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初入仕途】
第217節第二百一十六章雙雙身死
第二百一十六章雙雙身死
這……這怎麼可能呀?不會吧?歐陽大哥的媽媽,竟然只有二十七八歲?我的天哪。
王倩看着秦墨瑤,好像石化了一般。
柳出塵沒有見過魏半針一次真面目,就是他們在結拜為兄弟的時候,魏半針也是易了容的,因此,柳出塵並不知道,魏半針也是顯得很年輕。
現在他看到歐陽志遠的父親和母親的外貌,也是極其的驚異。
「歐陽……大哥,他們真的是你的爸爸和媽媽?」
王倩看着微笑着的秦墨瑤,年齡並不比自己大多少,而歐陽志遠的父親,也就三十出頭,和歐陽志遠一樣英俊瀟灑,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
歐陽志遠看着瞪大雙眼的王倩,苦笑道:「王倩,什麼真的是我媽媽爸爸?他們就是我的媽媽和爸爸。」
秦墨瑤走了活來,微笑着看着王倩道:「你就是王倩吧,呵呵,好漂亮的孩子,我就是你秦阿姨,那位是你歐陽叔叔。」
秦墨瑤說着話,愛憐的撫摸着王倩的頭髮。
王倩連忙喊道:「秦阿姨、歐陽叔叔,您們好。」
歐陽寧靜笑道:「王倩,這一個月,你就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吧。」
歐陽志遠道:「爸爸、媽媽,我給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山南省民間中醫協會會長柳出塵柳會長。」
歐陽寧靜早就看到了這位浩眉鬚髮的老者,一聽兒子介紹對方,竟然是山南省民間中醫協會會長柳出塵柳會長,歐陽寧靜雖然不明白,柳會長怎麼會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但人家畢竟是德高望重的老中醫,歐陽寧靜連忙施禮道:「柳會長,您好,屋裏請吧。」
「呵呵,歐陽先生,我聽志遠說,您的診所,是專門為看不起病的老百姓開的,我很佩服,我沒有錢,但我有醫術,我想在你這裏住一段時間,一來,咱們交流一下醫術,第二,我在你這裏,義診一段時間,表表心意。」
柳出塵看着歐陽寧靜道。
歐陽寧靜一聽,柳出塵要在這裏義診一段時間,頓時大喜。自己的診所,缺的就是醫術精湛的中醫大夫。
歐陽寧靜連忙鞠了一躬道:「太好了,柳先生,我代表這裏的病人,謝謝您了。」
柳出塵看着診療室里,正在排隊的二十幾位病人,還有用擔架抬着來的,連忙道:「現在就開始吧,給我一張桌子和椅子。」
歐陽寧靜不會和人假客氣,一看柳先生立刻要給人看病,連忙吩咐人,佈置桌子和板凳。
等到桌子和板凳擺好後,柳出塵立刻開始義診。病人們一看又來了一位大夫,連忙過來幾位病人。
柳出塵不愧為民間中醫協會會長的頭銜,他的醫術極其的高明,診斷又快又准,開的藥方很是到位,全是價格低廉而功效極佳的藥方。
歐陽志遠看着父親道:「我也去幫忙。」
歐陽志遠坐在另一張桌子旁,加入了義診的行列。
王倩看到這個感人的場面,猛然,一個強烈的想法,出現在腦海里。自己要學中醫,為百姓治病。
正是這個想法,讓王倩後來,成為中國一代著名的中醫教授,一生救人無數。
由於歐陽志遠和柳出塵的加入,二十幾位病人,在天黑前,終於全部看完。
朱聖手朱文才看到沒有了病人,不禁嚇了一跳,他下午就看到有很多病人的,自己沒有看幾位病人呀?
