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何振南來到自己的樓下,他讓司機回去後,自己快速的走向自己的家。他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腳步漸漸加快,自己就要做爸爸了。他恨不得立刻見到自己的愛人蘇曉紅。
何振南掏出鑰匙,剛想開門,房門一下子開了,蘇曉紅倚在門旁,含情脈脈德才看着自己的丈夫,那種讓人心動的幸福笑意在眼角嫵媚的開放着。
「曉紅!」
何振南一步跨進自己的房門,一把就把蘇曉紅摟在懷裏,輕聲道:「曉紅,我要看看咱們的孩子。」
說話間,何振南的手,輕輕滑進了蘇曉紅的衣服里,十分小心的摸着自己愛人的腹部。
一種溫馨的暖意和柔軟,在手掌中傳來。
「呵呵,曉紅,怎麼平平的?」
何振南小聲道。
蘇曉紅關好門,臉色紅紅的,看着丈夫幸福的模樣,小聲道:「還太小,大夫說,還不到一個月。」
「那我聽聽小傢伙的動靜。」
何振南很是興奮,他這一生,將要第一次做爸爸,什麼都很興奮新奇。
蘇曉紅撩開衣服,露出白皙和柔軟的平坦腹部,何振南把耳朵貼在老婆的肚子上,聽了一會,沒有什麼動靜。
何振南頓時十分緊張,看着蘇曉紅道:「怎麼沒有動靜?」
「噗哧!」
蘇曉紅哧哧的笑了,伸手撫着何振南的頭髮道:「他還小,咱們現在聽不到他的聲音,幾個月後,就可以了。」
何振南輕輕的攬過蘇曉紅的嬌軀,看着蘇曉紅,深情的道;「曉紅,這些年,苦了你了。」
蘇曉紅把頭靠在丈夫的懷裏,聽着丈夫心臟那鏗鏘有力的跳動聲,輕輕的閉上眼,呢喃着道:「沒有什麼,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感到是最幸福的。」
何振南看着蘇曉紅那幸福陶醉的神情,禁不住低下頭,溫潤的嘴唇,含住了妻子的嬌唇。
「喔……喔……,小心,孩子看到了……振南……。」
蘇曉紅呢喃着,臉色紅的如同彩霞。
何振南的手,滑進了妻子那飽滿如玉的胸脯,握住了那雙熾,輕輕的揉搓着。
「喔……振南……輕點……志遠不是要來嗎?」
蘇曉紅呢喃着,臉色紅紅的。
「呵呵,一見到你,什麼都忘了,他們可能就要到了。」
何振南說着話,戀戀不捨的把手從妻子的身上拿開。
「砰!砰!砰!」
這時候,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他們來了,知道有人來,還亂動手。」
蘇曉紅嬌嗔的瞪了一眼何振南,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呵呵,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
何振南小聲道。
「哼,都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了,還給小孩子一樣,也沒有個夠?」
蘇曉紅微笑道。
「呵呵,我一輩子都不夠,下輩子還要娶你。」
何振南說着話,去開門。
門一打開,歐陽志遠和蕭眉正微笑着站在門外,兩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振南,而蕭眉,臉色紅紅的,正嬌嗔的瞪着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現在的耳朵極其靈敏,這和他的武功突飛猛進有關係,當蕭眉和歐陽志遠來到何振南的房門外時,歐陽志遠就能聽到何振南和蘇曉紅兩人親熱的聲音。
歐陽志遠先沒有敲門,而是回過頭來,看着蕭眉道:「兩人正在親熱。」
「呸!成天滿腦子就想着那事。」
蕭眉笑着,瞪了一眼歐陽志遠。
「呵呵,我說你不信,一會開門,你看看何振南臉上有唇印嗎?蘇曉紅的臉色絕對潮紅,衣服散亂,媚眼含春。」
