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狂少 敘舊

    洛妃雯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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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冬羽看着言小五，卻有些畏懼，感覺言小五身上似乎散發着一種特別的冷意，給人一種特別的壓迫感，讓人很不舒服，不自覺地會感到畏懼，那種冰冷的感覺絕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

    點了菜，言小五特別要了兩瓶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給洛妃雯倒了一杯，然後端起兩個酒杯，碰了一下，笑着說：「雯雯，這麼長時間沒見，咱們喝一杯！」

    說完，一仰頭，就把一杯白酒喝了下去，三兩的杯子，這麼一口喝了，衛冬羽看得直咂嘴。

    洛妃雯接過酒杯，卻沒喝，而是放到了桌子上。

    「怎麼，大姐，這麼不給我面子嗎？」言小五微微皺了皺眉頭。

    洛妃雯搖頭：「不是不給你面子，是我不能喝酒！」

    「為什麼？你以前喝酒很爽快啊，曾經奚落我，說我喝一杯，你喝兩杯，現在怎麼了？真要做個三好學生了？」

    「不是！」洛妃雯拿起水杯來，「我還是喝水吧！大哥不讓我喝酒，我還是不喝了，你真想讓我喝，那就把他請來，如果能得到他的同意，你讓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是因為秦少？」言小五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暗自咬了咬牙，「雯雯，你就這麼聽秦少的話？」

    洛妃雯瞪了他一眼：「叫我大姐！」

    「好，大姐，你就這麼聽秦少的話嗎？」

    「當然！」洛妃雯點頭，「他是我大哥啊！我不聽他的話，那還算個合格的小弟嗎？」

    「可你給藍少都沒叫過大哥！」

    「我為什麼要給他叫？他本來就不是我大哥，我跟你們在一起，那是玩呢，又不是真的加入你們，根本不用給藍少叫大哥吧！但跟着秦殊卻是要一輩子跟着的，他就是我的大哥，我當然要叫大哥！」洛妃雯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言小五聽了，卻沉默下去，又倒了杯酒，一口喝下去。

    「我說你幹什麼？幾輩子沒喝過酒了嗎？」洛妃雯把酒瓶奪過去，順便還踹了言小五一腳。

    言小五咬了咬牙，問：「雯雯……」

    「叫大姐！」

    「好，大姐，我真的想不通，秦少到底用什麼收買你的？」

    「收買？」洛妃雯有些生氣起來，「你怎麼能說是收買？我喜歡他，愛上他了，能是收買嗎？我說你文化水平低也就罷了，不至於把詞語用錯到這麼離譜的程度吧？」

    言小五抬頭看着她：「那你又為什麼會喜歡他呢？」

    洛妃雯鼓了鼓嘴：「小五，你到底來幹什麼的？你不是我哥，也不是我爸，問這麼多做什麼？就算是我爸，我也不會說這些，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言小五搖頭：「我就是有些想不通而已，秦少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那麼多人都向着他！」

    「什麼魅力？」洛妃雯聽了，眼中閃過一抹光澤，笑着說，「他當然很有魅力！他帥氣、溫柔、體貼、霸道、幽默、重情重義，反正好多，你真想知道的話，回去買本詞典，把裏面所有的好詞語都用在他身上就行了！」

    「他就這麼好？」

    洛妃雯溫柔一笑：「反正在我眼裏，他就是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

    「這麼說，你真要一輩子跟着他？」

    洛妃雯瞥了他一眼：「你真是廢話，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嗎？」

    說完，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地說，「我說小五，你今天是來看我的，還是來搞調查的，什麼時候改行做私人偵探了？」

    言小五的臉色卻不那麼好，那種陰沉幾乎掩飾不住，不由自主地，又拿出一根煙來，但忽然想到洛妃雯不讓抽，就把煙在手裏攥得碎了，扔到旁邊。

    「小五，你到底怎麼了？」洛妃雯看他這樣，也不再開玩笑，變得認真起來。

    言小五搖頭：「沒什麼，雯雯，你快吃啊，你們都快吃！」

    雖然這麼說，他自己卻沒有任何動筷子的意思。

    洛妃雯不傻，看出他有什麼事情，不由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別弄得這麼不爽快，以前的言小五不是叫言不休嗎？怎麼現在這麼吞吞吐吐的？」

    「沒什麼事！」言小五依然勉強地擠出了一抹笑容，說，「我就是來敘！」

    「不是你這個方式吧？有屁就放，我最討厭虛偽掩飾的人了！」洛妃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還不說出你真正的事情，就馬上滾蛋，免得影響了我吃飯的心情！」

