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玲甜甜一笑,道,「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啊。」
「沒什麼事。」衛康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來這兒。
「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最晚一趟公交車是十點半,現在已經十點十五了,要不,你送我去站點,咱們邊走邊聊。」
衛康和夏玲玲一併出了店,到了外面,衛康忍不住往樓上看了一眼,正看到三樓亮着燈,他記得剛來的時候,三樓是滅着的,難道是山田組的人在裏面。
「你吃飯了嗎。」衛康問道。
「還沒。」
「別回去了,咱倆一塊兒吃個飯,今晚我請你住賓館,明天給你找個合適的出租房。」
「算了吧。這邊兒的出租房,最便宜的也得兩千多塊一個月,我的工資也只有兩千而已。」
「我替你出錢。」衛康道。
「啊……可是……咱倆……」夏玲玲低下了頭。
「只能說是遺憾。」衛康感慨的說,「如果當初我主動點兒也不會是這個結果。」
夏玲玲抽泣起來,「怪我,輕信了那個傢伙……」
「別多想了,那人已經被我打慘了。」
天已晚,衛康從一家店裏買了些飯菜打包帶走,之後領着夏玲玲去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
「一會兒你直接上去吧,我得走了。」衛康道。
衛康剛一轉身,手就被夏玲玲拽住……
「那個……要不你先幫我把東西拿上去,我先出去買點兒東西。」夏玲玲不好意思的說道。
「買什麼。」衛康問道。
「女人用品,你應該知道是啥。」說完,夏玲玲把東西遞給衛康,跑出了賓館。
女人用的東西……除了衛生巾還有啥。衛康心想,同時也稍稍放心,至少今晚不會做出對不起常小娥的事了。
要說色心,衛康當然有,只是不敢對夏玲玲有任何想法,她已經遭到段嘯天的欺騙,如今如果我再和她上床,那算不算另一種不負責。
衛康打開房門,靜坐在雙人床上,給常小娥去了電話,說自己要和一鵬在賭石場附近留宿,常小娥也沒多過問。
腳步聲響起,之後衛康聽到了鎖門聲,夏玲玲走了過來。
衛康疑惑了,她不是去買衛生巾了嗎。怎麼兩手空空的回來了。也許店面都關了吧。
「那個……是不是商店都關門兒了。你要是急着用的話,我女朋友那應該有,要不我去給你拿。」衛康確實有心幫她。
「不。」夏玲玲突然撲到衛康懷裏,順便伸手把窗簾拉上。
反正她挺可憐的,倒是可以抱抱給她點兒安慰,想到這裏,衛康把胳膊抬起,摟住她的肩膀。
突然,夏玲玲一用力,把衛康推坐到了床上,緊接着,如一隻小老虎一般,把他撞倒,把頭埋到衛康的胸口。
衛康一把將她推開,他實在不忍心對她做那種事,因為他知道,他二人不會再有結果,即使她說不用負責,衛康也於心不忍。
夏玲玲又哭了,「你嫌棄我嗎。」
「沒有,只是我們不會有結果,再這樣的話,只會讓你更傷心。」
「知道我為什麼穿短裙嗎。是引誘你,知道剛才我去買什麼了嗎。」夏玲玲突然把手伸進自己衣領,從裏面拿出一排避/孕/套。
衛康一個愣神,夏玲玲已經拽起他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夏玲玲微微喘息,眼睛垂淚,「我實在不甘心把自己身體奉獻給了段嘯天那個人渣,你是我的初戀,雖然沒能在一起,可是,我希望真正的得到你一回,不然,我心裏永遠會覺得遺憾。」
「不會的,等你找到新的……唔……」衛康話沒說完,就被夏玲玲貼住了嘴。
纏綿如雨,激情如風。女人的shen吟如風鈴搖曳。
……
夏玲玲伏在衛康的胸口,衛康感覺得到,溫暖的潮流在自己身上划過,那是她的眼淚。
「明早幾點上班。」
「五點半。」夏玲玲道。
「這麼早。那個時間能有客人嗎。」衛康問道。
「沒有,不過我是會計,得把今天的賬目在明天一大早一併報給區域會計總監。」
「恩,干會計的話,我有機會也幫你找個好點兒的地方,在這裏太累了。」衛康道。
「以後再說吧,我們的區域財務總監人不錯,雖然工作累點,不過心裏沒壓力。」
「哦。我第一次聽見有人夸上司的好。」衛康道。
「可能是我運氣好吧,第一份工作就能遇上錦總這不錯的領導。」
「錦總。。」衛康馬上聯想起了錦明,錦姓算得上稀有姓氏,錦明又正好是會計師,難不成……
「他叫錦什麼。」
「錦明。」