歐陽志遠笑着道。
「哼,不信!騙人!『
蕭眉的臉色紅彤彤的,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下歐陽志遠。
「要不咱打個賭。」
歐陽志遠看着蕭眉紅紅的臉蛋,小聲道。
「賭什麼?」
「嘿嘿,上次讓你那個,你不那個,你說噁心,這次如果你輸了,晚上,你就那個。」
歐陽志遠嘿嘿壞笑着。
「呸,髒死了。」
蕭眉捂着小嘴,笑着。
「嘿嘿,如果他們在親熱,你就輸了,晚上可不許發賴,否則,我要一夜不睡覺。」
歐陽志遠所說的做那個,蕭眉當然知道是什麼,她更明白一夜不睡覺是什麼意思。
「哼哼,你就是個餵不飽的小馬駒。」
蕭眉說這話,伸手狠狠的掐了歐陽志遠一下。好在歐陽志遠腰間的軟肉,已經被蕭眉掐的麻木了,早已覺不到疼了。
歐陽志遠去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被打開,歐陽志遠一眼就看到了何振南臉上的唇印,何振南身後的蘇曉紅,眉目含春,臉色透紅,讓歐陽志遠想笑的是,蘇曉紅由於慌亂,前面的口子,竟然扣錯了一個,胸前露出了一抹細膩的雪白。
歐陽志遠回過頭來,衝着蕭眉一眨眼,小聲道:「你輸了!」
後面的蕭眉也看到了何振南和蘇曉紅兩人的異樣,頓時目瞪口呆,她連忙捂住嘴,臉色紅紅的,想笑又不敢笑。
何振南並不知道自己臉上有口紅,看着歐陽志遠說你輸了,不由得笑道:「呵呵,志遠、蕭眉,快進來,什麼你輸了?」
蕭眉想着自己輸了,歐陽志遠晚上一定會讓自己做那件事,臉色不由得更紅了。
歐陽志遠一聽何振南這樣問,他笑了,衝着蕭眉眨眨眼道:「呵呵,沒有什麼,我,們開玩笑呢。」
「蕭眉,你今天真漂亮,快進來。」
蘇曉紅看着高貴典雅的蕭眉,一把拉住蕭眉的手,兩人抱在了一起,咯咯的笑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四個人走進客廳,歐陽志遠笑着看着何振南,指了指何振南的臉。
這時候,蕭眉已經被蘇曉紅拉進裏面的房間去了,女人永遠都有秘密話題。
兩人的關係,現在如同兄弟一般,現在是在家裏,歐陽志遠眼裏,何振南已經不是什麼縣長了,而是大哥。
「幹嘛?我臉上有花嗎?這樣看我?」
何振南看了歐陽志遠一眼,然後,轉過身子,在牆上的鏡子一照,頓時臉色一紅。
我靠,這也太那個了吧。
一個很清晰的唇印,在自己的臉上。
歐陽志遠哈哈笑道:「你們兩口子,剛回家,你們就抓緊時間就親熱了一次?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何振南連忙用毛巾擦去了臉上的唇印,臉色一紅,瞪了一眼歐陽志遠道:「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何振南說着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呵呵,懷孕期間的前三個月,你們可不能親熱,要做三個月的和尚,大嫂可是高齡產婦了,很危險的。」
歐陽志遠笑着道。
「嘿嘿,那啥,剛才就是親親嘴,沒幹什麼。」
何振南說着話,笑了起來。
歐陽志遠當然不敢說,蘇曉紅的口子都扣錯了,還露出了胸脯。
裏面的房間內,蘇曉紅很喜歡蕭眉身上那件紫色鑲嵌綠邊的真絲旗袍,兩人在鏡子面前看着,比劃着。
蘇曉紅剛比劃了一下,就看到了自己胸前扣錯的口子,還有露出來的那抹雪白的胸脯,不由得嚇了一跳。
壞了,自己慌亂中,怎麼會扣錯口子?哎呀,要死了,這下被志遠看到了。
蘇曉紅連忙從新扣好口子,偷眼一看蕭眉,蕭眉正在看牆上的一幅油畫。
蘇曉紅這才放心下來。其實,蕭眉早就看到蘇曉紅在照鏡子,她為了不讓蘇曉紅尷尬,連忙裝作看油畫的樣子。
「曉紅,開飯了!」
