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康知道以郭建的脾氣,真敢照着自己的腦袋開槍,道:「你聽我把話說完!」
「有屁快放!」郭建道。
衛康想了想,道:「咱們可能中計了!」
他為了穩定郭建的情緒,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只能這麼緩解一下。
「還不是拜你所賜?」郭建道。
「等一下!」衛康擺了擺手,「是不是言老頭對你說了什麼挑撥的話!?」
「哼!挑撥!?」郭建道:「整件事情,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可言卓卻對咱們要做的事了如指掌,你說,不是你向他泄密,難不成是我!我自己搬石頭砸自己!?」
衛康道:「反正我沒說!會不會是你被他們下了藥,喪失了抵抗力,跟他們說了實情?我在電影裏看過不少這種情節!」
「我確實被下了藥,不過只是睡了十五分鐘而已,醒來後我意識清醒的很,什麼都沒跟他們說!」
睡了十五分鐘!衛康撓了撓腦袋,突然靈機一動,道:「也許是你睡覺的十五分鐘裏頭,被他們問了話!」
聽了衛康的話,郭建張大了嘴巴,目光呆滯好一會兒,「對呀!我是警察,怎麼能想不到這事?哎!一定是我太牛逼了,沒怎麼吃過虧的緣故!」
衛康接着說:「人喝多了的時候還會出現斷片兒呢,更別說中了專業的逼供藥品了!」
「跟我來!」郭建道。
進入房間,衛康巡視一番,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郭建摸了摸被扎過針的後脖頸,「媽的,我得去醫院檢查檢查,他們指不定給我用了什麼藥,萬一裏面含有愛滋病毒就慘了!」
「如果真有愛滋病毒,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衛康道。
房間裏什麼都沒有留下,郭建把他進屋後的所見所聞跟衛康說了一番之後,泄氣的躺在了床上。
「對了,你剛才說被冷帥跟蹤來不了,怎麼又來了?」
「冷帥去抓言卓了。」衛康道。
「去哪抓了?」
衛康道:「火車站,魏小軍說過,言卓是坐火車來的這邊兒,他現在襲警,要逃的話,也只能從離這裏最近的火車站逃掉。我擔心言卓害你,所以和冷帥分頭行事,他去抓人,我來救你。」
「冷帥很有本事嗎?能抓得到被斷時光保護的言卓?」
「他有異能!如果突然扛起言卓就跑,斷時光肯定追不上!」
「異能者可真多!」郭建驚奇道。
「據他所說,他的異能是因為吃了言卓的藥才出現的,這藥也使得他的長相發生了巨大變化。現在的他就像豹子一樣,跑得快!手腳靈活!而且力量很大!」
郭建的電話響了,「餵?……好……等着……」
郭建掛了電話,問道:「西倉的天運區警局怎麼有我的電話?」
衛康道:「我把你的電話告訴了冷帥,跟他說如果抓到了言卓而驚動了不明就裏的警察,就報你的名號。」
「剛才警局來電,說冷帥抓了個中年人,警察對兩邊的話都不敢相信。走,去警局看看吧!」
郭建沒有直接去警局,而是先去了醫院,抽了一管血,把血留在醫院等着化驗。
到了天運區分局,郭建亮出維和局和國家安全局的雙重身份,打雜溜邊的警察們驚慌不已,迅速傳報給自家領導,於是那些局長副局長各種大小隊長啥的,個個嚇得小jiji都萎了,從被窩裏,賭場中,自己大姨子、小姨子的肚皮上慌亂的爬起來,有的連套子都來不及摘,就瘋一般趕來給郭建溜須拍馬,只恨沒有火箭能坐。
郭建和衛康進了審訊室,警察們去押解冷帥和言卓了。
二人坐下來一邊抽煙一邊聊。
郭建道:「到底怎麼回事?你遇到了冷帥,躲了,怎麼還和他一夥了呢?」
衛康道說出了他在枱球廳遇到冷帥的情形。
「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相信他的話!」衛康道。
「你這麼關心我,我卻沖你開槍,弄得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郭建道。
「小意思,有件事你分析一下,既然白嘉倫是被白潔和言卓害得變成了現在的冷帥,那麼,白家為什麼還要把自家千金大小姐送到冷帥就讀的學校讀書?不怕冷帥報復嗎?」
郭建想了想,道:「他不是還有保鏢斷時光嗎?有他保護,也許不必害怕。」
衛康道:「這可是個末三流的院校,言輕語來這上學,肯定不是為了好好念書的。我想,也許是白潔或者言卓,擔心白嘉倫仍懷有異心,故意讓言輕語來這兒上學,再安排斷時光以保鏢的名義來陪她,而斷時光真正要做的事,並不是保護言輕語,而是監視冷帥!我也想起了之前斷時光為了保護言輕語,而把她獨自關在旅館了,一定是那段時間,他在一心監督冷帥。」
郭建道:「也許你說的在理。」
……
冷帥和言卓被帶到了,旁邊還跟着斷時光,言輕語和魏小軍被警察們留在了外面。
郭建拿出錄音筆,放在手上,摸了摸脖子被針扎的地方,迅速怒火中燒,走上前去就抽了斷時光兩個巴掌。剛回過身,氣仍然沒消,又回過頭去,一腳把言卓踹翻在地。
言卓坐在了審訊桌前,斷時光本來可以坐着,卻站在了言卓的身後,冷帥坐在了側面的一張椅子上。
郭建則一腳撐地,一腳踩在椅子上,採住言卓的頭髮往桌子上用力一按。
咚!言卓被砸出鼻血。
啪!郭建狠甩言卓一巴掌。
「你越嚴刑逼供,我越什麼都不說!」言卓道。
郭建嘴角一個冷笑,又採住言卓的頭髮,往桌上一按。
咚!