朱文才給病人看病,極其的認真,沒有看到,自己身後,又多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大夫。當他看到柳出塵的時候,不僅一愣,連忙道:「老先生,您是誰?」
歐陽志遠站起來笑道:「朱伯伯,我來介紹一下,這位老人家,就是山南省民間中醫協會會長柳出塵柳會長,還是柳枝接骨第十二代傳人。」
朱文才早就聽說過,柳氏第十二代傳人,就在南州擔任民間中醫學會會長,一直沒有機會見面,想不到,在這裏見面了。
「呵呵,柳老先生,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一直想去拜見您。」
朱文才大聲道,一把握住了柳出塵的手。
歐陽志遠道:「柳師叔,這位就是我們龍海最著名的中醫朱聖手老先生。」
「什麼?您就是朱聖手?呵呵,老傢伙,我早就想認識你,江東省的蔡家老爺子,就是你給看好的?」
柳出塵笑道。
朱文才道:「是我給看好的,呵呵,你也去過蔡家?難道蔡老爺子家的那個藥方是你留下的?」
柳出塵道:「那個藥方是我留下的,那是唯一能救治蔡老爺子的藥方,但缺乏一種藥引子,叫六葉元芝,沒有找到,我後來聽說,蔡老爺子的病讓一位叫朱聖手的老中醫給看好了,想不到,就是你,快說,你是怎麼治好蔡老爺子的?」
朱聖手道:「這事,還真虧了你的藥方,如果沒有你的那個藥方,我也治不好蔡老爺子的病。」
柳出塵吃了一驚道:「你找到了生長在山南坡的陽性六葉元芝?但是,所有的六葉元芝都屬於陰性,都生長在山北坡的背陰面,但這個古老的藥方子,卻要山南坡的陽性六葉元芝,你根本不可能找到這種不會生長在山南坡的陽性六葉元芝的。」
朱文才哈哈大笑道:「這就是中國中醫的神奇之處,所有的六葉元芝都屬於陰性,都生長在山北坡的背陰面,恰恰有一種生長在溫泉旁邊的六葉元芝,它就有一個時辰由陰性轉為陽性,正好符合藥方里六葉元芝的藥效,我就在拿個時辰,找到了它,並在緊急關頭,採摘了。」
柳出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朱文才失聲道:「這怎麼可能?溫泉旁邊的六葉元芝,它怎麼會有一個時辰由陰性轉為陽性?是什麼時辰?」
旁邊的歐陽志遠接口道:「正玄月子時,天地間的陰氣最重的那一個時辰,生長在溫泉旁邊的六葉元芝,它會在那一時刻,藉助溫泉的陽氣,轉為雄株,散發出雄性的孢子,就像銀杏樹一樣,方圓五十里路之間,只要有一顆雄性銀杏,所有的雌性銀杏,都會開花,結果。六葉元芝也是一樣。」
柳出塵搖頭道:「志遠,不可能,絕不可能,我也在正玄月子時,天地間的陰氣最重的那一個時辰看到過六葉元芝,但它沒有散發出孢子,也沒有轉化為雄性。」
朱文才接口笑道:「柳先生,你見到的六葉元芝旁邊,缺少了一種能轉換陰陽的毒物,只有根下的底層裏面生長這種能轉換陰陽的毒物,六葉元芝才會受到這種毒物的影響,由雌變雄,釋放孢子。」
這一下,讓柳出塵聽的目瞪口呆。
柳出塵道:「是什麼毒物?」
歐陽志遠笑道:「多目鐵背金翅陰陽大蜈蚣。」
「你說什麼?志遠,你見過這種至陰至陽的好東西?」
柳出塵一把抓住歐陽志遠的手道。柳出塵要這種多目鐵背金翅陰陽大蜈蚣的皮,煉製一種藥物,要去救人。
朱文才笑道:「柳先生,你找對人了,志遠身上就有這種叫多目鐵背金翅陰陽大蜈蚣,我原來有一條,賣給南方人了,志遠這條更大更好,就怕有一百年的年齡了。」
「真的?志遠?」
柳出塵大聲道。
歐陽志遠道:「柳先生,我有,但他才蛻了一次皮,被我用了,他要在半年後,才能再次蛻皮,不知道,你那個病人能等嗎?」
市委書記周天鴻治療偏頭痛的藥引子,就是這條多目鐵背金翅陰陽大蜈蚣的皮的皮。
歐陽志遠說完話,在懷裏拿出一個瓷瓶,輕輕的打開蓋,一條金光閃閃的猙獰大蜈蚣,從裏面爬出來,在志遠的手背上,懶洋洋的遊走着,一對金光四射的翅膀,微微顫抖着,好像隨時就要飛走似的。
