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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宇和薛靜在一起呆的時間並不成,二人第一次相識還是在那個公園裏,當時關宇剛從魔塔里回來,從空中飛行到y市,想要在公園裏過一夜,然後意外遇到了薛靜被人騷擾。
也許在關宇當時看來,只是做了一件平常的事而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是薛靜在看到關宇的第一眼時,便認定這個男人是自己等待的人。
或許一個十九歲的小丫頭,並不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什麼,可是看到關宇的時候那種從骨子裏的依賴,讓小丫頭完全拋卻了女孩子的矜持,天天纏着關宇叫老公。
在冰台之上,腳下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又似乎是冰台上的那些寒冰已經把自己的雙腳固定在了台上,薛靜想要挪動雙腳,從台子上跳下來,撲進關宇溫暖的懷抱里,可是自己卻無法動彈。
在身體被靈氣充斥以後,薛靜感覺得整個身體都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除了腦海之中還有一片清明,身體已經是完全沒有感覺了。她忽然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恐慌之中,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
就好像自己被全世界都拋棄了,深愛着的人就在不遠之處,可是卻又似乎隔着生死的距離,薛靜努力向關宇看着,想要和他站在一起,讓他用自己堅實的大手攥住自己的小手,就算是遇到在大的危險,似乎都不用害怕。
可是現在卻是咫尺天涯,幾丈的距離被一圈薄薄的冰片完全隔絕開,薛靜知道這只是一份奢望。
如果,我的實力再強些就好了,如果我和他的實力一樣,這些可怕的東西根本就無法把我固定在這裏,該死的靈氣也不會要把我的身體撐破。
關宇從薛靜的雙眼裏看到了她的想法,知道她有多希望自己就在她的身邊,有多希望現在能和自己一起去對抗頭頂的那些狂暴靈氣。
大吼一聲,關宇直接衝到了冰片的面前,手心裏金光閃爍,化為一柄金色大劍,調動全身的靈氣,就要向冰片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薛靜忍受着折磨的時候,關宇似乎失了原有的冷靜,似乎忘記了蒼老聲音的主人所說的一切,似乎忘記了五極本原是拯救這個世界的關鍵,只想要把薛靜從冰片之中救出來。
瓊斯一直在依靠着關宇打入到自己身體裏的靈氣對抗着周圍砭膚侵骨的寒意,忽然目的地到關宇像發瘋一樣的沖向圍繞在薛靜身體四周的冰片,手中的長劍之上散發着凌人的氣勢,舉起長劍就要向冰片砍去,嚇得大叫一聲,不顧自己身上的寒冷,衝到關宇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師父,不要呀!」
瓊斯雖然不知道薛靜身上的情況究竟是好還是不好,但是他卻能看出來關宇的樣子不對。
就在剛才之前,關宇雖然也是面露焦急,可是卻並沒有衝動,忽然之間便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這和瓊斯先前看到的關宇完全不同。關宇一直就是那種十分沉穩冷靜,心中有數的人,絕對不該不管冰片裏面的薛靜到底是什麼情況,直接拿大劍便要砍開冰片。
要知道,現在誰也不知道薛靜的體內到底有多少靈氣,如果把冰片破壞,薛靜會不會爆體而亡?
關宇卻是像喪失了理智一樣,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破壞這些冰片,雙眼赤紅,手中大劍高高舉起,怒吼一聲,向冰片上面狠狠砍了下去。
在冰片包圍裏面的薛靜,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可是感覺卻從以往任何的時候都要敏感,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靈氣開始往她的身體裏灌的時候,她雖然能看到外面關宇和瓊斯的樣子,但是卻無法感覺到他們,現在她卻感到關宇的樣子不對了。
張張口,薛靜努力喊道:「老公!」可是聲音還是無法傳到冰片外面關宇的耳朵中。
然後,薛靜便看到關宇手裏的靈氣大劍高高揚起,狠狠地砍在了冰片圓柱的上面,雖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響,可是她卻感覺到自己頭頂的靈氣柱微微抖了一下,似乎受到了一些影響。
然後薛靜便看到關宇手裏的靈氣大劍轟然碎裂,而關宇自己也如遭錘擊,整個身子像炮彈一樣向後飛去,碰到了幾十丈以外的冰壁,把冰壁砸出一個大坑以後才跌落下來,嘴角已是流出了一絲鮮血。
「老公,不要呀!」薛靜張着嘴,無聲地大喊着。
自從認識彼此,關宇在薛靜的心目中一直是無敵的,無論遇到多麼強大的敵人,他總能在談笑間將其擊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關宇受傷。
關宇落地以後,掙扎着再次戰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碎冰屑,手中張又是凝出了一柄靈氣大劍,沒有飛向冰片圓柱,而是大踏步走了過來。
剛才瓊斯想要抱住關宇卻是抱了一個空,現在看到關宇再次走向冰片,害怕他還會被彈出去受傷,一把攔腰抱住關宇大叫道:「師父,不要再砍了,師姐還在裏面呢,你會傷到她的!」
被瓊斯攔腰抱住,關宇停了下來,冷冷地看着他,手裏的大劍倒拖着,嘴角一揚問道:「傷到她?你沒看到她已經被修魔者給控制住了嗎?我不破壞修魔者的魔法,她才真的會受傷!你快點給我閃開,如果再不閃開,我一腳踹死你!」
瓊斯雖然不知道關宇所說的修魔者是什麼東西,可是他卻知道薛靜一定不是被修魔者給控制了,因為所有發生在薛靜身上的這些現象,都是關宇自己帶着的那個幻天珠造成的,而關宇去是給他說過,幻天珠關係到地球的命運。
瓊斯的修為並不高,可是眼光卻不差,他知道關宇一定是因為什麼原因迷失了心志,所以才做出現在這樣的舉動,如果是清醒的他,絕對不會在薛靜還在冰片裏面的時候攻擊那裏的。
在冰片裏的薛靜有種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達到了最高點,頭頂的靈氣柱也似乎沒有什麼餘力了,開始慢慢變弱,她有種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存在了,就連腦海也不存在了,自己已經脫離了身體,像上帝一樣浮在冰窟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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