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殺手田寶武,本來他認為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一定能幹掉歐陽志遠。因為他知道,歐陽志遠的武功,和自己差不多,而哥哥田寶文的武功,要高出自己不少,如果讓哥哥化裝成自己,突然襲擊,再加上自己在背後偷襲,歐陽志遠死定了。
當他看到哥哥的指甲刀鋒已經刺破了歐陽志遠的衣服時,特禁不住的狂喜,他知道,自己的一隻眼睛和胳膊,找回來了。
但就在他狂笑的時候,歐陽志遠竟然踏出一套奇怪的步法,硬是把身子後撤一點,而哥哥竟然只抓裂了對方的一個瓷瓶,瓷瓶里飛出一隻金光閃閃,面目猙獰的劇毒蜈蚣,咬了哥哥一口。
哥哥被毒蜈蚣咬住後,身子一僵整個臉色變得慘綠,並讓自己逃走。
「哥哥!」
田寶武的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淚流滿面。
兩人從小無父無母,到處流浪,兩人相依為命,後來被一個盜賊集團收留,跟隨盜賊集團,四處盜竊。但在一次嚴打中,整個盜賊集團全部覆滅,兩人到處躲藏。後來被胡志雕救了命。胡志雕發現兩人極其的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他就花錢把兩人送到外國的一個殺手學校學習。在學校里,他們碰到一個異人,學到了一身的本領,特別是輕功,更是無人能及。
學成回來後,就跟在胡志雕身邊。
沒想到,今天,哥哥竟死在了歐陽志遠的手裏。田寶武知道,現在,對方有那一套神奇的步法,自己已經不是歐陽志遠的對手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還會回來報仇的。
雖然哥哥認為自己不是歐陽志遠的對手,不讓自己報仇。
田寶武拉起胡三,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黑暗之中。
朱軍和陳斌目睹了整個戰鬥過程,這個結果,讓兩人目瞪口呆,今天兩人終於知道了歐陽志遠一身的神奇的武功是多麼的厲害,竟然當場幹掉一個十分歹毒的殺手。
兩個人終於知道,自己的身手,還差的太遠,根本不入流呀,一個殺手,兩人都打不過,真是丟人。
歐陽志遠的武功,應該和第五特戰部隊中的,針尖特戰大隊隊長蕭風雲不分上下。
「歐陽大哥,你真厲害,你是怎麼幹掉這個傢伙的。」
陳斌和朱軍,一瘸一拐的跑過來,看着地上已經死了的殺手。
他兩人都沒有看到歐陽志遠懷裏的那隻金背銀翅大蜈蚣。
「可惜,還是讓令一個殺手和胡三跑了。」
歐陽志遠抹掉臉上的冷汗,微風吹來,被冷汗濕透的後背,涼涼的。
今天真是兇險,要不是自己學了那套步法,今天就會死在這裏,好變態的殺手,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殺手,真是想不到。
自己雖然懷疑上來就向自己進攻的影子殺手,他的武功為什麼一會之間,就暴增了一倍,自己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殺手,在背後襲擊自己,這兩個傢伙,竟然是雙胞胎。
歐陽志遠蹲下身子,在田寶文的懷裏,搜出了很多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傢伙也有一個噴射化屍水的微型裝置,不錯,回來給眉兒一個,用來防身。
這時候,很多警車,向這裏奔來。
朱軍和陳斌的身份不能暴露,連忙和戰士們先走了。
公安副局長周茂航和刑偵二處處長張永建,帶着警察和特警沖了過來。
副局長周茂航一眼看到歐陽志遠,正站在那裏。
「志遠!」
歐陽志遠看到副局長周茂航親自帶隊,沖了過來,苦笑着道:「幹掉一個,胡三和另外一個殺手跑了。」
張永建帶着警察,查看那個死去的影子殺手。
「辛苦了,志遠,所有的路口,我們都已經派了警力,胡三跑不了的。」
