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婦之玉面玲瓏 第二百三十八章配對

    「姑娘,世子爺回來了。」

    水簾挑帘子朝里探了個頭咋呼道,看到自家主子瞪了自己一眼,隨後忙撫了撫鬢髮起身準備相迎,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些。

    她侍候了葉蔓君這麼久,對於她情緒的把握是相當準的,這會兒姑娘高興着呢。

    葉蔓君急忙步到門帘處,還少有地給了水簾一個粟子,讓她咋呼。

    珠簾跟在後頭出來,斜瞟了一眼水簾,「你敢拿姑娘來打趣,嫌命長了啊。」

    「我這是替姑娘高興。」水簾反駁道。

    葉蔓君不去管她們兩人的口水仗,親自掀開廳前的門帘,打算跨步出去,結果去看到一身戎裝的朱子期也正要進來,兩人險險地撞在一塊兒。

    葉蔓君低呼一聲「啊——」想要後退一步避開,哪知朱子期卻是速度極快地拉住她的手腕幫她平衡身子,她抬頭看他,與他一雙沉靜的眸子撞在一塊兒。

    幾個月不見,朱子期比去時瘦了不少,整個人更見精壯,周身還有幾分殺伐之氣,總之比起以前,他看起來顯得更見剛毅勇猛,這是酒樓二樓遠遠的那一眼看不到的東西。

    她迫切地看着他,眼眨也不眨。

    朱子期看到她眼裏的依戀以及思念,嘴角忍不住上揚,自然也沒有漏看她這精心妝扮的美麗,顧不上這還是在廳堂門口,他一個使力將她拉到懷裏,「看夠了嗎?」

    「沒。」葉蔓君老實地回應他,這會兒她的相思之情都溢了出來,竟是伸手捧着他的臉,頗有幾分心疼地道:「在外吃了不少苦頭吧?」

    朱子期伸出另一隻沒抱着她柳腰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行軍打仗皆是如此,男兒大丈夫,連這點苦頭都吃不了,也就不配稱為大丈夫了。」頓了一會兒,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娘子,我終於回來了。」

    葉蔓君眼裏含淚,他的榮光自然是屬於她的,「歡迎回來。」

    這話似有催情的作用,他動情至極地一把抱緊妻子在懷,忍不住低頭搜索她的紅唇,一如離去那會兒一般,他急切地壓上她泛着香氣的柔軟唇瓣,輾轉細細地吻着,這一幕在他多少個夜裏夢中閃現,此刻他是如此渴望着她。

    葉蔓君收起矜持,雙手攬上他彎下來的脖頸,熱情地回應着他的需索。

    兩人在這門口熱吻起來,無論是外面守門的小丫頭還是屋裏的大丫鬟都羞紅了臉,不敢抬頭去看,更沒人敢去提醒。尤其是王府的大丫鬟看到珠簾和水簾這兩個世子妃的貼身侍婢沒動,就更是不敢輕易動彈,世子妃好脾氣從不打罵下人,可世子爺就絕對是讓下人一見到就打寒顫的存在。

