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幫衛康澄清罪名,衛康在感激的同時,心也踏實了不少,他終於不用再束手束腳的做事了。【全文字閱讀】
衛康即刻安排記者重新寫了一篇關於沙鄙和賈正的新聞報道,報道中提到了沙鄙是為了救衛康這個被冤枉的朋友,以生命與惡警賈正做鬥爭。終於讓朋友脫身,挽救了一場冤假錯案!
衛康拿着這篇報道,以及兩百萬的支票進了沙鄙的家裏,得知沙鄙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弟弟之後,衛康放心了不少,他的父母的不至於沒人養老。
沙鄙的父母都是樸實人,之前因為沙鄙一直混黑/社/會,對他十分的怨恨,現在看着這篇報道,終於忍不住痛哭,對着報紙上沙鄙的照片連說對不起。
沙鄙的死,得到了本不屬於他的榮譽,也換來了父母的原諒。
棒子教授鎬破賢,因迷/j/女學生,罪名成立,但是因為肯指認他的女生並不多,只被判了三十年徒刑。
雖然只有三十年徒刑,但衛康也絕不讓他好過!
衛康聯繫了謝文龍,在謝文龍的出面之下,鎬破賢被安排住進了重刑犯遍地的平陽山監獄……
咣當!囚車的車門猛閉,剛剛下車的鎬破賢被嚇了一激靈……
五名獄警帶着鎬破賢走過院子,去為他辦入獄的手續。
一名獄警道:「這所監獄,最大的是獄長和副獄長,至於後勤部的一些幹部和工作人員,你沒必要了解。獄長和副獄長之下,就是各位警官。
這裏共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大倉,由四大天王負責,你初來乍到的,千萬不要挑戰權威,這裏的規矩,必須要遵守!」
北倉的某間牢房門前,一名獄警打開牢門,對着北倉的新天王說道:「志雄哥,做了天王,還習慣吧?」
「哈哈!太習慣了!多虧了前任天王王扁的推薦啊!」
「什麼王扁!人家叫衛康!都上新聞了!」獄警道。
「衛康?」
衛康!鎬破賢一聽這名字,腿瞬間就軟了……
「志雄哥,這小子叫鎬破賢,韓國人,犯的迷/j/罪,你們要好生的照顧!」獄警把『照顧』倆字加重了語氣。
「滾進去!」獄警對着鎬破賢的p股狠踹一腳,「cao尼瑪的,死棒子!敢來我們華夏玩弄女性!」
咣當!牢門緊鎖,獄警離開。
孫志雄接來手下遞過來的一個女性頭套,交給鎬破賢,「戴上它,然後脫掉褲子,趴在牆上!」
「哎呀!」鎬破賢的慘叫聲迴蕩在牢房的走廊……
……
半個月後,衛康收到來自平陽山監獄醫療室的一張傳真,傳真內容是鎬破賢的病例,病狀是:g/裂、g/瘺、g/濃……
半年後,衛康收到消息,說鎬破賢不堪忍受每天被爆的痛苦,撞牆死了……
這是後話,鎬破賢罪有應得,也算是惡有惡報。
原本,西倉超級技術大學,為了打出自己的名號,與韓國惠利大學簽署了輸送留學生的協議,誰知因為這個棒子教授的不法行為,使得學校名聲大跌,眼見下一年是難以招到新生了。
校長於憲合併沒怪罪鎬破賢,而是把責任全歸功在衛康身上,他認為,如果不是衛康收拾了鎬破賢,學校照樣可以和韓國方面合作,哪怕讓不少花季女生落入魔爪,但在於憲合看來,沒有擋住學校的財路就萬事大吉。
於憲合暗自下定決心,要對付衛康,不過他能做的,也只是扣住衛康的畢業證了。
然而……就在鎬破賢落網後的沒幾天,於憲合就收到教育機構的通知,他因為監督不力,致使學校女生受害,被撤除了校長的職位,並且終身不得從事教育行業!
據說,在於憲合卷着鋪蓋離開校園的時候,不少的班級的門口放起了鞭炮,學校大門口還被人掛了橫幅:熱烈慶祝老畜生滾出校園。
解決了鎬破賢的事,衛康終於心裏踏實了,此時,距離他進入西倉市已經過了二十多天,眼見就要元旦了,這段日子,譚穎一直住在學校宿舍,出國留學的夢想破滅,每每想起此事,就會以淚洗面。
衛康回了趟老家,本打算把父母接到城裏,但是二老不習慣城中生活,所以沒去。
還有個原因,就是衛康的老爹喜歡裝bi,見着衛康出息了,他可以可勁在村里裝bi,如果去了城市,別人都不認識他,他跟誰去裝?