周茂航拍了拍歐陽志遠的肩膀。
「那邊傷亡的情況怎麼樣?」
歐陽志遠問道。
「犧牲了一位特警,剩下的都不同程度受了傷。」
周茂航心情十分的沉重。
「那人是中毒死的。」
張永建檢查着這個殺手。
歐陽志遠把自己碰到的情況,和周茂航說了一遍。
「謝謝你,志遠,辛苦了,對了,玉海已經醒過來了。」
周茂航看着歐陽志遠道。
「我一會就去看他,恢復的怎麼樣了?」
歐陽志遠一會要去看何文婕,小丫頭的臉燒的不輕,不知道,自己的藥,能否能恢復她的容貌,女孩子對自己的容貌手機十分看重的。
「恢復的很好,已經能吃東西了,呵呵,多虧了你的藥,據蕭眉說,玉海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過幾天,就能出院。」
警察勘探了一會現場,把那個殺手抬上車。
歐陽志遠本來想把撿來的槍,還給周茂航,但是,他想了想,沒有說出來。有把槍防身還不錯。
「奧,對了,志遠,爆炸現場有一個女記者,叫游思雨的,是山南省電視台的,是和你在一塊的?」
周茂航問道。
歐陽志遠知道,游思雨在自己後面追了上來,在現場也看到了她,當時自己為了救人,沒來的極和她說話。報道新聞是她的工作,自己又不能過問。
小丫頭的車技不錯,竟然能跟上自己。
「呵呵,周叔叔,是和我一起來的,她們山南電視台主要是來報道台灣恆豐集團和傅山縣投資簽約的事,想不到,她也跟來了。」
周茂航看了一眼歐陽志遠,心道,志遠真厲害,省里電視台的人都認識,不錯呀。
「呵呵,周叔叔,那丫頭沒有胡亂報道吧?別給你添麻煩。」
歐陽志遠知道,有很多的記者,在報道某一突發事件時,有時會亂說的。自己和游思雨就認識了一會,自己還不了解她。
「沒有亂說,就是採訪了我幾句,現在,龍海監獄裏,已經炸了營了,讓人把犯人劫走,這個監獄長完蛋了。
周茂航說話間,和歐陽志遠握握手道:「改天有時間,咱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行呀,我給你帶一瓶好酒。」
歐陽志遠道。
何文婕本來應該轉到燒傷科,但是,蕭眉在檢查完了何文婕的傷勢後,看到歐陽志遠給何文婕上的藥,效果很好,就沒有讓她轉到燒傷科,留在了外科。
歐陽志遠趕向龍海醫院的時候,何文婕已經醒過來了。當她知道自己的左邊臉,被燒傷後,一直沒有說話,眼淚差一點掉下來。
何文婕的性格極其堅強,她忍住了淚水,沒有流出來,自己是一名人民警察,這一點傷算什麼?
在被窩裏,何文婕自己鼓勵自己。鼓勵了一會,淚水終於還是流出來了。
自己雖然是一位人民警察,但首先是一位女孩子,如果左邊的臉,留下了傷疤,以後怎麼嫁人?
想到嫁人,何文婕的腦海里猛然跳出來一人的名字,歐陽志遠。何文婕一呆,愣了好一會,自己怎麼會想到歐陽志遠?
這一下把何文婕嚇了一跳。不會吧?自己不喜歡小白臉的。
何文婕想了好一會,一眼看到了一件西裝,竟然放到自己的身旁,她不僅一愣,這件西裝自己好像認的,歐陽大哥身上不也是有這樣的一件西裝嗎?
何文婕一側身,西裝上,傳來了一股熟悉而好聞的男人味道。
歐陽大哥的西裝!
這件西裝上的味道,就是歐陽志遠的?不會吧,自己在晚上,正給歐陽大哥打電話,爆炸就發生了,這件西裝怎麼會是歐陽大哥的?可是,這種味道,明明是歐陽大哥的呀?
何文婕伸出手,把西裝過來,放在自己的右邊的臉上,那種熟悉的味道,再次傳來,難道歐陽大哥來過?
何文婕看到有一位女警察在陪護自己,連忙問道:「小王,這件西裝是歐陽大哥的嗎?
旁邊負責陪護的小王女警察,把歐陽志遠救了何文婕的過程說了一遍。
何文婕內心一跳,是歐陽大哥給自己的臉上上了藥,難道歐陽大哥為了救自己,連夜從傅山趕了過來?
何文婕內心怦怦直跳,臉色微紅。她把歐陽志遠的西裝抱在懷裏,微微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着歐陽志遠好聞的氣息,她要把歐陽志遠的味道,藏在自己的心裏。
何文婕知道,歐陽志遠已經有了蕭眉,自己和歐陽志遠可能嗎?
