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孩並沒有注意到辰南的表情,繼續喋喋不休道:「喝了,分手炮也打了,就在三天前,你是不知道呀,他瘋狂地干~我,讓我早上起床雙腿發軟,走路都輕飄飄的,班都上不了。」
「怎麼?分手炮變成和歡泡了?又讓你依依不捨了?」辰南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入她衣裙下,輕輕摩挲。
女孩身體一陣戰慄,不自覺地向辰南身上靠了靠,衝着他耳朵輕嘆道:「哎,就這麼分了,真不知以後誰能滿足我,帥哥,你能嗎?我聽說男人眉毛寬大那裏就大,一如我們女人,眉隙窄小那裏就緊的要命,就象我,嘻嘻……」
「你若是有興趣可以試驗下!」
辰南掃了眼她兩道細眉之間的間隙,確實如她所言,眉隙很窄,當即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旁邊的麗人聽到耳朵里,再次娥眉微凝,一口將杯中之酒全部飲了下去,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辰南恍若未見,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女孩,刺激的女孩發出了嬌喘聲,媚眼迷離道:「帥哥,你能滿足我嗎?」
「我滿足你沒問題,滿足你媽幹嗎?」
「討厭,沒個正行!」女孩嬌嗔,不動聲色的將他那欲接近關鍵部位的手推了出來笑道:「帥哥,你是做什麼的?」
「洗車工!」
「洗車工的老闆吧?」女孩輕笑,一隻小手輕輕刮着辰南的手心,吐氣如蘭道:「帥哥,請我喝一杯吧,你若是把我喝倒,我今晚就是你的。」
辰南晃了晃身前的嘉士伯,「這不有酒了嗎?喝唄!」
「這酒不夠味,辦事之前總要來點刺激的。」說完,不待辰南回應,沖不遠處的侍應生喊道:「來瓶尊爵,謝謝!」
辰南不動聲色的將手滑過女孩低開領口,這次直接攀上了關鍵部位,還用力揉捏了兩下,女孩敏感的身體一緊,隨之一陣顫抖,可是見侍應生已經端着酒向自己走來,還是強忍住了。
鄰座的麗人此時表情更厭惡了,不知為何,辰南看在眼裏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想到即將到手的尤物,內心更是無比的暢快。
「謝謝你請我喝酒!」見侍應將酒端過來,辰南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女孩瞪大了眼睛,一把將他的手拽了出來。
「我說謝謝你請我喝酒,只要你把我喝高興了,我肯定讓你爽!」辰南掃了眼尊爵威士忌,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你特麼有病啊?」女孩霍然站起,「你特麼想睡我卻讓我買單?真沒見過你這種男人。」女孩聲音不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旁邊不少人向這邊投來鄙夷的目光。
「不是我想睡你,是你想睡我,所以你買單!」辰南做無辜狀。
「你到底啥意思?」女孩徹底暴走,雙手叉腰,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因為是你想睡我,所以你買單,就這麼簡單!」
「你……」女孩氣的酥~胸起伏,頭髮一甩,咬牙切齒道:「真特麼窮逼,沒錢還想把妹子,草,姑奶奶活了這麼大沒見過你這種貨色,沒錢泡個毛吧?」
辰南不以為意,隨手將一沓錢扔在托盤上,伸手打了個響指,「侍應,來瓶馬爹利xo,」頓了頓又道:「對了,只要一個杯子,就我一個人喝!」
眾人驚愕,一片唏噓聲。「好的先生,您稍等!」適應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快步走到吧枱去拿酒。
女孩同樣愣了半天神,而後怒火衝天,磨着銀牙望着辰南,「你耍我是不是?」
「對你這種酒托老子不感興趣,哪來哪去,別耽誤老子把妹子!」辰南懶洋洋的說道。
「草,你才是酒托,神經病,就你這貨色還想把妹子,做夢去吧!」女孩有些底氣不足,惡狠狠地瞪了辰南一眼,訕訕而去。
辰南喝着酒,目光瞄向那名麗人,這才是他的目標。此時那名麗人身體似乎有點不舒服,起身搖搖晃晃向洗手間走去。
辰南好整以暇的望着麗人的背影,張嘴喝了一大口酒,濃烈的酒氣使他血液上涌,眼睛裏一抹猩紅閃爍,情致逐漸高昂。
時間不大,麗人出了洗手間,但她似乎發現了什麼,並未回座位,而是搖搖晃晃掙扎着向門外跑去。
「美女,就這麼走了嗎?陪大爺玩玩,爺指定讓你欲~仙~欲~死,做了還想做!」幾名漢子從卡座上站起來,快走兩步去攔麗人,為首的那名眉心有一道斜疤的漢子直接伸手去拽她。
「放開我!」麗人用力推開大漢,拼命向門口跑去。
「攔住她!」大漢一聲喊,門口兩名保安實際上也是他們的人,快步向麗人攔截過來。
麗人身體搖晃,幾乎已經走不動,她抬頭瞄了下辰南的位置,竟然斜着向他跑來,跌撞在他懷裏。
辰南大手一擁,直接將麗人攬進懷內,目光卻閃過一抹鄙夷,難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難以耐得住空虛和寂寞嗎?如此女神般的人物居然一個人來泡吧。此刻,姚清雪的清麗容顏和麗人重疊了一下,而後再次變成已經變得潮紅嫵媚,誘人無比的麗人面孔。
「小子,放開她,滾!」斜疤漢子嘴裏叼着煙,斜着眼睛斥責辰南,讓他離開。見此情形,人們紛紛退後,遠離是非之地,而那名酒托女孩則興致高昂地向前跑了幾步,托着下巴饒有興致地看着辰南,心說我讓你裝,這種人打死也活該。
「她既然鑽進我懷裏,今夜就是我的女人,你們都給我滾開!」辰南一手拎着酒瓶再次將冰涼的液體倒進嘴裏。
「草,老子廢了你!」斜疤漢子一口將煙吐在地上,揮拳向辰南面門打來,這是經常打架鬥毆的地痞,拳重力猛,速度很快,只是有人比他更快,辰南手向前一探,後發先至,一酒瓶正敲在斜疤漢子腦袋上。
那名酒托女孩頓時嚇的一哆嗦,一朵血花從漢子腦袋上彪起,迅速變大,化作點點血滴從腦門上淌下來,漢子搖晃了兩下,咕咚摔倒在地上。
一幫打手頓時愣在當地,全被辰南冷酷的身手震住,這丫的也太狠了吧。
辰南一托麗人翹~臀,行雲流水般將她抱在懷裏緩步向大門走去,那隻酒瓶並沒有碎,他仰頭又喝了一口。
「抄傢伙,剁了丫的!」不知誰喊了一聲,一幫人不知從哪掏出了開山刀、斧頭之類的東西,嗷嗷叫着向辰南撲過來。
兩名保安上前欲攔截辰南,辰南腳步不停,一隻腳直接踏出,準確無誤地踏在兩人身上,將兩名人高馬大的保安直接踹了門外。
片刻的功夫,一幫人拎着武器向辰南身上招呼過來,辰南站在門口霍然轉身,抬腳再次踢出,幻起一片腿影,打手們的武器還沒等落來下人就被踢飛出去,稀里嘩啦摔了一地,滿地哼哼聲,望着辰南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再無一人敢上前。
辰南張嘴再次飲下一口酒,轉身出門,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瘋子,神經病!」過了半天那名酒托女孩才反應過來,拍着胸口,心有餘悸地俏罵了兩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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