客廳里,傳來何振南的聲音。
兩人拉着手,走出裏面的房間。
「呵呵,曉紅,上菜,今天咱們要好好的慶賀一下。」
何振南笑着道。
歐陽志遠專門吩咐過,不讓蘇曉紅說那幾副中藥,是歐陽志遠給配的,免得何振南尷尬。
到現在,蘇曉紅也沒敢說出來。
何振南和蘇曉紅兩人走進廚房,洗了手,就開始上菜。
何振南笑着開了兩瓶茅台和一瓶紅酒,看着歐陽志遠道:「今天咱一人一瓶,喝光為止。」
歐陽志遠笑道:「一瓶茅台?就怕你不行。」
何振南大笑道:「男人就怕說不行,來,先來三杯如何?」
何振南說這話,給歐陽志遠倒滿了一杯。蕭眉要給蘇曉紅倒酒。
「志遠,大嫂能喝酒嗎?」
蕭眉看着歐陽志遠問道。
歐陽志遠道:「大嫂別喝酒了,喝牛奶飲料就行。」
懷孕的女人,不能喝酒。
蕭眉在路上已經知道,蘇曉紅懷孕了。
「來,為了何大哥將要做爸爸,蘇大嫂要做媽媽,干一杯。」
歐陽志遠舉起了酒杯,大聲道。
四個人都舉起了杯,碰在了一起。
「謝謝志遠。」
何振南笑呵呵的道。
「謝謝你,志遠。」
蘇曉紅的謝謝,更有一層深意,歐陽志遠治好了丈夫的病,自己才有機會懷了孕,才有了做媽媽的權力,讓自己終於能做成了女人。
「呵呵,不用謝,咱們是兄弟。」
何振南和歐陽志遠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個傢伙,連幹了三杯茅台,兩人竟然都不上臉,毫無酒意。
「呵呵,何大哥,想不到你的酒量這麼好。」
蕭眉微笑着看着何振南。
「呵呵,年齡大了,我當年和志遠這個年紀的時候,我們班六十名同學,沒有人能喝過我的,當時,比我們高一級的一位同學,不服氣,結果,我們每人兩瓶白酒,進行對決,那個傢伙喝到一斤半的時候,就趴下了,呵呵,結果我贏了,而且那一場拼酒,我不光贏了那人,而切還贏過來一位妻子。」
何振南笑着看着蘇曉紅。
蘇曉紅的臉色微紅,輕聲道:「還不是你的狂轟亂炸,又看你可憐兮兮的,一個班四十多名男人,就你自己沒有媳婦,所以,才答應你。」
蘇曉紅說着話,臉上露出開心而幸福的神情。
「哈哈,何大哥和蘇姐是大學同學?怪不得這麼恩愛。」
蕭眉笑着道。
「呵呵,喝酒竟然能贏媳婦?我喝了這麼多酒,怎麼沒贏過一個媳婦?」
歐陽志遠笑道。
「拉倒吧,你身邊的媳婦,是怎麼追來的?人家可是山南省最大藥業集團的董事長,你還想再贏回來一個媳婦?小心晚上跪搓板。」
何振南大笑着道。
「我追蕭眉的時候,可不知道她是天信藥業的董事長,我就知道,他是我們的院長。」
歐陽志遠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蕭眉,眼裏流露出來的都是幸福的笑意。
「呵呵,你小子厲害,連領導都敢追?」
何振南道。
「眉兒在我眼裏,就是我媳婦,她就是國家主席,我只要愛她,我照追不誤。」
歐陽志遠說話間,握住了蕭眉的手。
「哈哈,好,這才是男人
何振南道。
「眉兒在我眼裏,就是我媳婦,她就是國家主席,我只要愛她,我照追不誤。」
歐陽志遠說話間,握住了蕭眉的手。
「哈哈,好,這才是男人,來為我們是男人,干一杯。」
兩人再次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何大哥,我想讓志遠辭職,來幫我,我把天信藥業集團,全部交給志遠,我累了,想歇歇。」
蕭眉抿了一口紅酒,看着何振南道,伸手握住歐陽志遠的手。
蕭眉知道,現在歐陽志遠的辦公室主任被拿下來了,自己可以把天信藥業,交給自己的愛人了。
何振南一聽蕭眉要讓歐陽志遠辭職,不由的嚇了一跳。
歐陽志遠的辦公室主任雖然被拿下來了,但新工業園的籌建,十個億的資金籌集,都離不開歐陽志遠,後天,江南省最大的藥業集團清靈藥業,和山南省最大的酒業集團山南酒業,都要到傅山縣來考察,準備投資建廠。江南清靈藥業董事長,可是歐陽志遠的朋友,更是歐陽志遠的合作者,而山南酒業的董事長秦劍,就是衝着歐陽志遠的神仙醉來的,歐陽志遠要是辭職了,人家絕對不來。
