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立即就明白了,剛才兩個人應該是燃燒了精血,所以才能將距離忽然迫近,現在被甩開,已經不可能追上了。
果不其然,時間不大兩人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辰南正想放下蕭詩音,忽然他的神識發現後面居然還有一道人影,只是這道人影朦朦朧朧,若非他的神識在兩界山淬鍊過,也根本難以發現。
「怎麼還能追上?」辰南有些詫異,他以為是公伯賜,忙又加快了速度,可是這道人影仍然能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根本沒有被甩開。
辰南立即確定,這不是公伯賜,也不是那個三島主,而是另外一個人,否則的話他的速度已經足夠快,公伯賜是不可能追上的。
見後面早已經不追了,辰南還抱着自己,蕭詩音有些不太高興,以為辰南故意想占自己便宜,所以才飛個不停。
辰南再次加快了速度,可是那身影仍然緊追不捨,而且追的更加猛烈,他居然難以甩掉,讓辰南不由有些驚駭,此人速度居然跟晉級後的火雲雙翅不相上下,這人修為也太可怕了吧,而且他能肯定,此人對自己的火雲雙翅動心了。
見他又加速,蕭詩音暗自鄙夷不已,心說你想佔便宜就占吧,何必搞的好像有人追似的,以為本姑娘真的看不到嗎?後面哪來的人呀。
辰南猛烈的震動火雲雙翅,將速度提到了極致,後面之人雖然能勉強追上,卻是有些鬱悶,他速度再快也是靠真元飛行,速度越快消耗越大,而辰南不同,有翅膀自然消耗要小的多,終於在兩天之後,後面之人真元難以為繼,漸漸被甩開。
「你可以放開了吧?」見辰南還抱着自己飛的起勁,蕭詩音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心說你都佔了兩天便宜了,還沒占夠呀。
「我不能放開你。」辰南說道。
「哦。」蕭詩音嘟着嘴應了一聲,沒再要求,心裏卻有些喜滋滋的,心說你願意抱就抱吧,她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不用自己出力,何樂而不為呢。
「後面有人追我們,我一停下來就會被追上,此人修為深不可測。」辰南緊接着說道。
「我又不是沒看到,後面哪來的人?」蕭詩音說道,心說你想抱就抱唄,何必找這麼多藉口呢。
「你不信?」
蕭詩音眼波流轉嗔了他一眼,「不信!」
他神識遠不如辰南,根本沒看到後面有人追趕,一直以為是辰南藉故想多抱自己一會,讓姑娘心裏感覺美滋滋的。
「那行,我把你放下來。」說着話,辰南果然把她放了下來。
「我看看,哪來的人?」蕭詩音邊跟着辰南飛行,邊得意的說道,還特意往後看了看,那意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騙我,想佔便宜就說唄,其實後面有沒有人她根本就沒看。
「你再回頭看看!」辰南道。
「看就看,哼!」蕭詩音輕哼了一聲,一回頭,神識果然掃見一名黑衣人狂奔而來,離着很遠那恐怖的威壓就已經席捲過來,照他們這飛行速度,轉眼就會被追上。
「啊……你抱着我!」蕭詩音猛然一頭向辰南懷裏撲了過來,似乎讓他抱着就是天經地義一樣。
「呵呵!」辰南苦笑,只得把她抱在懷裏瘋狂得震動火雲雙翅,漸漸地又把那黑衣人甩開了。
蕭詩音呆在辰南懷裏臉燒的厲害,羞的粉頸都紅了,一直以為是他想占自己便宜,自己還一副天經地義,坦然受之的樣子,哪成想她想多了,後面居然真的有人在追,這也太羞人了點。
辰南發現不管自己怎麼逃,只要一停下來,那黑衣人很快就會追上,他立即就懷疑身上被人下了神識標記,否則那人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他們。若是真的被人下了神識標記,萬一那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追過來,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意識到這一點,辰南開始在自己身上搜索起來,可是搜索了個遍,他在自己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神識標記。
辰南立即就想到了有可能是蕭詩音被人下了神識標記,但是後面追的人在他看來至少是元嬰圓滿修士,以蕭詩音的神識強度要想發現幾乎不可能,那麼只有他來搜索。
但是對方畢竟是女兒身,若是告訴她再搜索,那也太讓她難堪了點,所以辰南決定悄悄搜索,一旦發現神識標記,就悄悄的取下來,他相信憑自己的神識強度,只要小心點,蕭詩音不可能發現,只要找到神識標記,他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樣也避免蕭詩音尷尬。
於是辰南小心的將神識探進去,開始在蕭詩音身上搜索起來。因為蕭詩音在他的臂彎里,從上往下,他的神識掃進去也極為方便。
蕭詩音的確有傲人的資本,身材雖然高挑,但是該凸的地方絕對突出,該凹的地方凹,肌膚雪白豐滿,蠻腰盈盈不堪一握,無一不彰顯她身為女孩傲人的資本。
女孩那豐滿雪白的肌膚讓辰南看的心神一盪,不自覺地就生起一絲旖旎的想法,他雖然欣賞,卻不會褻瀆人家女孩,趕忙將心神壓制下去,神識小心翼翼地繼續掃視。
被人反覆追上,蕭詩音豈能不知道自己身上可能被人下了神識標記?尤其這樣的大能修士,被人在後面狂追,辰南消耗很大不說,他們隨時都會沒命。
她知道辰南神識強大,雖然想讓辰南幫她尋找神識標記,可是她羞於啟齒,何況自己女兒之身,怎麼能隨便被他看呢?因此,蕭詩音決定先自己嘗試搜索,找不到再說。
為了不驚動辰南而尷尬,蕭詩音小心的將神識向自己身上掃了過去,一點點的搜索。
「啪!」不經意間兩個人的神識居然在大腿位置碰在了一起。蕭詩音立即意識到辰南在偷着掃自己身上的神識標記,羞的頓時閉上了眼睛,峰巒起伏,呼吸都急促起來。
若在以前,她可能以為辰南是想藉機偷看自己,現在她不這麼認為,她已經意識到辰南是怕自己尷尬才偷着掃,若是他先告訴自己,終歸還要掃的,在知道的情況下被男人看光身子,那才是真正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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