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朱雀會所!
江海市是座充滿感官刺激的城市。
這裏有美景,能刺激你的眼睛,有美食,能刺激你的味蕾,更有美女,能刺激你的…某些最原始的衝動。
如果要問哪裏的美女最多,只有那些最懂行的人才會知道。
四個字,朱雀會所。
能夠通過會所選拔的女孩,都是絕對的美艷,而且,這裏拒絕整容女,哪怕是打些瘦臉針做些微調的女孩都完全拒絕。
這一手天然牌,將朱雀會所直接抬到了北方第一私人會所的名譽上。
當然,這是見不得人的名譽。
最近幾天,朱雀會所招待了一名極其難纏的客人。
那客人的愛好和口味之重,讓會所里最會玩最敢玩的公主都覺得心力交瘁,然而他還偏偏是個不能惹的主兒,出手闊綽是一方面,其中有次,接待他的公主實在是受不了了,找了一批密友在客人離開之後尾隨報復,結果…無一生還。
朱雀會所做的是違法勾當,死了人也只能自己包庇住,哪敢報警?
一來二去的,那客人幾乎就住在了會所里,每天都是花天酒地,歌舞昇平。
這也就導致會所的生意直線下降。
想想看,誰願意招惹這樣一名狠角色呢?
當喬裝打扮之後的唐躍和秦伯出現在會所大廳的時候,會所的大堂經理幾乎都要感動的哭了。
「你們好,我是朱雀的大堂經理亨利,請問兩位需要什麼服務嗎?」
要不是亨利還在竭力保持着冷靜,真想擠在唐躍和秦伯中間,一手攬一條胳膊,把他們硬生生拖拽到裏頭去。
唐躍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證件,放在了亨利的面前。
那是秦海林為他辦理的警官證,在江海市,出示警官證要比龍證更具效用。
畢竟認識龍證的人太少了。
看到警官證,亨利的臉色瞬間冷了幾分。
默然的將警官證遞迴去,亨利說道:「唐警官,我們會所做的是清白生意,從來都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我是重案組的成員,不是掃黃大隊的,你不用如此提防。」
唐躍淡淡的笑着,同時打量起周圍的情景。
看到唐躍那四顧觀察的姿態,亨利的防備心就更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明顯是送客的態度:「重案組是處理命案的,那就更抱歉了,我們這兒跟命案可搭不上關係。」
要是鑽牛角尖的說,會所里的女孩哪個都流過胎,但那能叫命案嗎?
唐躍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盯着亨利,說道:「三天前的下午四點五十分,你們這兒有個叫小可的女孩,她的四位朋友同時死於非命,有這事兒嗎?」
頓時,亨利的表情僵住了。
這起命案只是會所內部的一些中高層才有權利知道,且那四名死者的家庭都給了巨款封口,怎麼…還是傳到了警察的耳朵里?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亨利尷尬的將視線放在別處,強調性的做着請的手勢。
唐躍笑了,那直擊人心的眼神看的亨利越發難受:「經無數的影視劇和小說驗證,當人在說聽不懂說什麼的時候,百分之百是在心虛,所以…」
頓了頓之後,唐躍繼續問道:「再不說實話的話,就把你帶審訊室里問了,那裏可不比這兒舒服。」
亨利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攻破,他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擦拭掉額頭的冷汗,試圖不讓周圍的工作人員看到自己的慌張,沉聲道:「你們要做什麼?」
「逮捕罪犯。」
「可是…他很厲害。」亨利猶疑不定的低下頭,「那四名死者都是練習跆拳道的好手,結果他們在幾秒鐘內就被殺死了,我勸你們最好放棄,就算要抓捕,也要精心部署。」
唐躍看了眼旁邊默不作聲的秦伯,向亨利微笑了下:「那是我們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快些疏散會所里的人。」
亨利震愕的瞪大眼睛,隨即說道:「抱歉,我需要向領導匯報的。」
「你沒時間匯報。」
眼睛中的柔和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厲,唐躍的語氣讓人如墮冰窖,「照我說的去做。」
強烈的恐懼感,讓亨利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當即就去疏散人群了。
在朱雀會所裏面,哪怕是保潔人員都受到過專業的訓練,疏散起來格外的迅速,只用了五分鐘,所有人都從員工通道悄悄撤離了會所。
