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常小娥驚慌失措的樣子,以及婆娑的淚眼,一定是被欺負了。衛康瞅準時機,一把將美人攬入懷中,「放心,有我在,以後沒人能欺負你,永遠。」
「嗚嗚嗚嗚……」常小娥竟然把頭埋進去,痛哭起來。
「好了好了,乖啊。」衛康不停的用手撫摸她的頭髮,鼻子還貼上去聞了聞,好香。
外面的兩青年聽到常小娥的哭聲,立即走進洗手池,叫小劉的青年直接迎上去,衝着衛康的腦袋出拳。
危險來臨,衛康眼前再閃出未來畫面。所以對方的拳剛打出一半,衛康已經抱着常小娥轉了個圈,猶如舞蹈一般,輕鬆躲過。接着一個後踢腿,把小劉踹到牆角。
小李長得比小劉瘦弱,見小劉被輕鬆打倒,明白自己不是對手,趕緊把小劉拉起來,往外面跑了幾步就沖衛康喊,「小子,有種別走!」
待二人跑上樓梯,衛康自言自語,「我當然有種,嘿嘿嘿!」
常小娥看着衛康自信的樣子,心裏也不那麼怕了。也許現在正摟着自己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她心中的英雄。
衛康拉起常小娥走到大廳,沖聶康道,「我惹上事兒了。」
聶康剛想回話,衛康緊接着又沖七色光招手,「一會兒打架的時候提起點兒精神!」
話音剛落,就看到之前那幾個拿棒球棍的看場走了過來。
「怎麼辦?打嗎?」黃毛詢問着衛康。
「先看他們說什麼,如果我動手了,你們就跟着上。」
十來個看場把衛康他們的桌子圍起來,衛康和七色光擔心對方突然動手,小心翼翼的戒備着,只有聶康,仍穩穩的坐在那裏,頭都不帶抬的,猶如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不用怕。」衛康輕輕拍了拍常小娥的頭。
常小娥用力的點頭,在這個人的懷裏,她享受的了安全感。
衛康數了數,共有九名看場,他藉助未來危險感知能力,曾以一人之力打敗黃毛等七人,可眼前這些人讓他心裏沒底,因為這幾個人隨便挑出一個都比七色光強壯的多,就算看起來最弱的,也有着和自己差不多的體型。
大廳突然響起廣播:「顧客朋友們,實在對不起,因本店臨時有事,需要關閉店面,為表歉意,大家這次的消費我們給予全免,歡迎明天繼續光顧我店!」
一聽免費,顧客們都樂意配合酒店,不一會就全走光了。
「先別動手!可別誤傷了我的妞!」樓上傳來聲音。
「就是他!他……他非禮我……」常小娥抬着頭,紅着臉說,說完又低下頭,靠在衛康的胸口上。
衛康看到馬老闆拿着個螃蟹在嘴裏啃,後面跟着和猛男(老猛)和剛剛落荒而逃的兩個青年。
馬老闆說道,「敢在這鬧事,知不知道這家歌廳的老闆是我當年的老大!」
老猛趕在馬老闆之前,慌忙的跑了過來,「小娥!」說着就要伸手去夠。
衛康甩手把他打開,問常小娥,「他怎麼站在對方那邊……」
「是他……就是他的主意……說只要我讓這姓馬的摸幾下,就可以簽訂單……我答應了他,誰知……誰知他要強激an我!嗚嗚嗚嗚……」
「小子!識相的馬上放了我女朋友!」老猛指着衛康鼻子,己方這麼多人,他終於敢充滿底氣的和衛康說話。
衛康鄙夷的掃了老猛一眼,看向老猛身後的馬老闆,又看向看場子的頭目,道「我只跟人說話!把這會叫的東西給我趕走!」
「我!我他媽不是人嗎!你敢侮辱我!」老猛氣急敗壞的說。
「一個把自己女人獻給別人當玩具耍的物體,能算人嗎?」衛康道。