柳出塵絕對想不到,歐陽志遠竟然有這種寶貝。
旁邊的歐陽寧靜看到兒子有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蜈蚣,而且顯然已經馴服了,也是很高興和驚奇。這種蜈蚣退下來的皮,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很多的疑難雜症,都要用到。在沒有這種蜈蚣皮的時候,只能用一般的蜈蚣代替,但效果很差。
王倩看到這條猙獰的蜈蚣,嚇得連忙轉動輪椅,躲到秦墨瑤的身後。
歐陽志遠笑道:「沒有事,我已經馴服它了,小傢伙不肯離開我了。」
歐陽志遠一甩手,這條多目鐵背金翅陰陽大蜈蚣,金光一閃,飛了一圈,又落到歐陽志遠的手上,爬進了瓶子裏。
柳出塵看着志遠道:「沒事,那人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這要看他的造化了。」
沒有了病人,朱文才的兩個徒弟留下看護診所,眾人都回到歐陽志遠的家裏。
王倩和柳出塵看到歐陽志遠的家,竟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古建築院落,兩人都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這個宅院,肯定是明清時期的一個大貴族的宅院。
秦墨瑤準備晚飯,眾人在客廳里喝茶。
朱文才和柳出塵兩人交流着醫術,歐陽志遠跟着父親,走進了書房。
歐陽志遠看着父親道:「爸爸,我在給王倩看病的時候,碰到了五行門的人。」
歐陽寧靜臉色一變,看着歐陽志遠道:「遠兒,你仔細的說說。」
歐陽志遠就把齊南、王一手救治王倩,差點害死王倩,自己在危急關頭,救了王倩,以及自己點暈了齊南和王一手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歐陽寧靜聽完,看着歐陽志遠道:「二十年了,也該做個了斷的時候了。該來的總就會來。」
歐陽寧靜就把自己和齊鳳雲比武輸了,被齊鳳雲逼迫發誓的事和自己的兒子說了一遍。果然和歐陽志遠推斷的一點不差。
歐陽志遠聽完,看着父親道:「爸爸,我要挑戰齊鳳雲,打敗他,讓你重新能給人看病,重新能連武。」
歐陽寧靜看着自己的兒子的眼裏,那堅定的神情,不禁豪氣大發,呵呵笑道:「好,不愧為是我歐陽寧靜的兒子,有膽識,更有氣魄。」
歐陽寧靜接着道:「你雖然讓齊南和王一手在一個月內,不能說出真相,但齊南很有可能,已經把你會木針和水針的事,告訴給了齊鳳雲,不久的將來,齊鳳雲就會找上門來,志遠,齊鳳雲的手段極其的卑鄙,當年我在給一位老人看病的時候,他暗中在老人的飯菜里下了極為少量的毒,我沒有察覺到,就是這極為少量的毒,讓我的武功,受到了一點影響,本來,我的武功,還要比齊鳳雲高一點,但卻由於中了毒,他才打敗了我,逼迫我罰下毒誓,永不再練武,更不許行醫,如果我不罰下毒誓,他就要向你和你的母親下手。為了你們的安全,我帶着你和你的母親,連夜逃離京州,一直逃亡到龍海,隱居下來。遠兒,如果你能打敗齊鳳雲,這一切的誓言,就會失去效力,我就可以懸壺濟世了。」
歐陽志遠一聽,齊鳳雲竟然這樣卑鄙,為了打敗父親,竟然偷偷的向父親下毒,真是可恥呀。
自己一定要替父親報仇,打敗齊鳳雲。
「遠兒,我發覺你的武功進步的很快。」
歐陽寧靜看着自己的兒子道。
「爸爸,我認了個師傅,師傅原來不想讓我告訴您,但勢力極大的齊鳳雲就要來了,我要告訴您,我想把師傅喊來,一同對付齊鳳雲。」
歐陽志遠看着父親道。
「你認了一個師傅?是誰?」歐陽寧靜看着自己的兒子道。
歐陽志遠道:「也是你的師叔,魏半針。」
