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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你們三人是吧。【全文字閱讀】耳朵上鑲嵌一溜耳釘的青年目光一掃王寒三人,就面含不善的開口道。記得我的名字,我叫台吉。輪迴之時別忘記以後不要多管閒事。
大言不慚。廢話少說。馬創也毫不遜色,當即開口時冷嘲熱諷。
比試期間,任何人不得插手。直到一方勝利!希望爾等遵守我草原規矩。乾瘦老者朝景師兄等人一掃,就語氣加重的說道。
說話間,兩者已經退去開來,場中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空間,方便幾人動手。
青陽宗這些弟子倒是一臉輕鬆,齊齊退到飛船之上,有王寒這樣的猛人上場,只怕除非內丹修士,其餘在難以壓制。
至於方俊,則一上了飛船就閉門不出,就算是現在,也未曾讓其動身。
你在我身後極可。切勿魯莽。王寒一掃對面三人,就滿含凝重的向秦雙兒傳音道。
他現在雖然實力與以前不可同日而語,但他也不會認為結丹之下毫無對手,當初那方俊,若真是兩人生死相搏,只怕死的只能是他自己。
另外他與突拔拓交過手,對於大荒草原上修士的秘術,也有幾分忌憚。對方能如此忌無肆憚,只怕也有獨到之處。
秦雙兒聞言,倒是心中再次一暖,她甚至自己實力不行,當下也沒有勉強,下意識的與王寒靠的近了一些。
如此就得罪了,對面的精壯漢子沖三人一抱拳,下一刻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距離王寒兩丈之遠,雙臂一抬,就是兩道罡風颳起,
罡風颳起時,眨眼就幻化成一條蛟龍,張牙舞爪的直擊王寒。
於此同時,馬創也一拍儲物袋,身前就突兀多了一個紫氣繚繞的旗子,大旗展開時,上面有雷光閃爍,被其一揮,電閃雷鳴,登時就其半邊天色都映照的一片紫色。旗子揮舞時,大片霞光一卷,憑空就多了幾道筷子粗細的電芒,將有耳釘的青年給籠罩了進去。
馬創一出手,就可見一斑,敢於來大荒草原之人,自然也有幾把刷子,不然只怕早已身死。
而對面那疤臉女子一個飄忽,身形就化作一道殘影擊向了秦雙兒,三人分工明確。
王寒冷哼一聲,大手虛空一抓,一個巨大的青色手掌就在其全前形成,催動時,向前一抓,就與面前的風龍撞在了一起。
僅僅只是稍微一頓,王寒就右手臂一抬,向下狠狠一划,瞬間一道粗大的劍氣就滂湃而出,徑直斬向飛遁而來的女子,硬生生將其身影給逼了出來。
嘶。
兩方修士看到這一幕,不少人紛紛倒吸口涼氣,這王寒果然霸道,悍然以一敵二。
秦雙兒也沒閒着,芊指劃出,從儲物袋中飛出一杆杆陣旗幟,隨着她雙手揮動,一杆杆陣旗紛紛隱沒與虛空之中,在其雙手掐訣中,一排排的風刃出現,簡直是密密麻麻,被其引導着一溜直接擊向那名疤臉女子。
風刃並不可拍,也算是低級的法術。但像這般多的,還能施展的如此輕鬆隨意,就算是王寒,也不敢說比這更強。這就是陣法師的威力,陣法一道,也是變幻莫測,尋常所見的大多是一些固定法陣,像這種能輔助攻擊的法陣,也算是罕見。
王寒見狀也放心了下來,無論如何秦雙兒也是凝晶中期強者,再加上這等陣法,只怕一時半會不會敗下陣來,當下他也就放心了。目光流轉間,就看向了對面的精壯男子,打算先將其解決掉。
精壯男子的風龍被破,似乎有一些驚訝,眼光流轉間,就雙手一划,手中憑空多了一把長刀,被其看似輕輕一揮,就是一道刀芒滂湃而出。刀芒雪白,猶如實質。
刀芒速度很快,幾乎就是一道線上一般,快如奔雷的湧向王寒,待到了近前,刀芒突然憑空大了幾倍,拉長時就化作一道十幾丈長的刀芒,很是詭異。
擋。
王寒指頭輕彈,仿若毫不在意一般,手指與刀芒極度不呈現比例,但交擊之下,卻發出金鐵之聲,硬生生的將刀芒給震散。
正當他再度要有動作時,身前碎裂的刀芒齊齊飛卷,化作一片片細小的刀芒,重新卷向了王寒。
有些意思。王寒身形一退,大袖一甩,身前就浮現出十幾道藍色的水滴,在面前一凝,就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
也就在盾牌剛剛形成之時,那碎開的刀芒就擊在了上面,頓時在水盾之上,就響起了一片密集的雨打芭蕉之聲。
水盾上只是一圈圈漣漪散出,面前這刀芒就紛紛化作光霞散開。僅僅眨眼功夫,眼前的刀芒就散去大半。剩餘的也對他形成不了氣候。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招。王寒眉頭一挑,就淡淡的道,當下他大手往水盾上一抓,面前的水盾猶如流水一般,就化作一枚標槍出現在了手中。
王寒一握標槍,瞬息就有股強烈的氣勢迸發出來,隱隱震動的標槍都震顫不已,稍一蓄勢,標槍就閃電般的被他投擲向了精壯男子。
這三重藍水珠是他在天工宗地下交易會所獲,如今已經時過境遷,這件靈器隨着王寒的實力大漲,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方才王寒的力量灌注之下,藍水珠隱隱有些承載不了,竟然有要崩潰的跡象。
說來這件靈器他用着很是順手,也數次幫了他大忙,當下他也打算過些時日,就找一個可靠之人再度加強一些鍛造。將其威力再度提升一些。
就在他念頭閃起時,標槍已經到了精壯男子的面前,這標槍原本實力不算強,但灌注了王寒大半恐怖的肉身,僅僅是尖端,就散發出幽幽的黑芒,這是標槍的尖銳之力快速的刺破空氣,所帶來的效果。
精壯男子沒有料到這一槍威力這般足,不自覺的他當下就浮現出一抹吃驚之色,好在他戰鬥經驗也極具豐富,手中的長刀連連揮出,瞬息就砍出了五六道刀芒,來抵擋住王寒的標槍。
但匆忙之下的刀芒,又豈能與王寒的蓄力一擊可比。刀芒觸碰到標槍之上,紛紛碎裂開來。只能將標槍的速度稍微頓了一下,下一刻,精壯男子只是勉強將手中的長刀往胸口上一架,標槍就直接撞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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