亨利再次回到唐躍面前,微微喘息的說:「全都撤離了,只剩下昆汀先生和小可了。」
唐躍頓時皺起眉頭:「昆汀房間裏的是小可?」
小可就是那名因為受不了昆汀的虐待,而找人報復的女孩。
沒想到,昆汀殺害了小可的朋友之後,竟然還要她來為自己服務。
無奈的點點頭,亨利說道:「昆汀先生有嚴重的施虐傾向,小可是會所里最清純的女孩,對昆汀先生來說,是最有誘惑力的那種。」
清純。
聽亨利用這個詞來形容風塵女子,唐躍頓時覺得有些可笑。
當然他也沒心思跟亨利辯解,問過了昆汀的房號之後,就帶着秦伯上了樓。
上樓的途中,唐躍用對講器與山羊聯繫:「我們馬上要進入昆汀的房間,你和兄弟們守住會所的各出口,決不能讓昆汀逃離。」
幾秒種後,唐躍和秦伯站在了亨利的房間之外。
房門的隔音很好,裏面的聲音根本就聽不到。
秦伯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神色愈發冰冷,殺害他妻兒的仇人就在裏面,他距離復仇,只差一道門而已。
啪。
打開隨手提着的皮箱,秦伯與粉碎者合二為一。
同時,唐躍拿出房卡,準備打開房門。
一隻冰冷的機械手卻是抓住了唐躍的手腕,秦伯那渾厚的聲音傳來:「就送到這裏吧。」
「送?」
唐躍一愣,隨即明白秦伯是想完全的以一己之力來完成復仇,便點點頭,「好,我在外面等。」
粉碎者點點頭,把房卡接了過來。
滴的一聲。
房門從外推開。
他控制着粉碎者,一步步朝裏面走去。
看到房間之中情景的時候,粉碎者身上的幽藍光澤瞬間加重了。
它感受到了秦伯的怒意,所以做出反應。
牆壁上、桌子上、天花板上,所有能看得到的地方,都貼滿了照片,是一張張女孩被施暴受虐的記錄,同樣,也是昆汀在這裏所做獸行的記錄。
房間裏的唯一一張大床上,跪着一名被捆綁住的女孩。
「…救我。」
女孩嘴裏塞着黑色的球體,看到粉碎者後,驚懼了一下,就用力的說道。
突然,女孩被人從後踹了一腳,重重趴在床上。
秦伯這才看到,女孩的身後躺着個身穿睡袍的男人,正是昆汀。
「先前聽叢星雲說,煉獄丟失的珍貴機甲重新出現了,並且給他製造了很大的麻煩,原來…他沒騙我啊。」昆汀饒有興致的盯着粉碎者,從床頭櫃取了一支煙,點上,吞雲吐霧,「躲在機甲里的傢伙,是老秦吧?」
「閉嘴!」
秦伯憤怒的吼道。
昆汀悠閒的吐出幾個煙圈,說道:「老秦啊,何必為當初的事情耿耿於懷,煉獄還是需要你的,回來吧,我親自邀請你。」
「你認為可能嗎?」
「不就是女人嗎,賠給你幾個就是了,她怎麼樣?」說着,昆汀踢了踢正昏迷之中的小可,「她的哭聲和你的女兒特別像。」
嗖。
秦伯已經忍無可忍,操作着粉碎者沖了上去。
拳意浩蕩,帶着取人性命的威勢。
昆汀的眉頭瞬間皺起來,他從叢星雲那裏聽到了這台機甲的棘手之處,然而並沒想到這台機甲竟有如此的爆發力。
半神實力麼?
煙頭在昆汀的手裏被掐滅,他起身準備迎敵。
然而,粉碎者只是淺嘗輒止,衝到床尾的位置,倏地停下,將小可抱起,蜻蜓點水般的退了回去。
唐躍正在門外準備觀戰,突然就飛出來個白花花的美女。
穩穩接住,唐躍頓時老臉一紅。
沒穿衣服啊。
好羞澀,好羞澀。
就近踹開一扇房門,把小可放在裏面,然後唐躍又回到了昆汀的房外。
秦伯的實力已經不足擔心,但誰也不知道,面對昆汀,秦伯能拿出多少戰鬥力來。
過度的仇恨,是會蒙蔽掉一個人的發揮的。
「老秦,你接受小可了,也就是說你打算重回煉獄了?」昆汀點燃第二根煙,笑眯眯的說道。
「我是救她。」
粉碎者冷漠的盯着昆汀,「至於你,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一股邪火從昆汀的心裏躥了出來。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神色冷峻:「看樣子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的本事能限制叢星雲,對我可沒作用,而且你別以為你給叢星雲製造過一點小麻煩,就能跟我們武者戰鬥了,機甲研究還在不成神的階段。」
「叢星雲,是那個只會躲在影子裏的傢伙嗎?」
秦伯冷冷道,「他已經死在我的手裏了,就在昨晚。」
局勢,一瞬間就劍拔弩張起來。
昆汀的瞳孔倏地收縮,一股怒血湧上心頭,恨恨的說:「不可能,即便他死了,也絕不可能是你動的手。」
話是這樣說,昆汀卻不相信叢星雲的死訊是真的,當即就拿起床頭的手機,撥出了叢星雲的電話。
電話無法接通。
十有八·九是遇害了。
昆汀沉默下來,而讓人驚愕的是,他的身體竟然生長出鱗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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