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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心疼極了,卻沒說什麼,而是忙去房看了看,他擔心舒露會再想不開,又尋短見什麼的。[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打開一條門縫往裏看去,就見舒露靜靜地躺在那裏,大概是因為艾瑞卡給她打了一針的緣故,她已經睡着了。
看到這裏,秦殊又悄悄把門關上,到陽台上給卓紅蘇打了個電話,讓卓紅蘇找人往杜悅綺的卡里打三百萬,那件事同樣刻不容緩的。
安排好之後,這才回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
雲紫茗看着秦殊,輕輕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舒露姐要自殺?為什麼她媽媽那麼恨你,甚至到了動刀子的地步?這太讓人吃驚了。」
秦殊嘆了口氣:「紫茗,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原因,你相信嗎?」
「我……我本來不信的,但既然是你說的,那我相信!」
秦殊道:「我確實不知怎麼回事,不然的話,也不會那麼問舒露了!」
雲紫茗喃喃道:「這真是太奇怪了,舒露姐到底遇到了什麼事,竟然走到這一步。她曾經說過,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捨得離開你的!」
秦殊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覺到舒露的絕望和,這件事肯定讓她很絕望,雖然咱們不知道是什麼事。好像……好像我和她們家有什麼恩怨似的!」
「看來只有舒露姐能解開答案了!」
秦殊點頭:「是啊,現在只有舒露能解開答案!」
他說着,輕輕把雲紫茗的腿拿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仔細看了看扭傷的地方,柔聲問:「還疼不疼?」
雲紫茗柔情脈脈地看着秦殊:「還有些疼的,不過沒關係,對比你的傷,這根本不算什麼!」
秦殊又看了看,雲紫茗修長的小腿和纖巧的腳都白皙柔滑,仿佛美玉無瑕,只有腳踝的地方青紫並且腫脹着,對比很是明顯。
他輕嘆一聲,說道:「紫茗,我這段時間有些冷落你了!」
雲紫茗忙搖頭:「沒有的,我很好!」
秦殊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甜美動人的臉龐,滿臉疼愛和愧疚之色。
雲紫茗被秦殊看得臉紅,輕輕低下頭去。
艾瑞卡就坐在不遠處的,看到這一幕,不覺眼中充滿了羨慕,但這個氛圍,她實在不適合繼續待下去,忙咳嗽一聲:「我去弄些喝的來,你們都這麼累,特別是秦殊,出了那麼多汗,要補充些水分的!」
說完,就起身走了。
秦殊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動作在艾瑞卡面前實在**了些,忙收回手,說:「紫茗,問你幾個問題!」
雲紫茗也意識到了,畢竟艾瑞卡不是多熟的人,在她面前和秦殊眉目含情實在有些尷尬,忙道:「你問吧!」
秦殊想了一下:「紫茗,你說舒露是昨晚回她家的,那她回家的時候情緒怎麼樣?」
聽了這話,雲紫茗仔細想了想,說:「回家的時候好像就怪怪的,臉色很難看,執意要回家去,當時似乎就有了心事!」
「那……那早上的時候呢?」
雲紫茗又仔細想了想,說:「早上的時候還沒什麼異常,和我有說有笑,很開心,就是下午的時候改變了!」
秦殊皺眉:「也就是說,在下午這段時間應該發生了什麼,才讓舒露改變的。」
「應該是,但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秦殊沉吟半晌,喃喃道:「很可能是有人告訴了她某些事情,或許就是她媽媽恨我的原因,然後她才會有改變,執意要回家,應該就是找她媽媽求證,結果證實了,所以陷入絕望,把投資賬戶都給了你,還給我發了短訊,在房裏服了安眠藥!」
「會是這樣嗎?」
「肯定是的!」秦殊不住點頭,忙問,「紫茗,舒露的手機是不是隨時都帶在身上?」
「是,她要隨時關注股市,所以手機都隨身帶着!」
秦殊忙道:「就是說,現在手機還在她身上,這樣的話,看看她手機里的通話記錄,看看能不能找出特別的人來!」
他說完就去做,輕輕把雲紫茗的腳放下,起身進了房,從熟睡的舒露身上找到手機,輕輕關上門,再次來到客廳。
「有什麼特別的人的通話記錄嗎?」雲紫茗忙問。
「我看看!」秦殊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打開手機的通話記錄,找到昨晚下午那個時段,仔細瀏覽,正瀏覽着,一個手機號碼讓他大驚失色。
雲紫茗看到了秦殊的神色變化,忙問:「你發現了什麼?」
