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打社的學員們把足夠大的一塊地方讓出來,圍在四周,一臉興奮的樣子,對他們來說,能看到社長親自出戰的機會可不多。
也就是說,除了唐躍,沒有人認為耗子有贏的可能。
「耗子,讓我看看你的臂力的極限究竟在哪吧?」看着耗子由於興奮而微微發抖的肩膀,唐躍露出一縷玩味的笑容。
耗子能夠把樓道里的垃圾桶生生抱起來,說明他的臂力超出常人,如果稍加訓練,說不定會是很大的驚喜。
「行了,開始吧!」陳輝也看到了唐躍的笑容,總覺得唐躍是在笑話自己,恨不得這就把耗子放倒,然後狠狠地修理唐躍一頓。
「嗷嗷嗷!」
耗子像頭咆哮的狼猛衝過去,動作原始而簡單,只是剛剛靠近陳輝,就被他一腳踢中下巴。
一股血液,從耗子的口中吐了出來。
但耗子沒有停下。
動作只是有了一點停頓,隨即耗子又沖了過去,陳輝一愣之間,就被耗子攔腰抱住。
耗子的兩隻手臂,就像是繩索一樣死死地扣住陳輝,竟真的有效,陳輝一點都掙脫不開。
唐躍目不轉睛地看着這一切,嘴角的笑容漸濃,耗子並沒讓他失望。
接下來能否成功,就看耗子能不能忍受住陳輝的攻擊了!
「草,找死!」陳輝啐了一口,一個狠狠的膝撞,頂在了耗子的小腹上。
撕扯般的疼痛,讓耗子的雙手鬆動一下,但很快,耗子就加大了力氣,扣的越來越死。
兩人像是對峙起來一般,陳輝的膝撞一下接着一下,耗子就一動不動地承受着攻擊,刺激的場面令許多人都捂住了眼睛。
這根本是拼命的節奏。
「唐躍,你讓耗子放棄吧。」有些學員認識唐躍,連忙勸道。
唐躍沒有阻止,他有個感覺,耗子的極限還沒到。
「啊!」
就在人們都以為耗子要被擊潰的時候,耗子突然嘶吼起來,把陳輝抱了起來。
動作很遲鈍,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讓陳輝愣住了。
「摔死你!」耗子大吼着,不顧一切地向後仰去。
這一招源自柔道,只是耗子做的還不規範。
儘管如此,陳輝的上半身,還是重重摔在了地上。
可憐的陳輝,竟然直接昏厥過去。
耗子躺在地上,渾身酸疼,沒有一塊地方舒服的,但他卻酣暢淋漓的大笑起來:「我贏了,哈哈!」
唐躍懶洋洋地走過去,把耗子拽了起來,沒好氣道:「這才哪跟哪,你跟陳輝還差得遠,回去了。」
「那也是我贏了。」耗子早已忘了疼痛,屁顛屁顛地爬起來,「散打社的吊絲們,記住今天是誰贏了你們社長!」
說罷,就跟着唐躍出了訓練館。
「躍哥,這招真牛逼,以後就是我的必殺技了。」
耗子說着,又回味起剛才的戰鬥。
「必殺個鳥,要不是陳輝sb,你贏不了。」唐躍翻個白眼說道。
「嘿嘿,這不是還有你訓練我呢嗎,我相信我肯定會成為絕世高手的!」耗子沒心沒肺地笑道。
唐躍突然停下來,正色地看着耗子:「我可以訓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要我的菊花嗎,隨時拿去。」
「滾犢子,誰要你的菊花。」唐躍笑罵道,「你必須要懂得低調,我要讓你時刻偽裝成吊絲,那樣才會降低敵人的防備心,打起來的時候,一針見血。」
耗子思索一陣,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就像躍哥你這樣,平常是個吊絲,出手時才有驚為天人的效果。」
「草,我是個正兒八經的高富帥!」唐躍憤恨地糾正道。
由於耗子受的只是皮外傷,唐躍也懶得給他醫,直接把他打發到校醫務室,自己則是去了沈冰宜公司,找工作人員要了一瓶玉蜂露。
可惜的是,沈冰宜外出考察市場了,唐躍並沒有見到她。
緊跟着,唐躍就去了王子家。
到了的時候,廖叔正在別墅前釣魚,看到唐躍時友好地打了個招呼:「來了啊。」
「沒辦法,王子太想我了,不來不行啊。」唐躍信口胡說道。
「嘿嘿,去吧,小姐正做瑜伽呢。」廖叔配合地壞笑起來,隨後眯起眼睛,像個世外高人一樣。
唐躍推開別墅的門,無聲息地走了進去,王子正坐在瑜伽毯上練瑜伽,穿着件黑色的運動內衣,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尤其是兩座峰岳間那一條深邃縫隙,看得人升起一股燥熱。
由於是站在王子的側面,所以唐躍的出現並沒有引起王子的注意。
「後腰再翹一點,嗯,就是這樣。」唐躍笑着指點道。
王子的臉蛋頓時紅了,停下了動作,又羞又惱地說道:「你不知道敲門的嗎?」
「我這不是怕打擾你練瑜伽嘛。」唐躍盯着王子胸前的溝壑笑道。
「你已經打擾了。」王子翻了個白眼,「對了,你來找我有事?」
「來消除你奶奶上的傷疤。」
王子一愣,旋即弄明白唐躍口中的奶奶是什麼意思,想了想,突然翻了個媚眼:「那你想不想看看它啊?」
「想。」
王子嘻嘻一笑,拿起一件衣服披上:「想得美。」
唐躍無語。
目測這妞跟人混熟之後,誘惑力呈直線上升。
「逗我是吧,信不信我把你辦了?」唐躍哼了一聲道。
王子調皮地眨眨眼:「有廖叔在,我才不怕。」
「廖叔早就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了好不?」唐躍理直氣壯。
「我跟你能有什麼關係?」
唐躍正色道:「炮友的關係。」
「誰是你炮友!」王子怒極,抓起一個向日葵的玩偶就丟了過去。
唐躍一把接住,挪揄道:「向日葵?你這是求日的意思麼?」
「廖叔!」王子大吼。
「小姐,我什麼都沒聽到。」門外傳來廖叔的聲音。
兩人都是一愣,緊跟着唐躍笑的前仰後合。
王子徹底落敗。
「不逗你了,我來給你消除傷疤。」唐躍收斂起笑容,「十分鐘後,你就能擁有完美的身體了。」
「不信!」儘管這樣說,但王子的眼睛還是一亮。
胸前那道疤痕,是王子心裏永遠的痛。
「打個賭不?」
王子一臉傲嬌:「沒問題,你說賭什麼!」
「我贏了,你以身相許,你贏了,我以身相許。」唐躍笑容燦爛,「公平吧?」
「公平個頭!如果你治不好,就讓廖叔白白揍你一頓!」王子氣沖沖地說道,她在地獄橋混了這麼久,見識過形形色色的混混,像唐躍這麼不要臉的混混,王子還是第一次見。
「成交。」
兩人又來到客房,似乎回想起前天在這與唐躍發生過的親密接觸,王子臉上的羞澀始終沒有褪去,只聽她說道:「你要怎麼治?」
「用這個。」唐躍拿出玉蜂露,一臉神秘道。
「這不是豐胸的麼?」王子脫口而出。
唐躍眼睛一亮:「你用過?」
「我用得着嗎!」說話間,王子故意挺了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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