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回來了,順帶着一起回來的還有雲滇的特產,嗜血蟲。
嗜血蟲,形體非常微小的一種蟲子,肉眼很難看見,一般抱成團才能夠看見點鮮紅的色彩,是蠱蟲中很厲害的一種,蟲如其名,嗜血,也只有在有血的環境下,才能夠生存,並且生命力極其頑強,可以在有血的情況下,生活個五六十年都沒有問題,這是其他蠱蟲都不具備的,這也正是它的可怕之處。
它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危害,寄生在人或者動物身體內,不會主動攻擊,只需要汲取一丁點血液就可以生存。但是,它放在用蠱的人手中,卻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東西。
蠱人通過某種特殊的辦法,可以和寄生在人體內的嗜血蟲達成某種聯繫,讓嗜血蟲攻擊人體的各個器官,最慘的時候,可以穿腸破肚,死相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林東將一個小盒子交到關宇手中,說道:「小心點,別讓它們跑了,弄來這些玩意兒真不容易。」
關宇打開小盒子,就只看見了一顆如綠豆大小的一團,有些失望的說道:「怎麼就一隻嗜血蟲啊?」
「一隻?你哪隻眼睛看出來只有一隻的,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林東鄙夷的說道。
關宇湊上近前,眼睛沒有睜大,倒是開啟了探查系統,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吃驚道:「這……這,奶奶的,起碼有上千隻了。」
「不然呢,一隻?虧你想的出來,你當雲滇一趟是白跑的啊。」林東不滿的說道。
「呵呵,這不是沒看清嘛。」關宇賠笑道,「好了,咱們還是趕緊做事吧,這小東西肉眼根本看不見,別一不小心鑽進我們身體裏面去了。」
關宇趕緊將小盒子蓋子蓋上。
萬千山這幾天過的也不是很痛快,雖說關宇沒有虐待他,還好吃好喝的款待,但是他心裏一直惦記着肚子裏面的幾個東西,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死翹翹了。
可是,三天過後,他發現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也因為這個發現,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他媽的,那幾隻蜘蛛早在他肚子裏面死了,排泄的時候給排除來了,整個過程中,他肚子翻天覆地的絞痛,整個人差點被整的虛脫而死。
他知道,自己被關宇給坑了,心裏正把關宇殺的痛快呢,把他整的死去活來的人又出現在了他面前。
「萬千山,這日子是不死過的還挺舒坦。」關宇笑道。
萬千山則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之間已經達成協議了,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台灣?」
「放你回去,讓你東山再起,找個機會將我碎屍萬段?」關宇眯起了眼睛,冷笑道。
「我敢嗎?別忘了,我肚子裏面還有你放的一些東西,如果我有異心,恐怕第二天就死翹翹了吧。」即使成了關宇的魚肉,任他宰割,可是他依舊不給關宇好臉色看。
「呵呵,我剛才說的不正是你現在所想的嗎?至於你肚子裏面的幾隻蜘蛛,不是死在你肚子裏面,被你排泄出來了嗎?漬漬,國人的消化系統就是不一般,連這個都沒有把你給吃死。」關宇漬漬稱奇道。
萬千山心中一驚,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願意和我合作,就給個痛快。」
「合作,怎麼可能會不跟你合作呢,台灣可是一塊大蛋糕,看着都誘人,撐都給撐下去。」關宇說道。
「那你還不放了我?我離開台灣要是太久了,很難保證那邊會不會出問題。」萬千山威脅道。
「這就放了你,不過在這之前,讓你嘗嘗我朋友千里迢迢從雲滇給你帶回來的好東西,讓你當時聽了就暈過去的好東西。」關宇陰測測的說道。
萬千山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恐懼,失聲道:「我告訴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死了也不會和你合作。」
「這可由不得你。」關宇身形迅速移動,一隻手捏住了萬千山的嘴巴,將小盒子裏面上千隻嗜血蟲都給倒進了萬千山嘴巴裏面。
萬千山一隻手捂住喉嚨,另一隻手伸進喉嚨裏面,試圖將倒進去的東西給吐出來,但是悲劇的是,和上次一樣,無果。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萬千山怒吼道。
「哦,千里迢迢從雲滇給你帶回來的特產,嗜血蟲。看你這種眼神,應該不知道嗜血蟲是什麼吧,好吧,讓我來給你普及一下知識,剛才倒進你嘴裏面的,約莫有幾千隻嗜血蟲,它們能夠在你肚子裏面生活個七十年應該沒有問題,別指望着它們能夠像黑寡婦一樣,待幾天就死了,也別指望它們能夠被排泄出來,這麼說吧,只要你不死或者身體裏面血不一下子被抽乾,就別想着能夠擺脫它們。至於它們的厲害之處呢,我想親身體驗一下,印象最深刻。」
啊……
萬千山蜷縮在地,捂着肚子痛聲慘叫了起來,身體就像有萬隻螞蟻噬咬的感覺,痛苦程度比之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關宇笑呵呵的說道。
突然,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只是我的一個傀儡,好好替我打理台灣。如果你乖乖的聽話,我可以保證你能夠榮華富貴的過完後半生,不然你想死都不容易,生不如死倒是很簡單。滾吧,滾回你的台灣去。」
萬千山走了,帶着怨恨和恐懼走了,離開了n市,成了關宇在台灣實打實的說話人。
這一天晚上,昏迷了許久的馮欣醒了,只有關宇在病床邊上守候,老爺子很自覺的回到了房間休息去了。
馮欣臉上還纏着紗布,只露出了一雙明亮的眼睛和一張嘴巴。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關宇,有些茫然,聲音虛弱的說道:「關宇,快,給我找塊鏡子過來。」
「姐,你要鏡子幹嘛啊?」關宇雖然問着,不過還是把鏡子拿到了馮欣眼前。
馮欣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怔怔出神。
良久,她不由痛哭起來。
關宇大驚,慌忙道:「姐,你怎麼了?」
「毀容了。」馮欣聲音淒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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