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道:「少爺,你放心吧,不過,我還是不太理解,憑少爺的身份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苦對納蘭詩語如此上心,憋氣上火呢?」
宋長凱搖搖頭:「鄭彪,你跟我時間不短了,卻還是榆木腦袋一根筋,納蘭詩語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麼?再說了你以為我只是為了個女人這麼簡單麼?若是只看容貌,拿下納蘭若妃還不是一樣?」
「是是,屬下愚鈍!」
宋長凱懶得理他,「砰」地關閉了房門,伸手將旁邊的女侍應拉過來,一把摁在桌子上,伸手探向裙子下方。
「宋少,你幹什麼?」女侍應拼命掙扎,滿臉驚愕,難以想像,剛才尚溫文爾雅的宋少,怎麼轉眼間變惡狼了。
「幹什麼?老子干~死~你!」一想到女侍應推波助瀾的情景,宋長凱氣就不打一處來,已經打定主意要辦了他。
「宋少,我……我不賣身的,求求你放開我!」女侍應死活不從,一副剛烈模樣。
「啪!」宋長凱將一沓錢摔在女侍應臉上,「這些錢干你一晚上夠不夠!」
望着飛舞的鈔票,女侍應心理防線迅速崩潰,囁嚅道:「夠……夠了!」而後,不用宋長凱動作,自己乖乖趴在了桌子上。
一聲痛苦的悶哼,女侍應緊緊抓緊了桌布,「啪嚓」一聲,一隻碟子摔在地面上,立即四分五裂,奏響了摧殘的節奏。
聽到房間裏女侍應痛苦的呻吟聲,鄭彪憤憤不平,「媽的,有錢人就是牛,想玩誰隨時就可以玩,老子還要花二百塊錢去找雞,真特麼不公平!」
鄭彪罵罵咧咧下樓,想去外面看看熱鬧。
辰南被姐妹二人夾着來到大堂,向衛生間的方向望去,那裏很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可見幾名特工善後工作做的不錯。
出了酒店,來到廣場上,無需再演戲,姐妹二人鬆開了辰南,向軒尼詩走去。就在此時,幾名醉漢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哎呀,這倆靚妞是雙胞胎吧,真是一對極品,晃花老子的狗眼!」
幾個人望着納蘭姐妹兩眼放光,從納蘭若妃身邊走過的時候,為首的漢子一把向納蘭若妃臀部掐來,「這屁股,真特麼圓,老子摸摸!」
納蘭若妃俏臉一冷,沒等他的手碰到自己,抬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又准又狠,高跟鞋正踹在此人胯間,這名漢子一聲哀嚎,捂着襠蹲在地上,疼的臉龐扭曲。
其他幾人一見不幹了,「罵了隔壁,敢打三哥,干他娘的,輪了她們!」幾個人醉意瞬間消失,呼啦圍了過來。
納蘭若妃剛才是出其不意,此時有些緊張,忙退到了辰南身邊。
「你們是什麼人?滬海是法治社會,你們若敢亂來,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把你們全抓起來?」納蘭詩語絲毫未動,表情嚴厲斥責幾個流氓,一股無形的威壓從身上散發出來,女總裁的強勢顯露無疑。
納蘭詩語亭亭玉立站在當場,其冰潔之態恍如九天仙子臨塵,不容褻瀆,無形的威勢讓幾個流氓生生止住了腳步,你看我,我看你,居然一時不知怎麼辦。
「媽的,老子命根子都被那妞毀了,你們怕個毛,上,出了事兒我兜着!」那名被踹的漢子聲嘶力竭的喊道。
「對,打了三哥,不能饒了他們,一個妞怕個毛呀,上!」幾個人又圍了上來。
面對幾個痞氣十足,氣勢洶洶的流氓,納蘭詩語頓時有些氣餒,打電話報警哪能來得及,她正在驚慌,一隻大手搭在了香肩上,把納蘭詩語擋在了後面,「老婆,對付幾個小毛賊還需你出面麼?看老公替你出氣。」
那隻大手落實的剎那,不知為什麼,納蘭詩語有些慌亂的心居然瞬間安定下來,仿佛有了依靠一般,輕應了一聲:「嗯,你小心點!」
面對幾個窮凶極惡的流氓,這個男人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站在自己前面,讓納蘭詩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六七名流氓見辰南出面,頓時來了精神,他們要收拾的就是他,若是納蘭詩語一直擋在前面,他們反而不好動手,此時正合心意,立即凶相畢露沖了上來。
「哎,這裏不許打架!」
畢竟是星級賓館,幾名手提警棍的特保發現了這邊的情況,立即跑了過來。
幾個流氓雖然兇狠,可這座酒店是黑道人物所開,被保安發現,他們還真不好在此地動手,一時進退兩難。
見此情形,辰南忽然笑道:「我說哥幾個,我想跟你們好好談談,走吧,咱們去酒店後面聊聊,那裏安靜,沒人管!」
幾個流氓頓時一愣,那名趴在地上的三哥最先反應過來,心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正愁不能下手,你居然送上門來,因此忍着疼痛站起道:「哥們,你很識趣,放心吧,我們就是和你聊聊,你替兩個妞道個歉,這事也就揭過去了!」
「必須的!」辰南口氣誠懇,回頭看了看姐妹二人,「老婆,若妃,你們先到車裏等着我!」
「姐夫……」納蘭若妃和姐姐對望一眼,心說這丫的是不是傻呀,人家明擺着想揍你,你居然還要湊上去?
「沒事,哥幾個都說了,就是談談,這都是江湖大哥,都是講誠信,一言九鼎的人物,你們放心吧!」辰南說完,主動上前摟住兩個流氓的肩膀,勾肩搭背往酒店後面走去。
「姐,你說姐夫是不是腦瓜子缺弦啊!」
納蘭詩語也是娥眉緊蹙,雖然辰南可以徒手抓蛋,但她不認為辰南能打的過幾個彪悍的流氓。
兩姐妹正在躊躇,酒店後面傳來咚咚咚的聲音,聲音悶響,如同敲鼓,納蘭詩語臉色頓時變了,她們知道,辰南肯定挨打了,雖然不太得意他,但這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納蘭詩語哪還顧得上自己只是個弱女子,姐妹兩人一起向酒店後面跑去。
只是她們尚未拐過彎來,就見辰南嘴上叼着煙,沒事兒人一樣從後面走了過來,「老婆,若妃,你們幹嗎去?」
「你……你沒事?」納蘭詩語難以置信地看着辰南,她明明聽到打人的聲音,總不會聽錯吧?
納蘭若妃圍着姐夫轉了兩圈,點點頭對姐姐說道:「姐夫身上確實沒有挨打的跡象,難道是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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