「你說什麼?遠兒?你……你認了魏師叔為師傅?」
歐陽寧靜不由得大吃一驚,同時臉上露出了強烈的驚喜。
魏師叔可是五行門中的奇才加天才,一身功夫,出神入化,醫術和針灸更是無人能敵,聽說,他的五行神針,已經練到五行歸一的最高境界。
難道兒子獲得了魏師叔的真傳?自己怎麼感覺到,兒子的武功在突飛猛進。如果兒子獲得了魏師叔的真傳,那麼,兒子的五行神針將更上一層樓。
只是,這不亂了輩份?自己稱呼魏師叔為師叔,兒子叫師傅,哈哈,這不亂套了嗎?歐陽志遠看着父親道:「是的,師叔傳了我五行神針最後的一招——五行歸一,我已經練成。」
「遠兒,你竟然練成了五行歸一?」
歐陽寧靜一聽兒子練成了五行神針的最後一招,不由得狂喜。這最後的一招,就是自己,都沒有練會
歐陽志遠看着父親,微微笑着,雙手猛然快速的做着各種神奇的手勢。
「嗖嗖嗖!」
寒芒爆閃,無數的銀針飛上對面的牆上,對面的牆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用銀針組成的人體穴位圖。
歐陽寧靜絲毫不差的看清了兒子的手勢,他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沉醉於這最後一招的領悟之中。
歐陽志悄悄的退出書房,關上房門。他知道,以父親的領悟能力,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這一招五行歸一。
廚房裏,王倩在和秦墨瑤談一邊說着話,一邊靈巧的轉動輪椅,幫着秦墨瑤摘菜和洗菜,最後,竟然還回炒菜,這讓秦墨瑤大為驚奇。
王倩是一位堅強開朗樂觀的姑娘,在她雙腿不能走路的時候,她並沒有氣餒絕望,反而學會了做飯燒菜。
歐陽志遠走進來的時候,正看到王倩在炒菜,這讓歐陽志遠極為的佩服。
正在這時,王倩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王倩雙手正炒着菜,連忙放下鏟子,一看是媽媽的電話。
「媽媽,您吃飯了嗎?」
王倩先向媽媽問好。
「呵呵,倩兒,你們到了嗎?」
李茂榮很擔心自己的女兒。
「媽媽,我們早到了,歐陽大哥的媽媽,很喜歡我,他們一家都很善良,很多的病人,他們都免費看病。」
王倩在看了診所的情景之後,很是感動。
「倩兒,儘量幫着人家做點家務,不要給人家添麻煩。」
李茂榮吩咐道。
「好的,媽媽,您放心,我正在幫助秦阿姨做飯呢。」
王倩笑着道。
歐陽志遠接過電話道:「李阿姨,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王倩當親妹妹看待的。」
李茂榮笑着道:「志遠,謝謝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掛上電話後,王倩看着歐陽志遠,輕聲道:「謝謝你,今天你嘗嘗我的手藝。」
志遠道:「王倩,想不到你會做飯。」
王倩道:「以前不會做,我的腿不能走路之後,我就學會了做飯。」
歐陽志遠看着這個倔強的小丫頭道:「王倩,你真堅強。」
王倩垂下長長的睫毛道:「在我面前,不論什麼事,我都能克服。」
秦墨瑤拍了拍王倩的頭髮道:「我就喜歡女孩子身上有一種不服輸的勁,志遠,你到客廳去忙去吧,馬上就開飯。」
歐陽志遠微笑着走出廚房,看到朱文才和李除塵兩人談論着很熱烈,他開了兩瓶玉春露,給每人到了一杯。
柳出塵一聞到玉春露的酒香,立刻笑道:「這是什麼酒?這樣好聞?」
志遠道:「柳師叔,這是我爸爸,釀造的玉春露,您嘗嘗。」
柳出塵也是極其喜歡喝酒,他聞到這種酒香,立刻就知道,這絕對是一種好酒。他呡了一小口,一種香甜甘醇的味道,立刻充滿着自己的口腔,然後散佈到全身。
「呵呵,好酒。不錯。」
柳出塵笑呵呵的一仰脖子,那杯酒就被他一口喝光。
