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數天時間,陸展元的氣色一點點的變得越來越差。
一開始,不過是臉色蒼白,胸口恍若有着巨石壓着,難以喘氣罷了。
可是,沒幾天的時間,他便開始四肢發麻,時不時的便是渾身乏力,便是連下地行走,都成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這也就算了,但是到了七天之後,他的雙眼已經開始流下了血淚,視力一點點的變得越來越模糊,到了那些光線稍加昏暗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如同瞎子一般,根本看不清楚外界的事物。
「滾!」
一把將剛剛請來的大夫提出門去,李莫愁黑着一張臉大聲吼道。
那大夫也不敢多說廢話,屁滾尿流的便是離開了這小院之中。
他行醫多年,見識多了去了,當然能夠看得出來,此時李莫愁的心情很差。這種情況之下他要是膽敢多說廢話,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捏了捏拳頭,李莫愁迅速的回到小院之中,看着那躺在床上,幾乎奄奄一息的陸展元,雙眼之中,忍不住的已是流下了眼淚。
「展元,都是我沒用,看着你變成這樣,卻救不了你。」李莫愁哽咽道。
這些天她沒日沒夜的照看陸展元,又是到處幫他尋找能夠治療他的大夫,只盼着能夠救好了陸展元。
可不管她怎麼努力,陸展元卻依舊是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改善的模樣。
陸展元雖然睜不開眼睛。但是耳朵裏面,卻倒還能夠聽得到李莫愁所說的話語,聽得她這般哭泣的聲音,忍不住的便要坐起身來。
「莫愁,無須為我而傷心,人各有命,若是我當真要為此而死的話,那也是外力所不能夠避免的,何必為此而傷心難過?」陸展元道。
話音剛落,他那剛剛向上微微傾斜的身子忽的便是一沉。一股沉悶的感覺忽然壓上他的胸口。劇痛從胸腔之中蔓延而上,突破他的喉嚨,瞬間,讓他喉口一甜。一口黑血已是噴吐了出來。
陸展元當即暈厥過去。那氣息更是紊亂許多。
李莫愁一愣。她低頭看着那一灘黑血,但見這黑血不但是漆黑如墨,有着無數惡臭的味道。其中更是能夠看到許多小小的白色絲線在不斷的遊走,赫然是一隻只小蟲子,遍佈在這黑血之中!
看到這般模樣,李莫愁先是心頭一寒,其後便是感覺到了說不清的寒意湧上心頭,看着眼前的陸展元,只覺得渾身無力,忍不住的,便是痛哭起來。
便在此時,忽然間一個聲音傳道了她的耳中,赫然是張晨的話語之聲。
「想要救好他麼?出來吧,我在城外的武帝廟之中等着你!」
李莫愁微微一愣,旋即猛地站起身子,也來不及思考張晨所說到底是真是假,直接便是轉頭沖了出去,輕功運轉,迅速的前往那城外的武帝廟。
距離並不遙遠,李莫愁的輕功也是極高,很快的,她便已是看到了那殘破的古廟。
秋風吹拂,有落葉從那武帝廟前面掃過,刷刷的聲響讓李莫愁心中發寒,她咬了咬牙,一步步的走上前去,緩緩地,步入廟中。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身穿袈裟,一手紫金缽,一手禪杖的光頭男子。
「居然是你!」李莫愁驚訝的叫道。
「為什麼不是我?」張晨笑着說道,「我說有人會對陸展元下手,可並沒有說那個人並非是我。」
「你為何要傷害展元!」李莫愁喝道。
「唔,說的好聽一點點的話呢,就是我打算避免一個三角戀造成的悲劇。說的真實一點點呢,就是因為我看到比我高逼格的傢伙,想要好好的玩一場……」張晨聳了聳肩,「你相信哪一個?」
李莫愁才不管他到底是為何而對陸展元下手的,她伸手一抽手中長劍,遙遙指向張晨,「將解藥交出來!」
「解藥?」張晨齜了齜牙,「我可不知道有什麼解藥,李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休要胡說,若是你不肯將治療展元的解藥交給我,我殺了你!」她怒吼一聲,不等張晨回答,便是迅速的沖向張晨,那長劍一掃,便是衝着張晨的咽喉刺去。
到並非是她真的打算就這麼殺了張晨,而是她尋思着,若是不給張晨看看自己的厲害,對方未必就會聽她的。
可莫說是此時的李莫愁,便是未來武功已經少有人及的李莫愁,張晨也是全然不懼,她這一劍刺來,又有何用?
但見張晨身子微微一動,手中的紫金缽向前一擺,頓時便是一聲輕響傳出,李莫愁竟是感覺到這手上仿佛有着一把大錘敲擊一般,那巨大的力量瞬間湧入她手中長劍之內,轟然爆裂而開,瞬間便是將她的長劍崩成無數碎片!