當歐陽志遠走進病房的時候,正看到何文婕抱着自己的西裝,好像還沒醒。
陪護的小王看到歐陽志遠來到,剛想起身,歐陽志遠衝着她擺擺手,小王沒有站起來。歐陽志遠怕驚醒了何文婕。
歐陽志遠輕輕的來到何文婕的窗前,看了一眼,心裏苦笑道:小丫頭睡覺也不老實,抱着我的西裝幹嘛?
歐陽志遠坐下來,輕輕的伸出手,搭在何文婕手腕,查看了何文婕的傷勢。
沒有大礙,就是爆炸波震了一下。
這次真是極其的危險,何文婕要是進了那坐別墅,就危險了。
何文婕沒有睡着,她感受着歐陽志遠手指的溫度,心跳有點加速。歐陽志瞬間就感覺到何文婕的心跳加速,他看到了小丫頭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了一下,他知道,何文婕已經醒了。
歐陽在心裏笑了,小丫頭,還在裝睡。
「文婕,感覺怎麼樣?」
歐陽志遠小聲問道。
何文婕沒有睜開眼,眼淚卻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小王走了出去。
歐陽志遠知道,何文婕在擔心自己的容貌。又有哪個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呵呵,文婕,你放心,你要相信我的醫術,你的臉,不會留下疤痕的,我再給你配製一些藥液,保證你比以前更加漂亮,找到一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小白臉。」
歐陽志遠在寬何文婕的心。
何文婕聽到歐陽志遠的話,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睜開眼,但沒眼裏還有淚水,她看着歐陽志遠,小聲道:「你才找個小白臉,哼。」
歐陽志遠一見何文婕睜開眼,並笑出聲來,終於放下心來。
「歐陽大哥,你不是在傅山嗎?你連夜趕過來的?」
何文婕知道,歐陽志遠肯定是為了自己。
歐陽志遠道:「當我一聽說你們要去胡三說的那座別墅,我就懷疑這是陷阱,再說,你們中間沒有任何人是影子殺手的對手,我就立刻趕了過來,當我給你打電話,不要進入客廳的時候,我已經來到龍海的郊區,我在你的電話里,聽到了爆炸聲,就立刻直奔出事地點。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就躺在花池子中間。」
「謝謝你,歐陽大哥。」
何文婕小聲道。
「呵呵,文婕,謝我什麼,咱們是朋友和兄妹呀,看到你沒事,我心裏很高興,等到你出院,我要好好的給你慶賀一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歐陽志遠道。
兩人正說着話,蕭眉走了進來。
「志遠,你今天上午剛走,怎麼回來的?是你給文婕上的藥?我看到你的衣服了,正想給你打電話。」
歐陽志遠就把情況和蕭眉說了一遍,只聽得蕭眉目瞪口呆。真是危險呀。
歐陽志遠把自己差一點被幹掉的那一段,沒有說,免得蕭眉擔心。
何文婕把歐陽志遠的西裝拿出來,看着歐陽志遠道:「歐陽大哥,你的衣服。」
歐陽志遠接過來,穿在身上,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何文婕的爺爺何渡江老爺子和老伴王正紅趕了過來。
老人家很疼愛自己的孫女,看到自己的孫女,臉上抱着白紗布,眼淚差一點掉出來,何文婕的奶奶,早已哭了起來。
「奶奶,我沒事。」
何文婕連忙安慰奶奶。
歐陽志遠連忙和老爺子打招呼。
和老爺子已經知道,是歐陽志遠的電話,讓自己的孫女沒有進入那座別墅。老爺子很感激歐陽志遠。
何渡江老爺子拉過歐陽志遠和蕭眉,擔心的問道:「志遠,文婕的臉,不會留下疤痕吧。」
歐陽志遠看着何老爺子道:「我儘量多配置一些藥物,儘量不讓文婕的臉上留下疤痕。」
歐陽志遠也不敢把話說滿。
蕭眉道:「何老,現在的醫學十分發達,就是有一點疤痕,通過手術,是可以恢復的。」
何渡江老爺子聽到歐陽志遠和蕭眉的話,心情好受一點。
眾人說了一會話後,歐陽志遠和蕭眉走出病房。
