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精緻的茶杯再一次粉身碎骨了(呃,第幾次了?)。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一個大隊的騎兵居然被小小的土八路打敗,全部都是馬鹿,你們還活着回來幹嘛。」第26師團的師團長啪啪啪的甩着耳光,將面前的人打的眼冒金星,嘴角鼻孔直冒血。
這個人就是逃回來的騎兵大隊長,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猖狂樣,只是低着頭不管怎麼被打,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你,自己切腹自己,以謝天皇吧。」師團長轉過身來,揉了揉打人的那隻手手頸,冷漠的說道。
騎兵大隊長聞言,身體一顫,頓了頓,似乎做很劇烈的思想鬥爭後,還是默默的接受了,低頭躬身應道,「哈衣。」
大隊長退了下去了,至於他怎麼死那是特自己的事了,而26師團的師團長45度角仰望屋樑,騎兵偷襲失敗,並不代表着他就會放棄,不過進入陝西後,想要去搶下那批物資,幾乎不可能了,空軍的機場被250師炸毀後還沒有恢復,有飛機不能用,讓他覺得很是憋屈。
「就之前,日軍一個大隊的騎兵偷襲了我們的隊伍。」
「哪支隊伍?」
「呃,就是德國走內蒙過來的那支隊伍。」
「哦哦,哪怎麼樣?有什麼傷亡損失沒?」
「根據狼群發來的電報,我們到沒什麼損失,不過紅黨的一個團打殘了,還有張國華許諾過他們送些迫擊炮。」
「沒事就好,至於迫擊炮,就給個100門吧。」陸強大手一揮,霸氣的側漏的說道。整個中國也只有他拿火炮不當回事。
德國來的隊伍馬上就要到達了,而大別山這邊小鬼子也沒什麼動靜,被打怕了,一連遣回日本好幾個師團長,連帶着松井石根也慘遭痛罵,所以再沒有必勝的把握下,他暫時是不會對大別山用兵的,而且這場大戰,他的手寫兵力也不足了,9個師團被打的幾乎只剩光棍。
華中地區算是安定了下來,不過陸強大呼兵力不夠,在大肆招兵,在原基礎上弄個第五旅出來
本來還想弄個第六旅,不過怕太刺激光頭,還是算了,暫時5個旅夠了,畢竟他還有一個師團嘛,雖然號稱是加強旅。
在陝西的延安外的一空地,大批的百姓和游擊隊用250師送的水泥修建跑道。雖然冬季不好施工,但又不是不能施工,幾大本冬季施工要領扔過去,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了,反正紅黨人才也不少。
紅黨匆匆忙忙的建飛機跑道,這都是準備降落伊爾-76的,順便陸強想在那弄一個補給基地,類似於大使館,只不過有自己的飛機跑道和軍隊,畢竟這亂世,沒軍隊駐紮可不行。
南昌,陸強的一團依舊駐紮在裏面,作着戰後工作,不過大多地方依舊還是廢墟,被炸的坑坑窪窪的跑道,也被重新修整一番,再擴建一下。陸陸續續的有不少的百姓返回南昌,重建自己的家鄉。
現在南昌處於日軍的整個包圍當中,周圍的城市都是被日軍佔領,雖然被包圍,但日軍還真的就不敢動南昌,因為他們沒辦法一次性全殲守在南昌里的這個團,一旦不能全殲,讓250師得到消息,那麼他們就要面對整個250師的怒火,畢竟250師的戰鬥力擺在那裏,由不得他們不怕,所以對於南昌這個擺在嘴前的肉,想吃但又不敢吃。
南昌里,原本是南昌的市/政/府那棟漂亮的小樓,囊括了周邊,被改成了一個大軍營,整個一團已經被補全了,火力支援的隊伍已經送過來了,除此之外,還有50門203榴彈炮,30輛59坦克。這麼多如果面對日軍大軍,短暫的防禦還是可以是,只要守到陸強的支援就行了。
南昌城方圓幾十里,都是他一團的,再往外就是日軍了,日軍也不是沒來佔過,壓縮他們的空間,但被呼叫來的飛機個哦炸的抱頭鼠竄,匆忙的退了回去,來來回回日軍跑了好幾次,日軍最終還是放棄了嘴邊的肉,雖然它依舊還掛在嘴邊,但可惜吃不到。
「哐當~」一個空罐頭從一個孔里飛了出去。
「好寂寞,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好想回去。」一個穿着迷彩服的大兵抱怨道。雖然這裏每天吃好喝好,天天都有事,但就是沒鬼子打,好無聊,聽說前兩天大別山那邊又打了勝仗,這讓他更加寂寞了。
