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到風海市,衛康就沒再聽過這段音樂,此刻一聽,回憶頓時充滿腦海,無數個寂寞的日日夜夜,是這個音樂陪他和他的舍友們擼過……
緊接着,不堪入目的畫面映入眾人眼帘,兩名學生看直了眼,尤其是男生,那迫切的眼神,仿佛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東西一般……
聶康突然推了一把身邊的威哥:「你的事兒辦完了,還留這幹嘛,丫的,你口水流我手上了都!」
把威哥攆出去之後,聶康對這對學生說,「之前說的是時薪一萬,現在加價,一分鐘一萬!只要你們給這a/v配音,配的要非常入神,要非常過癮,還要非常搞笑!懂嗎?」
兩學生互相看了一眼,一分鐘一萬啊!想到這裏,兩人同時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便是聶康找他們的原因,因為條件不錯的學生,一定不會為了幾萬塊錢聽自己擺佈。雖說是聶康利用了窮人想錢的心理,但是有錢不賺,簡直王八蛋的思想相信在每個人心裏都根深蒂固,區別只是每個人頭上的價位不同。
聶康選了一個時間較短的影片,共二十分鐘,沒有情節,只有動作……
「啊……先生,請問如何才能配出搞笑的效果,這種事,怎麼搞笑啊……」女生喊道。
聶康也犯了愁,看向衛康,衛康靈機一動,給著名猥瑣小子-魏小軍去了電話。
魏小軍給他的主意很簡單:「倆字,誇張!例如,把棍子說成火箭……把……」 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彙從魏小軍口裏飆出。
……
聶康和衛康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鐘後,兩個學生走了出來,而且男生正摟着女生。
「你倆是情侶?」衛康納悶道。
「剛……剛剛確立的關係……」男生不好意思的紅着臉說。
女生比男生要大方一些,「我們……為了讓配音更像,所以……所以親身做了……」
臥槽!衛康、聶康、威哥三人幾乎同時感嘆。
衛康沖聶康道,「想不到咱們還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緣。」
之後,聶康又遞給兩學生一張紙,要他們把剛才配音的內容以中文和日文的方式寫在上面……
看着對話內容的中文翻譯,確實讓人想笑:
女:哎呀!你的火箭好紅!是不是要發射了!
男:你的大峽谷上面還長了這麼多莊稼!
女:你趕緊把火箭射下來!
男:火箭可是上天的家具!你還是把大峽谷倒過來,接住我的火箭吧!
…………
視頻共二十分鐘,一分鐘一萬就是二十萬,聶康包了二十一萬給這兩名學生,多出的一萬說是給他們的定情紅包。倆學生十分高興,離開前還聲稱如果還有類似的工作再叫他們,而且價格好商量。
…………
第二天,黃金大世界被人包場,最大的大廳可容納一百多號人,著名服務員-影帝,以慰問員工的名義請客,被請對象正是一年前被聶康招攬進來的一百多人。
「諸位領導,冒號!」影帝喝得醉醺醺,舉起杯子,「諸位員工,冒號!」
大夥被他逗得笑個不停,影帝依然厚着臉皮拽,「大家來這工作也有一周年了,在這新年到來之際……不對……不對……在這一周年到來之際,感謝大家對我工作的連支(支持)帶配(配合)!」
「哈哈哈哈哈哈!」下邊員工們也大都醉的不行,或真的,或裝的,一個個的前仰後翻,笑的合不攏嘴。
「呃!」影帝打了個嗝,「誰他媽放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不多說了,都在酒里!酒里!幹了!」影帝舉杯一飲而盡,其他人有的隨他幹了,有的則象徵性的抿了一口。
影帝昏昏沉沉,晃晃悠悠,走到人堆,見一人帶着帽子,他一下把那人帽子摘下來扔了出去,「草!大男人戴帽子!」
「誒!男人咋不能戴帽子啦?」旁邊一人起鬨嚷道,其他人也跟着問。
「你們不懂了吧!知不知道帽子怎麼來的?!」
人們搖頭。
「想不想聽……帽子的來歷!?」影帝喊道。
「想!」
「好!一塊給我喝三杯!然後我給大夥講帽子的故事!」
一聽影帝講故事,大夥來了精神,因為這影帝幾乎每句話都是幽默,說起故事來更是唾沫橫飛,一句一個笑點,肯定把人爽的前仰後翻。於是,或真喝,或裝喝,一個個的都對着嘴連灌了三杯子液體。
「好!好!鼓掌!」影帝慢慢道來,「各位!冒號!故事開始!」
影帝深吸一口氣,如繞口令一般往下說:
「帽子,每個人都戴過,無論禦寒擋風,還是遮禿臭美,帽子一直活躍在人們的生活中,即使你忽視他的存在,但是他一直存在着。只是很少有人知道這存在了成千上萬年的東西的由來,這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了。」