在樓道的拐彎出,歐陽志遠一下把蕭眉摟在懷裏,狠狠的親在蕭眉的嘴唇上,舌尖一跳,進入了眉兒的嬌唇,一股幽香甘甜的味道,透過舌尖,傳進了歐陽志遠的骨髓里。
「嗚嗚……小壞蛋……有人……。」
「喔……小壞蛋……輕點……有人……到我辦公室去……」
蕭眉全身已經沒有一次的力氣,她又害怕又甜蜜,十分的興奮刺激。
這樣的親熱,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
她不知道,歐陽的耳朵極其靈敏,幾十米外來人,他都能聽到,所以,歐陽志遠大膽的親吻着蕭眉,手肆無忌憚的揉搓着眉兒的胸脯。可是,蕭眉並不知道歐陽志遠的耳朵好使……
蕭眉不知道,歐陽志遠剛才經歷了一場極其危險的生死大戰,差一點就見不到自己的眉兒。現在歐陽志遠的潛意識中,就是害怕失去自己的眉兒,所以,他才反映的這麼熱烈。
蕭眉的辦公室,分辦公、休息和洗手間三部分。
兩人剛一進入辦公室,歐陽志遠抱着蕭眉,衝進了裏面的休息室,一腳把門關死,就壓在眉兒的身上。
蕭眉感覺到了歐陽志遠的熱烈和瘋狂,她不知道志遠為什麼變得這麼瘋狂,但她知道,自己的愛人要好好的愛自己,自己要給愛人最大的快樂。
兩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最後一次還沒做完的時候,歐陽志遠竟然趴在蕭眉的嬌軀上睡着了,歐陽的生命還在蕭眉的體內。
蕭眉終於明白了,歐陽志遠一定碰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甚至曾經面對過死亡。
歐陽志遠沒有進入那座別墅呀?那麼,歐陽志遠到底碰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蕭眉輕輕的調整好一個位置,側過身來,讓歐陽的身子落到床上。歐陽志遠微微的動了一下,慢慢的依偎到蕭眉的懷裏。
看着歐陽志遠微微蒼白的臉,如同嬰兒,一種母愛在蕭眉的心裏瀰漫開來,蕭眉心疼極了。
小傢伙,躺在姐的懷裏睡吧,姐的懷抱是最安全的,姐會保護你的。
蕭眉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懷裏的歐陽志遠,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早晨,五點。
傅山縣鐵礦一廠五班的掘進班的休息室。
昏暗的休息室里,十二名當班的工人,在完成了當班的夜班任務後,都躺在地上,打着盹。他們在等點,八點的時候,早班的十二名工人來接班的時候,他們們才能升井。
這個時間,是人們睡的正香的時候。
但有一個人影沒睡着,他悄悄的走出休息室,手裏藏着一把撐鉗,快速走到停在井口下面的灌籠,用手裏的撐鉗,快速的把卡住提升灌籠的鋼絲繩上的鋼卡,撐開一道裂縫。
三個繩卡,他撐裂了兩個,然後在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向裂口倒出幾滴液體,繩卡的裂口處,發出嘶嘶的腐蝕聲,冒出幾股青煙。
那人獰笑着在地上,抓起了幾把粉塵,撒到了被腐蝕的裂口上。
本來裂開的嶄新茬口,在酸液的腐蝕的腐蝕下和灰塵的掩蓋下變的鏽跡斑斑,破舊不堪。
「嘿嘿,兩萬塊錢到手了。」
五點半。
傅山縣公安局的一間臨時關押犯人的房子裏,原傅山縣副縣長姬廣元,一夜都沒有睡,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自己不利呀。
公安局的怎麼會掌握了這麼多,自己貪污的證據?難道自己的家,已經被搜查了?
姬廣元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自己貪了多少錢?
現在,姬廣元後悔了。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要這麼多錢幹嘛?自己又能花多少?自己貪污了那麼多錢,到現在都沒有敢花,處處小心,就是情人也沒敢找,兒子開的佳佳超市,自己都沒敢給一分錢,而是托人在銀行里貸的款。每天活在恐懼之中,這是何苦?
