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眼淚,納蘭詩語款款回到車裏,拿出幾張紙遞給辰南,「既然你同意了,就不許反悔,這是結婚協議你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簽名。www*xshuotxt/com」
轉眼之間,納蘭詩語又恢復了方才的冷漠高傲,似乎剛才哭的根本不是她。
「結婚協議麼?」辰南苦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要結婚了。
拿過紙張簡單看了看,上面的條款可謂細緻入微,條款規定協議期是半年,從雙方領結婚證開始,半年期滿,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再干涉對方生活,否則違約賠償是一個億。
「這『女』人還真想用完就甩啊!」辰南苦笑,繼續往下看,男方需居住在『女』方指定地點,雙方不得窺探對方隱『私』,由『女』方負責男方日常生活費用,以工資的形式支付給男方,合同總金額一百萬,合同簽訂之日起先行支付三十萬,合同履行三個月後再支付三十萬,餘款四十萬元於合同期滿之日一次付清。
「這妞不會是搞法學的吧,滴水不漏,居然搞個分期付款,防止我違約嗎?」
可是緊接着下面的條款卻讓辰南傻眼:男方不得對『女』方提出無理要求,更不能強行推倒,雙方分開使用衛生間,衛生間神聖不可侵犯,男方不得任意闖入,括弧:『女』方無限制。語言『交』流要有分寸,禁止葷話、髒話、粗話。
必須保持個人衛生清潔,每天漱口洗臉、洗腳,最少保證兩天洗一次澡,不得夜不歸宿,不得攜帶異『性』進入房子……辰南負責做飯,辰南負責洗碗,辰南負責房屋清潔,括弧:閨房除外……最後,第六十六條,以上條款,最終解釋權歸納蘭詩語所有,如有異議,請自己保留。
「這丫頭考慮的也太仔細了吧?原來人家早就知道吃定了自己。」辰南無語凝噎,不過真爺們不墨跡,辰南接過筆二話不說,龍飛鳳舞在簽名欄簽上自己霸道帥氣的名字:辰南。
納蘭詩語見他這麼痛快,不由有些詫異,「難道你沒有異議?」
「有!」辰南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有異議我自己保留!」
「撲哧!」納蘭詩語終於忍不住被逗樂了,髮絲清顫,****起伏,這一笑,如荷『花』初綻蕊,晨『露』拂曉光,儀態傾城,美的不可方物,讓辰南看的不由一呆。
納蘭詩語被他看的有些窘,對他的失態更有幾分得意,這才說明自己的魅力麼?她嬌軀輕側,抿着櫻『唇』嘀咕道:「反正你簽了就得遵守,不得以任何理由反悔!」
「詩語寶貝,你看看,月上柳梢後,人約小炕頭,天『色』不早了,我們是不是也趁早安歇了?」辰南往前走了兩步,作勢『欲』攬納蘭詩語。
納蘭詩語慌忙向後退了兩步,臉『色』冰寒道:「你別忘了,你可是簽了字的,不許……不許……」她不許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冰潔的臉蛋越發的紅暈。
「不許強行推倒是吧,我只說睡覺又沒說推倒你,這麼晚了難不成你還要回去住?」千葉『摸』了『摸』鼻子,『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你……我不和你一起睡!」納蘭詩語氣的小臉通紅,恢復了下情緒道:「還有,你不許……不許叫人家那個,另外不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
「遵命老婆大人!」
「你……」納蘭詩語一陣無語,一想到就要跟這個無賴生活在一起,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呀。
「老婆!」辰南端正神態道:「你看天『色』已晚,你又不答應住在這裏,結婚的事你挑時間,我要回去睡覺了!」
辰南說着打了個哈欠,作出很困的樣子向房間走去。
納蘭詩語望着他的背影一陣鄙夷,心說這天剛黑你就要睡覺了?果然是爛泥一堆,就是個洗車的命。
「你等等!」
「老婆大人,還有什麼事?」辰南『揉』着困意朦朧的眼睛,似乎已經困的不行了。
「好吧,你早些睡,另外把身份證戶口本準備好,明天一早我來找你,我們去領結婚證!」
「遵命老婆大人!」
納蘭詩語已經調查過辰南和柳媚煙的關係,只要不是夫妻她就不會介意,就是個擋箭牌而已,見到他這個樣子,更不指望什麼,轉身向院子外面走去。
聽見外面馬達啟動遠去的聲音,辰南原本困意朦朧的面孔忽然變得『陰』沉,雙目更是『射』出兩道寒光,之所以支走納蘭詩語,是因為他還有自己的安排,調查地堂會,解決這個隱患,如今有了老婆,而且這件事柳媚煙無形中也被牽扯進來,他可不想夜長夢多,讓自己身邊的人再受傷害。
剛想準備一番出『門』,電話卻響了起來,摁下接聽鍵,電話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king,我得到消息,地堂會要集中全部力量對付你……」
辰南皺了皺眉頭,「蠍子,你來滬海了?」
「嘿嘿,南哥,兄弟實在是想你,所以就悄悄來滬海開了間酒吧,知道你不願意見我,所以一直沒敢打擾你。」
「知道就好,另外我警告你,不許打擾我身邊人的生活!」
「南哥,兄弟不會的,你看地堂會的事……」
兩個人商量一番,辰南緩步向『門』外走去,來到一處小賣部前買了幾沖撲克,孤毅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
東區某棟會所內,一名面容『陰』鷙的中年人居中而坐,在他的對面還站着四個人,而在他的右側是一名體態婀娜,身體珠圓『玉』潤的美麗少『婦』,少『婦』穿玫瑰紅『色』旗袍,體態婀娜豐腴,一對『波』瀾壯闊的雙峰在旗袍的襯托下更顯得高聳而豐滿,曲線優美的柔軟腰肢向下自然延伸,形成豐滿渾圓的『臀』瓣,風韻無邊,魅力四『射』。
只聽下首一名身體『精』壯,留着小鬍子的中年人道:「會長,那個叫辰南的小子我調查過,他是一年前來到滬海,以開洗車行為生,至於之前的來歷卻無從查起。」
「我覺得這小子來歷神秘,我看了現場的攝像頭,那輛賓利居然能在匪夷所思的情況下掉頭避開必死之局,實非常人所能,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看我們還是調查清楚再動手!」
說話的是一名老者,一對小眼睛『精』光四『射』,顯得深沉而老練。
「泓方,以你的意思我兒子就白死了?」上首中年人正是崔化良的父親,地堂會會長崔成龍,一雙小眼睛狠戾地盯着那名老者。
老者一『激』靈,忙回復道:「我不是說化良的仇不報,而是說調查清楚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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