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裏足以看出,艾米麗對他有多麼重要。
秦殊被撞得肚子一陣難受,看到拉里又瘋狂地撲過來,忽然想到,拉里這麼瘋狂這麼痛苦,看來不該是拉里下的毒,他不會傻到這個程度,就為了找一個和自己拼命的藉口,就把他最愛的女人給自己玩,想做自己的敵人,他有的是理由,根本不至於這樣,他越是這麼痛苦,越是這麼拼命,就越是證明,不是他下的藥,而是另有其人。
這麼想着,迅速閃開,躲了過去。
拉里沒撞到秦殊,再次衝上來。秦殊發狠,一拳打在他耳旁,把他打得摔倒在地,直接昏迷過去。
「拉里,拉里……」艾米麗慌忙過去查看,發現拉里昏迷了,起身就向秦殊打過來,「你個混蛋,我跟你拼了!」
秦殊抓住了她的手,她就用另外一隻手打,秦殊又抓住她另外那隻手,把她的兩隻手攥在一起,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沉聲道:「夠了,別打了!」
「你……你打昏了拉里,我要為拉里報仇!」
「你為什麼要為拉里報仇?」秦殊問。
「拉里……拉里是我的男朋友,我當然要給他報仇!」
秦殊哼了一聲:「那我還是你第一個男人呢,要說親密,咱們應該更加親密才對!」
艾米麗心思單純,被他的一番歪理弄糊塗了,愣了愣,不由臉紅,覺得秦殊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似的。
秦殊道:「我打昏他,也是為了他好,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來!咱們都成了陰謀的受害者,如果再互相攻擊,幕後那人簡直要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說什麼陰謀?什麼幕後的人?」
秦殊看着她:「知道我為什麼會強、奸你嗎?」
「你……你不說是意外嗎?難道……難道你是故意的?」艾米麗臉紅的同時,又生氣起來,掙扎兩下,卻沒掙開秦殊,氣道,「原來你在騙我,你……你是故意侮辱我的……」
「別亂動了,再亂動的話,信不信我真的故意強、奸你一次?」秦殊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艾米麗臉色發白,懾於秦殊身上那股氣勢,忙不敢動了。
秦殊道:「我發現了,這不是個意外,但我也不是故意的,而是被人陰謀陷害的!」
艾米麗咬着嘴唇,看起來很不相信秦殊的話。
「我現在說的是真的,因為我發現我的嘴角還有殘留的春、藥!就在這裏!」秦殊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怎麼可能?」艾米麗很懷疑,她現在再不敢輕易相信秦殊了。
「你不相信?」
艾米麗搖頭:「我不相信!」
「那好,你自己親自嘗嘗!」秦殊抬手在自己嘴角抹了一下,然後送到艾米麗嘴邊,「張開嘴,嘗嘗!」
艾米麗怎麼可能會嘗?反倒緊緊閉上嘴巴。
「我讓你嘗嘗!」秦殊臉色低沉,命令似的說。
艾米麗真是個小女孩的心性,被他這麼一嚇,竟然鬼使神差地服從了,輕輕張開柔潤的唇,把秦殊的手指含在嘴裏。秦殊本來沒想到別的,但真的被艾米麗把手指含住,忽然有種異樣的心跳感覺,艾米麗的嘴裏熱熱的,潤潤的,把自己的手指含得很癢,那個樣子很像是……很像是……
他忙把自己的注意力移開,手指也抽出來,帶出一絲潤潤的口水,在艾米麗的襯衣上抹了抹,問:「感覺到了嗎?」
「沒……沒感覺到!」艾米麗被秦殊強迫做了一件事之後,不自覺地氣勢弱了。
秦殊聽了她的話,才想起來,艾米麗對毒藥並不會有什麼敏感,就說:「那你等一會,你的身體會有反應的!」
過了一會,艾米麗的身體真的有了反應,身上熱熱的,好像神經變得敏感了似的,有些不敢看秦殊,面紅耳赤。
「現在親身體驗,相信這是春、藥了嗎?」
艾米麗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秦殊冷聲說:「告訴你,我會那樣就是因為被人灌了這種藥,所以說,這不是意外,但我也不是故意的!」
艾米麗又輕輕「嗯」了一聲。
「我說你明白我的話了嗎?」秦殊看她答應地不爽快,以為她在應付自己。
「我明白了,明白了!」艾米麗低頭把手揉着衣角,不知怎的,或許是那點藥物的緣故,腦海里竟然一遍遍地浮現起醒來後看到的秦殊趴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模樣,越想心跳越快,生怕秦殊看透自己的心思,根本不敢抬起頭,特別心虛,又特別自責。
秦殊嘆了口氣:「總算說通了一個人,接下來也要讓拉里明白過來才行!」