    好半晌,葉蔓君才嬌羞地縮在丈夫的懷裏,「你剛回來,還是先去沐浴,我先準備晚膳。」

    說完,她輕推開他,轉身推着他進裏屋。

    朱子期從善如流地隨她動作,只是進到內室,看到妻子吩咐人準備好衣物和熱水,他終是忍不住握緊她的手,「一起?」

    葉蔓君的俏臉紅透,就算現在她漸漸熟悉他身上的氣息,可哪裏能做到與他洗鴛鴦浴的程度?羞怯地推開他,「你趕緊去洗,洗完出來就有得吃了。」說完,旋身急不可待地離開。

    朱子期卻是大笑出聲,他的小妻子真是可愛,也罷,這個時候讓她與他一塊兒沐浴也是難為她,還是循序漸進為妥。

    葉蔓君擺好膳食的時候,朱子期卻已着家居服出現,聞到飯菜的香氣,他看了眼膳桌上的菜,都是他愛吃的,「娘子,你費心了。」

    「你我是夫妻,我為你費心是應該的。」葉蔓君賢惠地給他挾了一筷子菜。

    朱子期吃得那叫一個滿意,「好在我推掉了今晚的宴席,要不然我們夫妻哪有這歡聚的時光。」

    葉蔓君聞言,滿臉滿心都是高興,給他布菜都帶上了說不出的溫柔寫意。

    「娘子,你也吃。」朱子期看到她都不吃什麼東西,忙給她挾了一筷子菜,當然這也是葉蔓君愛吃的,可不是只有她才會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是亦然。

    「好。」葉蔓君柔柔地道。

    朱子期覺得他的新娘在這柔黃的燭光下顯得更加漂亮,臉上的嚴肅全然不見,只剩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柔情在其間跳躍。

    汝陽王的院子裏,滕側妃此時卻是險險咬碎一口銀牙,「那個女人還有臉回來?」

    「側妃,安側妃確實是回來了,聽說現在就安置在她自己原先住的院子裏。」虞嬤嬤也咬牙切齒地道。

    滕側妃恨恨地道:「子期就是太心軟,真該將他們母子除去才是,帶回來做甚?」

    這不是在刺她的眼睛嗎?她越想越惱火,好不容易才熬死了朱陳氏和容側妃,如今這安側妃又回來讓她不舒服。

    「側妃,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這樣如何?」虞嬤嬤做了個殺的手勢,反正安側妃現在還是待罪之身,只要將她的死推到看不開自盡上即可。

    滕側妃咬着牙眯了眯眼,心裏在衡量這麼做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正在這時候,朱翌由人扶着進來,她忙斂下心裏的殺意,上前去扶着朱翌,「王爺,這是怎麼了?」

    「沒有什麼,多喝了兩杯。」朱翌身為王爺,今兒個倒是犒賞了出征的將士,後來兒子先行離去,他只能多待一會兒。

    「王爺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這酒傷身,不宜多喝。」滕側妃嘮叨道,對於她來說,丈夫比世上所有人都重要。

    與小廝一塊兒扶着丈夫到內室躺下,她彎腰給朱翌脫鞋,完全不假手於下人,最後看到侍女端來解酒湯,她接過小心地餵給丈夫喝。

    朱翌一把抓住她的手,拖她躺在他的身上。

    「王爺,別鬧。」滕側妃忙道,掙扎着起身再餵他喝解酒湯。

    朱翌卻是一把拉住她的手,兩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卻是一句話也沒說。

    滕側妃被他看得心驚肉跳,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她突然握着碗的手緊得青筋都浮了出來。

    朱翌卻是突然閉上眼睛,似乎睡了過去。

    滕側妃坐在床沿拉過錦被將他蓋好,這一刻她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待丈夫的呼吸綿長似睡着之後,她這才輕輕地掙脫開他握着她的手。

    心裏如倒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滋味都有,她靜靜地坐在那兒一會兒後,這才打起精神掀帘子出去,果然虞嬤嬤還在等她的答覆。

    她走過去輕聲道:「不要做什么小動作,反正她是待罪之身,我犯不着為了她而讓自己的身上染血,那朱子佼好歹也是王爺的骨肉。」

    「側妃,這是最佳的時機。」虞嬤嬤急忙提醒,可不能給安側妃翻身的機會。

    「總之我說不動手就不動手,你沒聽到嗎?」滕側妃面有不悅,這會兒她發現這老奴僕似乎很有主張一樣,一旦起疑,她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虞嬤嬤明顯感覺到主子的疏離,心驚之下,不敢再輕易進言,只能諾諾地應聲,「是。」

    看來她還是向世子妃投誠比較好,滕側妃對她的信任動搖了。

    滕側妃不耐煩地揮手讓她離開,這會兒她有了打發掉虞嬤嬤的念頭,只是她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若讓她說出去自是不妥,看來要想個兩全之策。

