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藥片出現在辰南手上,因為刻意的壓制,他的手抖動的厲害,欲將這顆白色藥片放進嘴裏。
「不要!」少婦一聲驚呼。
冰枚久在風月場所,對改變身體機能的各種藥物都非常熟悉,別人不知道這種藥物有什麼用,她卻很清楚,這種藥物名叫氯硝西泮,可以平抑人出現的激動情緒,但只是平抑而已,根本不能祛除。
她已經看出了辰南來歷不簡單,這種症狀正是老兵綜合症的集中表現,一般是參加過較長時間的大規模戰爭後生存下來的老兵復員回家後普遍的症狀,這些人因為在戰爭期間精神高度集中並且每天都面對着瘋狂的敵人和死去的戰友,導致的精神症狀,一旦再次面對戰爭或死亡,這種症狀就發作的越厲害。
一般的老兵綜合症用藥物可以克制住,但是眼前的這個人症狀明顯遠超其他人,即使強行服下藥物也不管用,反而因為刻意的壓制,精神波動越來越劇烈,會對身體造成巨大損傷。
因為這個原因,治療這種病症的最佳途徑不是藥物,而是人為疏導,而對於其中某些凶戾氣息極重的傭兵來說,女人的柔情才是治療這種病症的最佳途徑,用平淡的生活,女人的柔情去化解他的戾氣。
聽見少婦的喊聲辰南近乎迷失的神智頓了一下,強迫使自己保存殘存的理智將藥片向嘴裏放去,只不過因為刻意的壓制,他手哆嗦的厲害。儘管這種藥目前已經救不了他,只是讓他的症狀減輕而已,但他卻不想逼迫這個誘惑到極點的少婦。剛才她劇烈抵抗崔成龍,而且對方還是地堂會的會長,顯然是個把貞潔看的極重的女人,他可不想被人再逼婚。
「不要!」冰玫再次驚叫出聲,不知哪來的力量,猛然向辰南撲了過去,在他將藥片送進嘴裏之前,用自己火熱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嘴,這一吻如同黃河決堤,辰南強行壓制的凶暴氣息終於難以抑制地徹底狂暴起來。
事後,這個動作她自己都難以想像,守身如玉二十幾載,向來將貞潔看的極重的冰玫,竟然肯為了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獻身,這算是一見鍾情嗎?她根本說不清楚。
……
夜色如墨,蒼穹遼遠,某處海景房院子,兩名少女捏着衣擺站在門前,臉上不時閃過陣陣紅暈。
房間內,伴隨着啪啪的響聲,女人難以克制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越來越高昂,也不知過了多久,呻吟呢喃終於漸漸地虛弱下去。
終於在幾聲嘶吼和女人誇張的叫聲中一切復歸於平靜,而門前兩名少女終於長長吐出一股溫熱氣息,心說終於結束了,這時間也太長了吧,男人的強悍令兩人唏噓不已。
只是她們嘆息聲方落,房間內再次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啊……你還來!」
隨着一聲似痛苦,似舒爽的悶哼,啪啪的節奏再次奏響,女人的旖旎呻吟聲又逐漸高昂起來……
半個時辰後,聲音終於再次平息,但是安靜只維持了片刻,女人再次驚叫出聲,「你又來?我實在受不了啦,不如讓晴竹、曉月來陪你吧,她們是我的侍女,你可以把她們當做通房丫頭……」
門外兩個少女聽到聲音,臉上飛起紅霞朵朵,身體不由有些發熱,目光中有期盼,有擔憂。
只是她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冰枚話音未落,便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一陣陣呢喃和醉人的呻吟再次奏響。
……
夜色朦朧,東方浮現一抹曙光,一切終歸於平靜。
「你都快把我撕裂了!」
一切結束後,冰玫不無幽怨地說道,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這個男人也太彪悍了吧,這時間也太長了點。
「抱歉,可能是你太漂亮迷人了!」辰南不動聲色地夸着對方,甩手點上煙,開始下床穿衣服。
聽他夸自己,冰玫芳心稍定,望了望潔白的床單,囁嚅道:「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辰南沒有回應,不動聲色地將衣服穿戴完畢。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第一次,我也不知為什麼沒有落紅,可能和上學時練體操,經常劈腿有關係,有一次訓練之後,我發現自己下面流血了,後來檢查才知道那層膜破了,醫生建議我修復下,我沒同意,完璧終歸是完璧,並不會因為那層膜而改變。」
冰枚幽幽地說着,臉上佈滿了紅雲,目光有些不安。。
「我知道!」辰南甩手點上煙,吸了一口,輕輕地吐出去,似乎在思索。
「你就這麼信任我?」冰玫目光偷眼瞄向辰南,這個男人既讓她興奮又讓她害怕,卻因此更讓她迷戀。
辰南呼地噴出一口煙霧,「你那裏那麼緊,老子想拔出來都費勁,不是處~女是什麼?你無需解釋!」
「哦!」
冰玫輕輕吐出一股幽蘭氣息,似乎如釋重負。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他反覆解釋,是在乎嗎?她說不清楚,低下頭再不言語,因為髮髻被打開,一頭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飄灑在胸前,與雪白的肌膚,皚皚峰巒相映,更顯得女人多嬌,魅惑無邊,她靜靜地坐在那裏,任憑春光乍泄渾然不覺,就象等待皇上處置的妃子一般。
「這個給你,有人對你不利就給他看看,可以保你平安!」辰南從脖子上解下一根繩,繩的末端栓着一個木質掛墜,其形狀象個猙獰的狼頭。
見女人接過掛墜,辰南舉步走出了房門,對門旁的兩名少女自始至終未看一眼,兩個女孩緊張的同時不免有些失落。
見那個男人走出房門,冰玫猛然間抓緊了木墜,緊緊貼在胸口,用力抿緊了嘴唇,象抓住了什麼心愛的東西似的,因為在那個男人走出房門的一剎那,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反覆和他解釋了,因為她在乎,正因為在乎,平時很簡單就可以說明白的話就會顯得囉嗦。
……
「砰砰砰!」清晨,辰南尚未「起床」就被劇烈的敲門聲驚醒。辰南揉着眼睛,哈切連天打開了房門,「誰呀?一大早這是幹嘛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外站着納蘭詩語,見辰南只穿個大褲衩站在自己面前,臉一紅,露出一抹鄙夷將身子轉了過去,憤怒的聲音道:「這都幾點了你還在睡覺?趕快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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