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自己媳婦兒賢惠大度不說,而且還能明白自己最想要什麼,在正確的時間裏做了最正確的事兒,能有此女,是關宇之大幸啊。
幸福在繼續,舒服也在繼續。關宇直接是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劉詩蕾呢,則是順着環住關宇脖子的那隻手,整個人都繞到了關宇的身後,採用同樣的姿勢,讓關宇背後也舒服了一把。
不怪劉詩蕾沒有新花樣,因為她也是新手啊,這個想法也是今天下午突然冒進腦袋裏面的,能做到這一步就不錯了,她現在的全都是臨場發揮。
當然,誘惑是女人的天性。
在經過最初的緊張與青澀的手法之後,劉詩蕾似乎更加的大膽與得心應手了。
作為藝術院校的一名老師的她,舞蹈對於她而言,並不陌生。於是,突發奇想的她,身體離開了關宇的身體,只有環住關宇脖子的那隻手依舊沒有鬆開。
沒有了若即若離的那種肌膚觸感帶來的舒服與刺激,關宇疑惑的睜開了眼睛,還沒待他扭頭看向劉詩蕾,卻突然感受到一頭柔順,帶着洗髮水清香的秀髮輕輕拂過他的臉龐,接着他的臉色由錯愕變成了一種期待。
劉詩蕾竟然以他為中心在跳舞!
優美的舞姿,妖嬈的身段,配上惹火的情趣內衣,關宇感覺那種苦苦被他壓抑的邪火再也壓不住了,可是他又想觀賞久一點,於是任由下面一柱擎天,倒是憋的有些辛苦。
不得不說,劉詩蕾是有一些底子的,在盡情展現自己舞姿的同時,還時不時的挑逗一下關宇,比如一個舞步過後,她的嘴唇會輕輕的和關宇碰觸一下,那種感覺就像是觸電一般,刺激而又讓人嚮往。再比如,舞到如我的時候,劉詩蕾甚至還能夠做出雙腳纏住關宇腰部的高難度動作,那個時候的兩個人都有種忘我的陶醉。
關宇不由的想起傳說中的鋼管舞,他就是那根鋼管。
就在關宇陶醉其中的時候,突然渾身一個激靈。
嗯……
他呻吟了,就在這個激靈中,他再一次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出來。因為劉詩蕾的玉手抓住了那讓關宇一柱擎天到辛苦的小弟弟。
這他娘的怪不得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原來還可以這麼刺激。
他娘的,憋不住了!
關宇低聲怒吼一聲,雙手欲抱住劉詩蕾,準備來個就地正法。
可是,讓他傻眼的事情發生了。
劉詩蕾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關宇這一步動作般,利用巧妙的舞姿躲開了,她身體也到了房門口。
砰!
關門的聲音打破了紙醉金迷的氣氛,接着是房門反鎖的聲音。
關宇愣住了,雙手還呈環抱姿勢,傻傻的站在原地。
這是鬧的哪一出啊?
關宇連忙來到門前,動了動把手,確定房門被劉詩蕾給鎖住了後,他悲哀的發現,原來自己是全天下最不幸福的男人。
沒辦法啊,劉詩蕾將房門反鎖住了,他進不去啊。
可是,被劉詩蕾無限挑撥起來的邪火怎麼辦?關宇自知,這並不僅僅靠沖冷水澡能夠解決的。要命的是,現在他腦袋裏面全是剛才的場景,那讓人噴血的身段,那讓人聯想非非的情趣內衣,那優美的舞姿,那若即若離的觸電感,在關宇腦海中揮之不去。
僅僅是想這些,關宇的下面就開始充血了。
他哪裏受得了這種痛苦,用力敲打房門,嘴裏不斷的喊着劉詩蕾的名字,可是無論他喊破嗓子,裏面就是沒有半點回應。
「該死的。」關宇拍了拍堅硬如鐵的下面,低聲罵道。
最後,他無奈的發現,想要瀉火,只能依靠冷水和左右手了。
什麼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全都是放屁!自己確實只是鋼管舞中的那根鋼管,只能靠擼管來解決問題。
憤憤的想着,關宇走進了衛生間,沖了個冷水澡,直到左右手酸痛後,才慢慢降下了那股火。
房裏房外都不太平。
劉詩蕾在關上房門後,背靠在房門上,胸部起伏的厲害,那是太緊張了緣故。
當然,第一次嘗試同樣也是給她帶來了別樣的刺激,一想到她在關宇面前做的那些羞人的動作,劉詩蕾感覺自己臉燙的厲害。
不過,轉念想到關宇此時的表情,劉詩蕾忍不住嬌笑出聲來。
「哼哼,讓你到處沾花惹草,這就是對你的懲罰。」劉詩蕾哼哼道,伸了一個懶腰,心安理得的回到了床上,美美的睡上一個好覺。
第二天早晨,也許是懷着對關宇的一絲愧疚,在穿好衣服後,劉詩蕾輕輕的打開房門,眼睛跟做賊似的往外瞅。
啊!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關宇在哪裏,劉詩蕾嘴裏發出一聲驚呼,卻發現自己被抱了起來,丟在了床上。
「你還好吧?」看着關宇雙目通紅,一臉的憔悴相,劉詩蕾有些心疼,心虛的問道。
關宇卻是沒有回答她的話,猶如餓狼一般撲向了劉詩蕾,將她壓在了下面。
撕拉……
關宇近乎野蠻的撕開劉詩蕾剛穿好的衣服,粗暴而又狂野的索要着,一次又一次,劉詩蕾也是積極的配合着,房間裏面頓時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響和讓人酥到骨子裏的叫床聲。
直至中午,房間裏面的聲響才慢慢弱了下去。
劉詩蕾全身赤裸的依偎在關宇的胸懷裏,臉上帶着一絲滿足的味道。
嗯……
劉詩蕾被關宇突然伸向胸前的大手捏的呻吟一聲,白了關宇一眼,嫵媚道:「再來?」
這種柔媚讓關宇一下子又想到昨晚,體內有邪火,可有心無力,一上午的辛勤勞動讓關宇徹底沒了力氣,可是一想到被劉詩蕾整的大半夜都還沒睡的他,心裏又有點火氣。
他瞪了劉詩蕾一眼,惡狠狠的說道:「要是再敢開昨晚的玩笑,看老公怎麼收拾你!」
劉詩蕾咯咯直笑。
「還笑?」劉詩蕾胸前的一隻鹹豬手變成了兩隻。
「誰讓你不老實呢,這是對你的懲罰!」劉詩蕾瓊鼻微皺,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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