    她再進到裏屋的時候,朱翌正好翻了個身,雙眼迷朦地看着她,「去哪了?」

    「在外吩咐一些事情,王爺還見哪兒不舒坦?」滕側妃笑道。

    「本王的頭疼。」朱翌看着她道。

    「那妾身給王爺揉揉。」

    滕側妃看到熟悉的朱翌,臉上的笑容更盛,這會兒她倒有幾分慶幸,好在她沒有對安側妃那賤人動手,畢竟朱子佼還擺在那兒,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不希望與朱翌離心離德,這一輩子,他都是她依靠的男人。

    她坐上床,溫柔地給他揉按着太陽穴。

    夜漸漸深了。

    葉蔓君在外吩咐了事情,轉身進內室的時候,卻驚異地看到屋子佈置的一如他們成親那天一般,大紅緞面的喜床,床上還有紅棗花生等物,桌上鋪着紅巾,當然少不了那一對雕龍刻鳳的大紅蠟燭。

    除此之外,窗戶上還細心地貼着大紅喜字,這一切的一切都像個新房。

    她一個旋身正要出去找丈夫,結果卻有一雙健臂攬上她的細腰,朱子期的嘴唇貼着她秀氣的耳朵,往裏面吹着氣,「喜歡嗎?我記得我還欠你一個洞房。」

    葉蔓君眼裏噙着激動的淚水,耳朵邊都是他的氣息,她忍不住半轉身伸手撫上他的臉龐,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唇。

    她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細心,不用別人告訴她,她也知道他是將自己真的放在心上了。

    朱子期這次的吻不同於之前,帶着濃濃的**氣息,他的大手解開她腰間的腰帶,把她身上的外衣一把褪去。

    葉蔓君的臉上染上了朝霞的艷麗,她的心跳加速,這一刻她想把自己完美的獻給他。

    朱子期低頭吮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漸漸地往下。

    「嗯……」葉蔓君輕吟出聲,感覺到雙腿正虛軟着。


    朱子期卻是會意一把抱起她,大步地往喜床上邁,把花生紅棗等物甩到床下,然後才小心地衣衫不整的她放到床上,動手卸去她頭上的釵鬢,讓她的一頭秀髮鋪在紅色的喜床上,憑添幾許的誘惑味道。

    這一幕在朱子期的記憶裏面鮮活了一輩子,直到他垂垂老矣躺進棺材裏面才告終止。

    他伸出大拇指輕撫她的紅唇,慢慢地俯身壓在她的身上,她伸雙手環住他,緊緊地再也不放開,開始這亘古而又新奇的旅程。

    桌上的紅燭把兩人相交的影子映在窗上,纏綿再纏綿,見證了一個少女邁向少婦的每一個階梯。

    另一邊廂的林瓏卻是嘮叨着,「怎麼又喝了酒?」一聞到他的酒香味,她就要皺眉。

    「不過是應酬了幾杯,不礙事。」葉旭堯拉她到懷裏,抱着她一道看着窗外的明月。

    「我讓人給你煮碗醒酒湯……」林瓏轉身就要去忙。

    葉旭堯卻是不放開她,「別忙,與我一道賞這月景。」

    林瓏聞着他噴出來的酒香氣息,應是喝了不少,不過看他的動作不像醉倒,這才做罷,把頭靠在他的肩狎處,「都開春了,我讓人去探過河床,說是冰雪開始融化了,我們什麼時候起程回京,我想兒子們了。」

    每每聽到她說想倆個胖兒子,葉旭堯都會多愧疚一分,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等四月份吧,那時候河道暢通,正是歸家的時候。」

