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看到張鑫眼裏的火熱神色,肖笑了笑,其實他自己也為自己的能力自傲,在他的心裏,對於普通人早就已經是俯視的態度了,不過對於變種人,他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因為他覺得大家都是高等生命。
張鑫知道現在就是投名狀了,要是自己說的不好,估計進來的好,出去的難,當然要真的出去也沒有人能攔住他,不過那樣就壞了他的大計。
所以他故意的把身體往沙發上一靠,大大咧咧的說道:「那只不過是我的能力之一,我還有很多強大的能力。」
一邊說着,一邊他手上的酒杯自己飛了起來,旁邊的激流和白皇后兩個人同時臉色一變,渾身上下變得通紅一片,好像煮熟的大蝦。
對於張鑫的態度肖並不在意,同樣對於自己的手下兼合伙人的困境他也視若不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肖的確是一個梟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管造成多大的犧牲他也不在乎。
不過張鑫也只是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白皇后和激流兩個人只是血液逆流了一下,就立刻恢復如初了,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卻再也不敢小瞧張鑫了,同時用忌憚的眼神看着他。
「哦?你既然有這麼多能力,那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呢!」肖同樣的笑了起來。
「我是來和你合作的。」
「合作,憑什麼?」肖笑了笑。
「就憑我的實力。」張鑫說的斬釘截鐵。
「那你要跟我合作什麼?」肖的神色也凝重起來。
這個時候,張鑫又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變種人是人類的進化,我們應該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擁有這個世界,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奴役那些沒有進化的人類。」
對於這樣驚世駭俗的言論,肖露出笑意,這是他的夢想,他的確認為變種人應該成為世界的主宰,而不是偷偷摸摸的隱藏起來,觀看他以後的所作所為,也確實在為這個目標努力,哪怕是挑起核戰爭,死傷無數人,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也是十分贊同的點點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作秀,居然還高高舉起酒杯,動情的說道。
「讓我們為了變種人的明天,為了變種人能站在世界的頂端,乾杯。」
張鑫心裏暗笑,他知道肖現在並沒有多瞧得起他,所謂合作也只不過是名義上好聽而已,不過戲還是要做足的,他也是同樣站起來,佯做動情的說道。
「為了變種人能站在世界的頂端。」
表面上張鑫是這麼說的,可是暗地裏,張鑫卻冷笑。這個世界能站在頂端的只有我,變種人遲早都要被我滅絕,或者被我驅趕。
不得不說,肖是一個野心很大的人,而且個姓十分冷酷,為了能夠讓變種人成為世界的主宰,他居然想到要發動核戰爭。
不過不得不說肖這個設想是非常可行的,60年代的時候,美蘇兩國的冷戰已經徹底的拉開了大幕,兩個國家早就已經勢如水火,只要一點點火星,就可以把兩個陣營引爆。
而肖這一行人,恰恰做的就是推波助瀾,雖然他們的絕對實力不強,但勝在隱蔽,而且在電影裏面,他們差一點就成功了。
接下來,張鑫就和肖這些人呆在一起,他們的行動很成功,美國把成功的導彈部署在了土耳其,這個舉動可以說是捅了大簍子,立刻就讓美蘇兩國之間的火藥味濃了起來,兩國的外交官瘋狂的在那裏互吐口水。
不過可惜,有了肖在後面活動,美國的態度十分堅定,根本就沒有撤出導彈的意圖,這樣一來,蘇聯的態度十分不滿,美國也在小心關注着蘇聯,可以說,第一步這麼順利,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只要他繼續在後面活動活動,戰爭隨時有可能爆發。
另外,張鑫播撒出去的種子也起到了效用,每一個大洲都已經有了一個教會組織,那些種子全都是有真本事的人,發展宗教雖然不是他們的本行,但是發展的速度也很快,現在他的教徒已經快十萬了。
不過張鑫現在還是囑咐他們要低調,偷偷的發展,而且他們的教義裏面也沒有關於變種人的事情,那是張鑫故意叫他們這樣的,要等到合適的時候,在把髒水潑到變種人身上去。
另外這些時候,張鑫也見識到了肖的奢侈,也不知道他是靠什麼賺錢的,生活中十分懂得享受,比如今天張鑫和肖他們就來到了佛羅里達州的邁阿密見亨得利上校,他們居然還十分有閒情的曬起了太陽。
很快,亨得利上校就上船了,肖立刻就端起了酒杯問道,「還喝香檳嗎?鮑勃。」
