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張古幾乎沒怎麼睡,因為他發現自己現在充滿了活力,從未有過的輕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在把床單洗好後,就拿着斧子,上山砍柴去了。
本來要走一個時辰的山路,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一路上腳底下生風,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等到了半山腰,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奇怪了,平時走到這都是氣喘吁吁,要歇上好一會兒,今天是怎麼了,一點不累啊。」想了半天,也沒得出結論,張古就坐在山腰石頭上,回憶起昨天那個奇怪的夢。
在他看來,這是他唯一記得較為完整的夢。夢裏的萬蟲門,神奇塔狀光影都深深地刻在腦子裏。
「真要是能成仙就好了,隨便點塊石頭都能變成金子。嗯,點石成金,妙不可言,給我變啊!」望着屁股底下的石頭,張古略帶深意地站起身子,學着昨天夢裏的口訣,順勢將手一點山石。
讓失望的是,石頭依舊還是原來的模樣,並未有什麼變化。無奈地搖搖頭後,張古突發其想,打算用另外的一個口訣。
那是萬蟲訣中,螳螂斧影的法訣。
「萬蟲之普,螳螂天舞!」
清脆的聲音傳出後,張古本來沒抱什麼希望,正準備坐下的時候,赫然發現他的身體內冒出一小團的紫色光華,待紫色光華在眼前滴溜溜一轉之後,最後徐徐沒入左手手臂中。
就感覺手臂上一陣炙烤般的疼痛。
陡然間,一個約莫三尺來長的螳臂光影從手臂上冒出,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將他的半個手臂包裹其中!
緊接着,在光影手臂前端生出詭異的灰色光刃,看起來很是鋒利的樣子。這樣的場景,讓張古嚇得渾身發抖:「這,這,這是什麼啊!」
良久之後,張古回憶起那神秘的珠子,以及那個較為神奇夢,雖然不能一下子明白過來,不過似乎明白,這其間必定有什麼密切聯繫。
稍微平了下氣息,望着手臂上的紫色光影,張古才故作鎮定道:「呵呵,好在只是光影,要是把我的手臂實質化,那可就糟糕了。這刃口看上去似乎很鋒利,不知道能不能砍材。」
小孩子心性就是這樣,好奇心戰勝了恐懼。將斧子別在腰間後,張古走向了一顆人腰般粗細的大樹前。
二話不說,左手螳臂直接就是順勢一斬!
「嘩~~」地一聲,那樹直接被攔腰斬斷,倒了下去。這讓張古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有些不敢相信。
右手狠狠給自己一巴掌,臉上劇烈的疼痛傳來時,他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哈哈哈!」
隨即,山中一陣大笑傳出。
不出一個時辰,張古便用螳臂砍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柴,望着手臂上的紫色光影,張古腦中一動,正想着怎麼將它收回去的時候,那紫色的光影忽地光華一閃,消失於無形了。
「這神秘的光影,竟能受意識控制!這下好了,說不定年底我有希望了。」張古的雙眼沒有望向地上的柴,而是看向了遙遠的天際。
等回到酒館,見張古砍了這麼多柴來,王掌柜也沒有多問,吩咐幾聲後,就出門了。張古在店中,依舊是眾人眼中那個打雜夥計。
「茶快喝沒了,小夥計,快給我續茶!」
「客官稍等,一會兒茶就來了!」
「嘿!今天這小子比平時腳步快多了!」
「是啊,好像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勁頭,忙活了半天,也沒見那小子流一滴汗,嘿,真是天生的夥計!」
……
隨着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張古發現自己左手上的腕力比之前強了不少,這還多虧了他每天利用那螳臂光影砍柴,起到了鍛煉作用。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在武學方面,其實還沒入門,連後天的武者都算不上。否則,那神秘的螳臂光影,就不只覆蓋他的左手前臂那麼簡單了。
修為越高,能發揮的蟲技將會越強!
這天一大早,上古正準備上山時,卻被酒館王掌柜叫住了。見張古過來,王掌柜一把將他的手拉住,語重心長地道:「古兒啊,從今以後你不用去砍柴了。」
聞言張古不禁一愣:「王叔,你該不是要趕我走吧。」
「傻小子你胡說什麼呢,你可知道今日天炎武堂招弟子訓練的事情?」
一聽這話,張古精神馬上一震道:「知道啊,怎麼了,不是年底才收錄弟子的嗎,這還有三個多月呢!」
「那是年底弟子入門的時間,之前有三個月的武堂訓練,從今日便開始了,我替你報了名,一會兒武堂的雲少俠就會來這接你。好了,別磨蹭了。從起點開始就要用盡全力,不許落下!你不要擔心我和小花,武堂每隔半個月,就會准許訓練弟子回家一趟的。」
王掌柜說着,從後面摸出一個包袱來:「換洗的衣服都在裏面,自己一個人住可要多加小心啊。」
一番話,幾乎讓張古流出眼淚。
「王叔,您不是不許我練武麼,怎麼今日卻……」
見張古這麼說,王掌柜才將那日和雲姓青年二人說過的話,更詳細地在張古面前說了一遍。
張古聽了終於忍發不住,一下子撲到王掌柜懷中。
以往對王掌柜的誤會,終於一瞬間得以釋然。
「好了孩子,別哭了。若是將小花吵醒,知道了這件事,又該和我鬧了。」王掌柜剛想繼續囑咐幾句,外面忽地響起一陣馬鳴。
「咴~~」
待馬鳴停住,那雲姓青年已是閃了進來。
「王掌柜。」雲姓青年抱拳道。
「哦,原來是雲少俠來了,古兒就拜託你了。」
「哈哈,你我好友一場,這是自然。嗯,小古啊,咱們要走了。」
「嗯,古兒見過雲大哥。」
說完,張古看了一眼王掌柜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怕再看幾眼的話,淚水將會不爭氣地流出,有雲姓青年在,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咴~~」
又是一聲馬鳴,再看張古二人,已經一溜煙出了數十米外了。
直到這時候,張古才回頭看了過去。熟悉的酒館離他越來越遠,依稀可以看見,王掌柜在向他揮手,緊接着酒館和王掌柜變得越來越小,最後化為黑點消失不見了。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81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