況且,龍海市市長郭文畫,準備親自迎接這兩大集團的到來。
特別是山南酒業集團秦劍,他的背景在整個中國,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的,如果山南酒業集團能落戶傅山縣,傅山縣想進入全國20強綠色旅遊大縣的名單,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這些情況,何振南準備明天親自到龍海,向龍海市長郭文畫回報。歐陽志遠的辦公室主任的位置恢復,還不是市長郭文畫一句話的事。
雖然自己不是市長郭文畫戰鬥序列的人,但如果因為歐陽志遠的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被拿下,這兩大集團不能入住傅山縣,這些損失,就是市長郭文畫也不願意看到的,傅山縣的經濟上去了,這也是市長郭文畫的政績。
再說,山南酒業集團的董事長秦劍,來的目的就是想和歐陽志遠合作開發神仙醉美酒的,如果秦劍合作不成,他肯定會遷怒龍海市,到時候,他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龍海市的生死。
何振南看了一眼歐陽志遠,他了解歐陽志遠,歐陽志遠絕不會離開他的仕途的生涯的。這小子雖然表面上對那個辦公室主任不在意,但心裏還是很在乎的,如果歐陽志遠辭職,打死自己都不相信。
何振南笑着道:「蕭眉,志遠現在雖然被免去了辦公室主任,但還是我的秘書,新工業園的籌建,離不開他,等到周市長和馬副市長從南州回來,籌建新工業園的重任,我就交給志遠了,你讓他辭職,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何大哥,地球離開任何人,照樣轉動,傅山縣離開了志遠,也照樣發展,那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職位,志遠還沒看在眼裏,那就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官。志遠只要辭職,天信藥業董事長的位置,就是他的,我的所有的股權,都將要轉到志遠的名下,呵呵,傅山縣辦公室主任的職位,能和天信藥業董事長的位置比嗎?芝麻粒大小的一個職位,兩次拿下志遠,嘿嘿,那個趙豐年真能一手遮天嗎?」
蕭眉的臉色變得很冷,看着何振南道。
歐陽志遠知道,眉兒是為自己打抱不平,她的內心並不是真的強迫自己辭職。她只是發泄一下自己對傅山縣的不滿。如果不是歐陽志遠在傅山,她的天信藥業根本不會來傅山,陳雨馨和陸海燕,更不可能到傅山縣來投資十幾個億,人家台灣恆豐集團,也不會投資8個億,來開發天柱峰。
所有的投資,都是歐陽志遠拉來的,現在傅山縣政府,竟然拿下歐陽志遠,這讓蕭眉難以接受。
歐陽志遠輕輕握住蕭眉的手,輕聲道;「眉兒,趙豐年那些社會蛀蟲,早晚要下台,只是時間的早晚問題,大多數的官員,都還是好的,等到我處理完傅山縣這些事後,就來幫你。」
「呵呵,蕭眉,志遠說的對,所有的社會蛀蟲,早晚都會被清理掉的,傅山縣離不開志遠,多少年了,傅山的經濟,一直倒數第一,全縣的老百姓,都還在貧困的生活中,苦苦掙扎,他們吃不飽,穿不暖,孩子沒錢上學,生病沒錢看病,只有在家等死,自從志遠來到傅山,引進了幾十億的投資,這將使多少老百姓脫離貧困的死亡線,造福多少百姓?蕭眉,我代表全縣的老百姓,謝謝志遠了。」
何振南說着話,端起了酒杯道:「志遠,謝謝你。」