    林瓏想想反正都等了這幾個月,也不差這二十來天了,遂點了點頭,「打伏辛苦嗎?」

    「你說呢?」葉旭堯反問。

    林瓏一個轉身抬頭看他,「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我若曉得還問你做甚?」

    葉旭堯低頭與她飽滿又漂亮的額頭相抵着,「行軍打仗甚是艱苦,哪來的舒適?不過軍人保家衛國是職責,也就無從談什麼辛苦不辛苦。」

    林瓏想想也是,兩手攬着他的腰埋頭他的懷裏,又岔開了一個話題:「你說小姑現在在做什麼?」

    說完她就後悔了,什麼不提提這樁?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

    果然,葉旭堯低笑出聲,擁着她往床上而去,「我們也來洞房吧。」

    林瓏推了他一把,「都老夫老妻了,還洞什麼房,沒得讓人笑話了。」

    葉旭堯卻是不放手,「我們努力再生一個,我算算時效應該過去了。」

    林瓏聞言眼睛一亮,她家倆個兒子現在都應該有九個月了,她若能懷上下一胎剛剛好,遂主動的靠向他的懷裏任由他予取予求。

    在葉堯的眼裏,林瓏怎麼看都是可愛的,尤其是她願意為他生孩子,想到兒孫滿堂的前景,他似乎更賣力了些。

    翌日清晨,朱子期沒有起床去練劍,而是在閨房裏面為妻子描眉。

    葉蔓君閉着雙眼,「好了沒有?你到底會不會啊?」

    「別動,就好了。」朱子期凝神聚氣地拿着眉筆幫她描着,那專注的眼神,仿佛正在做的時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正在他要大功告成的時候,外頭有人稟報,「世子爺,王爺請您與世子妃過去。」

    正是這一聲稟告,讓他的手一歪,手中的眉筆一斜,正在畫的眉型頓時就毀了。

    葉蔓君在他一怔的時候,感覺到不妥,忙睜開眼睛看向鏡子,待看到那半歪的眉型時,不由得含嗔地看着他。

    「娘子,我,我先去父王那兒。」

    朱子期忙轉身離開,弄砸了媳婦的眉型,他還是趕緊溜吧。

    葉蔓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離去,隨後讓水簾打水來把眉型給洗掉,重新再畫過,她不該信他的話,居然給她畫成這樣。

    待她重新上妝,整理了一下衣裙這才到前堂去。

    等她到達的時候,除了丈夫以外,汝陽王朱翌和滕側妃赫然在坐,當然她的目光還落在安側妃母子身上,此刻他們母子都在堂上正中跪着。

    她越過他們母子,上前給公爹婆母行禮。「兒媳來遲,還請公爹婆母見諒。」

    朱翌微微晗首道:「不礙事,子期,扶你媳婦起身吧。」

    他還等着抱孫子,這次的應是名正言順,所以他看葉蔓君臉上都帶着滿意地微笑。

    朱子期自然是聽令行事,反正他正巴不得呢,扶着葉蔓君坐到自己的身邊。

    「什麼情況?」葉蔓君小聲地問了一句。

    朱子期輕「噓」了一聲,目光努了努安側妃和朱子佼,有着不言自明的味道。

    葉蔓君會意地輕「哦」一聲,坐到了丈夫的身邊。

    滕側妃的雙手緊緊地攥着帕子,這會兒她正抿緊唇盯着安側妃看、

    安側妃卻是不得不做小伏祗,她本來就不如滕側妃受寵,兒子又不是世子,所以與滕側妃相爭那是蠢之又蠢的行為。

    「子期,你說安氏有悔過的行為?」朱翌問向兒子。

    一聽到問話聲,安側妃的心提到嗓子眼,深怕朱子期予以否認,那她的兒子將萬劫不復。

    朱子期輕聲道:「正是。」

    他簡單明了地將戰場上安側妃倒戈一事明確地說出來,當然少不得為朱子佼說了幾句好話,其實整件事中最無辜的就是朱子佼。

    「請父王給兒子的親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她雖然劫持了兒子,不過最後還是以我們朱家為重,請父王從輕發落。」朱子佼朝父親磕了個響頭。

    滕側妃緊張地看向丈夫,不知道他對安側妃可還有舊情?

