面對着彭子玲這樣幽怨的目光,林峰也覺得有點發麻,雖然自己佔了他不少便宜,但是也用不着這樣看着自己吧。(首發)
可是林峰怎麼知道,彭子玲之所以這樣盯着自己,那也是有原因的。
原本彭子玲還以為林峰是什麼江南大盜。就開始動用警察的資源查林峰的底線,甚至還曾經抓捕過林峰一次。
但沒想到,林峰早就加入國安局,他身上的檔案都被列為秘密檔案,即使是省委書記也沒有資格查看這種資料。
而彭子玲就只是個小小的警察,即使是刑警隊隊長,可那也不夠看,忙活了大半天就什麼有用的資料都沒得到。
為了這件事,她還被警察局局長給狠狠的責罵一頓,說她吃飽沒事幹,整天浪費警局資源來搞這搞那,下令她不得再查這件事。
沒有辦法,被警局大佬這樣訓斥,即使彭子玲再不甘,也只能是停止繼續調查的腳步。一時間,警局也多了許多其他的刑事案件,她也暫時忘記這件事。
可沒想到居然在自己調查一起綁架案件的時候,又再次碰到這個無恥的混蛋,還是以這種奇怪的形式。
更加讓彭子玲受到驚嚇的是,這個混蛋居然還扔出一本國安局的本子,這表明這混蛋是國家的人,怪不得怎麼查都查不到他真實的身份。
之前那種種奇怪的表現在這一刻有了合理的表現,原來這無恥混蛋是國安局的人,那麼即使干下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一想到自己居然傻乎乎的查了大半個月,卻什麼都查不出來,彭子玲就覺得自己冤得很,既然你這混蛋這麼變態,為什麼不早點暴露自己的身份?還一次次的裝聾作啞,裝模作樣,擺明就是玩弄自己的感情,想調戲她!
見到彭子玲越發幽怨的眼神,林峰也有點頂不住,咳嗽一聲,道:「彭警官,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帶隊離開吧。有我在這裏,你們留在這裏也沒什麼用。相對於你們平常處理的那些小案件,我才是最專業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那便衣警察聽得臉色就是一陣紅一陣白的,羞憤欲死,要是地面上有點地洞的話,他恨不得直接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可不是麼,人家是什麼人,國安局的人啊!
國安局那是處理各種國家安全上的案件,專門跟蹤間諜、恐怖份子什麼的,而他們就只是處理下小偷小魔、殺人犯什麼的,從危險系數上來說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人家連國家之間的間諜,恐怖份子諸如此類的兇殘敵人都能處理,那麼一個小小的綁架犯當然也不是一件事,說手到擒來,小菜一碟,那是十分正常的啊。
要是連這種小毛賊都處理不了,那也加入不了國安局,你以為這樣的國家秘密部門是個阿貓阿狗都能進入的嗎?
至少,他曾經想加入很多次,可人家連理都不理他,直接說他不夠資格,可把他給打擊得體無完膚的,一度還信心全失什麼的。
可剛才自己還說人家根本就是個外行,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來到這裏根本就是給人家添亂呢,現在看來添亂的根本就是自己啊。
那便衣警察現在悔得腸子都綠了,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巴掌,自己為什麼這麼大嘴巴呢,要是得罪這樣的兇殘人物,故意給自己使點絆子。
比如誣陷自己是什麼外國間諜,就強行把自己給抓到小黑屋裏,那個時候即使是市委書記也沒辦法插手啊。
倒時候再給自己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一窩蜂的全給上了,將自己整得半死,再隨便說一句抓錯人了,那時候他死得有多冤啊,還沒人奈何得了他們,因為這是人家的權力,說抓就抓,根本不需要證據什麼的。
這麼兇殘部門的人,相當於明朝錦衣衛,哪個不害怕啊?
便衣警察不知道別人害不害怕,反正他現在怕得要死,生怕林峰找他麻煩,將他虐待得半死,那他可就真的是倒霉透頂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是累贅,留在這裏就是打擾你辦案嗎?!」
彭子玲冷笑幾聲,氣得雙峰上下起伏:「國家安全局的人了不起啊,聽這種語氣,似乎完全瞧不起我們小警察,憑什麼啊。」
「也不是憑什麼,就只是想和你說,如果是類似的刑事案件,如果我們辦不成,那麼你們刑警估計也是辦不成,就是這麼個道理。」林峰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混蛋,說話難道就不知道委婉一點嗎?說得委婉一點,你會死啊?彭子玲氣得咬牙切齒,簡直是恨不得生吃了林峰這個混蛋。
她平復一下不斷起伏的飽滿雙峰,搖了搖紅艷嘴唇,對着自己身後幾個手下,一揮手,氣鼓鼓的說道:「走,我們現在就走,既然人家都不需要我們幫忙,我們也沒必要留在這裏看人家的白眼。」
「是!」幾個便衣警察中氣十足的喊道,他們其實也是鬆了一口氣,要是自己的隊長和這國安局成員衝突起來,都不知道會鬧下多麼大的禍呢。
和人家國家方面的人衝突,能有什麼好下場嗎?案件什麼的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不要闖下大禍啊。
而且既然國安局的人都出現了,恐怕這就不僅僅是單純的刑事案件了,說不定還會涉及國家安全上的事情。
可這點,他們就沒有資格知道。
說完這句話之後,彭子玲美眸就惡狠狠的瞪了林峰一眼,扭着豐滿的翹臀,氣鼓鼓的走出張家別墅。
林峰卻絲毫不生氣,反而覺得彭子玲似乎有種異樣的美麗,心裏暗想:這小妮子多日不見,那雙峰似乎又大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吃木瓜牛奶吃多了,才會有這樣的規模。難道她就不擔心這麼大的咪咪在辦案的時候,會有阻礙嗎?
沒等林峰多想,等這群警察離開之後,張川上前問道:「哥們,你現在有什麼好辦法救救我父親麼?現在我都已經急死了,六神無主。」
「不急!」
林峰擺了擺手,道:「那群歹徒求的是財,而不是命,暫時你父親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現在我們只能是等,等他們再次打電話過來,那樣的話我們或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這些歹徒的行蹤。」
「嗯。」張川點點頭,眼神露出一絲希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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