歐陽志遠呵呵笑道:「何大哥,我歐陽志遠只是做了自己的一點份內的工作,我看到山裏的百姓,衣不遮體,吃不上飯,孩子上不起學,有病就等死,心裏不好受,招商引資我沒有出錢,這些功勞都是人家投資集團的,來,咱們喝酒,咱等周書記和馬市長的好消息。」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碰了一杯。
「對了,蕭眉,傅山新工業園的建設,十個億的資金,我們都要自己籌集,你的天信藥業,有沒有興趣參加投資呀?所有的優惠政策,都將和龍海市新技術開發區高科技工業園的待遇一樣,這將是一項回報率很高的投資。」
何振南微笑着道。
蕭眉看着志遠道:「十個億的資金,我們天信藥業還是能抽出來的,但這要看新工業園的籌建者是誰?更要看傅山縣政府,怎樣對待志遠,這件事,以後再談吧。」
何振南一聽蕭眉的話,心中大喜,蕭眉雖然一口回絕了自己的提議,但只要歐陽志遠擔任了籌建者,籌集十個億的資金,並不是很難,關鍵是,要讓歐陽志遠擔任籌建傅山工業園的指揮者,這個難度將很大。
這塊巨大的蛋糕,常務副縣長趙豐年和縣委書記王風傑,都會變得瘋狂的。
縣委書記王鳳傑之所以沒有支持歐陽志遠,拿下了歐陽志遠,他就是害怕歐陽志遠在工業園的建設中,搶了他的利益。
十點鐘的時候,兩瓶茅台,被兩人喝的一乾二淨。
歐陽志遠在告辭之前,給蘇曉紅把了脈,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大嫂的脈象,鏗鏘有力,隱隱帶着剛陽之氣,看來,何大哥將要添一位公子了。」
「你說什麼?是男孩子?這才一個月就能診斷出來?作b超,要等幾個月後,才能做出來的」
蘇曉紅一聽自己還懷的是男孩子,頓時激動萬分,何振南也是高興不已。
「呵呵,這就是咱們中醫的神奇之處,孩子剛一上身,中醫就能診斷出是男是女,呵呵,西醫能和中醫比嗎?
歐陽志遠給蘇曉紅開了幾幅調理身體安胎的中藥後,就告辭了。
兩人坐上越野車,蕭眉擔心歐陽志遠喝酒,她要開車。
「眉兒,一斤茅台,我根本就沒帶酒意,呵呵,還是我開吧。」
蕭眉知道歐陽志遠的酒量,就沒堅持,歐陽志遠開着車。
「志遠,晚上到哪裏去?」
蕭眉輕聲問道。
歐陽志遠知道,蕭眉還沒有到過自己的那套房子,嘿嘿,今天晚上,就住自己的家吧。
「眉兒,到我家吧。」
歐陽志遠想到這裏,血液就開始加速起來,今夜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呀。嘿嘿,眉兒打賭輸了,哈哈……。
「你家?現在回龍海?」
蕭眉以為歐陽志遠說的是龍海的家。
「哈哈,不是,到了你就知道了。」
歐陽志遠看着車,直奔傅山水庫自己的那套房子。車子剛開到傅山水庫大提,蕭眉就被傅山水庫大提上的漂亮景色吸引住了。
「志遠,我想下去看看,太漂亮了。」
歐陽志遠一聽蕭眉要下去看看,他找了一個停車的地方,停好車,笑道:「下來吧,我的小公主。」
蕭眉和歐陽志遠走下車來,一股清新的花香,帶着清涼的水汽,迎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水庫邊的大提,燈火輝煌,一對對情侶,依偎在一起,漫步在花海從中,竊竊私語。
蕭眉挽着歐陽的胳膊,依偎在歐陽志遠的身旁,慢慢的向前走着。
兩人都沒有說話,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感到濃烈的愛意。
兩人就這樣,慢慢的向前走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溫暖。
皎潔的月光,透過淡淡的雲層,飄灑下來,照在蕭眉典雅的臉上,志遠看着眉兒,忍不住輕輕的親了蕭眉的嘴唇一下,是那樣的香甜甘醇。
「小壞蛋,人家看見了。」
蕭眉的臉色一紅,把臉藏在了志遠的懷裏,整個嬌軀都軟了。
旁邊的花從中,一對戀人在忘情的親吻着。
