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裏面居然隱藏着一位高人,能用淨水透魂法來控制陰魂攻擊我。這是我最想不到的事情,我以為他們只能利用人的心魔來攻擊。
想想當年魏伯陽祖師著《周易參同契》,傳開雙修派丹法秘術。傳至唐宋時期,雙修大展異彩。出來了數位高人大德,如呂洞賓祖師、張伯端祖師、劉永年祖師、陳致虛祖師等等。但是我們不能忘記一位叫趙慶閒的高人,他利用水能聚陰養陰的原理,創造了這套淨水透魂法。
曾經在武當山的時候,師父帶我拜望高人時,在武當山那邊的藏書中,我見到過一本《搜魂奪魄》的殘卷。也就是在那會,師父給我講解了這裏面的玄機。
因為水為陰,能聚陰氣,所以亡魂在水中不滅。包括《道藏》在內的書中,都曾提到過類似的事情。因此很多道家高人,對水中的冤魂都不願意超度。而趙慶閒祖師,就是利用這一點,將供好的淨水放在一個銅盆裏面,再把一張寫有八字的紙貼在草人,或者木人上放進去,然後用拜魂術,把魂魄拜來藏匿在水中的紙人中。每天都朝銅盆里添加一茶碗陰陽水,七天後就可以利用這個魂魄做事情了。
雖然趙慶閒祖師創造了這套法術,可是他本人卻沒有使用過。準確的說是他創造了這個理論,最終是誰第一個使用的不知道。但是歷代都有人使用,只是每次出現都會引來正義之士的圍剿。但是這道法術就這麼一直流傳,雖然我看到的殘卷上只寫了些皮毛。但是師父的講解,也讓我明白了這道法術的厲害。
這不,今天我就被打傷了麼!還算好這些人沒有修煉到家,要不可能這條小命就留不住了,也不知道最後到底為什麼躲過了這一劫。不過這裏也有個好處,就是大概能推測出安德閔在什麼地方了。
和崔二爺高勝文交流完以後,我讓他們也去休息一下,等天亮以後我們就去安佳采的家了,先公佈一下假的遺囑。我就不信,這裏面不鬧出點動靜來。
崔二爺和高勝文沒有回自己的客房,而是一直守在了我身邊。我也沒有理會,盤腿調息了一陣子。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我才睜開了微閉的雙眼。
高勝文看了看我的電話,對我說道:「哎,怎麼是裴虹打來的?這個女人這麼早給你打電話,是不是也暗戀上你了?」我啐了高勝文一口拿過了電話。
「裴小姐,早上好!」我接起電話直接說道:「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讓我多休息一會,是不是有事要我幫忙?」
裴虹一聽,連忙在電話里說道:「你怎麼這樣呀!不是說好的要我去當鑑證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那我就不用去了是不是?」裴虹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開個玩笑至於發這麼大的火麼?誰也沒有說不讓你去呀?你等等我們收拾一下就去安佳采家裏,到時候我們在那裏見。」裴虹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高勝文說道:「昨天吃飯的時候要你通知的人,你是不是都通知到了?可別到時候都不去,就咱三個在那裏唱戲就沒有意思了。」
高勝文連忙對我說道:「這個你都放心好了,我都給你通知到位了。到時候能不能引起內亂,就要看這份假遺囑的威力了。」高勝文的話沒有錯,而且我也相信,崔二爺造的這份假遺囑的威力!
我們收拾好後,我要崔二爺和高勝文扶着我。其實經過一晚上的調理,我已經可以自己走了。我之所以繼續要崔二爺他們扶着我,就是為了給一些人示弱。
崔二爺和高勝文以為我身體真的沒有恢復,於是兩人扶着我上了車到了安佳采家。沒有想到安佳采家裏已經坐滿了人,所有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人裏面,有裴虹的秘書,還有坐在安佳妮旁邊的一個男人,後來我知道這是她的律師。
本來這份遺囑宣讀完後,就會交給她們的律師或者本人的。可是沒有想到安佳妮,還是把自己的律師帶了過來。很明顯的,要是不滿意立刻打官司。
這些我都看在了眼裏,我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麼。大家一看崔二爺和高勝文扶着我進來,都起身過來問候。裴虹滿臉疑惑的問道:「小張師父,你這又唱的是哪一處呀?」
我笑了一下,對她們說道:「還能有哪一出,昨天晚上不是被人攻擊了麼?要不是我命大的話,你們這會就要為我辦喪事了。」說着我用眼睛掃了一下眾人的臉。
除了裴虹和王明仁之外,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是王明仁沒有。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裴虹是因為我騙過她的緣故,所以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也沒有多說,只是讓崔二爺和高勝文把我扶了進去。我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對眾人說道:「大家都坐下吧,我們快點宣讀完遺囑,然後我要回去休息的,今天我是沒有太多精力的。在這裏我要說的是,為了公平起見,我請裴虹小姐來當公證人。我想這一點上,大家應該沒有異議吧!」
眾人交頭接耳的議論了一番後,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把遺囑當着所有人的面宣讀完後,又拿着安德閔原來寫的東西,請裴虹驗證遺囑的真假。
可是裴虹還沒有驗證完,就聽安佳妮說道:「我哥哥女朋友很多的,誰能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個。再說了,我嫂子現在這樣,一會明白一會糊塗的。你們怎麼斷定他要給哪個前女友,我覺得這份遺囑不能算數。」
這才剛剛開始,沒有想到就已經鬧起來了。我笑着說道:「如果不能找到這個人的話,所有的財產都會順着轉到安佳采小姐的名下。我相信,你剛才應該聽到了。」
誰知道安佳妮更加生氣,蹭的站了起來說道:「她就是個同性戀,把所有的財產交到她手中。還不如直接給了外面的乞丐,我對這份遺囑的真實性持有懷疑。」
安佳采臉漲得通紅,蹭的站起來就要爭執。裴虹摁住說道:「我剛才對比了一下字跡,遺囑上的字和這張紙上寫的一模一樣。而且我過去在安總的手下上過班,認得他的字跡。」
安佳妮立刻拉着臉回頭看裴虹,然後冷笑着說道:「我以為是誰在這裏說話,原來是你老人家呀!哎呀,要不是當年我哥哥的生意失敗的話,估計我現在要叫你嫂子了吧?對了,你是不是覺得遺囑裏面的那個前女友會是你呢?哈哈,我告訴你別想了。我哥哥的女人很多,永遠輪不到你!」
裴虹沒有想到她會當眾揭自己的傷疤,臉上立刻掛不住了。我一看這事情這麼鬧下去,肯定也不是個好事,於是對她們說道:「好了,好了!都別扯那些沒有用的,誰要是覺得不滿意可以去法院。在這裏鬧什麼,顯擺自己比別人能?」
安佳妮一聽立刻站起來,對我說道:「那我們就法院見,我就不信打不贏這場官司。我們走!」隨着她這一聲喊,王明仁和律師也站了起來。
臨出門的時候,王明仁突然停下來對我們說道:「小張師父,謝謝你那天的搭救,不過今天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馬警官一家三人昨天跳樓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
我顧不上驚訝,急忙給高勝文使了一個眼色。他二話不說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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