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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蔓君看到自家婆母受了傷,心裏的震動更大,不管不顧地朝對面的朱子期喊道,「你別再愣着了,婆母年紀大受不住他們的折騰,先把婆母救下為緊……」
陰柔男子朝自己鉗制滕側妃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名手下立即就狠狠地敲了滕側妃的頭一記,滕側妃被敲得頭暈腦脹,一道鮮血更是自額角滑落,她卻沒有暈過去,而是拼命地抬頭看向兒子,「別管我……趕緊救你……媳婦……」
滕側妃聽到兒媳婦這句大義凜然的話,立即轉頭看向葉蔓君,她沒想到葉蔓君會讓朱子期先救她,臉上的震動與感動交織在一起,形成了錯蹤複雜的神色。只是這目光滑到葉蔓君還沒有顯懷的肚皮,她心中的那抹自私與介意漸漸離去。
陰柔男子狠狠地瞪視她一眼,明明可以看朱子期如何痛苦掙扎的,偏偏被這女人給破壞了。
「你之前不是說我必死無疑嗎?」。葉蔓君嘲諷地瞄了他一眼,「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生的希望給我的婆母?」
陰柔男子猛一聽這話,立即冷下臉看着葉蔓君,陰深深道,「你想死?」
只是一切都不會按她想好的劇情去發展,葉蔓君不待丈夫做出選擇,立即高聲道,「夫君,你趕緊先救婆母,不用管我——」
光是想想這局面,她就高興得無以復加,只可惜自己是沒有可能親眼看到那樣的局面,畢竟蒙國與汝陽城隔着一段不算短的距離。
兄長這道選擇題的惡毒之處她瞭然不已,朱子期選老娘,那往後如何面對妻子?若是選了葉蔓君,從此以後滕側妃必會百般刁難兒媳婦,家宅想要安寧那就難了,畢竟滕側妃也正處壯年,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汝陽王府就只能雞飛狗跳。
被他威脅生命的如意嘴角一直噙着抹微笑,朱子期越為難,她就越高興,誰叫這男人之前大掃她的面子,一想到這男人無視她拋去的媚眼而寵幸葉蔓君,她就恨不得他們的感情破裂,從此成為怨偶一對。
「我選……」他緊了緊手中的劍。
朱子期看了眼滿含期待的母親,又看了眼面色平靜的妻子,嘴唇嚅動了一下,再如何艱難,他都不能不做出選擇,至少這樣才能緩衝一下時間,給自己人佈置的機會,汝陽城的大軍在他父親的調動下已是出動了,若非汝陽城不能無主,父親必定會親自前來。
「快選,我可不想與你繼續耗時間。」陰柔男子催促道,他等着看好戲呢,在同時抓到朱子期的妻子與生母之時,他就已經把這局面在心中預演了無數次。
無論選哪一個,都會有人受傷。
葉蔓君看到丈夫神色中的掙扎,心裏並沒有失望,朱子期能有這樣的神色掙扎於她而言已經是無悔了,她從不奢望朱子期會在這一刻選擇她,畢竟滕側妃是他的親娘,即將為人母的她能理解這種感情,換成她處於朱子期的位置同樣也是被動至極。
朱子期的臉色沉了又沉,這個選擇題於他而言太沉重,必須想個破局的招數才行。
「該是你按我說的去做才對,除非你打定主意要犧牲你的妻子。」陰柔男子立即反唇相譏,他才不懼朱子期的威脅,畢竟他握的籌碼比朱子期的要重。
朱子期不想聽她的廢話,長劍在她的脖子處壓出一道血痕來,立即放話給對面的陰柔男子聽,「你最好乖乖地按我說的去做,不然……」
「你不敢的。」如意笑得一如她的兄長,就算被用了大刑全身都是血,她也不會輕易低下自己的頭顱,畢竟她可是蒙國的貴族,天生就有傲骨。「朱子期,聰明地就按我兄長說的去做,不然你一個也保不住……」
心裏盛滿着對陰柔男子的憤恨,他一把扯過如意,舉劍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你如果真在意你的妹妹,就把我娘與我妻子都放過來,不然我先一把將她宰了……」
朱子期是真真為難了,手背是肉,手心也是肉,選哪個犧牲哪個他都會心痛不已,母親於他而言是給了生命的人,妻子於他而言是讓他生命完整的人,這兩人的份量一樣重,無從去分辯誰更重要一些。
她不由得抬起臉看向兒子,心跳如鼓。
滕側妃也是傻眼了,這是什麼破選擇?哪怕她為了孫子有犧牲自己的想法,但是對於兒子的選擇,她也是隱隱有着期盼,兒子會選她嗎?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如果兒子選擇了兒媳婦,那她情何以堪?