天際猛然一亮,一顆流星,拖着長長的尾巴,在雲從中穿越着,留下一道很長的烈焰。
「快看,志遠,流星。」
蕭眉興奮的大聲喊道。
一顆、兩顆、三顆,眨眼間,十幾顆流星,如同耀眼的瀑布,滑向南方的夜幕。
天哪,流星雨!
整個天空,都是一片燦爛的星雨。
大提上,所有的情侶都看到了這一燦爛的流星雨。
「眉兒,快許個願。」
志遠微笑着道。
蕭眉合起手掌,虔誠的立在胸前,閉上眼睛,心中念道:我願意和志遠,生生世世,永遠不分開,永遠在一起。
「大哥哥,這位姐姐好漂亮呀,買支花送給姐姐吧。」
一個身穿學生服的漂亮女孩子,站在歐陽志遠面前,滿懷希望的看着歐陽志遠。
女孩子有十六七歲,眼睛很大,長的亭亭玉立,乾乾淨淨,很漂亮,一條大辮子,甩在後背,就是有點瘦弱,臉色微黃,這個女孩子有點營養不良。
身上的校服,洗的有點發白,但十分的乾淨。
歐陽志遠看着這個女孩子,知道,這個女孩子家境肯定不好,可能是出來掙點學費。志遠輕聲道:「給我一支。」
女孩子一聽歐陽志遠要買她的玫瑰,頓時高興極了,她高興的道:「謝謝大哥哥。」
歐陽志遠遞給她五元錢。
「大哥哥,兩元一支,找你三元。」
小姑娘把花和錢,遞給歐陽志遠。
「眉兒,玫瑰。」
蕭眉接過玫瑰花,看着那個又黃又瘦的小姑娘,一股憐惜之情,在心裏升起。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裏上學?」
小姑娘一愣,輕聲道:「我叫王雪,家就在街里住,在一中上學。」
小姑娘的聲音很低,剛一說話,眼圈就有點紅了。
歐陽志遠剛想再問,遠處有人買花,小姑娘跑到遠處賣花去了。
「這孩子營養不良,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蕭眉看着王雪那瘦弱的背影,喃喃的道。
「這個世界上,處在貧困線上掙扎的人太多,所以,眉兒,我要走的更高更遠,當我走到一個更高點的時候,就可以做到,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了。」
歐陽志遠看着星光燦爛的蒼穹,大聲道。
蕭眉看着歐陽志遠,輕聲道:「志遠,我知道你的志向,今天我要你辭職,只是為你抱不平,你為傅山做了這麼多,但現在,卻被趙豐年那些貪官撤了你的職。」
歐陽志遠冷笑道:「他們蹦達不了幾天了,會有人調查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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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妞,長的不錯,就是瘦了點,誰讓你在哥哥的地盤上賣花的?保護費交了嗎?」
遠處幾個染着紅毛綠毛的小痞子,光着刺着骷髏龍蛇的恐怖上身,嬉皮笑臉的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留着公雞頭的小痞子,伸手就在王雪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嘿,長的這麼瘦,胸脯還不小。」
「啊!」
王雪一聲驚叫,只嚇得臉色煞白,大聲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嘿嘿,想幹什麼?100塊的保護費有嗎?沒有的話,就陪哥哥玩玩。」
另一個全身刺滿骷髏頭的小痞子,伸手摸了一下王雪的臉,然後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嘎嘎的笑着道:「不錯,好香呀,還是個雛兒。」