於是,衛康花了不少錢,安排工人,要給家蓋個二層樓,準備明年春天動工。
聖誕節到了,天空飄着雪花,但是難掩節日的歡樂氣氛,雖然是從國外傳過來的節日,但是現在年輕人為了趕時髦,十有**加入了過節的氛圍當中。
從家鄉又去了西倉的衛康,看着在風雪中嬉戲的男男女女,也是倍感寂寞,於是打電話約出了譚穎。
二人面對面,譚穎微微一笑,走過來撲到了衛康的懷裏。
「你有什麼打算?」衛康問道。
「不知道……」
「你最想做什麼工作?」
「反正不想做咱們專業的會計。」
「我能給你找到各種類型的工作,你想一個,回頭告訴我。」
「我……我太內向了,想找一個能鍛煉自己性格的工作……公關方面的比較好……」
「嗯,我明白了,做大堂經理如何?」衛康道。
「你能幫我找到?」
「當然!而且還能找到給你培訓的人呢!」衛康想起了夏銀夕,她之前就是萬寶賭石場的大堂經理來着,工作經驗沒的說,完全可以給譚穎講課。
……
當晚,衛康和譚穎住進了賓館的同一間房,二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對,誰也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之前的事,對不起,我誤會了你。現在我才發現,你是除了我父母之外,對我最好的人。」說着,譚穎脫掉了厚厚的羽絨服,漏出裏面的緊身飽暖內衣,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現在衛康的眼前。
「呵呵,都是同學嘛,應該的!」衛康說道。
「你之前讓我考慮的事情,現在有沒有過有效期?」譚穎說這話的時候,臉色越來越紅暈。
衛康還記得是什麼事情,就是他曾和譚穎說,自己有不止一個女朋友,讓她考慮一下介不介意這些而跟他在一起。
「一直有效。」
譚穎突然撲到了衛康的懷裏,「我願意跟你在一起……」
衛康慢慢的把譚穎壓在了床上,準備去脫她的上衣,譚穎臉色羞紅,拿被子蒙上了頭。
衛康一把將被子掀開,笑道:「你不是說你太內向,想鍛煉一下你的性格嗎,現在機會來了!」
「啊?」譚穎不解。
衛康道:「你來主動好了!我這是在鍛煉你!」
「這……」
譚毅還在猶豫的時候,衛康已經躺在了床上,「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你手機上還有沒有那種片兒,給我看看,我手生……」
……
譚穎笨拙的弄了有半小時,終於隨着她的一聲尖叫,完成了二人最高境界的身體接觸……
衛康把譚穎拽到了自己身上,抱着她聞着她的體香,「有件事忘了問你,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衛康這才想起,最初譚穎是因為借了他錢還不起,才故意和他套近乎想做他女朋友來抵債。之後二人雖然經常在一起玩兒,但並沒有互相表露出喜歡。
「哎呀!」譚穎驚叫一聲,「這事兒我也沒想過,啊!你輕點兒!」
「那咱倆為啥在一起了呢?」衛康道。
「我哪知道啊!可能故事情節發展到這了,自然而然就這麼做了吧……哎呀!你慢點兒!」
「好吧,那就隨着故事去發展好了。」
……
就在衛康準備從西倉返回京城的時候,又接到了一個來自唐城的電話,原來是自己高中之時女班長的來電。
「餵?你好。」衛康道。
「喂,是衛康嗎?」對方是用熟悉的家鄉話說的。
「是啊!」衛康也改用家鄉話。
「哈哈哈,我叫張夢溪,有印象不?」
「啊!當然了!班長好!」
張夢溪是衛康的高中同學,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優秀,當然了,也只限於他們的三流高中,不過她學的是美術特長,所以考了個不錯的大學。
當時通信業並不發達,所以畢業後,衛康基本和所有同學斷了聯繫,除了吳忌,那是因為吳忌欠過他一百塊錢,他得找機會要錢的緣故。
「呵!你咋找到我電話號碼的?」衛康道。
「呵呵,當然是四處打聽了,最後終於從吳忌那裏問來了你的號!」
「哦!最近怎麼樣?找男朋友了嗎?」
「怎麼,你是想當我男朋友,還是想給我介紹男朋友?」
「哈哈!我隨意,你說吧,咋着都行!」
「呵呵,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咱們老同學也將近三年沒見了吧,有時間不,聚個會呀!」
「成!時間地點?」
「在唐城道北區的天地人酒吧,那裏又能吃喝,又能唱歌!」
「唐城市區?不會吧!咱們可都是藍縣人,畢業後大多數同學想必也留在了縣裏,去市區的話,別人方便嗎?」
「這個嘛,應該沒問題,因為有人請,而且據說去了不但給報銷路費,還發紅包呢!」
「啊?誰這麼大手筆?」
「朱志勇!記得不?」
「記得呀!當時他追過你,全班人都知道,這小子發財了?」
「咳咳!以前的事就別提了,他現在開了家裝修公司,你也知道,前幾年唐城市區在搞大拆大建,這兩年正好剛剛建成,有大量需要裝修的樓房。他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發了財呀。」
「呵呵,厲害呀!行!我去,哪天啊?」
「明天!」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3.91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