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呆膠布,也是愛睏的社團成員之一,這一次,就由我來教授你一些應對殭屍娘的技巧。」小麥膚色的少女,裂開嘴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的很陽光。
土豆點點頭,他倒是收到了顫笑留下的信息,告訴他這一次會有新的社員來教授他技巧,而這個皮膚麥色的呆膠布,看上去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那對眼睛,不像愛睏一樣仿佛有着閃電一般,看人一眼,就讓人覺得皮膚酥麻。
也不像顫笑,那種含笑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呆膠布的雙眼,透着一股平凡,就像是路邊偶然擦肩而過的路人一般,沒有任何讓人記憶深刻的印象。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土豆一直覺得從眼睛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特點,不過如今,卻是陷入了迷茫,難不成這一次來的,只是普通的成員?也對,愛睏嘴邊總是說着顫笑桑,顯然顫笑是他的得力助手,而呆膠布的名字,似乎只是從顫笑口中偶爾提及。
「是什麼樣的技巧?」土豆撓撓頭,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短打衣服的呆膠布,疑惑的歪了歪頭。
「我不擅長說,不過我擅長做。」呆膠布微微一笑,露出一對小虎牙,身體猛地彈了起來,仿佛一隻老虎一樣,猛地將土豆撲倒在地。
「你的反應很遲鈍,這可不好,愛睏他們一定沒有告訴你,在這個世界,除了贏得主線任務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回歸現實世界。」呆膠布的話讓還在疼痛中的土豆猛地睜大了雙眼。
「什麼辦法。」土豆充滿希冀地看着對方,期望能夠得到答案,如果可以早點回歸現實,就能和凜醬在一起了,這一次回歸崩壞世界前,凜醬擔心的樣子一定不是他的幻覺,換言之,他需要時間,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和凜醬修補兄妹關係。
只是剛剛露出一臉期待的他,就被狠狠按着腦袋砸向了地面。
「真看不下去,一臉天真的樣子,嘖嘖。」呆膠布扔開土豆的衣領,站起身來,眼睛中多出一抹戲謔,說道:「只是聽到有辦法,就露出小狗一樣的表情,覺得這裏只是個遊戲,只要找到路就能走回家,是嗎?」
土豆抱着腦袋,從地板上緩緩起身,有些不解地看着這個有些惹人討厭的呆膠布,雖然沒有反唇相譏,但是咬着的嘴唇,和不甘心的眼神,顯然在心裏反駁對方的話。
「所以,讓我教給你這些最基礎的東西嗎?那兩個傢伙還真會做人,算了,反正我臉黑,就一直扮黑臉好了,誰讓我是大叔呢。」呆膠布變魔術一般,從衣兜里掏出一盒煙,輕輕一敲,一根香煙飛舞起來,正好落在兩指之間。
手指輕輕一搓,火焰燃起,麥色肌膚的呆膠布轉過頭來,說道:「走,讓你見識一下,另一條回歸現實世界的捷徑。」
捷徑,沒錯,是很捷徑。
「我們這是去哪裏。」土豆一言不發地跟在呆膠布身後,只見對方從懷裏摸出一個紫色的鑰匙,輕輕在圖書館的大門上一插,大門打開,外面卻並非是顫笑說過的校園街道,而是一個深紫色的漩渦。
「即將踏入競技場,無等級限制絞肉機競技場傳送中。」
就在土豆踏入的瞬間,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出現,土豆頓時渾身一顫,那聲音冷漠到了極點,似男似女,非男非女,只是單純的在講解而已,卻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一陣似夢非夢的感覺傳來,土豆覺得自己很可能在下墜,因為失重的感覺讓他想要解手。
「那個,廁所。」眼前一片漆黑,還沒適應過來傳送的土豆有些怯怯地呢喃道。
耳邊忽然傳來一股煙味,呆膠布叼着煙捲笑道:「放心,一會兒你就沒有想解手的**了,看看對面吧。」
呆膠布手指一指,只見對面站着兩個人,渾身穿着短打的衣服,上身只有一層裹胸布,下面一件短褲,渾身上下殺氣騰騰的樣子,那種氣勢,說是人,不如說是殭屍,而且還是土豆見過一次的賞金殭屍身上才有的煞氣。
「那兩個,是人嗎?」土豆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是一樣的裝扮,沒有水手服,也沒有華麗的衣裙,只是一條裹胸和一個短褲,而他們所站的場地,也不是櫻花爛漫的校園,而是一個角斗場。
巨大的圓形角斗場外,坐着黑壓壓的觀眾,熱烈的歡呼聲讓人頭暈,看不清面目的觀眾不時呼喚着「殺死他們」之類的歡呼。
「這裏是鬥獸場?」土豆雙腿發顫,只覺得身子有些發軟,被人圍觀,像是看猴子一樣,還要用這麼簡陋的衣服去戰鬥,簡直要命,或許真正的女孩子不覺得害羞,可是他是男的!看到那雪白嬌嫩的肌膚,再想到這具身體和凜醬的幾乎如出一轍……
「還沒開打就流鼻血了?呵呵,另外告訴你件事情,小子。」呆膠布雙手環抱在胸前,說道:「在這裏,殺夠一百場比賽,就可以出去了,不過必須是一次性,中途退出,就要重頭再來。」
「我們的對手,都是亂入到這個世界的人,換言之,也是穿越眾,而在這裏死去。」呆膠布輕輕將手指間的煙頭一彈,隨後身體猛地動了起來,眼神也變得仿佛野獸一般。
土豆一愣,剛剛呆膠布的眼神變成了豎瞳,仿佛是貓科動物一般,他絕對沒有看錯,而呆膠布衝出去後,後半句話才緩緩飄來,卻聽得土豆渾身發寒。
「在這裏死去,便會永遠成為這裏的屍體,一定不會回到現實世界。」
捷徑,這就是捷徑,踩在別人的屍體上的捷徑。
「絞肉機大賽,那個比賽,沒有正常人能夠通過,因為不停的殺戮,最終誕生出來的勝利者,也不可能是人類了。」顫笑一副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上不停刷過的信息,這一次卻是轉到了競技頻道。
「人之為人,就是因為人性,而那個比賽,卻讓人逐漸拋棄了人性,愛睏,你當初怎麼把那個大叔招攬過來的。」顫笑手指輕輕點着一個文件夾,上面一些名字已經劃掉了,另一些還在,那是社團成員的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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