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來到房間內,望向唐瑾,少女嬌軀躺在被窩裏,在被面上鼓起了一條玲瓏優美的身體曲線。
「大叔,你放心治療吧,不用擔心我。」唐瑾說着話從床上坐了起來,默默地轉過身去開始脫衣服。
很快衣服褪去,唐瑾身上只剩下了三點,唐瑾默默地轉過身來,臉蛋上帶着嬌羞的紅暈,一雙美麗的月牙眼春意蕩漾,望着辰南道:「大叔,你覺得我漂亮嗎?」
畢竟要洗精伐髓,辰南目光倒也沒避開,只是在看到丁字蕾絲邊上的幾根黑絲時才意識到唐瑾其實也不算小了,還是將目光側了一下。
少女的嬌軀發育的已經初具規模,細嫩的肌膚泛着粉色的光芒,紅色的蕾絲邊胸衣,粉色蕾絲邊的丁字小內內,在三點式的襯托下,身材玲瓏圓潤,是個標準的小美人,她胸前的一對小蓓蕾已經發育的初具規模,尤其是那股清純無暇之態,更是充滿了極致的誘惑,讓辰南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忙運轉功法將那股邪念壓制下去。
唐瑾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用力抿了抿櫻桃小口,低着頭,呢喃道:「大叔,我想和你雙修。」
「小丫頭,說什麼呢?別胡思亂想,小小年紀雙個屁修。」辰南颳了下她的小瑤鼻。
唐瑾身體一側,直接靠到了他懷裏,辰南明顯能感覺到她嬌軀滾燙,輕微的哆嗦着,顯然是因為太緊張的原因。
唐瑾髮絲輕輕摩挲着辰南的胸膛道:「大叔,你們剛才說話我都聽到了,我不想讓你耗費一身功力,何況只是暫時壓制住,以後還是會發作的,我想徹底治癒,所以……我……我要和你雙修,以後我就做你的女人。」
說着話,唐瑾將手環到後面,就要脫自己的胸衣。辰南一把將她的手摁住,「唐瑾,你現在還是個學生,不要想這麼多,聽話,坐好,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我就是要和你雙修。」唐瑾倔強的說道。
辰南知道她不想讓自己白白消耗功力,不由有些感動,心神一盪,輕輕撫摸着她烏黑的髮絲道:「唐瑾,乖,聽話,不然大叔要生氣了。」
「哦!」唐瑾輕應了一聲,感受到男人大手的撫摸,一下子安靜下來,乖順的如同小貓一般。
辰南讓唐瑾盤做好,幫她擺好姿勢,而後自己也上床盤坐在她對面,將真氣聚集在手上,手掌緩緩伸出,平貼在唐瑾小腹上,開始為她推宮過穴。
少女的小腹很柔軟,那種美妙的感覺,讓辰南忍不住生起了一絲旖旎的想法,結果真氣立即就是一滯,險些竄了經脈,他趕忙閉上眼睛,平心靜氣,一心一意幫她壓制梳理着陰煞本源。
唐瑾感覺到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進入了自己身體,在小腹間內遊走,讓她說不出的受用,不由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眨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緩緩閉上了美目。
等唐瑾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辰南身上霧氣蒸騰,臉上掛滿了汗珠,身上的衣服更如同水洗一般,可見他消耗非常之大。
「大叔!」見他為了給自己治病,消耗如此之大,唐瑾心神蕩漾,一聲嬌呼,烏黑的眸子裏含滿了淚花。
「不要動,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為了防止看到她的身體走神,辰南並沒有睜眼。
唐瑾也看過一些仙俠小說之類的,知道運功療傷的時候最忌別人打擾,一旦運功岔氣,輕則傷及經脈,重則走火人魔,趕忙將眼睛又閉上了。不過兩顆晶瑩的淚花卻是不受控制的從粉頰上淌了下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唐連峰和黎鴿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生怕出什麼差錯。
推宮過穴和洗精伐髓是要緊接着進行的,這樣才能徹底壓制住陰煞之氣。推宮過穴完畢,辰南沒敢有絲毫停留,將唐瑾放倒在床上,讓她身體放鬆,大手寸寸滑過她的肌膚,將真氣輸入進去開始沖刷洗滌她的全身經脈。
處子身體被男人寸寸撫摸,讓唐瑾羞的厲害,忍不住輕吟出聲,可是她沒有修煉過,經脈尚處於閉合狀態,隨着真氣的遊走,經脈被擴充,反覆沖刷,一陣陣的撕裂感傳來,而且這種疼痛還在延伸,向縱深發展。
唐瑾咬牙堅持着,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身體被撕裂的感覺不斷傳來,讓她終於難以承受,一聲悶哼之後暈厥了過去。
辰南知道這是正常反應,並沒有停,一旦洗精伐髓成功,唐瑾的經脈被真氣沖刷改造過,雜質被排出,她的身體將更加適合修煉,對她而言受益無窮。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辰南終於為她洗精伐髓完畢,唐瑾身體內的雜質被排出,肌膚上浮現了一層污漬。
辰南此時消耗過大,身體如同虛脫了一般,搖搖欲墜,已經根本打不出清水訣為她清洗了,立即拿出一顆回氣丹吞下去,盤坐下來開始恢復真氣。
疼痛過去,唐瑾很快甦醒過來,她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精力更是充沛無比,哪還是之前酥軟無力的樣子。
向身上望去,她便發現了自己身上佈滿了污漬,這些污漬還散發着難聞的氣味,讓她頓時羞愧難當,在那個大叔面前這個樣子,也太羞人了。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辰南根本沒看她,正坐在旁邊閉着眼睛打坐恢復。
唐瑾怕驚擾辰南,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態,沒敢動。
辰南功法運轉一周天,恢復了些,抬手打出個清水決扔在唐瑾身上,便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煉化吸收回氣丹的靈力。
唐瑾只覺身上一涼,低頭看去,身上的污漬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細膩光滑的少女雪肌,肌膚泛着淡淡粉色熒光,那完美的肌膚遠勝之前十倍,而且周身上下更是被一種淡淡的清香繚繞着。
這是少女自然的體香,唐瑾又驚又喜,望着仍熱在打坐的臭大叔,心中暖流蕩漾,貝齒緊緊咬着櫻唇,為那個臭大叔擔心,希望他沒事,希望他早些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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