周圍的幾對情侶嚇得連忙站起來,幾個膽大一點的人,圍了過來,看着熱鬧,但沒有一個人趕出來阻止這些小痞子。
「都快滾,否則,老子放了你們的血。」
另一個小痞子,身手掏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獰笑着看着眾人。
周圍的人頓時嚇得一鬨而散,跑得一乾二淨。
拿刀子的那個小痞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樹林,嘿嘿淫笑着,向另外幾個小痞子一使眼色,公雞頭和骷髏頭沖了過來,一把抱起王雪,沖向那個漆黑的樹林。
「你……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呀……救命……」
王雪手中的玫瑰花,灑落了一地。
「嘿嘿,小妞,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趕來救你,你還是陪陪哥哥好好玩玩吧。」
幾個小痞子淫笑着,在王雪身上亂摸,衝到小樹林深處。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我還小,我還是學生……我家還有一位躺在病床上的奶奶,大哥,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吧。」
王雪流着淚,苦苦哀求着。
「嘿嘿,還小?老子就喜歡玩小的,伺候我們幾個哥們舒服了,老子就放了你,兄弟們,就像上次玩的那個小妞一樣,一人五分鐘,哈哈,慢着來,離天亮早着呢,來,干吧!」
公雞頭說着話,沖了過來,一下子撲在王雪的身上。
「嘶!」
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王雪的校服被一下子撕裂了,露出裏面的小背心和剛剛發育好的飽滿胸脯。
「啊!救命呀……救命……。」
王雪淚流滿面,拼命的掙扎着,哭喊着。
「咕咚!」
幾個小痞子咽着口水,一點也沒有人性,撲到了王雪的身上。
「哼!」
一聲憤怒的冷哼在小痞子們身後傳來,嚇了幾個小痞子一跳。
「放開她!」
歐陽志遠一手拉着蕭眉,冷冷的站在小痞子們的身後。
當歐陽志遠和蕭眉看到王雪到遠處賣花的時候,兩人說着話向前走去,但剛走不遠,就看到幾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過去,嘴裏嘟囔着,不好了,有小流氓再欺負賣花小姑娘。
歐陽志遠一聽,就知道不好,連忙拉住一個人,問清了在什麼地方,拉着蕭眉就趕了過來,還算來的及時,王雪還沒有受到傷害。
「你他媽的找死,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捅死你。」
身上刺滿骷髏的小痞子,身手摸出一把彈簧刀,寒芒一閃,狠狠的扎向歐陽志遠的心臟。
歐陽志遠冷笑一聲,一下推開蕭眉,一腳就踢在骷髏頭的手腕上。歐陽志遠根本不想用手,怕髒了自己的手。
「咔嚓!」
這傢伙的手腕立刻被歐陽志遠踢的粉碎,刀子閃着寒芒飛進草從。
「啊!」
這傢伙疼得發出悽厲的慘叫,在地上翻滾着,歐陽志遠一腳揣在他的小腹,永遠的廢掉了他下賤的禍根。
另外幾個小痞子一看到,自己的人被對方打到一個,頓時拿出刀子。
公雞頭就是這幾個小痞子的頭目,叫李賽,他們都屬於傅山縣城黑社會頭子黑三的手下,專門收取傅山水庫周圍所有地攤和商鋪的保護費。
黑三,外號黑狼,也叫黑三爺,他的地盤就在傅山縣城的南半部,他把持着傅山縣城整個南部的很多工地的進料,開設賭和場,組織賣和淫,是個無惡不作的傢伙。
這些小痞子,個個都是好勇鬥狠的傢伙,平時就喜歡打架鬥毆,欺負老百姓,魚肉鄉鄰。
公雞頭李賽一見一個年輕人,一招就放到了自己的一個手下,不有的勃然大怒,惡狠狠地叫着:「廢了這狗娘養的,放他的血。」