老猛被當着這麼多人揭短,臉羞的通紅,不知說什麼好。
馬老闆摸住老猛的胳膊,把他往側面用力推開。
馬老闆微笑着,語氣客氣的說,「放了這女人,我來跟你談。」
衛康又對看場的頭目說,「我說了我只跟人說話。」
「你!我cao!」馬老闆怒火衝天,揮出一記擺拳過來,衛康提前三秒就已經知道他要出這招,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只見衛康伸出胳膊肘,直接戳在馬老闆甩過來的手腕上。
「哎呦!」馬老闆另一手攥着受到重擊的手腕,疼的伏在桌子上。衛康又揮出一記重拳,正中馬老闆的嘴,馬老闆被打得仰面而倒,撞在身後的桌子上,連咳嗽十幾下,吐出兩顆金黃的門牙。
「給我打!」
「那女人怎麼辦?」
「照打!」
馬老闆令下,九名看場提着棒球棍就上,七色光很講義氣,擋在衛康的前面,但都是螳臂當車,三兩下就被對方撂倒。
衛康因為要保護常小娥,即使他預知了對方如何出手,也只能做到閃躲,騰不出手來反擊。
對方的棍棒一下接一下的打來,躲過七次棍棒襲擊後,眼見砸過來的第八棒已來不及躲閃,情急之下,他把常小娥壓在身下,準備吃這一棒。就在這個時候……
「啊!」沖他揮棒的看場飛出五米遠。衛康抬頭,正看到聶康站在他的前面。
又有兩根棒子打向聶康,聶康飛快的抽出桌子上的旋轉玻璃,平着砸了過去,啪。玻璃被棒子打碎,但碎渣盡飛向揮棒的兩人。趁此時機,聶康連踹兩腳,又兩人飛出五米。
聶康不停,又將一名看場拽趴在桌子上,站在一旁的衛康立即掏出甩、刀(英雄救美穿幫事件中從黃毛身上搶的),橫在被聶康制服的看場的脖子前,「都停下!」
見有人質威脅,看場們終於停手。
聶康從衛康手裏奪過甩、刀,又將看場的手掌往桌上一拍。他先把刀在手中旋轉,小小的刀,竟發出破空之聲。此等手法,一般人苦練個十年八年,也未必達到。尤其黃毛,眼裏充滿着膜拜之情。
聶康突然攥住刀柄,對着看場的兩指之間,一個手指縫一個手指縫的往下扎。噠噠噠的聲音猶如柴油機在發動,速度猶如縫紉機的針下戳一般。
看場擔心的都不敢看自己的手,生怕對方一個不准扎到手指,之後才知道,所有擔心都是多餘的。
這一絕技,讓所有人譁然,大驚失色。
看場的頭目緩了緩神,沖聶康喊,「放了我兄弟!」
「叫你們老闆來說,否則……」聶康把刀壓住被他挾持看場的脖子,鮮血一點點的滲出……
「不要亂來!」看場頭目擺了擺手,「我這就打電話!」
馬老闆仍然不服氣,繼續叫囂「哼,等我老大來,你們就知道厲害了!」
………………
十幾分鐘後,一個梳着辮子、手持棒球棍的中年男子進了門,身後跟着小弟若干,陸陸續續的走進來……
「怎麼回事!?馬面?你也在!?」辮子男向馬老闆說道。
「牛哥呀!先別跟我敘舊,你看看那邊,有幾個踢館的,把你的店砸成啥樣了!」馬老闆指向聶康。
辮子男循着方向望去,咣當!鬆開手裏的棒球棍,情緒激動,充滿敬意的說,「康哥!」
衛康驚呆了,看場驚呆了,所有小夥伴們驚呆了……
只有一個不識相的,那就是馬老闆,他很隨意的拉了下辮子男的衣袖,指着聶康,「這小子像是他們的頭兒,給我削他!」
「我他媽先削你!」只見辮子男回頭抽了馬老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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