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晨,你想教訓我,就不能換另外一種方式嗎?把我嚇成這樣,你很開心嗎?」聽完慕皓晨的解釋,李玫恨恨地吼道。
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惱羞成怒的成分包含在其中。
被慕皓晨看見自已這副狼狽的模樣,她能不又羞又怒嗎?
慕皓晨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而已,你覺得沒有足夠慘痛的教訓,你會記得住嗎?我可不想我的美女徒弟死得很難看,所以適當的教訓是很有必要的。」
「呸!誰是你的美女徒弟!」一提這事兒,李玫更生氣了,「你教我的到底是什麼拳術啊,我練了好幾天,除了用最慢的速度能施展出來以外,根本就快不起來。」
「自已不行就怪師父,這年頭的人都是一副德行啊!反正我已經教你了,行不行是你自已的事情。」慕皓晨很是無奈,「我還有事,要回慕家,這些錢包就由你帶回去還給那些傢伙吧,我走了。」
說罷,慕皓晨將一黑色膠袋錢包扔給了李玫,自已一下子便沒影了。
「這混蛋!」李玫氣得直咬牙,可是她拿慕皓晨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自已根本就不是這傢伙的對手,等到自已什麼時候能打得過他了,一定要將他狠狠地踩上幾腳。
只可惜她也知道,想要在戰鬥力上超過這傢伙,下輩子吧。
沒辦法,李玫只能拎着黑色膠袋往回走,回到了那家小酒店。
汪建強那伙人正在等着李玫,見李玫回來了,汪建強沖在最前面,差點兒就給李玫跪下了:「這位女警官,我們的東西拿回來了沒有?」
李玫先前注意力都在化了裝的慕皓晨身上,並沒認出來。
她見過汪建強一次,那次他在打老婆,所以印象深刻。
見汪建強這副鳥樣,李玫不禁一陣厭惡:「都拿回來了。」
李玫隨手把膠袋扔在了地上,汪建強又沖在最前面,開始瘋狂地翻着膠袋。
所有人的錢包都找到了,可是汪建強並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東西,便發瘋似地撲向李玫:「警察同志,我有兩張支票被搶走了,那兩張支票呢?」
李玫道:「那傢伙快要被我追上的時候,扔下了這個黑色的膠袋之後就逃跑了,我怕你們的錢包被人撿走,我就先把錢包拎了回來……」
「你怎麼能不去追那傢伙,你這警察是怎麼當的!」汪建強歇斯底里地放聲大吼,就差沒有對李玫動手了。
李玫冷道:「我怎麼知道你丟了什麼東西,我要是把你們這麼多人的錢包弄丟了,抓到賊以後你們是不是又要罵我了?」
汪建強那夥同學當然明白這事兒不能怪李玫,那麼窮凶極惡的歹徒她都敢追,並把他們的錢包都追了回來,這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他們紛紛拉住了汪建強,勸道:「建強,這事情不能怪人家警察同志。這樣吧,你明天一大早就去銀行登記匯報一下情況,只要那傢伙敢來領取支票,就讓他有來無回,怎麼樣?」
汪建強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垂頭喪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沒什麼事情了吧?要不要去警局做一下筆錄?」李玫沒好氣地朝着眾人說道,「你們要是嫌麻煩的話,我給市局的張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警車來接你們好了。」
「行,我在這兒等着!」汪建強滿眼通紅,就像是輸了錢的賭徒似的。
其他人都找回了自已的錢包,根本就不想去警局,太麻煩了,可是汪建強執意要去,他們也只好在這兒陪着汪建強。
李玫給張正東打了個電話之後,便朝着汪建強說道:「我已經把案子轉交給市警局,你就在這兒等着,刑偵隊的人過會兒就到。我先走了。」
「你不也是警察嗎?」汪建強朝着李玫說道,「你這不是在推卸責任?」
李玫冷笑道:「不好意思,我是特警,普通的搶劫案不歸我管。我只負責抓通緝犯,毒販子和大型的犯罪團伙,今天我其實是越權了。」
汪建強還想說些什麼,李玫理都不理他,轉身就走,找她的高中同學繼續敘舊去了。
像汪建強這種渾身裝滿了負面情緒的「垃圾人」,李玫覺得和他多說幾句都是浪費時間。
李玫不理汪建強,汪建強只好焦急地等着,期待市局的警察能夠尋回自已丟失的支票。
只可惜汪建強這個美好的願望註定和肥皂泡一樣,很快就破滅了。
在回慕家的途中,慕皓晨很乾脆地把兩張支票拍成了粉。
汪建強如果還想要支票,除非再找慕皓晨給他開兩張。
可是,那可能嗎?
「汪建強這傻叉,差點兒連命都沒了。要不是看在這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才懶得理你。」慕皓晨哼哼說着,隨手招了一輛的士,坐上了車。
慕皓晨確實是救了汪建強,因為他那幾個同學當中的一人已經對他動了殺心,計劃着把他殺了,然後製造成酒後駕車的意外,這樣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支票錢兌現取走。
可沒想到,支票竟然沒人搶走了,他這位同學只好放棄殺死汪建強的計劃。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你覺得你發財了,說不定死神就在向你招手。
你覺得你破財了,說不定就是破財消災。
可是汪建強自已並不知道他已經從鬼門關附近繞了一圈回來,所以他還是死性不改。
慕皓晨才懶得管汪建強改不改,他現在肚子很餓很餓,只想早點回到慕家吃飯。
他在下飛機的時候和慕菲兒通過電話,慕菲兒答應讓人準備好晚餐等他們回來吃。
那兩個女孩子應該到家了,想必她們一定給自已留了不少好吃的。
越想吃的肚子就越餓,慕皓晨都迫不及待地想飛回慕家了。
車子總算在晚上九點左右到達慕家,慕皓晨付了車費之後便迅速衝到了餐廳,想要大吃一通。
可是等他到了餐廳一看,立刻傻眼了。
滿桌子確實擺滿了菜盤子,可菜盤子真是菜盤子,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準確地說,還剩下一層滑膩的油鋪在菜盤子上面。
蕭桐桐和岳詩雨兩人靠在椅子上,很沒形象地撫摸着圓滾滾的肚子,打着飽嗝:「好撐,好撐。」
慕皓晨忍不住在心裏狂嚎一聲:靠,你們像野豬一樣這麼能吃,你們師父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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