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玉,原來他們有這種邪修寶物,怪不得能修煉邪修功法!」
血王玉能抽取人身上的血氣精華,再反補給修煉邪功之人,血王玉是一個晶體形狀,說是玉,其實不盡然,辰南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材料,只是在紅玉中提到過而已。
他立即將血王玉打上禁制收進了空間,而後返回了地上。
外面響起了警笛聲,不知哪個弟子偷着報警了,仇家這個神秘的邪修古武家族能量的確不小,郝市長親自指示,已經升任副局長的楊莉竟然帶人親自來救了,只是楊莉剛剛承受破瓜之痛,身體不是特別靈便。
辰南跨步來到仇沖跟前,一掌拍下去,徹底將仇沖拍成了血霧,而後打出火球將他也化成了飛灰。
出了大廳,辰南沒走大門,直接向後院掠了過去。
警察們撞開了大門,見到一條影子沖向了後院,追了過來,辰南不想跟警察照面,帶起一道殘影向院牆飛奔而去。
「站住!」楊莉也舉起了手中的槍,不過看到這條背影,她的手指按在扳機上卻是沒有扣下,下面破瓜之痛仍然隱隱傳來,這道影子是那樣的熟悉,下午那旖旎纏綿的一幕在腦海中浮現,楊莉臉紅了,終於沒有開槍。
「砰砰砰!」其他人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只是子彈都打在了牆上,辰南的身影早已不知去向,他身上有元虛帶,速度快的超乎想像,根本不是警察能窺探真容的,就連周青也沒看出他的背影。
楊莉能隱隱感覺到是辰南,是因為這是她的男人,對他的身影她能不熟悉嗎,或者說她也沒看清,只是嗅到了自己男人的氣息而已。
邪修門派被剷除,下禁制的人死去,那些被下了禁制的人竟然醒了過來,一個個目光茫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警察們衝進房間,自然什麼都沒有發現,除了被劫掠來的普通人,所有人都被辰南殺光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楊局,我們怎麼辦?」已經升任刑警隊長的周青走了過來問道,其實這種事情楊莉完全可以不用來,只是她習慣了自己刑警的角色,習慣了沖在第一線而已。
楊莉手一揮,「封鎖這座院子,將這些人帶回警局。」
……
滬海西,九盤山賽道。
辰南矗立在姚清雪出事的地點前,仰天閉目久久無言,一入紅門深似海,從此辰郎是路人,這個結果對於姚清雪而言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清雪,我為你報仇了,你安心去吧!」辰南忽然仰天嘶吼。「噗!」一口血箭從他嘴裏長噴而出,刺痛的感覺痛徹心扉。
辰南嘴角掛着血跡,在懸崖前久久矗立,在這一刻,他的身體有些佝僂,多少個時辰過去,這道身影沒有動過,仿佛是一段木樁久久矗立在那裏。
辰南哥,等我畢業了你一定要騎着白馬來接我吆!仍然在空中迴響,只是伊人已去,空留落花,八年的等待終歸不過是夢一場。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
第二天,根據僥倖活下來的人提供的線索,滬海警方公佈了一條消息,身份神秘的仇家竟然是一個隱世的邪修門派,就在昨夜,突然間全部失蹤,不知去向。
關於這件事人們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仇家是舉家搬遷了;有人說仇家多行不義必自斃,被神秘高手找上門徹底剷除了。人們眾說紛紜,不一而足,此案成為了一大迷案。
答案也許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楊莉,但是她不會說出去,何況猜測又構不成證據,最終這件案子不了了之。
第二天中午,辰南托着疲倦的身體回到了湯臣一品。剛進門小姨子就迎了上來,一看姐夫身體似乎瘦了一圈,臉色灰敗,滿眼的血絲,納蘭若妃嚇壞了,立即衝上來扶住了辰南,「姐夫,你怎麼了?怎麼一晚上變成了這個樣子?」
「若妃,我沒事!」
這段情已經隨着清雪的離開結束了,辰南不想將不快帶給家裏人,勉強擠出個笑容。
辰南剛想回自己房間,卻見客廳里除了納蘭詩語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辰南並不陌生,正是京城的大記者代凌薇,而且看情形兩個人似乎要出門,正在為出行做準備。
「哎呀,洗車工回來了,你怎麼弄的這麼狼狽,不是泡妞沒泡成被人打了吧?」因為被這廝說輪的事,代凌薇對辰南除了形象認為還可以,其他的那是一點好印象沒有,見到他立即開始調侃。
「凌薇!」納蘭若妃不是好眼神地看着代凌薇,差點沒衝上去撓她。
「若妃,你不要替他說話,他這個人懶散好色,一無是處,我替你們姐妹教訓教訓他。」
而後她又望向納蘭詩語,「跟我說,這個臭無賴欺侮你們姐妹沒有?若是他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我替你們教訓他,別忘了本姑娘可是跆拳道三段。」
說着話,她居然站了起來,擋住了辰南的去路,不斷搖着手腕,活動着長腿,看樣子還真要教訓辰南。
「凌薇,你別這樣說姐夫,他不是這樣的人。」納蘭若妃一把將代凌薇推到了一邊,她是姐姐的閨蜜,納蘭若妃跟她當然也算閨蜜,那是相當的熟悉。
見納蘭若妃為了這個臭無賴,竟然推自己,代凌薇更不滿了,嬉笑道:「我跟你說若妃,你可千萬別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這個臭無賴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滿肚子壞水。」
而後他又望着辰南,「跟姐姐說,你欺侮她們沒有,趕緊坦誠錯誤,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姐姐一高興沒準放你一馬!」
辰南翻着眼睛看了看上躥下跳,跟個馬猴似的代大記者,不耐煩的口氣道:「不在京城做你的記者,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呀!」代凌薇拍了拍手掌,「我來這裏當然有事了,我要去邑南採訪,那裏出了個了不起的女孩,這個女孩的身份是個公主,話說回來了,象你這種人最應該跟她學習,多聽聽她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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