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衛康攔住郭建,「殺了他,很可能真的斷掉間諜線索!弄不好,會成為國家災難!」
聽到衛康的話,面如死灰的犬養兩眼露出幾許光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是啊是啊!衛兄弟說的對呀!留着我,接受法律的制裁得了!」犬養面對聶康和郭建這對『凶神惡煞』,再也不敢驕傲了。
衛康採住犬養的頭髮,「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我洗乾淨耳朵,恭候着聽!」犬養慌亂的答話,顯然他中文還不過關。
衛康一腳把犬養踹開,站直身子,來回踱步,緩緩道來,「兩千多年前,秦漢交替時期,著名黑/道大哥項羽和劉邦火拼,最後,更為奸詐一些的劉邦勝利,建立了漢。」
「我知道!我知道!楚漢戰爭!」犬養連連點頭。
衛康擺了擺手,「這不是重點,淡定,淡定,聽我說完你再放屁。」
「好!好!」
衛康往下說,「後來漢朝發展的不錯,尤其經歷了文景之治後,那叫一個富裕,家家戶戶奔小康,可惜後來出了個愣頭愣腦的皇帝-漢武帝,他重用腐儒,害死大俠郭解;他輕信巫蠱,坑死兒子劉據;他窮兵黷武,與外來侵略者匈奴打了很多年仗,把國家打窮了,小康沒了,溫飽沒了,人們再也不能飽暖思/淫/欲了……」
「漢武帝……不是很牛逼來着嗎?」犬養問道。
衛康又擺了擺手,「希特拉、拿破崙也很牛逼,可最後都敗了,所以,牛逼和成功是兩回事。你們日國七十年前不也很牛逼嗎?最後不也夾着尾巴投降了嗎?」
「是!是!是!」犬養奉承道,再也不敢表現所謂的民族自豪感了。
這時候,聶康和郭建也互看一眼,齊齊搖頭,真搞不懂衛康說了這麼一大段有什麼意義,罷了,就當聽評書好了!
衛康拿起一張桌子上的文具盒,一拍,像極了說評書的,「話說,漢武帝給後世留了個爛攤子就駕崩了,知道駕崩是啥不,就是死了。武帝死後,他的孫子繼位,諡號宣帝,當然那他也有兒子啊,不過被這爹給坑死了。後來呢,宣帝死了,元帝繼位,大概就是宣帝和元帝過渡的期間吧,在某個村子,出現了一個臭要飯的-陳湯。」
聶康和郭建又互看一眼,這下二人沒有搖頭,而是點頭,似乎知道衛康往下要說什麼了。
衛康繼續,「話說這陳湯後來當了官,前面說了,當時漢朝被武帝糟蹋窮了啊,外族趁這個機會,就要入侵,當時陳湯就給皇帝上書,說了句話,知道是什麼話嗎?」衛康沖犬養問道。
犬養連連搖頭。
衛康把臉貼到犬養面前,目光殺氣畢露,「明犯華夏(強漢)者,雖遠必誅!」
犬養上下牙打着顫,磕磕巴巴的吭哧:「可……可……可我們間諜……不是明犯,是偷着犯的,是不是可以……可以不誅啊?!」
「偷着犯更可惡,更該誅!」衛康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他嗎的做的太過分,告訴你,我們華夏不再是當年的華夏,誰敢他嗎進來搗亂,誰就別想活着離開!你們有美爹怎麼了,在國家尊嚴面前,我們誰都不怕,他有核/武器,我們也有,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你不信,可以試試,看看你會不會死刑!我敢以性命擔保,就算你拿出一百本『間歇性短暫精神障礙』的證件都沒用!」