他走到拉里跟前,回頭看看艾米麗,「等會你幫我勸說一下,雖然這件事發生了,但真的怪不得我,要怪就怪那個幕後的人,是他傷害了咱們所有人!」
艾米麗又低低地「嗯」了一聲,心裏想,傷害了咱們所有人?你受到什麼傷害了?我失了身子,拉里傷了心,你卻分明賺了最大的便宜,怎麼受到傷害了?轉念一想,秦殊被拉里和自己那麼誤會,還被拉里追着拼命,這大概算是秦殊受到的傷害吧。
偷偷看過去,就見秦殊蹲下身,拿起拉里脫臼的胳膊,猛地用力,給接上了。
但她的注意力竟然不在拉里身上,而是在秦殊赤、裸的後背上,覺得秦殊後背的肌肉線條那麼強壯,還……還很迷人。才想到這,又自責起來,覺得肯定是藥物的作用才會這樣,連忙走到海邊,抄起水洗了洗臉,又洗了洗脖子,讓自己清醒一下。
做完之後,轉頭發現拉里已經被秦殊掐着人中弄醒了。
醒來之後,拉里左右看看,很快又恢復了憤怒的模樣,攥起拳頭就要打。
「拉里,你再不冷靜的話,我就只能再打昏你了!」秦殊冷着臉說。
「你敢!」拉里吼了一聲。還沒吼完,秦殊一拳下去,又把他打昏過去。
艾麗米嚇得捂住了嘴巴,想說什麼,又不知該怎麼說。
秦殊再次掐着人中把拉里弄醒,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拉里,可以冷靜地聽我說話了嗎?如果還不可以,我不介意再次把你打昏過去。告訴你,你昏過去的時候,我可以對艾米麗為所欲為,你不認為她有能力反抗吧!」
拉里臉色變了變,終於咬牙忍住怒氣,狠狠道:「你這個畜生有什麼好說的?」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不是畜生!」秦殊神色平靜,聲音淡淡的,「其次我要說的是,這是個陰謀,你、我,還有艾米麗,都是陰謀傷害的對象!」
「我看這分明是你的陰謀!」拉里憤怒地嘴角抽搐,「要見艾米麗是你的主意,你就是個色、狼,早就計劃好了要侮辱艾米麗!」
「嗯,你這麼說也合情合理!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早就艾米麗有想法,那我應該是篝火晚會上最清醒的一個人,方便伺機而動,為什麼我反倒是最先醉倒的一個?我是那麼沒數的人嗎?我醉倒了,怎麼還能抓住機會接近艾米麗?」
拉里語塞,回答不上來,想想昨晚的情形,秦殊確實不像別有用心,喝酒的時候來者不拒,再說,既然他對艾米麗有想法,為什麼還要帶着他的女人來,那樣不是礙手礙腳的嗎?心裏不覺有些鬆動,但想到秦殊竟然把他最珍惜的艾米麗給睡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想想就抓狂!
「你也發現了其中的疑點,對不對?」秦殊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應該察覺到其中的蹊蹺,為什麼偏偏在篝火晚會結束的時候,你會離開艾米麗?為什麼沒有別人管我,只剩下艾米麗來扶我?你不覺得這是有心人故意製造的局面嗎?
拉里不說話,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
「告訴我,是誰在篝火晚會結束的時候引開了你?」
拉里說:「是公司的財務總監,急需一些數據,讓我傳給他,我只能回我們的帳篷!」
「只是一些數據,你需要去那麼長時間嗎?竟然給了我充足的侵犯艾米麗的時間!」
拉里臉色變了變:「然後我爸爸又打電話和我聊了些事情!」
「真是巧啊,時間剛好夠!」秦殊哼哼冷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發現有人給我灌了春、藥,這點艾米麗可以證明。有人故意引開你,故意製造我和艾米麗單獨相處的機會,故意給我下藥,你真不覺得這是佈局嚴密的陰謀嗎?」
拉里咬了咬牙,嘶啞着聲音說:「但總之,你……你侮辱了艾米麗!」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睡了艾米麗,這已經是無可改變的事實,你要把我當作仇人我也沒辦法,但你應該想到,這或許就是幕後那人故意要造成的局面,就是要弄得咱們兩虎相爭,你死我活!你是想盲目地針對我,傻、逼似的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還是想查清真相?」
艾米麗這個時候終於開口說話,輕輕道:「拉里,這件事真的很蹊蹺……」
「你給我閉嘴!」拉里憤怒地吼了一聲,他掃了一眼艾米麗身上穿的秦殊的襯衣,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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