    安側妃也磕着頭,「王爺,都是妾身的錯,還請王爺不要怪罪子佼,他畢竟是王爺的親生骨肉,妾身再如何都不會有怨言。」

    母子二人盡力為對方脫罪,倒是讓朱翌刮目相看,對安側妃的厭惡這才少了些。

    「念在子佼為你求情的份上,安氏,本王就從輕發落你,不過你往後不能再住在王府裏面,子佼也大了,我給他指樁婚事,你隨子佼開府過活吧。」朱翌沉聲道。

    「謝王爺(父王)。」安側妃和朱子佼都趕緊磕頭謝恩。

    安側妃沒想到朱翌會讓她出府與子佼過活,這樣就甚好,比她能想像的結局都好,不過想到兄長等家人,她的嘴唇嚅動了一下,想要為他們求情,結果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發出來。

    滕側妃也是暗鬆一口氣,安側妃滾出王府,她眼不見為淨,甚好。

    葉蔓君不由得對朱翌頗有幾分敬重,這個公爹倒不是個糊塗人,只是命不大好,娶的妻納的妾都是有問題的。不過對於安側妃出府隨子過活,她是樂見其成,要不然等她再緩過這口氣來,估計與滕側妃互掐,難為的是自己,如此甚好。

    這個結果王府里份量頗重的兩個女人都是極滿意的。

    正在這時候,朱翌看向滕側妃,「我記得你娘家有個侄女叫什麼來着?」

    「紗紗。」滕側妃道,一提起這個侄女,她就看了眼兒子,結果卻讓她捕捉到兒子的目光正溫柔地落在葉蔓君的身上,頓時想起有了妻子忘了娘的俗語,她咬了咬銀牙,又道:「王爺,紗紗前段時間病了,不過聽說現在已大好了,她與……」

    沒待她把話說完,朱翌又道:「你那侄女年紀與子佼相當,就配給子佼吧。」

    「啊?」滕側妃沒想到朱翌會來這一手,她滿心打算地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怎麼要把紗紗配給朱子佼啊?

    不但滕側妃感到意外,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這兩人八杆子打不着,怎麼就湊到一塊兒了?

    葉蔓君吃驚過後開始琢磨朱翌的用心,他這麼做肯定不是無的放矢,還沒想明白之際,聽到滕側妃高聲道:「王爺,這……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

    「你想說本王的兒子配不上你那庶出的侄女?」朱翌這會兒的眼神一沉,聲音聽來就有幾分陰暗。

    「妾身不是這個意思,王爺您誤會了……」滕側妃忙解釋。

    安側妃巴不得滕側妃得罪死朱翌,這樣一來,她的兒子就不用娶什麼紗紗,對滕家女,她同樣也是好感欠奉。不過以她現在的立場是不適宜說什麼,遂只能期待滕側妃把婚事攪黃了。

    朱子校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娶什麼樣的女人為妻,他並沒有什麼想法,反正父王這麼做必有用意就是。

    此刻朱翌再度打斷滕側妃的話,「既然不是,那這婚事就此抵訂。」目光看向葉蔓君,「你趕緊籌備婚禮,讓他們儘快成婚。」

    葉蔓君忙應聲,「是。」

    這婚事在很多人眼裏都是莫名其妙,或者以為這是朱翌在給滕家長臉,將其女許給自己其中一個兒子。其實朱翌的心裏卻是盤算着,有了這層牽扯,滕側妃要對安側妃和朱子佼不利,估計都會掂量一二的。

    無非是想要保全他身邊的人罷了,汝陽王府經不起再折騰。

    對外宣佈病情大為好轉的滕紗紗還沒有自別院回到城中,就聽到了這樁婚事,頓時失手把茶碗都打破了。

    「這怎麼可能?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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