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本篤的表情,唐躍更是覺得尷尬。 ..[想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在老先生的眼裏,自己肯定像個傻瓜一樣吧。
明明有更快捷的方式來修煉功法,卻偏偏選擇這樣一種篩選法。
這絕對是最無知的方法。
「方法是很笨,不過…」
若望·本篤苦笑着說道,「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唐躍目瞪口呆。
這話的意思是說,老先生當初用的也是篩選法?
「成長類的天陽瞳果然是世上最強大的輔助天選之力,像我要找到正確的頻率就很漫長了,耗費了大半輩子的時間。」
回憶起曾經練功的時光,若望·本篤頗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跟你比起來,我的法子才是最笨的。」
如果說剛剛唐躍感到的是驚訝,那現在感覺到的就是震撼。
肯耗費半輩子的時間來尋找一個正確的頻率,這是何等驚天動地的大毅力?
「人皇時常說我是愚公,開始我還聽不懂,後來特地打聽了愚公移山的故事,才明白他的意思,哈哈。」
若望·本篤充滿感慨的笑起來。
唐躍很認真的:「愚公是位值得敬佩的老先生,您也是。」
「對我的評價這麼高啊。」
哈哈一笑,若望·本篤擺擺手,「對你的希冀並沒有錯,你是與天衍歸宗最適合的那個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負擔重嗎?」
這話把唐躍問的一愣:「身體負擔?」
「天衍歸宗神妙無比,但越是強大的功法就越是危險,它對使用者的身體會產生破壞,最初會很緩慢,只令人感到強烈的疲憊,之後會慢慢加深,無形中傷害臟腑,等到我這個歲數,能使用出天衍歸宗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
說到這兒,若望·本篤的眼神頓時黯淡下去。
他的傳奇由天衍歸宗造就,而他的一生也將要奉獻給天衍歸宗。
「有嗎?」
唐躍活動活動身體,「我感覺現在神清氣爽。」
若望·本篤微微愣住:「怎麼會?」
「真的,不信您親自ads;。 」
伸出手腕,唐躍讓若望·本篤來查探他的脈象。
懷着半信半疑的表情,若望·本篤輕輕把手指按了上去。
下一秒,他的瞳孔擴張到很誇張的程度。
「怎麼了?」
唐躍察覺到若望·本篤的表情不太自然。
若望·本篤沒有立即開口,而是保持着僵硬的表情很長時間,直到唐躍又追問一句,他才苦笑開口:「我可能是世上最笨的人了,自始至終,我找到的頻率…竟然是錯誤的。」
「啊?」
唐躍有種跌破眼鏡的感覺。
一百多年來,第一位練成天衍歸宗的人,竟然練錯了?
「是…頻率不對。」
很快,唐躍就想到若望·本篤錯在了哪裏。
但,若望·本篤竟能把錯誤的頻率練到了如此地步,也真心是強悍的沒有誰了,可惜就是對身體造成了不可還轉的傷害。
這命運讓唐躍想起一個人。
金庸筆下的歐陽鋒,他逆練九陰真經,在成就絕世神功的同事,卻也導致半瘋半癲,當他晚年聽到正確版本的九陰真經之後,更是被刺激到神智錯亂,險些因此而喪命。
等等。
想到這兒,唐躍突然想到一件事。
唐躍問道:「老先生,如果現在你換做我的頻率,會出現什麼結果呢?」
「嗯?」
若望·本篤愣了下,隨即也表現出莫大的興趣來。
因為正確的頻率是不存在副作用的,這對若望·本篤來說,完全就是他後半生的夢想。
把手輕輕按在若望·本篤的肩膀上,唐躍說道:「那我開始了。」
「來吧。」
若望·本篤笑了笑,下一秒立即就聚精會神。
對於他這種程度的修者,進入狀態可能連瞬間的功夫都不需要。
唐躍釋放出柔和的同化之力,將其輸入若望·本篤的體內。
這樣是為了讓若望·本篤對其頻率有個更好的觀察。
感受到那絲細膩柔和的真力,若望·本篤頓時被驚艷到了。
出神的感悟了許久,他才從這種狀態中恢復清醒。
「錯了,我之前真是大錯特錯了。」
若望·本篤的臉上堆滿苦笑無奈與懊喪。
擔心他會因此而受到刺激,唐躍趕緊勸慰道:「您能以錯誤的頻率練到如今的地步,已經是驚天地泣鬼神了,而且現在再糾正回正確的頻率,對您而言也並不難啊,千萬別因為這點事而傷害了身體啊。」
「小子,我沒事。」
到底是做教皇的人,若望·本篤的接受能力非常強,很快他臉上的懊喪就消失掉,僅僅剩下苦笑,「我找到的頻率與正確頻率只差之毫厘,也許這就是我的宿命吧。」
下一秒,若望·本篤靜下心來,開始嘗試用出新的頻率。
唐躍咦了一聲,驚訝望·本篤手中的真力。
這蓬真力比起他的來,實在是渾厚不少,在保持柔和的同時,卻又不失洶湧。
薑還是老的辣啊。
正欣賞着,唐躍突然台上擺着幾盆風信子,靈光一閃道:「老先生,正好有個問題問你,對那幾盆風信子用出同化之力的話,是不是能對它們實行同化啊?」
