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他們一眾人商議到半夜的結果,還要考慮各方面因素。
第二天天一亮,這份計劃,除了核心部分,其他的都化作電波,傳到各部隊手裏,然後開始行動。
停在港島一宿的飛艇,在海邊慢慢降落,周邊只有這裏是平坦的空地。
飛艇懸空,距離地面最近的對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一塊鋼板搭在艙門口,接着地面。
早已待命的戰士們既好奇又驚異的看着飛艇,雖然在四十一集團軍見過許多令人震驚的事,但是看到這麼大的飛艇,更讓人感到震驚,甚至是畏懼,是人有生以來對於龐大物體發自心底的畏懼。
「登艇,都快點上,別磨磨蹭蹭的。」各自帶隊的營長以上的士官喊道,他們接到通知,要維護隊伍次序。
「你掉下去,它都不會掉下去,快點上,後面還有人呢。」營長說道。
「可是我不會飛啊。」漢子很認真的說道。
「滾,家裏快走你就快走,後面還有人排隊呢。」營長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是害怕,你就別上了。」
「我上,我上還不行嗎?」。
最先登艇的是第002混成師,戰士們攜帶着大量的行李裝備,背着小山似得包,排隊上飛艇,在另一個艙門,坦克一輛輛的開進飛艇里,停放坦克的地方都被隔了出來,還有打炮等各種重型裝備。
進了飛艇艙內的戰士,發現這裏的空間是巨大無比,不過就是沒有位置了,而他們也就原地坐下,好在飛艇的飛行姿勢平穩,他們坐在艙內地板上就如同坐在地上一樣。
各種東西緩慢的裝上飛艇,彈藥物資能塞就多塞點,這也多虧了基洛夫巨大的荷載能力,雖然標準的最大荷載是3000噸,但是偶爾超一下載也沒什麼大礙的啦,畢竟飛艇不是飛機,承載能力更強。
所以最終,這艘飛艇承載了3092噸的重量,原本懸空的飛艇,都被往下壓了壓,若不是駕駛人員發現到了,提高了一下高度,那麼現在飛艇估計都坐底了。
「哐!」厚重的艙門關了起來,全部就緒,飛艇便開始慢悠悠的上升,坐在飛艇里的戰士們,沒有覺得任何晃動,很是平穩。
裝載着002混成師的第一艘飛艇慢慢悠悠的升空,然後轉向離去,第二艘飛艇立馬下來,彌補了這個空位,隨後的9個師輪流登上了飛艇,除了第001混成師,因為他要駐守這裏。
飛艇在飛行過程中,身體迅速拔高,很快就到達上萬米的高空。
但這樣的高度還不夠,飛艇繼續上升,最終恆定在2萬的高度上,向着澳大利亞的布里斯班飛去。
第一個降落點就是布里斯班,這十個師的就是要搶佔布里斯班,然後釘死在那裏就好了。
澳大利亞的布里斯班!
日軍已經徹底的佔領了這裏,任何抵抗都被他們消滅。
一間昏暗的牢房裏,一個人影被吊着,雙手高高的吊起,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的重力將他整個人拉到最長。
在他身上,原本穿着一件從日軍那裏扒來的軍裝,只不過現在已經完全被血色浸成暗紅,或者結痂成黑色。
在他身上遍佈着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用鞭子抽出來了,在他不遠的地方,就放着一個桶里裝着有些暗紅的水,鞭子就放在桶里。
這桶水是鹽水,作用就不用說了,原本無色的鹽水,被鞭子上的血染紅。
兩個日軍晃悠悠的從牢房前走過,例行巡邏。
在走到這裏時,一個日軍突然停下來了。
「哎,森之助君,怎麼了?」另一個日軍看到同伴突然停下來,很是不解。
「啊,例行慣例而已。」森之助咧嘴一笑,推開牢門,就這麼直接推開了,牢門也沒有鎖。
不是這些日軍自大,而是完全沒必要,一個被鐵鏈子吊起來半死的人,還用得着那么小心翼翼的嗎?
「藤木君,要不要來玩兩下?」森之助對着身邊的哪個日軍說道。
「怎麼玩?」藤木聞言,來了些興趣了。
「你看我的。」森之助邊說邊走向那支桶,順手從里拿出一條鞭子,上面暗紅的鹽水順着鞭子往下滴。
「他有什麼特殊嗎?」。藤木忽然問道。
「他?他就是那個用一支撿來的三八大蓋步槍殺死我們帝國76個勇士的狙擊手。」森之助對這面前的血人露出猙獰的笑容,順便解釋道。
「他就是那支那裔的狙擊手?」藤木恍然大悟。
這個狙擊手他也聽說過,對方神出鬼沒,依靠着對地形熟悉,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一個人就殺死了76個帝國的勇士。
之所以能活捉他,完全是因為運氣,對方因為好幾天沒有進食,餓的都沒什麼力氣了,還出來伏擊他們,打了兩槍才打中了一個人,然後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被他們活捉了。
此人正是吳越,因為餓的受不了,被活捉了,那個慘啊!
日軍在捉到他的時候,除了打了他一頓外,並沒有怎麼折磨他,一開始他還以為日軍就這樣放過他,只會將它他關到集中營。
但是,之後他正在見到了日軍兇殘的一面,日軍之所以留着他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他,每天給他吃給他喝,然後使勁的折磨他,隔一兩天就換一個花樣,還不讓他死。
現在的他,精神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了。
森之助舉起手上浸過鹽水的鞭子,在和藤木談笑風生中,狠狠的落下,抽在吳越的身上,發出刺耳的「啪!」聲。鞭子抽打在人身體上發出的聲音。
被抽打的吳越,疼苦的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的舌頭已經被割了。
森之助抽了兩鞭後,對一邊的藤木笑了笑,「要不要也來試試?」
藤木卻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鞭打女人有意思。」
「也是!」森之助想了想,將鞭子重新扔會桶里,和藤木勾肩搭背離開了這裏,留下了一臉疼苦表情的吳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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