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夏侯惇為臨時主將,馬不停蹄地追趕着劉備,終於在當陽地界發現了劉備軍的蹤跡。
「將軍,前方發現張飛單騎守在前面的長版橋上,大軍不得而過!而且……」斥候來到夏侯惇的馬前,抱拳說到一半,突然猶豫起來。
「而且什麼?別拖拖拉拉的!快說!」夏侯惇不耐煩地大喝道。
「而且夏侯傑將軍已經被張飛挑落馬下,戰死陣亡……」斥候吞了一下口水,下定決定說完之後,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什麼?夏侯傑死了!」夏侯惇驚呼道。夏侯傑是曹操本族的子弟,因為有着不錯的武力,所以加入虎豹騎擔任校尉一職。
「可惡!這個張黑炭,竟敢殺我夏侯氏的子弟!全軍加速前進!」夏侯惇大喝一聲之後,立即策馬狂奔,身後的將領和士兵立即跟上。
……
當黎威來到長坂橋時,只見夏侯惇和張飛已經纏鬥在一起,而在橋的對面兩旁的森林中不斷地冒出滾滾沙塵。
「子龍,為何還不過河?」黎威好奇地問道。
「沮授先生見張飛毫無顧慮地守着橋的這一邊,再加上對岸沙塵滾滾,所以懷疑對岸的森林有埋伏。」趙雲解釋道。
「先生說得有理,但你們似乎忘了一件事……」聽到黎威這麼說,附近的將領紛紛轉頭望過來。
「劉備有這麼多的兵力來埋伏我們嗎?」黎威的話倒是讓不少人醒覺過來,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劉備的軍隊已經打散,他還能到那裏找到援軍呢。
「江夏的援軍……」徐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即使是江夏劉琦派來的援軍,也不可能來到長坂這裏。你當身在江陵的蔡瑁和張允是瞎子嗎?」黎威的話完全讓眾人明白過來。
「所以這又是對方的疑兵之計?」沮授雖然是提出疑問,但卻用着肯定的語氣。
「沒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應對,方是上策。高順,待會你帶着陷陣營開路;李典,你率領精銳重甲為支援。兩支部隊步步為營,過河之後,入林搜索敵軍的蹤跡。」黎威當然不會說破對面的疑兵之計是由張飛設下,所以借着沮授的話開始安排下一步的行動。
「諾!」被點名的兩人抱拳應諾,然後離開到後面點起兵馬。
「公明,子龍,你我三人上前助元讓一臂之力,將張飛引離橋頭,讓大軍過去。」聽到黎威的點名後,兩人點頭表示。
「當對岸安全之後,曹純,你立即帶上虎豹騎繼續追擊劉備,同時記得不可濫殺百姓,壞了主公的名聲。」黎威對身旁一個沉默寡言的將領吩咐,後者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廖化,周倉、郝昭、文聘,你們帶着本部兵馬原地包圍張飛,並為我等掠陣。」黎威繼續說道。
「你,立即到中軍通知丞相關於此地的情況!」黎威指着一個傳令兵喊道,後者聽到命令後,立即朝後方策馬奔去。
接着,其他人按照黎威的指示,或是點起兵馬,或是原地待命,或是上前助陣。
……
「俺……不甘心……」張飛看着自己心口處的血窟窿,緊緊地抓着造成它的兇手,一把銀色的畫戟,不忿地看着它的主人。
張飛的確是萬人敵的猛將,不過奈何他剛才面對的是武力與他不相上下,甚至還有一個是開掛的對手,結局一早就已經註定。
夏侯惇的麒麟砍刀與徐晃的山河巨斧負責欺身近戰,趙雲的龍膽銀槍和黎威的銀龍震天戟負責遠程偷襲,張飛只能疲於防守,無法做出攻擊。
張飛自然看到開始過橋的曹軍,但他分身乏術,唯有眼睜睜地看着曹軍上橋渡河。同時,因為分心於橋頭情況,張飛對黎威的殺招一時察覺不了,結果被後者一擊刺穿心口,這才有上面的一幕。
「來人!將張飛的屍首小心收棺,送回許都關羽墓旁厚葬!」看着死不瞑目的張飛,黎威從馬背上跳下為其闔目之後,對身旁的士兵吩咐道。
「諾!」黎威這個現場最高指揮開口,自然有人負責動手做事,這就是上位者的特權。
建安十三年,八月,曹操軍於長坂坡追上劉備的敗軍。劉備除了損失了大部分士兵之外,大將陳到為了保住劉備的唯一血脈,陣前投降曹操;義弟張飛戰死於長板橋,後被安葬於許都的關羽墓旁。
原本走投無路的劉備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強,江夏的劉琦派出的水軍船隻竟然還真的在蔡瑁和張允的眼皮監視下通過,並從漢水那裏接到劉備和諸葛亮等人。
為了迅速保命,劉備終於捨棄了他的偽善仁義的一面,不顧漢水旁數以萬計的百姓,將他們丟在岸邊,揚長而去。
「子龍,叔至,現在你們終於看清了吧?」看着漢水邊的百姓,以及駛遠的船隻,黎威問着身旁一臉不予置信的趙雲和陳到。
「多虧安民及早將我從這個小人的身旁拉走,要不然時至今日,雲還被蒙在鼓裏為這個小人效力。」或許趙雲很早就脫離了趙雲,再加上他心中一直是想效力漢室,而非諸侯,所以一下就看開了。
反而是陳到,因為認同之主竟然是如此小人,心中的忠義頓時奔潰,從馬上跌落,不顧泥濘,就這樣坐在那裏,雙目毫無焦距。
「唉……子龍,叔至能不能走出這個心魔障礙,就得看你了。」黎威看了一眼陳到,語重心長地按着趙雲的肩膀,凝重地說道。
「放心。叔至為不可多得之將才,雲也不願見他就此沉淪下去。」趙雲鄭重地點頭表示,說道。
其實除了陳到之外,在遠遁到江夏的船隊裏,還有一個人正獨自地躲在船艙里,對這一切的發生感到不相信,甚至第一次對自己出山的這個決定感到不解和疑惑。
「這是我想要侍奉的仁義明主?不可能的!當初新野樊城內,那個不舍丟下百姓的劉玄德到了那裏?難道說這一次的出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個人身穿鶴袍,頭戴綸巾,手上的羽扇不斷地對着自己大力地扇着,似乎想要藉助冷風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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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五千年的這個梗,九黎註定是被噴的,就不打算在書評里回答了……
***昨晚加班至十一點,沒時間碼字……解釋什麼都是虛的,更新才是最實際的硬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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