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被男人撲的感覺,懷裏的身體軟軟的,綿綿的,被撞的地方,很容易就會酥一大片。 .
流霜撲到秦殊懷裏,緊緊抱着他,身體微微顫抖。
秦殊驚訝,不是吧?這地下室的蟑螂和老鼠把這個大小姐欺負成了這個樣子?戰鬥力爆表啊!
實在對美女沒啥抵抗力,特別是這種驚恐可憐的美女,猶豫一下,還是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正要說什麼,流霜卻猛地推開他,臉色也瞬間冰冷:「你來做什麼?難道你已經救回曼公子了?」
聲音陰冷好像這地下室給人的感覺似的。
變得真夠快的!這女人的臉還真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還楚楚可憐,驚恐地找自己求安慰,現在又翻臉成高傲的公主,開始責問自己了!
怎麼這麼想在這丫頭的屁股上再打兩巴掌呢!
算了,正事要緊!秦殊咳嗽一聲,搖搖頭:「還沒救回我兄弟!」
「那你來做什麼?」流霜的聲音更加冰冷,肯定覺得失望,所以冷得都有些像極地的空氣,「你該記得,如果你救不回曼公子,我就會殺掉你!曼公子活着,你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曼公子死了,你也會死!」
秦殊苦笑:「我怎麼發現,我這個師兄做得這麼沒有尊嚴呢?」
「我沒跟你開玩笑!」流霜厲叱,「告訴我,這一天一夜過去,你都做了什麼?」
秦殊擺手:「別急,我還是取得了一些成績的!昨天我離開之後,立刻動用我的力量,讓人四處尋找曼秋嫣和那神秘人的下落,同時,我自己也馬不停蹄地吃掉了光痕丹!」
「你……你已經把光痕丹吃掉了?」流霜的聲音充滿疼惜。
「當然,難道還要好好欣賞兩天?」
「這麼說,你現在已經是奇脈武者了?」
「對,不過……」
「你先告訴我,打聽到曼公子的下落了嗎?」流霜冷冷地打斷他的話。
「沒有!」
「你說什麼?」流霜就要發怒,秦殊卻迅速補充一句,「那是不可能的!」
流霜被憋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大吼:「你到底有沒有打聽到曼公子的消息?」
「當然打聽到了!不然你這個師兄不是白做了?」秦殊不緊不慢地說,「他們沒走遠,就在附近的一家旅館裏……」
「那……那你趕緊去救啊!」流霜使勁抓住了秦殊的胳膊,這次再沒有溫香軟玉在懷的愜意,胳膊差點被捏斷。
被個嬌滴滴的女人捏得呲牙咧嘴,秦殊以前真的不敢想像自己會落到這麼糗的境地,但在武者的世界裏,再稀鬆平常不過。如果等級低,哪怕面對個嬌滴滴的女人,自己也會像呀呀學步的孩子似的,就算是男人,也相當脆弱。
一個走路都搖晃的孩子,能打過一個女人嗎?即便她是嬌滴滴美得讓人流口水的樣子,也只能幹瞪眼了。
「師妹,馬上放手!」秦殊大聲說。
「告訴我,為什麼不去救曼公子?是不是怕了?你這個膽小鬼!」流霜反倒變本加厲,憤怒地更加用力抓秦殊的胳膊。
再不做些什麼,胳膊肯定就要斷掉!秦殊迅速伸右手,直奔流霜胸前抓去,反正目標很大,即便在痛苦中,也不可能偏離的。
流霜吃驚,趕緊退後,抓着秦殊胳膊的手也放開了。
秦殊皺眉晃了晃胳膊,瞪了流霜一眼:「我說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對比曼秋彥,我就那麼不值錢嗎?」
「你……」流霜臉上紅撲撲一片,「你這個可恥的混蛋,如果不是因為曼公子,我現在就殺了你!」
秦殊撇嘴:「如果不是有大事要辦,我現在還想睡了你呢!」
「你說什麼?」
秦殊聲音很低,流霜憤怒之下,沒有聽清。
秦殊哼了一聲:「我說,你這麼着急,只會打草驚蛇,你到底想讓曼秋彥死,還是想讓他活着?」
「我當然想他活着!」
「那就不能着急!」秦殊又晃了晃胳膊,還是有些酸痛,「你該清楚對方是怎樣的高手,如果不準備周全,一旦打草驚蛇,你覺得曼秋彥還有命嗎?」
流霜狠狠一眼,不說話了。
秦殊繼續:「我現在雖然已經知道曼秋彥的下落,但我還沒準備好!」
「那你什麼時候能準備好?你不是已經是奇脈武者了嗎?我膽小害怕了!」
「哼,我如果害怕,那天會為你擋下那麼可怕的攻擊嗎?你還真是忘恩負義!」
流霜微微臉紅,趕緊換了話題:「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準備好?」
「這就!」
「是你在準備,關我什麼事?」