葉蔓君的神色一繃,對於頭皮傳來的頭痛,她已是忽略不理,真恨不得立刻就把這陰柔男子弄死,他這是惟恐天下不亂?
不少女人愛出這樣的難題給男人,這會兒正好,端看朱子期如何選?看到朱子期臉有難色,他就異常地高興。
妻子與老娘,孰輕孰重?
陰柔男子看了眼這對夫妻的對視,冷哼一聲,扯過葉蔓君的頭髮,看到對面緩緩而來的朱子期冷然的面色,他頓時感覺到一陣痛快,「我這裏有倆人,只換你手中的寶珠一個,終歸不划算,吃虧,這樣吧,我這裏的兩人你任選一個好了。」說完,他笑得更為猖狂得意。
瞬間,葉蔓君的臉龐滑下兩行熱淚。
他的眼裏則有着更多的內容,最後只是用嘴型無聲地說了句,「等我。」
仿若讀懂了彼此的心思,她朝他露出一個微笑,表示自己還算安好。
葉蔓君猛一抬頭就撞進朱子期的目光中,隔着一段頗長的距離,兩人的目光就那樣無聲地交織在一起,似乎無悲無喜,但又承載了兩人此刻無法言說的感情,盡有千言萬語,都不敵這樣一個回眸。
滕側妃一看到兒子,眼裏就盛滿了希望。
正在這個時候,另一邊的山林中有人走出來,正是押着如意上來的朱子期,他一雙厲目立刻掃向親娘與妻子,看到她們只是略有狼狽全身尚且安好,頓時心頭的巨石就放下一半,好在不是最壞的局面。
無聲地呢喃了一句,「原諒娘……如果可以……娘想生你下來……」
低頭眼裏滿含溫柔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只要一想到讓孩子與她一塊兒犧牲,這心情頓時難受得厲害,她捨不得這個或許才是顆小小胚胎的孩子。
葉蔓君轉過頭去不去搭理這陰柔男子,這會兒她無比希望看到丈夫的到來,分別了這麼久,她早已知道相思溢成了災。不過她的袖下卻是漸漸握緊那支從袖口滑到手中的金釵,這金釵既是自保也是必要時自盡的手段,從始至終她都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陰柔男子舉手示意手下閉嘴,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葉蔓君那副威武不能屈的表情,「你身為女人倒是可惜了,不過這些於我沒有半分影響,你反正也活不了多久。」
「臭女人,你找死?」陰柔男的手下聽到她貶低自家主子的話,立即朝她叫囂着。
她就算看上阿貓阿狗也不會看上這陰柔男,先不說他那肖女人的長相不是她的菜,光他的行事就不可能讓她欣賞。
葉蔓君冷笑地看他,「真是白日做夢,我葉蔓君別的本事沒有,骨氣還是有點的。」
他吩咐完事情,這才再踱到葉蔓君的身邊,「美人兒,真可惜了你這張容貌,若你不是大順朝的人,我們倒是可以譜上一段人間佳話……」
如今一切俱備就欠東風。
陰柔男子令人把葉蔓君和滕側妃分別看好,自己卻是與之前稟報的壯漢到一邊去商量逃亡回國的路線,這座山林與蒙國接壤,翻過這座山就是蒙國的國土,而他早已在那兒部署了人馬接應。
一隊人馬默然無語地登陸山頂,看到了目的地,等候在那兒的壯漢一看到陰柔男,忙上前行禮,「主子,一切都備妥,現在只等待會兒把寶珠郡主(即如意)救回來即可回國。」
滕側妃臉色有幾分衰敗難看,哪怕這山路走得她氣喘不已,她仍是把注意力都留在兒媳婦的身上,一想到她肚子裏的孫子,她又覺得可以打起精神來。
不過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再對這女人有好感也不可能留下她,嘴角嘲諷地勾了勾,他不再關注葉蔓君,畢竟這是個沒有多少活頭的女人,逃亡回蒙國的路線他已經安排好,至少要留下朱子期的人頭他才算大功告成。
陰柔男子看了眼配合的葉蔓君,這個柔弱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汝陽王府世子妃實在讓他刮目相看,不是不知道她故意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從而讓自己打消上她的念頭,若不是一路都在與時間賽跑,他一定將她洗得香噴噴地吞吃入肚,像這樣的美人,蒙國並不鮮見。
山路陡峭,葉蔓君最近孕吐得厲害,這段路她走得異常地辛苦,不過卻是吭都沒有吭,這個時候她能選擇的只能是配合陰柔男子行事,不然只怕對方還要使出更激烈的手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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