「當年,有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年輕壯漢,名叫二棒,他非常好色,整天去嫖,可是家裏並不富裕,沒多久家裏的錢都被他嫖光了。」
「他對他老婆有愧,於是,偷偷把自己閹了!因為當時沒有救治,就這麼死翹翹了!」
「後來他到了閻王殿,閻王看他壽數沒到,就吩咐牛頭馬面,讓他們帶二棒去庫房領個器官,再送他回陽間!」
「到了庫房之後呢,牛頭直接拽出一根器官給二棒安上了,可是二棒還是不想回陽間。」
「這時候馬面一個不爽,說道,咋的,嫌少?突然又拽出一根器官,啪的一聲給他安在了腦瓜頂!」
「二棒害怕了,這傢伙,我要是再不走,還不給我弄成刺蝟?」
「無奈之下,二棒回到了人間,可是現在他頭上多了樣東西,太難看啊!不敢見人啊!於是乎,他老婆給他縫了一個布袋套在了頭上。二棒戴上它,再也不怕出門了。周圍的人看他戴着這個東西不但能防寒,而且很好看,於是紛紛效仿。」
「從此,世上有了帽子。」
「哈哈哈哈哈哈!」從故事開始一直到講完,底下的笑聲就沒停過。
而後影帝拍了拍剛戴帽子之人的腦袋,「嘿!所以以後少帶帽子,要不別人還以為你是為了遮擋那東西呢!」
「哈哈哈哈哈!」大夥笑的愈發燦爛。
影帝也笑的厲害,可是突然樂極生悲,「哇~~~」哭的何其慘烈。
這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讓大傢伙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人家是領導,他都哭了,咱也不能笑吧,可是,剛才那些笑話歷歷在耳,想不笑憋不住啊!於是,他們的臉上個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用一句話說就是,笑的跟哭似的。
影帝伏在桌上,用杯子不停的敲着桌子,「嗚嗚嗚嗚!二棒!二棒要是把頭上的器官勻給我該多好啊!!!」
聽了這話,大家先是一驚,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面面相覷。
可能影帝覺得自己說的太隱晦,乾脆直接嚷道:「我還吧唧吧唧的給你們講故事,其實我是太監啊!!!」繼而,躺在地上打滾、痛哭。
「這……」大家終於不再笑了,友好的把他扶起來,開始爆笑的場面,變得如此傷感,也就影帝有這本事演的出來。
在監控室躲着的衛康和聶康,也在隨着影帝的演技,情緒此起彼伏的波動。
衛康指着屏幕,「喂,這傢伙,不會真是太監吧?看他那痛苦的勁兒!」
「哈哈哈哈!」聶康笑道,「這傢伙的話,要是值得相信,也不叫影帝了,這廝有時候連我都騙!之前還跟我說他是在綠翔學的挖掘機呢,好在我不傻逼,沒信他!」
「我去!」衛康感嘆一句,而後心裏嘀咕,他跟我也這麼說的,我還真信了,感情我是傻逼!
還讓衛康好奇的是,「這傢伙嘴裏沒真話,你怎麼還重用他?」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任何人,都有他的用處,這人雖然滿口胡說,不過還算忠心。留着用用再說!」
畫面再回到大廳當中,影帝推開扶他的人們,突然走向壁掛的電視機前,從口袋掏出u盤插在上面,「我!也就靠這東西找找男人的感覺了!」說着不再理大夥,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電視前,一眼不眨的看着東京熱!
監控室中:
「趕緊的!把視頻調一下方向,我要看清每個人的臉!」聶康對工作人員喊道。
過了一會兒,聶康指着屏幕上,一個面露絲絲笑意的員工,「他!」
幾名工作人員一同把頭伸到屏幕前,仔細看着聶康指的那人。
聶康嚴肅的吩咐道,「酒會散場後小心盯着他,為了防止被他發現,你們每半小時就換一批人,二十四小時跟蹤!他每去一個地方,幹了什麼事,你們就要匯報給我!」
「明白了!」一人答覆完畢,帶其他人一同出了監控室。
聶康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呵呵,給愛/情/動/作/片配搞笑配音且不加字幕,國人聽不懂,只顧看動作,也只有懂日語的人能聽出裏面的幽默,誰笑誰就懂日語,誰就是間諜,你這歪門邪道的法子真行啊!」
好你個聶康,我費了幾萬腦細胞想了個點子,竟被你說成歪門邪道,衛康心頭不滿,隨即說道,「是啊是啊,歪門邪道而已,你就別誇我了。對了,你說咱們會不會冤枉好人?萬一笑的這個人是咱們自己人,不過人家懂日語而已呢?」
聶康笑笑,「哪有那麼多湊巧,你看小說的時候一定很喜歡鑽牛角尖、挑刺!」
衛康不語……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3.97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