「你……你……」言卓身子後頓,指着郭建說不出話來。
「cao你媽!」郭建又抽他一巴掌。
衛康看在眼裏,知道郭建在為被對方注射不明藥物而生氣。
「cao你媽!」隨着郭建又一聲罵,言卓的腦袋又被拍在了桌子上。
旁邊的斷時光看不下去,剛要上手,就被警察們用槍指了回去,同時嘴裏罵了句「滾回去」。要知道郭建的身份可是引得局長前來拍馬屁的,這些小警察更得在他面前多多表現了。
言卓被打怕了,「別……別亂來了……你想知道什麼……」
「你給我注射的什麼藥?」郭建道。
衛康看明白了,郭建這牲口,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關心自己的身體,完全與查案無關。他之所以上來就給言卓一頓狠削,就是等着問這句話,好逼他配合的回答。
言卓道:「一種審訊的藥品,被注射的人會在十分鐘內失去一切心理防線,別人問什麼就說什麼,即使內心再堅定的人,也絕對反抗不了這個藥效,而且醒來後不記得藥效發作期間的任何事情。」
難怪了!衛康心道:難怪郭建不記得自己被問話,並懷疑是我出賣了他!
「cao你媽的!」郭建又採住言卓的頭髮,把他腦袋拍着桌上。之後甩了甩胳膊,出了審訊室。
「喂!」衛康追了出去,「你去幹嗎?」
「審完了!」郭建道。
「你審了嗎?我說的那麼多值得懷疑的地方,你都沒問呢!」
「用審嗎?我只要給他抓回去交差就行,其他的什麼罪名,什麼陰謀啥的,全交給上頭審問好了!我可懶得越權!」
「也對啊!」
衛康心想郭建也是個老狐狸,只要自己沒事,絕不過多的參與亂七八糟的事情。
第二天,醫院已經對郭建所中的藥物化驗出了結果,給了他放心的回答:是一些藥效很強的催眠藥品。
郭建為了保險起見,要求醫生給他講解了這種藥的化學成分。聽完醫生的詳細分析之後,才放心。
「就這麼結束了?」衛康問郭建,他覺得堂堂維和局給指派的任務,辦得太輕鬆了。
「也許沒有!」郭建道。
郭建安排西倉市的警力,帶上言卓、斷時光上了警車,準備發往京城。
冷帥對衛康和郭建表達了萬分的感謝,也決定前往京城,指認言卓,並希望能得到解藥。
言輕語見父親被抓,哭得傷心不已。
衛康偷偷問魏小軍,到底有沒有把言輕語搞上床,魏小軍答覆說沒有。
衛康立即眼珠一轉,來了主意,「一百萬,保證你把她搞定!」
魏小軍已是白家的女婿,錢早就成了他的身外之物,當即拍板說沒問題。
衛康把鄭子良的泡妞技巧告知了魏小軍,說女人傷心之時,是防範最低的時候,只要給她個肩膀靠,多多安慰,趁機把她抱入你的懷抱,接着多說好話,例如『天塌下來有我頂着』這種保護欲極強的話,搞上床問題不大。
第二天,魏小軍搖搖晃晃,手揉着腰找到衛康,跟他要銀行卡號……
「十九回合!」魏小軍一臉勝利的表情說道。
「我去!!!」衛康吃了一大驚,「一宿!十九回合!?」
魏小軍連連點頭。
衛康暗自佩服,記得自己搞十八回合那次,是花了兩天時間。
按理說,案子了結,衛康在西倉也無事可做,應該回去了,可是他卻沒有,如果非要給個捨不得離開的理由,那就是譚穎。可是這兩天,譚穎除了上課時不時的往後看一眼,並沒有主動找過衛康。
也許還在考慮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吧,衛康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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