真的是他。衛康也沒多想,畢竟,通過上次的酒會來看,錦明是挺老實的一個人,讓同樣老實的夏玲玲跟着他干,也挺好。
「對了,今天我看到了一批山田組的成員,在你們店打烊後,還上了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山田組。什麼是山田組。」夏玲玲問道。
「一批穿着西裝,領子上別個菱形徽章的人,我見過他們兩次去你們店裏,那個徽章,就是山田組的標誌,他們是日國最大的黑/幫組織。」衛康直說。
很多電視上出現這種情形,男方都是為了不讓女方擔心,有意瞞她實情,最終導致女方受到傷害。衛康每看到這種情節,就覺得扯淡。如果真的關心她就要告訴她真實情況,讓她小心也好,把她嚇跑也好,都是真正的為她好。
夏玲玲吃了一驚,「那幫人一直在那住宿啊。我天天能見到他們。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後勤的工作人員呢。」
「你還是別回去了。」衛康道。
「那幫人其實挺客氣,只要我不招惹他們就沒事吧,而且還有我表哥呢,他是這裏帶班兒的,在這兒工作三年了,也沒什麼事啊。」
「好吧,如果有什麼麻煩,記着聯繫我。」衛康道。
「嗯……」
「對了。」夏玲玲突然坐了起來,「你還沒告訴我啥是尿等待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說你有尿頻尿急尿等待嗎。」
「我……你剛才不是試過了嗎。感覺我有那麼腎虛嗎。」
「你……」
二人當晚來了好幾次,都是夏玲玲主動……
……
上午,夏玲玲去上班了,衛康幫她找了一處不錯的出租樓,準備晚上再帶她去。
衛康回到了賭石場,一鵬也來了,仍是夏銀夕接待的他倆。
夏銀夕看着衛康暈沉沉的樣子,捅了他一下,「昨晚幹壞事了吧。」
「哈哈。你指的是哪種事。」
「呵。還用問。看你那軟綿綿的揍性。」夏玲玲雙手抱胸前,故作傲慢的說道。
「切,你一老處女懂什麼。」衛康道,「那種事能叫壞事嗎。那是好事。」
「好事。,你背着女朋友去找別的女人還好意思說是好事,」夏銀夕道。
「哎。你以為我想啊,是對方求着我那樣的好不好。有美女求我,我好意思拒絕,」衛康道。
「啊,是不是只要有美女求你,你都不會拒絕,」
「是啊是啊。」衛康開着玩笑。
「我算美女嗎,」夏銀夕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這……當然算了。」
「德行。你想讓我求你呀。想得美。」
「那我求你可不可以,」衛康無恥的說。
「買個戒指,跪下求或許可以。」
這不是讓我娶她嗎,衛康無語,只好轉移話題,「對了,我昨天讓你們做的事,你們照辦了沒有,」
「已經辦完了。」夏銀夕道。
「嗯。這次,我保證贏他,而且,我會故意把他激怒,讓他先動手打人。這樣一來,咱們就有理由把他列為黑名單,永久禁止他來。」衛康自信的說道。
……
下午,蕭大少真來了,身邊沒帶美女,卻帶了五名穿着西裝,精神抖擻的男士,一看就是保鏢。
在大廳工作的夏銀夕急忙把衛康和一鵬叫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衛康又要去拍蕭大少的肩膀,馬上被兩名西裝跟班攔住。
好快的身手。衛康暗贊,看來這蕭大少是下了血本了。
蕭大少把嘴湊到衛康耳邊,呲出綁了鐵絲的牙齒,道,「你是萬寶賭石的老闆派來對付我的吧。呵呵,告訴你,我蕭雲聰在此立誓,不把你們這賭石場賭黃了,絕不罷休,你不是什麼狗屁火將嗎,嫌命長的話,儘管動手試試,」說完,掃了一眼他的保鏢們。
「呵呵呵,你說對了,敢不敢比試一下,怕你輸慘了,咱們賭小點兒,」衛康道。
「怎麼賭,」蕭雲聰道。
衛康伸手指了下不遠處的一個牌子,「那邊兒在搞活動,二選一,也就是兩塊石頭當中有一塊裏頭有貨,價值一百萬,另一塊兒則是渣子,屁都不值。每賭一把,下注五十萬,如果你猜到了有貨的,你就賺了五十萬,猜不到,你就賠五十萬。」
蕭雲聰也有所忌憚衛康的來頭,但見賭注不大,也就欣然答應了。
二人走到了櫃枱跟前,衛康馬上感覺震盪撲面,他知道,是蕭雲聰在施展透視異能。
這個時候,衛康也發動異能,蕭雲聰大驚,馬上用手去摸臉,之後狐疑的左顧右盼,最終目光定格在衛康面前,誠惶誠恐的說道,「你也懂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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