張鑫還發現了肖的一個特點,那就是好酒,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一邊喝酒一邊做正事,這是他的愛好,張鑫猜測,這應該是肖喜歡那種掌握中的感覺。
「不了,」亨得利上校還是拒絕,他眼神飄忽,手裏還緊緊抓着他的軍帽,那裏面藏着他的底牌,一顆手雷。
「那好吧!我想知道,我的計劃你都告訴哪些人了。」被拒絕後肖並沒有動怒,反而淡淡的問道。
「我誰都沒有告訴。」亨得利上校變得緊張了起來,他知道接下來就是就是決定他命運的時候了,雖然他是軍方的大人物,但是他的命仍然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掌握。不過,自己也不是沒有準備,想到這裏,亨得利上校抓了抓自己的軍帽。
肖自然不會聽信他的一面之詞,他把目光轉向了戴着太陽鏡的白皇后。
「他沒說謊。」白皇后給了肖答案。
聽到這裏,肖的笑容裏面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心裏已經對亨得利上校起了殺機,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自如的說道,「現在已經不需要你了,做個了解吧!」
一聽這話,亨得利上校情知不好,他轉頭一看,發現激流已經冷笑着朝他靠近,他一咬牙,立刻把準備好的手雷拿出來,高高舉起,想個賭徒一樣說道。
「給我錢讓我走,不然大家一起死。」
本來亨得利上校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希望在他眼裏十分的肖露出恐懼的表情的,這樣他的心裏才會有把握,可是肖卻露出不屑的表情,不僅不退後,反而向他逼近,亨得利上校反而被逼退了好幾步。
「你不會拉的。」肖帶着笑容靠近亨得利上校,輕鬆的從上校手裏奪下了手雷,然後不管面如死灰的亨得利,笑道,「可我會」
說着,肖直接拉開了手雷,下一刻,手雷轟然炸開,不過卻沒有傷到船上的任何一個人,因為爆炸時的衝擊波和火光都被肖給吸收了。
「你也是變種人」,看到這幕,亨得利上校慘笑,他本來以為手雷可以讓他全身而退,哪知道他的底牌在別人眼裏不堪一擊。
「你猜對了」看見亨得利那不敢置信的神色,肖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三分。「猜猜我的本事,我可以吸收任何能量,這可以讓我永葆青春,這其實沒什麼,有趣的是我可以利用我吸收的能量。」
肖一邊說着,一邊手指帶着火光向亨得利伸去,顯然是要卸磨殺驢,殺亨得利滅口了。
「等等」
不過就在亨得利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張鑫卻突然開口。
「怎麼了?」肖停下手裏的動作,奇怪的看着張鑫。
「這樣殺了他,實在是......太不美麗了,我有更好的方法。」
本來亨得利還以為張鑫要救他,心裏生出了一點希望,可是下一刻張鑫的話語又讓他如墜冰窖,手足冰涼,反倒是肖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好奇的問道。
「你有什麼好主意。」
「你看」
張鑫隨手向亨得利上校一指,肖轉頭看過去,發現亨得利上校臉漲得通紅,好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而且還一動不動的。
見到這一幕,肖是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不過激流和白皇后卻是臉色一變,一個多月前他們也曾經承受過這種痛苦,現在張鑫在他們面前故技重施,他們的臉色又哪裏好看的起來。
只不過讓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亨得利上校的臉色越來越紅,等紅到一定程度之後,他的皮膚再也承受不住壓力,一縷縷鮮紅的血霧從他的皮膚表面飄出,平均的分成四份,飛入四個空酒杯,把他們裝滿。
亨得利上校立刻軟軟的倒在地上,他雖然還沒有死,但也離死不遠了,甚至他比死還要痛苦。不過張鑫卻正眼都沒有看一眼,反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對於這樣變態的行為,激流和白皇后根本就接受不了,反倒是肖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同樣端起酒杯,把杯里的鮮血一飲而盡,然後看着同樣嘴角殷紅的張鑫,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大笑起來。
旁邊的激流和白皇后明顯接受不了這種行為,並沒有上前端起酒杯,反而看了看躺在甲班上等死的上校,在看看大笑的兩人,都覺得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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