原以為這會得到若望·本篤的肯定,誰知,若望·本篤卻是果斷的搖搖頭:「不可能的,同化之力再柔和,其本質也是真力,直接打入植物內部的話,在同化之前,就會先把植物湮滅掉的。」
「呃…」
唐躍頓時語塞。
這解釋似乎很有道理啊。
練習了一刻鐘左右,若望·本篤終於是收起真力,眼睛裏滿是歡喜,他己的雙手道:「沒有反噬,這次真的沒有反噬。」
「老先生,恭喜你了。」唐躍笑着說道。
「那還不是沾了你的光?」
若望·本篤也是笑起來,此時的他尤其容光煥發,整個人仿佛都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緊接着,唐躍的語氣仍有些困惑不解:「老先生,真的沒有植物能負荷同化之力嗎?」
「即便有,恐怕也得是存活千百年的古樹,那種植物吸收了太多的日月精華,早已不是凡物。」
「那一束小草呢?」
「啊?」
若望·本篤頗為好笑的打量起唐躍,調侃道,「小子,你這腦子裏天天在琢磨什麼,小草是再脆弱不過的植物了,誠然它的生命力很頑強,但那隻代表它復生的能力強大,其本質還是非常脆弱的。」
唐躍語不驚人死不休:「可是,我的同化之力就被一堆小草承受住了。」
「絕不可能!」
若望·本篤仍以為唐躍是在開玩笑,笑孜孜的做出回答。
可是,他發現唐躍的表情竟是異常的認真,並不像是玩笑話。
眉頭逐漸皺下來,若望·本篤問道:「你所說是真的?」
「當然,我還騙您啊。」
「在哪?」
「就在我練功的那片草坪。」
話音剛落,若望·本篤就抓起了手杖,果斷道:「走,帶我去
兩人同樣沒有告知大家,繞行着離開聖心大教堂,很快就來到了那片草坪。
草坪正中央,有一塊明顯的凹痕。
那正是唐躍坐過的地方。
「就是這兒了。」
唐躍走到那附近,蹲下來,滿懷關愛的片小草。
他能清晰感到草坪中傳來的力量波動。
就仿佛是聽到了青草的呼吸,那感覺奇妙無比。
若望·本篤同樣蹲下,輕輕撫摸着其中一束青草。
他的眼中充滿驚嘆。
「神奇,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憐愛的撫摸着,若望·本篤嘖嘖稱奇,「我也曾異想天開的做過這種嘗試,可惜俱都失敗了,在教廷遺留下有關於天衍歸宗的文獻或者筆記中,同樣也沒有關於這些的記錄。」
唐躍繼續說出心裏的想法:「我覺得…這束草可能是攻克焚陽毒的關鍵,老先生你覺得呢?」
「嗯,咱倆想一塊兒去了。」
若望·本篤笑了笑,說道,「這些青草與其他的青草似乎有些不同,其中應該是含有某種特定的成分,如果能把那成分提取出來,再輸入同化之力,就能治出攻克焚陽毒的藥物了。」
唐躍打個響指:「就是這樣!」
雖說若望·本篤算是半路出家的醫療武者,但這醫術水平,可真心是專業啊!
兩人一拍即合,摘取一部分青草作為樣板,立即又回了教堂。
這次,他們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
躍出關,大家都感覺到衷心的興奮。
「老先生,您先坐,我來說吧。」
唐躍幫若望·本篤拽出座椅,很有禮貌的說道。
在他的眼裏,若望·本篤儼然是教父導師一般的角色。
老頭子在旁邊頗有些不爽的說道:「對你師傅我都沒有這麼好。」
「喂,你跟你岳丈大人爭風吃醋啊!?」
唐躍沒好氣的反駁一句,立刻引得全場大笑。
老頭子老臉一紅,忙岔開話題:「都別笑了,小子,快說你有什麼新發現?」
「好reads;。」
到底是親師傅,唐躍還是會給些面子的,他笑着拿出那束青草,「大家在練功的地方發現了這束神奇的草,而它恰恰就是攻克焚陽毒的關鍵。」
所有人都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他們躍,又。
估計心裏同時間都喊了出來:草!
「小子,距離第一獄皇出關的時間越來越近,大家沒時間聽你在這兒開玩笑。」
老頭子好像很頭疼的樣子,他揉着額頭如此說道。
唐躍頗為無奈。
若望·本篤笑了笑,幫唐躍說道:「我可以證明唐躍的話,這束青草的確擁有神奇的能力,它能夠儲存我和唐躍的同化之力,你們應該知道,唐躍體內的焚陽毒是怎麼清除的。」
「這…這是真的?」
這次,大家終於是信了。
一束普普通通的青草,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若望·本篤手裏拈着一束青草,感慨道:「大自然永遠是最鬼斧神工的發明家。」
說完,他的目光卻是又唐躍。
「而你小子,恐怕是古往今來時運最好的修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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