「呵呵,好酒呀。」
秦墨瑤和王倩已經做好了飯菜,**個菜上來了,剛擺好碗筷,歐陽寧靜就走出了書房。歐陽志遠看到父親神采奕奕的樣子,就知道他收穫不小。
歐陽志遠開始倒酒,秦墨瑤給王倩拿出一瓶紅酒,王倩給秦墨瑤和自己都滿上,那邊,歐陽志遠給朱文才、柳出塵和父親,都到滿了玉春露。
歐陽寧靜舉起了酒杯道:「今天,咱們熱烈歡迎柳先生和王倩,來到龍海,正式歡迎柳先生加入我們寧靜致遠中醫堂,為龍海的百姓,解除病痛,來,咱們共同干一杯。」
眾人都舉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
柳出塵道:「謝謝歐陽先生,我學醫的目的,就是為百姓解除撥病痛的折磨,別的不求,所以,我一聽志遠說,你的中醫診所,竟然免費為那些看不起病痛的百姓看病,所以,我立刻要求和志遠一起來。」
歐陽寧靜笑道:「柳先生,真是俠義心腸,來,干一杯。」
眾人都一飲而盡。
眾人連喝了三杯酒後,懂事的王倩,給歐陽寧靜、朱文才、柳出塵、秦墨瑤和歐陽志遠,每人敬了兩個酒,表示感謝。
吃過飯後,柳出塵和朱文才,相見恨晚,都很佩服對方的醫術,兩人攜手到西廂房安歇,這次兩人的聚會,讓雙雙的醫術,都提高了一大截。
歐陽志遠讓媽媽秦墨瑤幫忙,又給王倩按摩和針灸了一次。
經過這兩次的按摩和針灸,讓王倩的雙腿,雖然站不起來,但卻能在床上活動了。
王倩在堂屋的客房休息。
秦墨瑤親自給王倩鋪好被揉,讓王倩很是感動。
………………………………………………………………………………………………
人在在早晨三四點鐘,是睡的最熟的時候。
即使身手極好的司馬青衫和司馬鋒,都不例外。他們暗中保護韓月瑤已經很長時間了,後半夜是司馬青衫值班。
他們這套房間,就在彤輝大酒店的對過,正好能看到韓月瑤房間的窗戶。韓月瑤的一行一動,這爺倆都能觀察到。
司馬鋒睡的很熟,司馬青衫坐在窗戶前,也打起了噸,人畢竟上了年紀了。
雖然司馬青衫打着盹,但扔很是警覺。
半迷糊中,猛然,一個極其輕微的腳步聲,在門前停了下來。司馬青衫一驚,身形如同彈簧一般彈起,手掌一翻,多出了一把刀鋒,一步跨到門後。
司馬青衫聽到了人的呼吸,那人就站在門外,一股濃烈的殺氣,在門外傳來。
司馬青衫猛一拉房門,刀芒一閃,割向那人的咽喉。
司馬青衫這一手,快如閃電,刀芒一閃,刀鋒竟然到了那人的咽喉。司馬青衫仿佛聽到,自己的刀鋒,已經切入對方咽喉的軟骨之內。
但,那個人影,猛然如同鬼幽一般,竟然好像化為一道煙霧,射向樓道。
司馬青衫一聲冷哼,身形一弓,追了過去。
兩人的打鬥只有一招,悄然無聲,但也把司馬鋒驚醒。
司馬鋒剛一起身,窗戶外人影一閃,一道帶着金色面具的人影,如同鬼影一般,撲了過來,一道藍汪汪的毒刺,瞬間插到自己的咽喉。
司馬鋒一聲驚叫,這是什麼人?竟然帶着金色面具,在這個時間襲擊自己。司馬鋒猛一躲閃。
「嘶!」
一聲裂錦傳來,司馬鋒的衣服,被那道藍汪汪的毒刺撕裂。
司馬鋒一看到那根藍汪汪的毒刺,就知道,這個毒刺絕對不能碰,一定沾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哪怕被劃破一點皮膚,自己就完蛋了。
司馬鋒剛一躲過那根藍汪汪的毒刺,猛然,背後一道銳利的刀鋒襲來,急削自己的後頸。
司馬鋒一個橫移,刀鋒擦着自己的後腦飛過。司馬鋒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又是一個金面人。
這個金面人的目光,如同九幽地獄的惡魔一般,充滿着極其邪惡、讓人毛骨悚然的慘碧寒芒,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咽喉。
我的天哪,兩個金面人。
司馬鋒腦海里快速的轉動着,江湖上,哪個殺手門派戴金面具?
