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又清冷,這種極致的反差反倒讓她沒法讓人不注意,甚至深深感覺到她身上暗藏着讓人瘋狂的力量。..
那跟班就愣的,眼球仿佛被膠水粘住,粘到那女人身上,沒法轉動。
更讓他覺得激動的是,那女人端着個高腳杯,就是奔自己而來。
難道……難道她也被自己的表演深深打動了?
一瞬間,熱血呼地衝到腦袋上,感覺自己又一個春天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撲面而來。
那女人確實奔他而來,風情綽約,來到他面前,眯眼一笑:「剛才的表演真精彩!」
那跟班迅速回過神來:「小意思,小意思!」
心裏激動,手上力度沒控制好,結果一下捏碎了酒杯,裏面沸騰的酒水落下來。
猝不及防之下,燙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為了不讓這美女出糗,迅速咳嗽一聲:「這酒不夠味,必須換一杯!」
那美女淡淡一笑,神色依然清冷,把自己的酒杯遞出來:「我的酒很夠味,能麻煩你給加熱一下嗎?」
「到多熱?」那跟班握着酒杯,順便握住那女人的手。
意外得發現,那女人的手冷得好像寒冰。
才這麼感覺到,那美女輕輕把手抽了出去,五指張開,捏住酒杯的杯口,「我只讓你加熱我的酒,沒讓你加熱我的手,帥哥,你先弄清目標!」
那跟班被她這種好像靠近又要遠離的清冷模樣弄得心裏痒痒的,忙笑:「你說加熱什麼就加熱什麼,美女你儘管排好順序,我身體裏有的是熱量,無盡的熱量!」
說着,女人高挑動人的身姿。
「是嗎?」那美女微微撇嘴,里的酒杯,「那就從這個開始吧!」
「好,美女,千萬小心,別燙了你的手!燙壞了你那麼柔嫩的手,我會心疼的!」
在酒吧里摸爬滾打時間長了,那跟班已經是個老手,每句話都能帶着挑逗。
「放心,你能燙到我,算你的本事!」那美女的眼睛盈盈閃着冷光。
「那我不客氣了!」那跟班心癢難耐,暗送奇脈真氣,加熱酒杯里的酒。
他托着杯子,那美女則捏着杯口,杯里的雞尾酒就在兩人之間。這雞尾酒沒有那麼絢麗的顏色,澄澈透明,仿佛深陷愛河的美麗女人的眼眸。
奇脈真氣透入酒杯中的酒水,酒水迅速冒出氣泡來。
但才開始冒泡,一股奇異的寒氣透入,酒水重新恢復平靜。
那跟班有些奇怪,這是什麼情況?
忍不住抬頭美女。
那美女秀眉微皺:「怎麼了?為什麼我的酒水還沒加熱?是你不行了嗎?」
男人對「不行」這兩個字最敏感,聽了這兩個字,簡直就像野獸被踩了尾巴似的。那跟班立刻再次驅動奇脈真氣,數量更大,透入酒杯中。
酒水立刻就要沸騰,但沸騰的情況才起,那股奇異的寒氣再次出現,酒水又變得平靜下去。
到底怎麼回事?
那跟班有些着急,因為不但身邊的美女,原來那些女人也在奇脈真氣繼續調高,不再是絲絲透入,而是洶湧澎湃地湧入。
但這麼賣力,酒水反倒徹底平靜,連沸騰的跡象都不再出現,平靜好像凍結的冰面,沒有任何反應。
那股奇異的寒氣把杯里的酒水徹底鎖定,鐵板一塊,又像守衛森嚴的堅固堡壘,他的奇脈真氣根本攻不進去,每次都無功而返。
功力已經催到十成,臉也漲得通紅,依然是這樣,杯里的酒水沒有絲毫波瀾。
驚訝地抬頭邊的美女,她正一臉平靜,眼神疑惑:「怎麼了?我還在等待你加熱我的酒呢,你在故意拖延嗎?」
那跟班本來要懷疑這女人是個奇脈武者的,懷疑是她在和自己暗自比拼功力,但麼平靜,根本不像做過什麼的樣子。
難道是這酒杯?這酒杯是個寶貝,自帶寒性?