「是我在準備,但你必須幫我,我現在雖然喚醒了隱藏奇脈,但沒法使用奇脈武者的武技,因為我現在身體裏的真氣沒法為隱藏奇脈所使用!」
聽了這話,流霜猛地拍手:「對,我怎麼忘了?成為奇脈武者,必須修煉奇脈真氣,才能使用奇脈武者的武技!」
「所以,想讓我早點去救曼秋彥,就了!」
「你想讓我傳你修煉奇脈真氣的心法?」
「你不是廢話嗎?反正不能讓我自創出一套心法吧,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流霜卻很猶豫,殊:「但我們家族的修煉心法密不外傳,你一個外人,根本沒有資格學我們家族的心法!」
「難道你忘了?我是你爹的徒弟!」
「但你依然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即便我爹要學我們家族的心法,也要對我娘行拜師禮的,恭恭敬敬地拜了師才行!」
秦殊一陣苦笑:「你爹這到底過的是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啊,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一出來就小三小四地找個沒完,被壓抑太久了,所以出來就徹底撒歡啊!」
「你胡說什麼?總之,別動你的痴心妄想,不可能讓你學到我們家族的心法的!」
秦殊撇嘴:「那你也別動你的痴心妄想,你不可能和曼秋彥雙宿雙飛的,除非你自殺殉情,或許在另外一個世界才有機會!」
流霜聽了,臉色變了變。
秦殊,淡淡地說:「我可以給你十天八天地去考慮,但那個神秘人估計不會,估計等你考慮好,就可以去給曼秋彥收屍了!」
流霜臉色再變,咬着牙:「但你確實沒有資格學習我們家族的修煉心法,你何德何能……」
「好吧!」秦殊擺擺手,「你現在可以開始醞釀情緒了!」
「醞釀什麼情緒?」
秦殊眼睛面,目光中充滿堅毅:「我現在就去救我兄弟,哪怕以卵擊石,我也絕不後退。即便和我兄弟死在一起,也死得其所。你現在開始醞釀情緒,到時可以直接哭了!」
轉身往外走去。
流霜臉色又變了變,神情着急,殊的背影,忽然說:「你站住,我可以教你!」
秦殊站住了,卻沒回頭,嘴角帶着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如果不是現在急着升級,流霜早被他耍得在給他暖被窩了。
流霜卻迅速補充說:「但你必須拜師,拜我為師,對我叩拜奉茶之後,我才能教你!」
秦殊撇嘴,轉頭眼,腰板挺得筆直:「男子漢大丈夫,不食嗟來之食!讓我向自己的師妹下跪,我寧肯去拼命!有一種東西,叫做氣節,以前你或許沒見過,但現在,你有幸見到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大踏步往外走去。
流霜真的有些被震撼住了,殊那慷慨激昂的氣勢,愣了愣。
這時,就聽秦殊說:「我會告訴我兄弟的,說你很喜歡他,只是喜歡地有些保留,真正轟轟烈烈的愛是可以拋棄一切的,更何況只是付出一個小小的修煉心法而已!很可惜,我這兄弟一表人才,才華橫溢,卻還沒遇到過真正值得喜歡的女人,就要死了,真是可惜啊,可嘆!」
他說得那麼一本正經,神態感傷,流霜又愣了愣,眼就要出了地下室的門,咬咬牙,慌忙飛身衝上去,猛地抓住秦殊的肩膀:「師兄,我就是他真正值得喜歡的女人,我把我們家族的心法傳給你!」
秦殊卻搖頭:「不,我心意已決,決意赴死!這修煉之路如此坎坷,受盡煎熬,最後還要被自己的師妹侮辱刁難,還有什麼意思?所謂生又何歡,死亦何懼,作為男人,實在不能再受這個鳥氣,我要去找我的兄弟,最後暢快地大戰一場,即便敗了,丟了性命,也死得其所!放開我!」
使勁甩了一下肩膀,甩開流霜的手。
流霜卻慌忙抱住他的胳膊,再次被他甩開,流霜大急,直接從後面雙手抱住他的腰:「師兄,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刁難你的!你都是為了我,為了我去救曼公子,我竟然……竟然這樣,都是我的錯!」
「不,你沒錯,但你如果再拉住我,那你就錯了,我終於要瀟灑一回,不要阻止我!」秦殊再次要甩開流霜,但流霜這次抱得緊緊的,從後面緊緊抱着他的腰,着急不已,「師兄,那個神秘人那麼厲害,你去了肯定會死的,我知道你在生氣,是我錯了,你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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