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封逸賞說過,魏彥風這裏的u盤和現在秦殊手裏那個是一樣的,只要找相同的u盤就行了。
找了一會,在抽屜的一個角落裏果然找到一個相同的u盤,精緻漂亮。
魏霜雅忙插到電腦上,打開來,裏面果然是她的那些照片,然後又在電腦上搜索一番,電腦里並沒有這些照片,看看旁邊有個筆記本電腦來,忍不住打開,搜索一番,筆記本電腦里竟然是有那些照片的。
發現這個,魏霜雅氣得俏臉發白,拿着筆記本電腦來到魏彥風跟前,狠狠地就把筆記本電腦摔在了地上。
魏彥風依然蜷縮着身子,疼得沒法動彈。
魏霜雅咬牙:「魏彥風,我以前只覺得你卑鄙,但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麼下流無恥,竟然讓人拍我的這些照片,你這個混蛋!」
說着,狠狠在魏彥風身上踢了一腳。
魏彥風吃了一驚,大概沒想到魏霜雅會知道這事,並且為這事找來,不過吃驚之後,就咬牙道:「臭丫頭,你給我等着,我以後會跟你算賬的!」
他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也沒絲毫覺得自己做錯了。
魏霜雅冷笑:「今天的事還沒完呢,你竟然還想着以後,先過完今天再說吧……」
她轉過身,見到旁邊櫥柜上放着些精緻的瓷瓶,不由走過去拿起一個,回來站在魏彥風身邊,冷冷道:「魏彥風,跟你這個笨蛋探討一個並不太深奧的問題,你說是這個瓷器硬呢,還是你的腦袋硬?」
聽了這話,魏彥風大驚失色,慌忙就要起身,但才動,下面就劇烈疼痛,疼得全身發抖,他終於有些害怕起來,顫聲道:「臭丫頭,你……你敢……」
魏霜雅冷笑:「你看我敢不敢!」
她猛地把手中的瓷瓶舉起來,舉過頭頂,就要狠狠往下砸來。
魏彥風嚇得慌忙道:「不……不要!」
「怎麼,你害怕了?」魏霜雅嘴角冷笑,帶着嘲弄,「你也會怕我嗎?你不是說一隻手就能拍死我嗎?剛才的豪氣到哪去了?讓狗吃了?」
「我……我這次認栽了!」魏彥風狠狠地咬牙,語氣中卻帶着些不甘,畢竟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魏霜雅,卻從沒在魏霜雅面前這麼狼狽過。
魏霜雅哼了一聲:「那你告訴我,你……你為什麼讓人拍我的那些照片?就是需要一個撒手鐧?」
魏彥風咬牙:「對,你這臭丫頭總是咄咄逼人,早晚會威脅到我的總經理位子,我當然需要一個撒手鐧,而對你這塊寒冰來說,這種照片散播出去,恐怕是最不能接受的吧,用來當撒手鐧簡直太合適了!」
「混蛋!」魏霜雅氣得狠狠對他吐了一口,「你不覺得這麼做很無恥嗎?」
「無恥?」魏彥風冷笑一聲,「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能控制住你吧,這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嗎?」
魏霜雅見他竟然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越發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腳,就向魏彥風踢了一腳。踢了一腳之後,見魏彥風似乎不痛不癢的,索性拿起摔在地上的筆記本電腦,狠狠向魏彥風身上砸來。
魏彥風這次真的覺得痛了,痛得不停慘叫,後來似乎實在受不了了,不由大聲道:「有本事你把那個老東西也打了啊!」
「你說什麼?」魏霜雅猛地停了下來,她自然知道魏彥風嘴裏說的老東西是誰。
魏彥風狠狠道:「有本事你把那個老東西也打了啊,為什麼總打我?這主意還是他給我出的!」
「你……你說什麼?」聽到這話,魏霜雅整個人直接呆住,手裏的筆記本電腦也「啪」地一聲脫手掉在了地上,口裏喃喃道,「是爸……爸爸給你……」
「對!」魏彥風咬牙道,「他告訴我,想要維護我自己的地位,不但要有能力,還要有手段,更要有眼光,對於潛在的敵人,要早點想好對策,有應付的辦法。我就大膽地說,你也是我的敵人,對付你的話,有什麼辦法?他說,我無論什麼都比不上你,要保住我的位子,必須爭氣,努力上進,另外還要有控制你的辦法,讓你為我所用,而要控制你,就要找到你的弱點,知道你最怕什麼,為自己留一個撒手鐧!」
聽了這番話,魏霜雅不由身子晃了晃,吶吶道:「這……這個真是爸……爸爸說的?爸爸教你對付我?」