咯噔!犬養由跪變坐,渾身癱軟,「那……那我怎麼才能活命……」
「這個嘛……也不是沒機會。」衛康道,「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法庭上,你只要把你們的內幕全供出來,也就算是為我華夏剷除外侵,肯定可以將功補過!」
「好……好……」
聶康和郭建也明白,衛康這麼說,是為了從心理上打擊犬養,也是為了我方庭審做有利鋪墊。
…………
制服了這伙倭寇,信號屏蔽裝置也被關掉,郭建叫來大批警力……
看着犬養和一眾間諜被警察抓住,衛康三人終於長出一口氣,從吧枱拿了幾瓶啤酒出來,癱坐在酒吧門口的台階上。
「唉呀媽呀!這動靜鬧得,這麼大的功,就算不給我升官,也得給點獎勵吧!」郭建嘆道。
衛康喝了口酒,「哈哈,肯定會獎勵你一面很~~大的錦旗!」
噗!聶康笑着噴出了酒,「這次咱們的合作實在太愉快了!不過衛康你也夠機智的,要不是你用未來閃現能力指點我們殺敵,咱們還真難贏!」
「對了!」郭建抓住衛康肩膀,開玩笑的說,「你小子原來有異能?我說他媽跟你交手咋打不過你,有種的話,別用異能跟我較量較量?!」
衛康重複了一句之前在電梯時說過的話,「你真行,知道我沒種!」
「哈哈哈哈哈!」三人齊笑。
那是一種歷經大風大浪,終於見到彩虹後的真摯笑意。
彩虹!彩虹真的出現在了眼前!
衛康突然站了起來,指着眼前的七個雜毛少年,「草!你們怎麼又把頭髮染成五顏六色了!」說着抬起腳來,象徵性的輕輕踢了下為首的黃毛。
誰知黃毛仍然笑呵呵的迎上來,還從口袋裏拿出張卡片遞給衛康。
衛康對着卡片說,「演唱會門票!?彩虹樂隊?什麼彩虹樂隊?」衛康發問的同時,一看這七個雜毛,瞬間明白過來,不是吧,這幾個傢伙成明星了?
黃毛摸了下自己黃頭髮,「想不到吧康哥,我們在牛哥(牛頭)的酒吧看場的時候,牛哥見我們身體單薄,幹不了看場,就讓我們把頭髮染回顏色,給我們包裝成了酒吧歌手,取名為彩虹樂隊,結果你猜怎麼着?火了!這不,今天一家老闆給他爹過壽,專程請我們來唱歌!就在這地獄門酒吧的地下第八層的大會場!嘿嘿!」
「行啊你們!賺了不少吧!」衛康錘了一下黃毛的肩膀,「你們是不是還沒向我交過會費呢?趕緊的,拿出一成出場費孝敬我!」
「啊……這……」黃毛退了兩步,對其他哥們左顧右盼一番,而後沖綠毛打了個指響,綠毛點了點頭,把隨身的挎包丟給黃毛。
黃毛直接把挎包遞過去,衛康打開一看,好傢夥,好幾沓的百元大鈔,看厚度,一沓一萬差不多。
如果衛康還是以前的衛康,他肯定不客氣的把錢收了,如今的衛康,已經擁有了六千多萬的存款,當然不會把這些錢看在眼裏,於是為自己賣了個人情,「算了,這可是你們的辛苦錢,等我窮的要飯的時候,再找你們!」說着就把手提包遞了過去。
「康哥,您真不要了?」黃毛一邊接過手提包,一邊問。
「真不要了!」
「耶!」幾乎所有雜毛一同做出了v字手勢。
干!看着這些人的一臉賤相,衛康頓時為自己的裝清高行為而後悔了。
七色光在地獄門酒吧的演唱會當然沒辦成,因為警察已經把這邊封了……
突然!衛康面色一凜,一股陰風撲面而至,震盪感揚於臉上……
異能者!