有些錢,不是自己一個人分的,自己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一個人分,嘿嘿,他們也不敢真把自己怎麼樣,那些錢,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分的。如果把自己判刑,老子一定要把你們都說出來。
想到這裏,姬廣元忍不住嘿嘿的笑起來,你們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呀。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
姬廣元一看來人,他就笑了,笑得很開心。
那人道:「我來救你,你現在沒事了,可以走了,所有的證據,我都替你銷毀了,你現在是個自由的人,可以呼吸自由新鮮的空氣了。」
姬廣元笑呵呵的走到外面的窗戶前,深深的吸了一口帶着露水的新鮮空氣,禁不住心曠神怡。
呵呵,不錯呀,那些人絕對會幫自己的,不會見死不救的,有這些朋友,真是不錯呀,今天上午,自己要設宴,請他們一頓,表示謝意。
姬廣元剛想到這裏,只覺得一雙手猛地推到自己的後背上。姬廣元就感覺到自己像鳥兒一樣,飛了起來。
早晨七點正。
歐陽志遠的車就開進了縣委縣政府的院子裏。
縣長何振南有點生氣,昨天晚上的整個歡迎宴會上,竟然沒有看到歐陽志遠的影子,這傢伙幹什麼去了?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私自離開崗位?你可是真正的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了。
早晨六點鐘的時候,何振南就給歐陽志遠掛了電話。
何振南雖然很生氣,但他的語氣里一點沒有表露出來,他知道,歐陽志遠不在歡迎宴會上,一定會有他的理由。何振南相信,歐陽志遠不是那種沒有智慧的人。
「志遠,昨天晚上沒看到你?」
這時候,歐陽志遠的車,正開在龍海到傅山的公路上。
歐陽志遠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了何振南,包括何文婕受傷的事。
何振南一聽,嚇了一跳,自己的侄女受傷住院了?而且是臉部?雖然何文婕是來執行任務,但是,自己的侄女,畢竟是在龍海負的傷,自己怎麼向哥哥交代?
當何振南聽到,有一位特警戰士犧牲的消息後,何振南的冷汗留下離開了,自己的哥哥,就這一個寶貝蛋呀,要是何文婕進了那個別墅,還能出來嗎?
真是太感謝志遠了。
「志遠,謝謝你救了文婕。」
何振南道。
「呵呵,何縣長,文婕是我的朋友,只要是我歐陽志遠的朋友,我絕不讓我的朋友,被別人欺負。」
歐陽志遠堅決的道。
「志遠,你要早點看來,恆豐集團總裁韓建國,果然提出來要參觀開發區的工業園,他要看看開發區工業園的硬件怎麼樣。」
何振南道。
「開發區主任現在有縣委辦公室主任楊尚朋代管,我想信,在王書記的領導下,開發區的工業園,早就整理好了,韓建國老先生,一定會喜歡的。」
歐陽志遠在暗示何振南,不要再管工業園的事,工業園已經被縣委書記王鳳傑的手下,縣委辦公窒主任楊尚朋接管了,何振南再問的話,就會惹起王鳳傑的不滿。
「我明白,志遠,小心開車,八點我們要陪韓老先生參觀,你要趕過來,十點,在清泉大酒店二樓的會議室里,我代表縣政府,要和恆豐集團簽字,你作為引資人,同樣要簽字。」
何振南道。
「好的,何縣長,我就在路上,對了,我請教您一件事。」
歐陽志遠想起來,蕭眉和自己說的那件事,山南聲著名的藥業集團……天信藥業,想讓傅山中藥廠改制,進駐傅山中藥廠。
「呵呵,說吧,志遠,咱還客氣嘛?」
何振南笑着道。
「何縣長,現在,很多頻臨倒閉的企業,都在改制,我也看到了這方面的文件,天信藥業,想通過改制,進駐中藥廠,不知到可以嗎?」
「什麼,天信藥業想入住中藥廠?」
這個消息讓何振南高興的,差一點跳起來。
天信藥業可是一個很大的藥業集團,他們生產的抗生素,在全國都很有名。中藥廠可是自己的一個心病。
上次中藥廠的幾百名工人,在別有用心的人煽動下,衝擊縣政府,差一點造成突發事件。如果造成突發事件,死了人,自己這個縣長,就完蛋了。
兩千多人的廠子,有着幾十年的生產歷史,竟然說不行就不行,現在的國有企業,到底是怎麼了?
如果通過改制,天信藥業進入傅山中藥廠,那麼,這兩千多名職工,就會有飯吃了。
好傢夥,歐陽志遠竟然能認識天信藥業的人,真不錯呀,呵呵,歐陽志遠就是自己的福星。
「志遠,絕對可以,現在,很多經營不善的企業,都在改制。這種企業,不改就死,改而救活。你抽個時間,讓天信藥業的人來和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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