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妞妞有信心就成,我相信你!」辰南笑道。
沈秋荷嘟起了嘴,「辰南哥哥,你怎麼也叫人家妞妞,人家都多大了,再叫妞妞不理你了!」說完,沈秋荷將臉轉過去,作生氣狀。
「可以走了!」辰南將一輛車擦拭乾淨,順手將毛巾搭在肩頭,走到沈秋荷身邊伸手颳了刮她的小瑤鼻,「在我眼裏你就是我妹妹,不叫妞妞叫什麼?」
「叫秋荷,反正不許叫妞妞!」沈秋荷望着辰南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呵呵!」辰南笑而不語,轉向老沈頭道:「沈叔,有煙嗎?」
老沈頭道:「我只有大前門,這煙沖,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沒事,我就喜歡沖的,太淡了沒味道!」辰南接過煙在鼻子上嗅了嗅,露出一抹陶醉,甩手將煙點上。
「哎吆,秋荷也在啊!」隨着聲音,七八名混混從圍牆後轉了出來,為首的崔化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秋荷,恨不得看到衣服里去,猥瑣的笑道:「我說秋荷,你可是越來越水靈了。」
說着話,他伸手來摸沈秋荷的臉蛋,沈秋荷慌忙躲到辰南後面,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衣擺。
「請你放尊重點!」辰南伸手將他的爪子打開。
「哎吆,我說辰南,一天不見膽子見長啊,現在老子要收保護費!」旁邊一名手下遞過煙,另一人雙手捧着拿破崙大炮給點上,崔化良噴了一口煙霧,一如既往的囂張。
「對,收保護費,不交砸了你的攤子!」一名痞子附和道。
崔化良擺擺手,「咱不能趕盡殺絕嘛,總要給人留條活路,我說秋荷,你跟哥走,哥指定不再難為他們。」
沈秋荷用力抿着嘴唇,目光中有些惶恐,一言不發。
「保護費你這個月已經收過兩次了!」辰南低頭撫了下腦後的頭髮,抬起頭目光平靜的說道。
「草,兩次就多嗎,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想收幾次就收幾次,你能耐我何?我告訴你,痛快的,否則我立即叫人砸了你這爛攤子搶人!」崔化良嘴裏噴着煙霧,囂張不可一世。
「我最討厭別人不知進退,得寸進尺!」辰南目光在崔化良臉上定格,淡淡的說道。
崔化良手一揮,「媽的,敢跟老子裝,給我狠狠地打,出了事我兜着!」這個月他收了兩次保護費,辰南都乖乖交了出來,以為他就是個軟柿子而已,如今這個軟柿子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裏,他如何不惱?
七八個人呼啦擁了上來,頭前一人一拳向辰南鼻樑打來,辰南也是一拳打出,這一拳看似平淡,卻快的出奇,一聲哀嚎,那人拳頭帶起的攻勢被打穿,捂着骨折的手腕踉蹌後退。
辰南的拳頭去勢不停,迅速在崔化良面前放大,崔化良沒想到對方拳頭居然隔着手下打到了自己面前,嚇的一閉眼。
辰南並沒有打他,而是化拳為掌一把抓住頭髮將他拉了過來,猛然向下一拉,抬腿重重地一個膝撞。
「咔嚓!」骨斷的聲音響起,可憐崔化良鼻子立馬和臉平行,一口鮮血長噴,仰面朝天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摔在洗車廢水流過的臭水溝里,這位衣冠鮮亮的帥哥立馬成了油豬。
說起來很長,從抓人到打人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而此時剩餘六七個人拳腳也到了。
辰南看到沒看,忽然騰身而起,倒旋腿旋轉而出,蠻橫地與每個人拳腳相撞,就如同鐵棍掃過落葉,骨裂的聲音響成一團,六七個人幾乎是同時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一個照面,七八個人同時失去了戰鬥力。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眼睛瞪成了雞蛋,這種只在武打特技中出現的場景此時居然真實的再現了,讓他們難以置信,平時辰南見誰都笑着打招呼,即使有人罵兩句也是一笑而過,從不生事,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有如此出眾的身手,毛頭和老沈頭也被這一幕震驚的無以復加。
沈秋荷本以為辰南會被暴打一頓,正準備不顧一切衝上去撲救,見到這一幕生生止住腳步,小嘴張成了o型,可是緊接着她便發出一聲尖叫:「辰南哥,小心啊!」
一條修長的大腿凌空橫掃,一個鞭腿向辰南太陽穴踢來,辰南聞得身側惡風不善,身體後仰將腳讓過,猛然探手一把將這隻纖長的秀腳抓在手裏。
這隻腳上套着一隻白色高跟鞋,往上是肉色絲襪和警裙,小腿筆直修長,大腿渾圓,能以這種高抬腿的姿勢踢自己,可見來人身體柔韌性很強,應該練過藝術體操,而且更讓辰南無語的是,他居然無意間掃到了一條花色小內內。
「放開我!」來人正是女警楊莉,她用力掙脫,奈何辰南不鬆手,冷哼道:「你為什麼要偷襲我?警察就可以隨便偷襲人嗎?」
楊莉穿着警裙,以這種高抬腿的姿勢被人制住,太過羞窘,這條腿腳尖猛然一轉,輕巧的一點辰南手背,楊莉借力騰身,另一隻腳狠狠踢向辰南小腹。
辰南毫不在意,如今身手已經暴露,沒必要再隱忍下去,他另一隻手猛然向下一撈,一把將楊莉另外一條腿也抓在手裏,將她倒提起來。
畢竟對方是女警,而且穿着警裙,辰南知道分寸,輕輕一拋將楊莉扔到了一邊,摔了個屁墩。
疼倒不是很疼,可是當着這麼多人面被人扔出去重重地摔了個屁墩,楊莉又羞又氣,這口氣難以咽下,雙腿猛然一絞,將辰南絆倒在地。
接下來讓所有人眼睛發直的一幕出現了,楊莉迅速躍起,向辰南身上騎來,其霸道的氣場如同一隻犀利的母豹。
辰南伸手想將她推開,可就在此時,女警做了個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動作,她居然將高聳巍峨的雙峰向前挺了挺,輕哼一聲,下巴微揚,一雙好看的鳳目瞪着辰南,那意思我就不信你敢抓。
辰南的手堪堪碰到那對幾乎要撐破警服的巍峨酥峰上,一股柔軟的彈性自指尖傳來,軟綿綿、顫悠悠,似乎綿延幾千里的感覺。
畢竟當着這多人呢,辰南不好讓女警官下不來台,忙抽回手掌,女警得勢不饒人,趁此機會,身體前傾,揮拳猛擊他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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