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式100噸重型坦克,主炮是一門105mm炮,副炮有四門,兩門是57mm炮,分別兩個小炮塔,一門37mm炮,充當尾炮,在尾部有一個炮塔,還有一挺近防機槍,裝在主炮塔上。
可以說,百式是一輛典型的多炮塔神教,雖然它毛病不少,但是在澳大利亞上,用來打奧軍,效果還蠻不錯的,厚重的裝甲,奧軍根本無法造成傷害,對於59而言,也有些威脅,105mm的炮,使用硬芯穿甲彈,能在300米內擊穿59的正面,而59的100炮也很難在正面擊穿百式。
不過百式毛病諸多,速度轉向都有問題,而且炮控也差勁,人機效應也差,數量少,吃油大戶,所以日軍並沒有裝備多少,才堪堪10輛,單獨編成一個小隊。只有十輛百式,威脅不值一提,連62逗人繞死他們。
不過採用55倍徑的式坦克,穿甲能力雖然然比不了德國分的長管88炮,但也不低。能夠在百米擊穿170mm厚的垂直裝甲,對於59還是有一定的威脅的。
話說回來,布里斯班被解放,這裏有大量的華人,現在他們看到將日軍打敗的人也是華人,頗為驚奇。
雖然布里斯班被打下來了,但事還有許多的善後工作要做,砸這裏關押着大量的俘虜,有白人,有土著,更多的還是華人,他們看到四十一集團軍的部隊,如同失散多年的孩子看到了親人,一個勁的問他們是不是中國人。
在聽到戰士承認了後,感覺很不可思議,中國什麼時候打到這裏來了。不過不管他們心裏怎麼懷疑,但這些士兵嘴裏說的都是漢語,還有他們的皮膚,臉型,不會作假的。
「這裏!」一個地下室被炸開,這裏被日軍改成了一個監獄,裏面關押的人都是所謂的馬路大,之所以分開關,主要是人太多了,抓了一批又一批,都是身體不錯的壯漢。
大門不死暴力破開,把裏面的人驚到了,不過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這兩天在打仗,日軍沒空給他們送吃,而且平時也不給他們吃飽,所以這兩天一個個的餓的頭暈眼花。
聽到有人打開了門,他們自然是激動了,有人就代表你那個要到食物,只是他們已經餓的沒有力氣了,只能無病呻吟。
「這裏應該是鬼子的一個關押俘虜的地方。」一個戰士聲音從防毒面具里透出來,瓮聲瓮氣的。
「不是應該,而是肯定,好了,可以確定了,這裏沒什麼危險,拿下防毒面具吧。」班長一邊說着一邊將防毒面具取下來。
「這裏好黑,沒有燈泡嗎?」一個戰士伸頭看着昏暗的地下室,不滿的說道,雖然他能勉強看到一點東西,但看不清楚。
「燈泡?都沒電要燈泡有什麼用,把手電筒拿出來不就行了。」班長說道。
被班長這麼一說,這個戰士反應過來,一炮腦袋,「我倒是忘了手電筒了,好長時間都沒用過了。」說着,這個戰士掏出一支手電筒打開,一道強光射出,照進地下室,其他人也都掏出手電筒,幾道強光射進了黑暗深處。
「吃的,給我吃的。」黑暗裏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不過戰士們並沒有在意,繼續慢慢往前走。
「他們這是多久沒吃東西了。」一個戰士將手電筒照到一個人臉上,餓的皮包骨頭,十分消瘦。
「你們來看,這個門沒鎖。」一個戰士指着一道門說道,那道門是半掩着的,並沒有想其他牢門那樣上鎖。
「裏面掛着一個人,看樣子似乎快不行了。」燈光順着木頭之間的縫隙照了進去。着地下室里都是用木頭隔開的,製造簡單,而且也方便看查。
「快,把人救下來!」班長說道。
「不怕他有危險嗎?」有人皺眉問道。
「你認為他還有什麼威脅嗎?」用手電筒照了照,這個人渾身上下散發着惡臭,身上遍佈暗黑色的痂,還有膿水,一群蒼蠅圍着他亂轉,在他的身上已經能看到一些細小的蛆來回亂鑽。
「死了吧這?」有戰士看着這具「屍體」說道。
「先放下來看看。」班長說道,招手讓人將「屍體」放下來。
幾人上去,準備將人放下了,卻發現綁着他的不是繩子,而是鐵鏈,頓時讓他們犯愁了。
「唉唉唉!!」忽然,一個戰士叫道。
「怎麼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他還活着。」這個戰士驚叫道,他剛剛手從這「屍體」鼻子下抹過,感覺到一股非常微弱的氣息。
「活着?!不會吧?我來看看。」有一個戰士走過來,他學過一點醫學,雖然只是皮毛,但是判斷生死開始可以的。
他走過去,不顧這人髒兮兮的,手指貼着「屍體」的脖子感覺了一會兒,然後又摸了一會兒「屍體」的胸口,感覺心臟還有點跳動。「是活的,沒死!」他趕緊說道。
「快,把他放下了。」班長立馬有些激動的喊道。
「額,班長,你認識他嗎?」一邊抱着狙擊槍的狙擊手問道。
「不認識啊!」班長毫不猶豫的搖頭,又覺得狙擊手問這問題有些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就是覺得班長不認識他,那麼激動幹嘛?」狙擊手略帶好奇的問。
「這個啊,你看這裏!」班長說着,將手電筒對着地下室牢房裏掃了一下,在狙擊手不解的眼神下繼續說道,「發現了沒有,整個牢房裏,就這一間很特殊,而且只有這一個人受刑,說明這個人很特殊。如果要是什麼特殊人物,我們不就立功了嘛。」
「這樣啊。」狙擊手瞭然的點了點頭,卻又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要是他不是什麼特殊的人呢?」
「看你說的,你咋這麼勢利捏,要不是什麼特殊的人你還不救了?」班長甩了個白眼,不過這裏漆黑的,狙擊手也無緣能看到了。
「這鐵鎖卡到他肉里去了,強行取不下來,除非把他的手給斷了。」一個戰士對班長喊道。
「啥?取不下來你們就給我想辦法取下來,儘量別傷人。對了,我還有聯繫一下上面,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們。」班長對着他們說道,然後又打開無線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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