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林峰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縷刺眼的陽光照射在他的眼睛上,石佳慧正好像一隻小貓似的蜷縮在他的懷裏,臉上滿是高,潮後的紅暈,顯然很是滿足。
昨天晚上很是瘋狂,石佳慧想再次雙修,試試到底有沒有辦法讓自己突破到地級境界,但是結果很明顯,僅僅是增加了一絲絲的內家真氣,並沒有辦法突破。
接着這隻小母貓惱羞成怒之下,瘋狂的索取,意圖榨乾林峰,結果昨天晚上就釋放了七八次,林峰將石佳慧給征伐得全身虛脫無力,好像棉花似的無法動彈。
而且他的脖子、背部、手臂、胸膛,甚至是大腿,都遍佈了這個女人的咬痕和抓痕,可以想像這女人昨晚到底是多麼的瘋狂。
「清醒了嗎?」
感受到懷中佳人的異動,似乎身子翻轉了一下,林峰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調笑道:「小騷.蹄子,昨天晚上我可是差點被你給榨乾。」
「你、你才是小騷.蹄子呢,不要臉的混蛋。」石佳慧睜開美眸,羞惱的用手掐了一把林峰的腰部,嬌嗔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林峰微微一笑,道:「好吧,我就是個混蛋,不過你昨晚為什麼……」
「沒有太多的為什麼。」
石佳慧知道林峰想問什麼,淡淡道:「我小時候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忽然有一天出現一個邪派古武者,他為了修煉自己的邪功,就殺害了我整條村子的人,這當中也包括我的父母、爺爺、奶奶。
當時,我被我媽媽給硬生生的塞在床底才逃過一劫,但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家裏人臨死的模樣。」
「這……」林峰怔了怔,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石佳慧的來歷,那種堅強的外表深處,是有着這種痛苦的經歷嗎?
石佳慧莞爾一笑,道:「不用覺得太驚訝,這就是我的命,或許這是上天註定的。後來我就被隊長高玉堂給救回來了,把我寄養在朱雀組裏面,成為朱雀組當中的一員。
十幾年下來,為了報答隊長的恩情,一直都在拼命的完成各種各樣的任務,我告訴自己世界上能夠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雖然這些日子過得很充實,幾乎沒有什麼思考的時間,但是有時候還是會覺得我這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想要做些什麼?」
說到這裏,她的美眸緊緊的看着林峰,道:「就在昨天晚上,我似乎有點衝動,想要做點以前沒做過的事情。那些姐妹說戰鬥完之後,和男人干那些事情的感覺很爽,可以發泄心中的不快,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你的意思就是,我僅僅是你的發泄工具,就和那些黃瓜的地位差不多?」林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額頭滿是黑線。
石佳慧美眸眨巴了一下,咯咯的笑道:「雖然我沒有這樣想過,不過從事實看來,結果似乎就是這樣。」
「女人,你說出這些話我很不滿意,後果很嚴重。」林峰惡狠狠的看着石佳慧,他的大手同時握住了女人身上的那對豐挺。
石佳慧絲毫沒有生氣,美眸滿是笑意:「男人,就算你不滿意又怎麼樣?本姑娘可不是那些花痴,你就只是個備胎,知道嗎?」
「備胎?這可不行,你的身體只有我一個人能夠享受,別的男人絕對不允許來侵佔我的地盤。還有,男人和黃瓜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你要好好的知道。」說完,林峰猛地掰開她的美腿,猛地挺了進去。
石佳慧尖叫一聲,感受到一股如潮的刺激:「不、不行,現在太累了,再、再這樣弄下去,身體會散架的。」
「我可不管,人啊,可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林峰不管不顧,猛烈的對石佳慧進行進攻,啪啪作響。
在這個山洞裏面,陽光明媚的清晨里,正進行一場甜蜜的華爾茲舞蹈。
…………
數個小時之後,林峰和石佳慧穿戴好衣服從山洞走出來,可是石佳慧卻感到身體很是勞累,渾身都是酸痛,簡直比自己曾經做過的地獄式訓練都要感到疲累。
特別是自己身上某個地方,被這個混蛋男人肆意的蹂躪,絲毫不顧及自己是第一次的女人,還感到陣陣的疼痛呢。
畢竟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情,實在是太激烈了。
走出洞口的時候,石佳慧由於雙腿酥麻,不小心扭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上,引得林峰哈哈大笑。
「你這壞蛋,在笑什麼,不都是你幹的好事。我、我不管,你要負責,反正我走不動了。」石佳慧嬌嗔一聲,美眸橫了林峰一眼。
林峰笑道:「那好,我背着你吧。」
「不行,我要你抱着我。」石佳慧想刁難林峰。
可林峰二話不說,當即就把她給抱了起來,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而石佳慧則是甜蜜的伸出雙手摟住林峰的脖子,將螓首埋在林峰的胸膛。
剛剛經過這座山丘,來到後山裏面,就看到一片廣闊的地域,遠處是綠茫茫的草原,最讓林峰感到驚異的是,這裏四周都佇立着不少巨大的非洲神像。
比如獅面人身的石頭雕塑,古代法老王的石頭雕塑,各種奇特動物的石頭雕塑等等,它們的體積巨大,足足有三四層樓高,外表都是黃色的石頭,經歷了風化,外表滿是歷史的滄桑,這些石雕似乎代表着非洲大地的歷史。
「沒想到來非洲一趟,還能夠看到原汁原味的非洲神像石雕,不虛此行。」林峰有點遊客的心態,走進那些石雕觀看一下。
走近觀看的時候,林峰才發現上面居然也有不少人來過這裏拍照留念,因為上面居然寫着某某在某年某月到此一游,當,有德文、有日文,也有,似乎各國的遊客都曾經來這裏看過。
「看來各國的遊客,都有這種刻下到此一游的愛好,看來我也在這裏撒泡尿才行。」林峰很無恥的說,順便將石佳慧暫時放在地上。
而石佳慧光滑的玉足踩在地上,鄙視了一下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居然在這裏毀壞非洲人的文物,這種行為很是可惡啊。
「咦?這、這是什麼?」林峰才剛剛將自己的手放在石雕上,立刻內心就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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