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到西安後去的第一家咖啡廳,就是朱雀門裏面的上島咖啡。當時還是一家地產公司的負責人,請我去那邊喝的茶。後來還去過上島的不同店,以後還喜歡上了名典咖啡。
不過這些咖啡店都有一個特色,賣的茶都比較差。所以每次我都是自帶茶葉去,只是還得給人家一些錢的。不過有些店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坐下來看百~萬\小!說很愜意的。只是後來,來這種地方打牌的人多了,也就顯得有些吵鬧了。
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讓服務員幫我泡了一壺自己帶的茶。一邊品着茶,一邊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人。這裏的窗口看下去,正好能看到挨着咖啡廳的一個候車點。
看着人擠人的上公交車,看着有人奔跑着追公交車。我心裏都很不是滋味,如果我沒有跟着師父的話,估計也會和他們一樣的,為了一天的三餐,四處奔波看人臉色辦事。我剛剛出了校門上班的時候,總是把公交車稱之為鐵皮罐頭。
我正在感概人生,就聽有人叫道:「張哥!」我回頭一看熊晨雪和三個人站在旁邊。除了一個和她同歲的女孩我沒有見過,其餘的一男一女我都在山上見過的。
我站起來向她們點頭致意,請他們坐下來。然後叫服務員又拿了幾個杯子,塌鼻子嘴下有痣的女人一邊倒茶水,一邊說道:「那天冒犯大師了,今天我們幾個是來賠罪的!」
「冒犯?」我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冒犯我什麼了?要是冒犯的話,應該是你們的師父,也輪不到你們。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冒犯,就是一場爭執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過來了,大家都是朋友,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不來了,各干各的也就這樣了。」
男的立刻對我說道:「大師好像是學道的,但是對佛家的經典了解的也那麼多。是不是過去也學過佛,後來又去學道了?」
我笑了笑說道:「也不算是學佛吧,早年我和你們一樣,上學打工,心情煩躁的時候就去百~萬\小!說。什麼書都看,但是最多的就是佛道兩家的書。不過當時我還是比較傾向於道家,可是為了對比兩家的的優略系統的比較了一下。」
男的一聽立刻說道:「這麼說你經過比較後,絕對還是道家更勝於佛家。所以最後就去學道了,是這個意思麼?」他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後說道:「也不能這麼說,你要是按照比較的來說的話。其實兩家真的是大同小異,沒有優略的區分。只是我後來遇到的師父是道家中人,所以我只好學道了。」
「哇!」熊晨雪旁邊的女孩子驚嘆道:「真是太羨慕你了,能說說怎麼遇到師父的麼?我也好想去拜師,就是不知道哪裏能找到師父?」
我側頭看了下,熊晨雪立刻說道:「這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姐妹,叫魯雙雙。聽說我要來拜訪一位大師,所以就鬧着非要跟過來。張哥,你不會介意吧?」
都帶了這麼多人來了,我還能夠介意麼?我笑着說道:「不介意,人啊什麼都是講究機緣的。前兩年我最失意的時候,幾乎每個星期都去八仙庵燒香求籤。記得一次無意中在後面的涼亭,看到兩個老道士下棋,就走過去看了看,其中一位看着我的面相說我最近諸事不順。我一聽,立刻請他給我指點一下,結果越說越動心當下就拜他為師。開始還不同意,我就死纏爛打,就和你們的男朋友追你們的時候一樣。最後被我煩的太厲害了,就收我為徒了。」
「不會吧!」兩個女孩都驚訝的長大了嘴。我眼前又浮現起當年拜師的情節了,一轉眼都跟着師父這麼多年了。時間過的真是快,不知不覺中就過了這麼長時間。
我正在回憶往事,手機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是高盛文的電話,這小子不知道又找我什麼事情。我接起電話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又請我吃飯。」
高盛文在電話里直接問道:「虎子,你怎麼就知道吃呀!快說你在哪裏?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我這裏可是真的出了麻煩了!」
看來高盛文遇到難題了,要不然的話不會這樣跟我說話。我告訴他在上島喝茶,高盛文說馬上來就掛了電話。高盛文現在會遇到什麼事情,怎麼這麼迫切的?
熊晨雪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哥是不是你有什麼事情,要不我們先走改天再約。」看着女孩的樣子,我笑着搖了搖頭。現在高盛文的工程結束了,西安沒有項目能出什麼事情。
我對他們幾個說道:「沒事的,我一個好朋友過來找我。大家都認識一下,也無所謂的。」說到這裏看着他們問道:「你們學佛都多長時間了。」
熊晨雪說道:「我遲點才不到半年,王姐學了兩年了,還是王姐帶我拜師的。好像溫哥學的時間最長,也有五六年了吧!」
那個男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叫溫興和,這裏面我學佛的時間最長。不過我好像一直沒有進步,所以我也很痛苦的。」
我笑了笑說道:「學佛也罷,學道也罷其實都很簡單。主要是悟,很多道理你要是明白了一點,其餘的也就都明白了。大道都是相同的,只是個人法門不一樣,看到的也就不一樣了。」
我剛剛說完就看到高盛文手裏拿着手機,東張西望的準備打電話。我喊了一聲,朝他擺了擺手。高盛文把手機裝到了口袋裏,朝我這邊快速的走了過來。
他走過來看着我說道:「虎子,這次又出事了,你跟我過去看看吧!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突然就出現了這種事情。」
我一聽心裏隱隱約約的感到,可能又是風水上的問題。我看了看時間說道:「都四點多了,過去也看不了個什麼了。有什麼你就直說,這幾位就是我終南山遇到的學佛的朋友。這個小女孩,就是給你打電話找我的人。」
說着指了指熊晨雪,高盛文噢了一聲說道:「也好,我就大概給你說一下!我們的小區建成後,本來各方面都挺不錯的。這主要歸功於你的風水調整的好,所以我準備去廣州那邊幫安子。結果去年的時候,政府在九號樓的那邊修了一條路。但是崔二爺怕有路煞,在就九號樓的附近挖了一條溝,種了一些耐旱的樹。結果年前九號樓有人跳樓,過完年你去邙山的時候又有人跳樓。這不今天早上又一個跳樓的,我剛剛把事件處理了。有人說晚上經常在那邊聽到有歌聲,還能看到一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在路口走來走去的。」
高盛文剛剛說完,我就覺得胳膊被人捏住了。回頭一看是熊晨雪緊緊地抱着我的胳膊,我笑着擋開她的手。對高盛文說道:「為什麼又是一個白衣女人,就不能出現個紅衣女人麼?」
高盛文一聽我的話愣住了,溫興和突然問道:「你說的是灞河那邊的事情麼?」高盛文打量了一下他的臉點了點頭。
溫興和臉上立刻露出了恐懼的表情,說道:「我也聽到過這個事情,據說有個司機晚上在那裏拉了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女人,下車的時候給了一百,女人沒有要找錢就走了。司機開始還很開心,可是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張冥幣。下車去找那個女人的時候,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說完有些緊張的掐着手中的一串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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