「我看你是閒的無聊,沒事就去扛房梁跑個十幾圈。」他的同伴說道,至於房梁,就是名字上的房梁,以前建房子,都是用一根又粗又長,承重強的的圓木當房梁,如今城內不少房子被摧毀,還保持着不少完整的房梁,這些房梁就被他們扒出來當圓木了。
「我可沒那興趣。」士兵拒絕道。
「你不是閒寂寞嗎?我只是給你推薦個法子。」他同伴笑呵呵道。
「你這叫什麼法子,大梁(即屋樑、橫樑)那玩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被水泡過,老重的,扛他簡直就是沒事找虐。」士兵憋憋嘴說道。
「我給你說個法子你又閒不好,我看你不是寂寞,是沒事幹。」他同伴說道。
「寂寞和沒事幹不是一個意思嗎?」
「誰說的,寂寞是指內心空虛,沒事幹是閒得蛋疼。」
「你才內心空虛,你才蛋疼。」
「不是你說你寂寞空虛顯得沒事嗎?又不是我。」
兩人伴着嘴,而這時,城外來了一群人。
十幾個個,穿着灰色的棉襖,不知是這麼的,棉襖被扯出大大小小的口子,露出雪白的棉花,他們一個個的狼狽不堪,賣力的往前跑,面露驚恐色,時不時的扭頭看一下身後,似乎身後有什麼大恐懼。
這些人的異狀被城上的人看在眼裏,經過日軍的攻擊,南昌城除了沒有被攻打的東牆外,其他三面全部都被打成一段一段的,牆體裏面都是壘土都露了出來。
在這一段十幾米長孤立的斷牆上,兩個一團放哨的士兵看見城前方慌張跑來的人,不明所以,一人拿起望遠鏡,看見他們慌張的異狀,時不時的扭頭看看身後,再往他們身後看去,只見一大群人騎着馬,手裏拿着長槍大刀,最前面的那人手裏拿着一支盒子炮,一看就是土匪,至於是不是真的土匪,還得再看看。
那十幾個疑似遭遇土匪的人慌慌張張的跑進南昌城,乘上的人也沒攔着,這些天南昌城返鄉的人不少。「噠噠噠」馬蹄聲很快就近了,在哪十幾個人進城後,騎着馬的疑似土匪的人就到了城下,斷牆的廢墟還沒有清理,馬是騎不進去了,這些人拽住韁繩,停了下來。
下面的人罵罵咧咧的,城牆上的兩人沒聽清,他們說的都是方言,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喂,你們是什麼人。」雖然不知道下面人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話他們能不能聽懂,不過該喊的時候還是要喊的。
牆下,疑似土匪的人聞言抬頭看向聲源,發現牆上探出的頭,牆下一個大漢罵咧道:「哪來的黃毛小子,不知道你大爺我雷老三嗎!還不滾下來。」
「雷老三?」上面的一人用疑問的語氣重複了遍。
「沒錯,我就是雷老三。」那大漢胸一挺,自豪的說道,似乎已經看見對方聽見自己的名號在面前瑟瑟發抖的樣子了。
「沒聽過。」城上飄來淡淡的三個字,頓時讓大漢身型一僵,一張橫肉的臉瞬間充血,憋得通紅,這不是羞得,而是怒。
「混蛋,你找死。」說完抬起手上的槍衝着城上開了一槍。
「啪!」清脆的槍聲向來奇,子彈並沒有打中人,而是射在牆墩上,打出一個坑。
聽到槍聲,上面的腦袋立馬就說了回去,沒了動靜。
「哈哈哈,就你這卵樣,現在知道你雷老三的名頭了吧。」大漢肆無忌憚的狂笑着,以為對方被自己的槍聲嚇着了,連帶着那些雜兵們也狂笑不止。「聽說你們那啥250師一個團就打敗了三個鬼子師團,怎麼怎麼厲害,依我看也就這樣嘛,,聽到槍聲就嚇得跟狗一樣,嚯哈哈哈,250師的都是一幫廢物,不過吹出來的罷了。」
就下面的大漢說着各種侮辱的話,城上面突然扔下了兩個黑色的東西,因為他們是迎着太陽的,陽光有些刺眼,所以他們看不清那是啥玩意。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兩個黑色背影的東西突然爆炸,「轟」的一聲響,爆射出來的彈珠碎片如同散彈一般,這些人淬不及防,直接被撂倒一大片,除了幾個被當場炸死,更多的卻因為彈珠射進肉里,痛的打滾一些吃痛的馬匹,希律律的叫着,到處亂跑,有的一隻腳還卡在馬鐙上,被馬拖着跑。
那個大漢很幸運,在看到兩個黑影的時候,大感不妙,在馬背上一翻,鑽進馬肚子下面,彈珠以及彈片全部打在馬背上,一些彈珠直接射進馬頭裏,這匹馬頓時斃命倒在地上,至於馬蹄子無意識的抽搐。
兩個手雷,徹底讓這個大漢火了,也讓那些雜兵們火了。有槍的頓時抬槍就射,沒槍的來到牆下,尋找有沒有什麼可以上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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