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齊入座後,精美的菜餚就被幾個長像嬌小可人女的服務員給一個接一個的給端上了桌,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裏游的,可以說是一應俱全。
看着桌子上已經上了三十來個菜後服務員還是在源源不斷的上菜,關宇就特別想罵一句,媽的,有錢也不是拿來這麼浪費的啊!
「師傅,不要吃在坐的人喜歡吃的東西。」關宇用兩人才可以聽見的聲音低聲的在馮老爺子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雖然簡單的軟骨藥不足以致命,只是吃了以後會全身無力,但是如果馮老爺子也什麼意外,就算馮欣那個傢伙不把自己給劈了,他也會自責死的。
馮老爺子雖然疑惑,但見關宇的樣子,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餘光看着跟林錢聊得正歡的徐成器,大概明白了幾分。
「唉?馮老,你不是最喜歡吃桂魚嗎?今天怎麼動也不動了?」一直暗地裏觀察着眾人的徐成器,見馮老爺子一直沒有動自己下了藥的菜,乾笑着問道。
「唉,人老了,牙不好,咬不動了哦。」馮老爺子見狀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表面卻不動聲色的笑道。
「哈哈哈,要是你都老了,那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也都進棺材了吧。」徐成器笑着打趣道。
無所謂了,到時候就一個你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麼大浪。徐成器暗自的盤算着,下一步應該怎麼走。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只是自以為計劃周全的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被最不起眼的一個小傢伙給看在了眼裏。更加不會想到自己忽視關宇,將會成為整個計劃失敗的原因。
眾人酒足飯飽後,徐成器喚服務員來麻利的把所有的餐具撤走,換上了熱氣騰騰的綠茶。
「各位兄弟,其實今天徐某人還有一事相求,還望各位兄弟可以多多的支持一下徐某人。」在閒雜人等退去後,徐成器率先的開口說道。
要攤牌了嗎。關宇啃着剛剛向服務員要來的一大塊巧克力,補充着體內的糖分,饒有興致的看着徐成器接下來要說的話。
「老徐,你……嗝……你有什麼事儘管開……嗝……開口。只要是我齊緒高……嗝……能幫到的,絕對不會……嗝……不會說一個不字。」齊緒高明顯喝得太多了,一張臉漲得通紅,眼睛半眯着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打着酒嗝不清不楚的說道。
「等等…等等,老齊啊我告訴…你,老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他…讓幫忙…就一定沒…好事」許老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齊緒高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清不楚的說道。
許老的孫子看着徐成器黑掉的臉色連忙上去扶住自己酒後胡言亂語的爺爺,對徐成器道歉道:「徐伯,不好意思,我爺爺他喝多了。」
「哈哈哈,沒事,不會生氣,相處這麼多年,老許的性子我還是清楚的。」徐成器不在意的說道。
「老徐,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馮老爺子眯着眼睛笑道。
「沒什麼,就是想跟各位兄弟商量一下,g市五大頭齊並,這樣的狀況似乎不太好呢。」徐成器笑着,接着說道:「所以我想,把咱五個幫派融合在一起,這樣的勢力絕對可以跟任何一個勢力對抗。」
「原來是這個事啊,兄弟,我說你都快進棺材了還辛苦的管理這檔子破事,不累的慌嗎?」林錢笑着說道,但是眼睛卻冷了下去。
「唉,就是人要死了,才想給子孫們留個活路啊,我怕萬一我不見了,我辛辛苦苦創建的徐門也就要消失了。」徐成器嘆氣道。
「老了,老了,現在火門是我孫女在管理了,有什麼事還是跟他們這一輩的年輕人談吧。」馮老爺子說着擺了擺手,寓意明顯。
「對啊老徐,你還是跟這些年輕人談吧,我們都已經退休養老了。」林錢也跟着擺了擺手。
「操!媽的,我早他媽看你不是個好東西,原來一直在打我齊派的注意!我警告你,你他媽的想都別想!」齊緒高的孫子齊志立馬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對着徐成器大罵道。
「對!你他媽的想都別想!」
「想吞我許門,你想都別想!」
「媽的,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呢!」
年輕這一輩有人出了頭,大家也就都站了起來,怒斥道。
「現在可由不得你們了。」徐成器退去溫文儒雅的面具,冷笑道。
「那也由不得你,我們要走,你攔得住嗎。」林錢冷聲道。
「走?哈哈哈。」徐成器想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的大笑了起來道:「你以為你們誰可以走得掉嗎?」
「啪啪啪。」徐成器拍了拍巴掌,從旁邊的側門一下子就衝進來二十來個穿着黑色短袖身材魁梧的大漢。
「你認為就憑這二十來個廢物就能困住我們嗎?徐成器,我看得了老年痴呆的是你吧。」林錢冷笑着罵道。
「幾十年了,對於幾位的身手我是清楚的很,就憑這幾個廢物確實不能把你怎麼樣。」徐成器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已經醉到在桌子上趴着的許老還有齊緒高,哈哈的大笑道:「哈哈哈,你以為我會什麼都不做嗎?」
「媽的!老東西,你動了什麼手腳。」原本站着的齊志等人一下子感覺到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頓時大罵道。
「哈哈哈,放心,就只是在各位愛吃的幾道菜餚裏面加了一點點小小的軟骨藥而已,沒什麼大事的。」站在徐成器後面的徐旭得意的笑道。
所以人的沒有注意到,在徐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馮老爺子眼睛裏一閃而過的吃驚。
「怎麼樣,哈哈哈,現在主動權還在我手裏吧。」徐成器哈哈的笑着,臉上滿是遮蓋不住的得意的接着說道:「所以各位還是乖乖的配合一下,就憑着幾十年的交情,事成之後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老徐,你別忘了還有我。」馮老爺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就你一個人,能做什麼?」徐成器蠻不在乎道。
「在加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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