而後,那一股衝擊力量,直接作用在她的身體之上,竟是將她衝擊的倒飛而出,轟然間,已是刺出了這古廟之中。
張晨一步邁出,奇異的輕功作用起來,幾乎是隨着李莫愁的身子一起出現在武帝廟之外。
他伸手一抓,將李莫愁拉入自己的懷中,那手中的禪杖用力的對地下一刺,頓時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
提起李莫愁,張晨解下對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扣在禪杖之上。
旋即,這才笑着後退兩步,頗為欣慰的笑着點了點頭。
這一番動作極快,等到他已經後退開來的時候,李莫愁這才反應過來。
「你作甚!」李莫愁急道。
一股滑溜溜的感覺忽然出現,她的上衣散亂而開,而身下的一條長裙。居然是在這瞬間直接滑落而下,只留下一條褻褲還留在身上。
私密之處驟然暴露在張晨的面前,李莫愁又羞又惱,雖然是恨不得殺了張晨,可偏偏此時她體內的力量被張晨徹底打散,莫說是掙脫手腕上面的腰帶,便是想要站直了身子,都必須要依靠身後的禪杖,哪來的力氣繼續和張晨搏鬥?
「我做什麼,李姑娘你難道看不出來麼?」張晨嘖了嘖舌頭。「和尚也是有七情六慾的。難道李姑娘你不覺得,貧僧見到你這般絕色,不應該動一動凡心麼?」
「你……你不是……」李莫愁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叫道。
張晨卻是搖了搖頭。「你該不會是說我忘了那小村姑了吧?話說李姑娘你稍微動動腦袋也應該想得到吧。所謂的小村姑。根本就不存在啦……」
說着,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去,雙手一探。那兩隻手恍若有着魔力一般,眨眼間將李莫愁剝的乾乾淨淨。
潔白的肌膚清透雪亮,在微弱的陽光照耀之下,隱約的可以看到一縷縷粉紅的色彩藏在其中,便好像是一抹香甜的雪糕一般,異常誘人。
張晨也不動手,將她的衣服褪去之後,再一次的便是後退兩步,如同一個藝術家一般,津津有味的欣賞這面前的這藝術品。
李莫愁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她的睫毛不斷的跳動,雙眼一眨一眨的看着張晨,那腦海之中很是掙扎一段時間之後,忽的開口說道,「如果你能夠救好展元的話,我這身子,你想要,便要吧!」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張晨不假思索的說道。
李莫愁驚訝的看着他,心想,「莫非他之前只是和我看玩笑?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何對我這般折辱?」
卻不成想,張晨卻是說道,「如果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過他,那豈不是太過無聊了一點點?」
「你,你禽獸不如!」李莫愁罵道。
「不動你才是禽獸不如,我又不打算放過你,談什麼禽獸不如?」張晨撇了撇嘴巴,說道。
說着,他走上前去,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着李莫愁的嬌軀。
微微顫動的手掌似乎有着數不清的魔力一般,眨眼間已是讓李莫愁的口中住不住的發出了低嚀之聲。
「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李莫愁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不容易,這才憋出了這麼幾個字。
手指一勾,迅速的搓揉套弄起來,那溫熱的手指宛若是彈奏這一曲曲高昂的樂曲一般,很快的便是讓李莫愁的雙眼迷離起來,那身體之中**彌散,雪白的肌膚剎那間變得血紅,那口中則是再也吐不出任何一個完整的語句,只有不斷的低嚀喘息之聲在張晨耳邊響動。
「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張晨笑着說道,「不過,不是在這裏……」
他忽的一抽手,那帶着點點晶瑩液滴的手指輕柔的在那有着淡淡粉紅色彩的肌膚之上滑動,濕漉漉的感覺讓李莫愁不由的一陣陣顫慄起來。
「這是暫時的解藥。」張晨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李莫愁的手中,「他可以暫緩陸展元的病情,不至於讓他在短時間之內掛掉,不過他的作用就這麼一點點大,不可能維持很久。所以,如果想要讓陸展元徹底恢復的話,還請在三天之後到這裏來找我。」
解開束縛着李莫愁雙手的腰帶,張晨收回禪杖,「希望到時候你已經做好了準備,可千萬不要隨隨便便的放過我哦!」
李莫愁癱軟在地,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秋風一吹,頓時感覺到一陣陣涼颼颼的感覺。
她看着張晨離去的背影,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瓷瓶,低聲說道,「展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言罷,她的手,卻是下意識的向着身下探去。
張晨的手指離開所帶來的巨大空虛感,使得她忍不住的想要追尋摸索,但很可惜,無論她的手指怎麼去模仿,都始終達不到張晨方才製造的效果。
那如同夢幻一般的感受,又豈是她能夠隨隨便便營造而出的?(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4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