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大墓就在兩座道觀之間,可是這兩座道觀之間沒有大幕的一點痕跡。這一點不僅是我這麼認為,就連熟悉這裏地形的呂郝嗣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錢道長卻說最早的時候,每逢下雨大墓都會出現的。但是當年的沖天觀早已毀於戰火,所以根本無法知道當年為什麼會在雨季出現大墓的蹤跡。
不過有一點就是不說也明白,沖天觀和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中,有一樣東西可以讓大墓出現。或者說不是出現,而是利用什麼透視或者反光的原理。
對,肯定是這種透視或者反光的原理,在雨水中會出現大墓的蹤跡。這種反光或者透視的原理,在中國古代的建築中經常會看到的。而作為風水大家的趙士宗,利用這些原理製作出相應的東西,放在兩座道觀的屋頂上面,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究竟是什麼樣的誰都不知道,也就無法利用同樣的方法尋找到大墓的痕跡了。所以我們只能還是沿用過去協商好的辦法,打入尚傑的團伙才能摸清楚裏面的具體情況。
不過我還是很懷疑的,我們都沒有辦法找到這個具體的位置。尚傑如何能夠找到,除非他還有別的東西。可以讓大墓出現一些痕跡,否則他可能和我們一樣也沒有一點的頭緒。甚至不如我們,完全不知道大墓的大概位置。
我們現在能想到的,估計尚傑未必想不到。他現在把握很大,說明他已經有了足夠找到大墓的把握。所以我們也不需要去尋找這座古墓,就看尚傑他們怎麼行動就好了。
然而混入尚傑隊伍的人選,除了金南天只有我了。很早前我就想進入到這個團伙中,不是想跟着他們一起去盜墓,就是想看看這些人都是為什麼被撮合在一起的。就連平時有些報復心的師兄,都在自己心愛的人死後非常的安靜。
能讓師兄這麼做的,肯定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再說了尚傑他們祖上就是一個巡山將軍。說的不好聽點,當年也就是跟死者比較親近的人。而且據我所知,尚傑的祖上,看守的是趙家後人的墓葬。這位後人離先祖這一代,是非常遙遠的。他不可能了解自己祖上,發現這個大墓的事情,就算了解了也不可能很詳細,也許還沒有我們現在掌握的多。
但是尚家的子孫後代,卻執着於這個大墓。說明很早他們就知道墓中的東西,也就在同一時間展開了對大墓的尋找。這不僅僅是.的表現,他們追求的東西永遠是我們想不到的。
我把銀奴交給老師,要他幫我還給師父的同時,劉師叔也把率然交給了我,還教給了我一套簡單的讀心術。只不過這個要藉助率然的力量,這個我很欣然的接受了。我看中的不是這套讀心術,也知道不可能在短期內練就成的。我看中的是劉師叔的率然,有它在就好比身邊多了一個人一樣。而且是一個頂尖級的高手!
這裏面我們設定的每一個環節,都要很認真的去做。如果稍稍不慎,都會出現滿盤皆輸的可能。其中一個重要的環節,就是老師要拿着銀奴為我超度。
其實最早我並不是想老師為我超度,我是想把銀奴還給師父。這次的事情太過兇險,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所以我還是提前把銀奴還給師父,免得將來銀奴再次失落。
可以說我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不管大墓裏面有沒有千層人皮鼓。我都有一個堅定的目標,堅決阻止這些人進到大墓中。還要利用這次機會,徹底把尚家的三個兄弟揪出來。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免得將來尚傑的兄弟,對我們進行打擊報復。
安排完所有的事情,金南天對我說道:「現在這裏沒有事情了,你也可以跟我走了,去我那裏小住幾天,你要學會一個人的言行舉止。至於能不能外貌也變得像這個人,那就是你個人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點點頭,走到錢道長身邊一把抱住他說道:「你夠厲害的,剛才在道觀門口耍了我一把。然後煞有介事的開個討論會,搞得自己完全不知情的一樣。其實你什麼都知道,故意給我擺個八卦陣糊弄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下次要是再這樣,我一根根的揪下你的鬍子。」
說完鬆開了錢道長,笑呵呵的朝門口走去。我都要出門了,回頭看着發愣的金南天喊道:「還站着幹嘛?金大哥我們該走了!」說着背好了自己的包。
金南天笑了一下跑進一間房間,把自己的包取了出來給眾人打了個招呼走到了門口。我們兩個一路上也沒有說話,我只是跟着他來到了洛陽市的家中。
洛陽被稱之為牡丹城,因為這裏的牡丹甲天下。可惜我來的不是時候,所以沒有辦法去欣賞。洛陽是聯合國命名的世界文化名城,絲綢之路東方之一,是世界四大聖城之一。這個我覺得有些假,為什麼是聖城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知道,洛陽是有名的十三朝古都。也是歷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則天法定的國都——神都。
金南天的家在老城區的一幢老式居民樓中,看樓的樣子估計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產物。暗紅色的牆磚,有些地方都出現了裂縫。樓門口的上方有一個大大的紅色的六,代表這裏是第六個單元。
金南天帶着我一直上到了七樓,也是這裏最高的一層樓。對於我這種不善於爬樓梯的人,累的大口大口地喘氣。金南天看着我笑了一下,打開了鐵質防盜門走了進去。
沒有想到進去後我就發現,這傢伙的房子特別的大。金南天看着我笑着說道:「是不是很驚訝我的房子很大?我把旁邊的那套也買了下來,然後找工程人員幫我打通了。」
我看着他很鄙視的罵了句:「土包子,不會買個高檔社區?」因為這樣的做法我見過多次,我在西安有個客戶就是這樣弄得。在陝北的時候,類似這樣的更加多。
但是我很快被金南天房子裏的擺設震驚了,這傢伙的房子裏擺滿了各種古玩。而且說個不好聽的,就是我這種二把刀也能看出來,這裏的每件古玩都是真的,而且價值不菲!
我走到正對門的博古架上,拿起了一件暗紅色的瓷盤看了看。背面是清康熙年制的,而且從器型還是質地上都是那個年代的官窯製品。
我正在把完,就聽金南天說道:「這是九九年的時候,我從一個農民的手中收來的。這老小子十年動亂的時候,刨了自家的祖墳挖出來的。偷偷的留到現在,想拿出來換錢。我一看絕對的康熙朝的官窯精品,於是給了他三萬塊錢就把這東西收下了。」
我一聽二話不說,拿出錢包抽出一張卡說道:「我這張卡里有六萬塊錢,我吃點虧就把這個盤子讓給我得了。你看你家裏這麼多的東西,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我呸!」金南天啐了我一口說道:「見過黑的人,沒有見過你這麼黑的。告訴你,這東西現在拿出去,賣個百八十萬沒有問題的。你還好意思說六萬拿走,真是黑到家了!」
我嘿嘿一下,對他說道:「六萬其實都是看我們是朋友的面子,說不好聽的我的卡裏面只有六千塊錢。你要是接了卡了,嘿嘿,剩餘的我是不會給你的!」說完朝他擠了擠眼睛,丟下傻眼的金南天朝客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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