衛康兩眼四面環顧,又往上掃了一圈。幾秒種後,震盪感消失……
「聶哥!葉天會不會來這?」
「不可能,這邊都是娛樂場所,他可不喜歡這種場合!」聶康道,「幹嘛這麼問?」
「哦!沒什麼大事,到時候再向你解釋。」
聶康猜想肯定是關於異能的問題,他見周圍人多,也就沒再追問。
「有人跑了!!!」
聽見喊聲,衛康等人急忙回過頭去,只見幾名警察從賓館跑出來,對路人一個接一個的近距離觀察,一句又一句的「認錯人了」從他們口裏說出。
「媽的!」郭建折了回去,聶康和衛康見狀,也往回走去。
「怎麼回事!?」郭建問警員們。
兩名警員不好意思的匯報,「剛才……剛才一個女間諜把我倆打倒,跑了!可是剛追出來,就不見人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有這種事!?」郭建急忙組織人員,「對酒吧內部仔細的搜,還有,馬上去一隊人把方圓一公里的街道出口堵上!暫時不允許任何人通過!」
「你倆!」郭建指着兩名失職的警察,「到街口認人!」
…………
一名穿着紅色風衣,留着披肩長發,畫着淡妝的窈窕淑女,接受完街口的警察檢查之後,被放了過去。
她又走過一個路口,拐了個彎,拿出手機,「餵……我是紅葉,風海市的日國間諜老巢被人端了,我林雙環的身份也敗露了……」
「剛才打翻兩名警察,我用易容異能變回了我原來的樣子,又把里外雙層可穿的衣服反穿過來,才躲過了警察的搜查……」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擁有可以看到未來異能的傢伙,要不是他,間諜巢穴不會這麼輕易被毀……」
「我確定那是異能,因為在他們打鬥的時候,我臉上一直有震盪感……要不要拉他入伙?……以後再說?好吧,那我接下來去哪?……恩,好,知道了!拜拜!」
紅葉把手機揣回口袋,突然,面部肉皮涌動,轉眼又變了另一番模樣,之後攔下一輛出租車,融入夜色。
衛康三人搗毀了間諜窩點之後,後續工作進展的也算順利。
在地獄門酒吧地下十八層的間諜窩點的電腦和各種紙質材料中,經過無數專家的分析和解鎖,揪出了上千名分佈於華夏國各省市的日國間諜。
陳阿婷和老猛,在打算跑路的時候,於風海市火車站被抓到,經仔細勘察,是間諜的走狗無疑。
關老二剛準備出精神病院,就被警察帶走,經查是間諜的走狗無疑。
凌姐在美容店工作的時候,也被抓了去,但經過調查,發現她並沒有任何罪行,她只知道梁俊蕭監控她的美容店,卻不知他是在搞間諜活動,她受梁俊蕭逼迫把韓帥帥趕走,竟然是因為梁俊蕭從她手機上發現了她的裸照,並存了起來,以此來脅迫她這麼做的。
就這樣,韓帥帥又和凌姐搞在了一起。
似乎其他地方的間諜提早收到了風海市的風聲,很多人提前跑掉了,但是在我方的全國法網齊撒之下,被抓回了大半,此次間諜案規模之大,前所未有。
犬養由於衛康之前對他說的一話,害怕死刑,積極配合審理,又供出了一大批間諜,當套取了犬養身上所有情報之後,犬養被宣判了死刑,散庭後,他直呼:「衛康,你這個死騙子!」
因涉及到國家安全,我方十分重視此案,對每個落網間諜都嚴加審訊,不放過一絲線索。
日方果然找到其美爹求救,美爹還真肯為犬子撐腰,向聯/合國施壓,聯/合國向華夏國發出信函,稱:此事關係重大,弄不好會引發世界大戰,還望和平解決。
華夏國領導暫時按兵不動,對國際壓力沒有回覆,也沒有表明自己立場,而是繼續審理着這些落網間諜。
當把這些間諜身上的線索抽的一絲不剩之後,華夏領導人給日國、美國、聯/合國回復了一條同樣的信函: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而後,上千間諜,包括犬養、關老二、陳阿婷、老猛在內,統統被押赴刑場,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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