「是,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想到這個辦法?就因為有了那老東西的指導,我才想到這個辦法,我知道,你的弱點就是自尊心太強,太刻板,最討厭關於男女情愛之類的事,而我如果能拿到些你比較私~密的照片,自然就能當做撒手鐧了!」
魏霜雅聽了,震動不已,失聲道:「爸……爸爸竟然教你控制我,竟然……」
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喃喃半晌,猛地拿起那個筆記本電腦,瘋狂地對着桌子摔碎,又把桌上的顯示器拿着摔掉,卻依然怒火難消,轉身指着魏彥風,咬牙道:「我最後問你兩件事,你給我好好回答,不然的話,我會殺了你的!」
她的聲音低沉而冷酷,顯得異常可怕。
魏彥風這次真被魏霜雅嚇到了,慌忙點頭:「你……你說……」
魏霜雅過去把那個瓷瓶舉了起來,面色如冰,狠狠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要撒謊,因為你只有一次機會!」
魏彥風咕咚咽了口唾沫:「你……你說!」
「第一件事!」魏霜雅冷冷道,「除了你的筆記本電腦里,其它地方還有沒有這些照片的備份?」
「沒……沒有了!」魏彥風看着被魏霜雅高高舉起的瓷瓶,顫聲回答。
「很好!」魏霜雅咬了咬牙,「第二個問題,你……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剛才?我說的什麼是真的嗎?」
魏霜雅嬌軀微微顫抖,顯得激動而不安,說道:「自然就是爸爸……爸爸教你對付我的事情……」「
「當然是……是真的,不然的話,我哪有這麼遠的考慮,想到給自己留一個撒手鐧!」
「你……你沒有說謊?」魏霜雅又問了一遍,緊緊咬着嘴唇,似乎更希望魏彥風在說謊似的,因為她實在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確實恨魏明希,恨魏家的人,但也知道,魏明希是自己的父親,這是無法迴避的血緣關係。她在心裏也是把魏明希當做父親的,就算很恨他,但也只是對父親的恨,不是對仇人的恨,她並沒在自己長大有了自立能力後離開魏家,就是因為她還是承認魏明希是自己父親的,甚至有在魏明希面前證明自己比魏彥風更有能力的願望,但聽到這件事,聽說自己的父親魏明希竟然教着魏彥風來對付自己,她真的沒法接受,完全沒法接受,感覺一顆心仿佛在瞬間被撕得四分五裂,痛得麻木。
魏彥風卻根本沒法體會魏霜雅的心情,忙說道:「我當然沒說謊,也只有爸爸那樣的聰明人才能想到這麼長遠……」
沒等他說完,魏霜雅已經痛苦地尖叫起來,同時雙手抱着瓷瓶,就狠狠摔落。
魏彥風嚇得臉色大變,慌忙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砰」,瓷瓶重重地摔落,不過並沒砸中魏彥風,而是砸在了離魏彥風臉龐不遠的地上,頓時碎了一地。
儘管沒砸到,魏彥風卻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對於魏霜雅的畏懼也從這一刻起深深埋進了心裏。
魏霜雅摔了瓷瓶之後,就痛哭着跑走了,跑了出去。
秦殊正在外面和柳依夢說着話,忽然,房門打開,魏霜雅沖了出來,痛哭失聲,誰也不顧,就向遠處跑去。
「霜雅……」秦殊和柳依夢不約而同地喊了一聲。
柳依夢就要追過去,秦殊忙道:「柳姐,你留在這裏,我去追她,你進去看看魏彥風。霜雅哭成這樣,到底是她打了魏彥風,還是魏彥風打了她?」
說着,跟着魏霜雅追去。
正追着,忽然,迎面走來一個身材纖瘦高挑的女人,看起來很漂亮,二十多歲,穿着工裝裙,身材很好的樣子。她看着魏霜雅從身邊跑過去,不由微皺眉頭,緊跟着,秦殊也跑到跟前。
她看到秦殊,臉上微微泛起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波動。
不過,秦殊急着去追魏霜雅,兩人很快。
但的瞬間,秦殊陡然覺得心底竟出現一抹戰慄,有種熟悉的恐懼從心底湧起,他臉色大變,幾乎是下意識地猛然站住,然後回頭,向那個女人看去。
這女人?
秦殊愣住,眯眼看了一下,更是吃驚,這女人的身體數據,和他那天晚上交過手的女人極為相似,難道……
他心中不覺湧起一股衝動,就要衝上去仔細查看,但魏霜雅卻已經要跑出視線,魏霜雅那麼痛苦的樣子,真不知會出什麼事……
思量一下,秦殊咬了咬牙,還是迅速向魏霜雅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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