秦殊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低聲怒吼道:「秦遠何,竟然是他!」
「秦遠何?」雲紫茗聽過秦殊的故事,知道秦遠何的,忙說,「秦遠何不就是姐姐的爸爸嗎?你最初就是為了他才來haz集團的!」
「對!」秦殊咬牙,「但我現在已經發現被他利用了,他純粹就是利用我重回haz集團,我只是他用來搶下haz集團並且打敗魏明希的工具而已!」
「啊?」雲紫茗大為吃驚,顫聲道,「怎麼……怎麼會?」
秦殊道:「就是這樣的,現在我趕走了魏明希,奪下haz集團,反而成了他的障礙,他現在正要除去我,不但派人跟蹤紅蘇姐,還來挑撥我和舒露的關係,害得舒露差點死掉,實在太可恨,這個混蛋,我絕饒不了他!」
他在昨天下午的通話記錄中發現了秦遠何的號碼,真是氣惱痛恨,暴怒異常。
「那……那他到底對舒露姐說了什麼?」
秦殊搖頭:「不知道,這個只有等舒露醒了才能問出來!」
「現在……現在好像只能等着了!」
秦殊輕輕嘆了口氣,他心裏當然迫切地想知道怎麼回事,但又怕知道的,真怕是沒法解決的矛盾。
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中等了有兩個小時,房裏忽然響起一陣玻璃器皿破碎的聲音。
秦殊大驚,按着沙發背猛地跳過去,就衝進了房裏。
進了房,就見舒露已經蹣跚着坐起來,把一個水杯打碎,撿起一塊鋒利的碎片要再自殺似的。
秦殊大驚失色,慌忙衝過去,猛地抓住她的手,吼道:「舒露,你到底要做什麼?」
被秦殊這麼一吼,舒露愣了一下,隨之卻哭了起來:「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你讓我死掉吧,我這樣真的好痛苦,那麼想和你在一起,卻已經不能在一起,我真的好痛苦!」
「舒露,你給我冷靜一點!」秦殊把她手裏的碎片奪下來扔掉。
舒露依然哭着,哭得傷心極了。
秦殊本來因為擔心而變得很生氣,但看她這麼傷心柔弱,又心疼起來,就把她抱在懷裏:「別哭了,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不管什麼事,咱們一起解決!」
沒想到,舒露慌忙推開了他,不住搖頭,看着他,淚眼朦朧:「我不能讓你抱的,我應該恨你的!」
秦殊心裏難受,再次把她摟過來,使勁抱住,沉聲道:「你怎麼樣都行,但我絕對不會再放開抱着你的手!」
舒露開始還不停推拒,後來卻也忍不住緊緊抱住秦殊,很不舍地抱住,哭道:「我真的不能這樣,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與其讓我這麼痛苦,你就讓我死掉吧,下輩子我再做你的老婆,再來到你身邊!」
秦殊咬牙:「別說傻話了,我不管下輩子,只要你這輩子在我身邊,任何人都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可是,我真的不能……」舒露又開始推着秦殊,
秦殊只是不放開:「舒露,告訴我原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舒露顯得情緒激動極了,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從哪裏說起似的,還是不停掙扎,要掙脫秦殊的懷抱。
秦殊見她這樣,直接一低頭,親到了她柔潤的小嘴上。
舒露一下怔住,攥着拳頭不停打着秦殊,卻打得那麼無力,到了後來,漸漸不打了,淚水無聲地流着,雙臂摟着秦殊,也深情地親着秦殊,那般不舍,那般淒婉,又那般深情。
過了好久,秦殊才慢慢抬起頭,看着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孩,抬手輕輕擦着她的淚水,柔聲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放手的,也不會讓你出事,現在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咱們一起解決,好不好?」
「真……真能解決嗎?」
秦殊點頭,很堅定地說:「肯定可以的,不管是什麼問題,咱們一起面對!」
舒露長長的睫毛上也掛着晶瑩的淚珠,輕輕擦了一下眼淚,沉吟半晌,終於點頭:「好,我……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嗯,你快告訴我!」秦殊急着說。
舒露抬頭看着秦殊,抿了抿嘴,輕輕道:「其實我……我根本不叫舒露!」
「什麼?」秦殊大驚失色,「你不叫舒露?那你叫什麼?」
舒露咬了咬嘴唇:「其實我叫花舒露!對於花露集團這個公司,你還有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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