猛然,司馬鋒想起了一個極其邪惡的香港殺手組織。
「斬殺上帝!」
斬殺上帝殺手團的人,怎麼回來暗殺自己?
崔德成和田寶武終於開始合作。他們反覆的觀察,終於發現了韓月瑤背後的那兩雙眼睛是誰了。
這兩方的人一拍即合,崔德成和田寶武都和歐陽志遠有仇,他們只有綁架韓月瑤,把歐陽志遠引來,然後用阻擊步槍幹掉歐陽志遠。要想綁架韓月瑤,必須除掉暗中保護韓月瑤的那兩雙眼睛。
四個人跟蹤了三天,終於找到那兩人的位置。
田寶武立刻安排人,今天凌晨三點動手,由自己引開司馬青衫,柳七和柳八聯合對付司馬鋒,幹掉後,化掉屍體,立刻趕到彤輝大酒店,綁架韓月瑤。
先說司馬青衫剛衝下樓,前面的那個竟然好像能化作青煙的人影,突然消失,沒有了蹤影。司馬青衫知道自己上當了,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
「不好!」
司馬青衫剛轉過身來,就想上樓,一個只有一隻眼的醜惡男人,用他那讓人毛骨悚然、如同惡魔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要死了,你就要死了,你的孫子也要死了。」
一個讓人魂飛魄散的聲音,在司馬青衫的背後響起,這讓司馬青衫不僅毛骨悚然。
司馬青衫猛一轉身,但那個聲音再次在自己的背後響起。
「你要死了,你就要死了,你的孫子也要死了。」
司馬青衫一聲大叫,刀芒一閃,刺向背後那人的咽喉。
但那個詭異的獨眼人,就是崔德成,他手裏猛然多出一把無聲手槍,對着司馬青衫就是一槍。
「噗!」
子彈打進了司馬青衫的後背,從前胸穿了出來。
司馬青衫知道,自己保護不了小姐了,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一般,軟綿綿的,他張大嘴,想喊。
「嗖!」
一道刀芒一閃,銳利的刀鋒划過老人的咽喉。司馬青衫倒在了地上。
他最後的意識,就是讓孫子快給歐陽志遠報信,保護小姐。
司馬青衫兩眼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田寶武拿出化屍水,灑在了司馬青衫的身上。
不一會,司馬青衫就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兩大高手田寶武和崔德成,殺死了司馬青衫。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向樓去。
柳七和柳八兩人圍住了司馬鋒,三個人在房間裏,打在了一起。
司馬鋒吃虧在身法上,柳七和柳八的身法,竟然和青煙一般,讓人琢磨不透。
就是歐陽志遠和田寶文田寶武對決的時候,都吃虧在對方的影子身法上,受了重傷,何況司馬鋒?
幾招下來,司馬鋒就不行了。司馬鋒就想逃走報信,通知歐陽志遠。
但柳七和柳八早就防備司馬鋒了,兩人一前一後,死死地堵住了司馬鋒的退路。[*妙*筆\*閣]更新快
司馬鋒一看逃走無望,他一邊拼死抵抗着,快速的摸出手機,撥着歐陽志遠的電話。
他剛播完號碼,還沒來得極按下通話鍵,田寶武就來到了,他看到了這個年輕人在撥電話求救。
田寶武獰笑着,閃電一般的沖了過來,刀鋒一閃,划過了司馬鋒的咽喉。
司馬鋒瞪大雙眼,他根本不會相信,自己能死在大陸。
司馬鋒在三大高手的圍攻下,身死。
田寶武沉聲道:「化掉屍體,立刻綁架韓月瑤。」
柳七對着司馬鋒的屍體,噴出了化屍水,花掉了司馬鋒的屍體,四個人直奔彤輝大酒店。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6s 3.82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