五六個小痞子,從懷裏掏出刀子,嗷嗷叫着撲了過來。
歐陽志遠下手毫不留情。
如果自己不和蕭眉到這裏來,王雪這個花季少女就會受到傷害,這對王雪的一生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如果王雪受到了傷害,王雪這一輩子都會處於痛苦之中,生不如死。
歐陽志遠三下五除二的,沒用幾分鐘,就把這幾個小痞子,全都放倒在地,只打的他們哭爹喊娘,全部腿斷胳膊折,永遠不能再為惡。
公雞頭一看歐陽志遠這麼厲害,只嚇得呆呆的發愣。
這時候,蕭眉早已抱起王雪,快速的給王雪穿好衣服。
「姐姐!」
王雪一下子撲進蕭眉的懷裏,放聲大哭。
「不哭,王雪,你看看,你歐陽大哥,是怎樣給你報仇雪恨的。
王雪看着歐陽志遠幾招之間,就把所有的小痞子全部打趴下了,頓時兩眼露出震驚而敬佩的神情。要是自己有這麼好的身手,該有多好呀。
公雞頭李賽一看,自己所有的手下都被對方打倒在地,頓時一下慌了神,他一眼看到了不遠處的蕭眉和王雪。這個狗東西害怕歐陽志遠傷害他,他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極其猙獰,一聲不響的撲向蕭眉和王雪。
歐陽志遠一聲冷哼,剛想發射銀針,截住這個王八蛋。猛然,王雪猛一起身,抓起手邊的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在李賽的頭上。
「哼!」
王雪這一下,又快又准又狠,公雞頭李賽一聲悶哼,一下子被砸暈過去。
歐陽志遠一愣,呵呵笑道:「哈哈,不錯。」
「走吧,一會警察來了,又很麻煩。」
三個人快速的穿過小樹林,跑向歐陽志遠的越野車。
「姐姐,大哥哥,你們叫什麼名字?謝謝您們救了我。」
王雪含着淚,再次撲進蕭眉的懷裏,哭了起來。
「王雪,你叫我蕭姐姐吧,他是你歐陽大哥,你的家在哪裏,我們送你回家。」
蕭眉拍着王雪瘦弱的後背。
「謝謝蕭姐姐、歐陽大哥,我家在南陽胡同。」
歐陽志遠一聽南陽胡同,一打方向盤,車子開向南陽胡同。
南陽胡同是一片居民區,住的都是瓦房,屬於貧民區。
「王雪,你家裏還有什麼人?為什麼晚上一個人來賣花?一個女孩子晚上出來,是很危險的。」
歐陽志遠問道。
「歐陽大哥,我沒有什麼人了,爸爸在我小的時候,就病死了,媽媽改了嫁,家裏就還有多病的奶奶,我一個人要養活奶奶,還要上學。」
蕭眉一聽,心裏劇烈的顫抖着,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下來了。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車子到了南陽胡同,歐陽志遠和蕭眉拉着王雪,走進了王雪的家。
進了王雪的家,歐陽志遠和蕭眉兩人的心,都酸了起來。
一個小院子中,就三間破舊的瓦房,屋裏就一張桌子,幾個板凳,剩下的什麼都沒有,但卻收拾的乾乾淨淨。
牆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獎狀和三好學生獎狀。
看樣子,王雪的成績很好,那些獎狀,竟然是從一年級到高三。
看來,王雪和自己的妹妹娜娜一樣,都上高三了,而且學習成績極好。
王雪在家裏很勤快。
裏間的床上,躺着一位臉色蠟黃的老人。看樣子,老人躺在床上,已經很長時間了,但老人的臉雖然黃,但收拾的很乾淨,床上的被子什麼的,都沒有什麼污垢。
真不容易,一個女孩子,又要上學,還要照顧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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