    說完，拿起筷子就吃起菜來。

    言小五則沉默着，沉默了有十幾秒鐘，忽然說：「雯雯，如果……如果秦少有一天有個好歹，你會不會很傷心？」

    聽了這話，洛妃雯禁不住心頭一跳，本來去夾菜的，卻連筷子都拿不住了，筷子直接掉進一碗湯里，把湯水都砸得濺出來，猛地轉頭，瞪眼看着言小五，失聲道：「你說什麼呢！難道有誰要對大哥不利嗎？你說，到底是誰要打大哥的主意？」

    一邊說，一邊用手攥住了言小五的衣服。

    言小五沒想到洛妃雯反應這麼大，臉色變了變，忙笑道：「雯雯，我就是做個假設！」

    「屁的假設！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快說，到底是誰要對大哥不利，說啊！」洛妃雯已經站起來，憤怒地盯着他。

    言小五忙笑：「雯雯，你別激動，我真是做個假設，就是要試探一下你對秦少的感情有多深，現在看來，你對他的感情真的很深呢！」

    「你真的只是在試探？」洛妃雯依然懷疑着。

    「對，只是在試探！」言小五說完，嘿嘿笑了一聲。

    洛妃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說：「那我告訴你，他是我最愛的人，是我未來的老公，誰敢動他一根寒毛，我絕不輕饒，就算你和藍少敢打他的主意，我也會立刻翻臉，我說到做到！」

    說完，把手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桌上的盤子都顫動了幾下，差點掉下去。

    包間裏的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無論衛冬羽還是那幾個女孩，從沒見過洛妃雯這麼氣急敗壞，這麼嚴肅，言小五都沒見過。

    好半天，言小五笑了一聲，拉着洛妃雯的胳膊，把她按在座位上：「我說大姐，你這麼認真做什麼？都說了這只是假設，試探一下你對秦少的感情！看來秦少真是太幸福了，竟然讓你這麼深愛着，我跟你說，當時我們幾個可都喜歡着你呢，南誠、藍少還有我，都暗戀你，不過都沒表白而已！」

    聽了這番話，洛妃雯又看看言小五臉上壞壞的笑容，終於放鬆下來，對着言小五的腦袋打了一巴掌，啐道：「滾，誰讓你們暗戀我了？當時我就是個小女孩，十六歲而已，暗戀什麼？」

    言小五笑了笑：「雯雯，你還是那個時候比較可愛，鬧得不行，現在真變得嚴肅多了，都不敢跟你開玩笑了！」

    「那是因為我長大了，一個女孩開始戀愛，開始學會珍惜，那就說明是長大了！」

    言小五點頭，似乎有着許多感嘆：「是啊，很多事情都變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如果能回到從前，那該多好！」

    「那你等着吧！」洛妃雯撇撇嘴，「說不定哪天我就成了一個特別牛氣的科學家，發明個時光機器什麼的，就能回到從前了。真的回到從前，我第一個要衝到你面前，對你說，不許暗戀我！暗戀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你真是個禽獸呢！」

    言小五苦笑：「行，我不暗戀你了，但你也不要那麼可愛了。那麼活潑爽快又聰明潑辣的女孩子，除了你，我真是再沒見過第二個！」

    「行了，別說我了，你現在怎麼樣？聽說你現在也是個大哥了，手下有很多小弟，看來我也不能用老眼光看你了，士別三日當刮目想看啊！」

    「還行吧，馬馬虎虎，我只是在盡我所能幫助藍少而已！」言小五又倒杯酒喝了，這麼三口，幾乎把一斤白酒喝下去，喝完之後，說，「雯雯，你該知道的，是藍少救了我，收留了我，不然我就餓死在街頭了，所以我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藍少。我對藍少的感情，大概就像你對秦少一樣！」

    洛妃雯聽了，「噗哧」一笑：「我是愛上大哥了，難道你也愛上藍少了？」

    「不是，不是！」言小五忙搖頭，「我的意思是說，我對藍少的感情像你對秦少一樣深，所以為了藍少我什麼事情都會做，如果藍少陷入不利，我會不惜性命地幫他，哪怕是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嗯，這才是好樣的，我就欣賞這樣的人呢，重情重義，不枉咱們以前在一起混過！」洛妃雯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說，「小五，就為你這話，我破例跟你喝一杯。」

    她倒了一杯酒，就要拿起來，卻又忙看着言小五叮囑道，「小五，千萬不要告訴大哥我偷偷喝酒了！」

    說完，看了看衛冬羽和那幾個女孩，「你們也是，誰都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