「帥哥,你趕緊的啊!」那美女開始催促。
那跟班臉色尷尬,咳嗽一聲:「美女,你這杯子怎麼回事?」
「沒什麼啊!你不行了,就開始怪杯子了嗎?」
那跟班臉熱,這有點像拉不出屎怪茅坑的意思。
這個時候,那美女抬手招了招,向服務員重新要了杯酒,拿在手裏,對着那跟班晃了晃:「既然你說那杯子有問題,那就這杯吧,這個杯子肯定沒問題的!我只不過想喝點有溫度的,沒想到就這麼難!才那麼拽,現在怎麼廢了?」
那跟班邊鴉雀無聲的那些女人,越發臉面上掛不住,趕緊抓住這杯酒。
依然是剛才的姿勢,他抓着杯底,那美女捏着杯口。
迅速吐出奇脈真氣,那跟班開始就用了全力。
如果是平常的酒杯,早就經受不住,酒水會爆炸,酒杯也會炸開。
但現在,酒水很平靜,波瀾不生,酒杯也沒絲毫破裂的跡象,但這是一個殿級奇脈武者用了十成功力作用在一個酒杯上。別說一個玻璃杯,就算是不鏽鋼的杯子,也瞬間化水了。
無論怎麼催動,玻璃杯都像魔免似的,巋然不動。
這次絕對不是玻璃杯的問題,因為這是服務員隨機拿來的玻璃杯,不可能是自帶寒氣屬性的寶貝。
如果玻璃杯沒問題,有問題的只能是眼前的女人!
再次抬頭前的女人,聲音充滿驚訝:「你是奇脈武者?」
開始人穿得火辣迷人,真的沒敢想像她是個奇脈武者,現在這卻是唯一的解釋。
眼前的這個不是奇脈武者的話,那股寒氣是從哪裏來的?
那美女依然滿臉平靜,眼神清冷,嘴角微微露出一抹淺笑:「你覺得呢?」
「你……你真是奇脈武者?」那跟班大驚失色,趕緊要把手從杯子上縮回來,卻駭然地發現,手掌已經粘到玻璃酒杯上,和酒杯凍結在一起。
再人,依然臉色平靜,似乎什麼都沒做過。
她什麼都沒做過,那跟班的胳膊卻都開始凍結起來。
寒氣在迅速蔓延,他的胳膊迅速失去知覺,也被凍結成冰。
轉眼之間,整個手臂已經完全麻木,失去控制,硬邦邦的,比乾枯的樹枝都要硬,也像乾枯的樹枝一樣失去了活力。
心頭駭然,就要撤身退開,拉開和那美女的距離。
那女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聲音低低的:「我如果是你,絕不會亂動,因為稍微亂動的話,你的手臂就會華麗麗地碎上一地,就像這酒杯!」
她把先前那酒杯拿出來,一鬆手,酒杯落地,啪地一聲,酒水四濺,酒杯成了碎片。
五指纖纖,屈指做了個彈擊的架勢,對着那跟班的胳膊,「需要華麗的表演嗎?」
那跟班的臉色已經完全蒼白,嘴唇都在顫抖。
實在沒想到,只是在酒吧里玩,竟然也能遇到奇脈武者,表面是年輕輕輕的動人美女,其實竟然還是個高手。
描淡寫就把自己壓製得死死的,修為絕對比自己高出很多。
趕緊顫聲說:「女俠,請……請您高抬貴手,我實在沒有得罪您的地方……」
那美女一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酒吧太吵,出來說吧!」
輕輕鬆開捏着杯口的縴手,轉身妖嬈地走了。
那跟班的手臂依然僵硬地握着酒杯,擎在半空,根本不能彎曲。
實在不敢違背這麼個可怕的高手,就要跟着出去,身邊的艷麗女人卻突然起身,使勁拉了他一下:「你要做什麼?魂被勾走了?老娘我還在這裏呢!」
女人自己貌美的女人,天生就會有嫉妒心的,更何況,原本迷戀自己的男人還被迷得迷迷瞪瞪的,那就更加生氣了。
那跟班臉色依然蒼白,低聲說:「我必須出去一趟!」
「如果我不允許呢?」那女人叉起腰來。
「寶貝,聽話!我很快回來!」
那女人咬牙:「不行,你不許去,在老娘面前就眉來眼去的,出去了,你還回得來?」
她根本沒實情況,只才的美女來和這男人主動搭訕,還兩人共拿一個酒杯,戀戀不捨似的。
那跟班現在卻根本沒有閒心安慰她,還是往外走去。
那艷麗女人一把抓住:」你他媽的如果去了,以後就別回來!」
那跟班咬牙,心想,老子現在性命岌岌可危,還不知出去會發生什麼事,哪有心情理會你?一甩手,把那女人甩回沙發上,繼續往外走。
「混蛋!」那艷麗女人抓起一杯酒,就砸了過去。
砸在那跟班背上,酒水濺了一背,那跟班也沒回頭,徑直來到酒吧外面。
到了外面,美女已經在一輛很酷的車裏,車窗打開,目光清冷地
心頭一陣忐忑,,那美女是讓自己上車的意思,卻實在不想上去。
這裏還是公共場合,那美女至少還有些忌憚,如果上了車,就等於把自己的小命完全交出去了,任由別人處置。
現在根本不知道這美女的底細,根本不知道上了車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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