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曲天也就是無意的一句話,讓那些警察都看了過來,卻是不說話。
我弱弱地說道:「那房子……真是鬧鬼啊。
」岑恆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房子的第一個主人是自己騎摩托車翻車死的。
第二個主人是大年三十晚,被車子撞了,沒死,不過斷了條腿。
第三個主人,開車跟人家撞了,當場死了。
不過啊,」他急忙說道,「都不是死在房子裏的。
都離房子好遠呢。
他們家是急着買房子,賠錢給人家的。
呃,你們……找我有事嗎?」他也意識到自己說太多無關的話了。
現在是上班時間啊。
曲天問道:「下班的時候,我們請你吃飯。
」在岑棉疑惑着的時候,他指着我說道,「她叫岑可人。
」岑,可人?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才點點頭。
我不至於會傻到在這種時候去揭穿他。
他會這麼說一定是有目的的。
而聽到我名字的時候,岑恆卻是整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有些驚慌地說道:「我不認識她啊,而且岑家的事情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也不懂。
你們有什麼事情,別找我啊。
」看着他那樣子好像很害怕,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姓岑的人嚇過呢,還是怎麼的。
「怎麼了?」那邊那中年警察應該是看出了岑恆的為難,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着我們說道,「你們有什麼事,在這裏說吧。
下班了,我們還要去看那房子的呢。
」中年警察這麼一說岑恆卻拉住了我的隔胳膊說道:「妹妹是吧,你會風水吧。
幫哥哥去看看那房子?我等着房子結婚的呢。
那房子才二十萬啊,還是四層的。
我辦個銀行貸款,租出去兩層租金都夠銀行的還貸了。
」岑恆的反應讓我愣了一下,呵呵笑着看向了身旁的曲天,曲天點點頭,我才說道:「好,不過,我才剛開始……」「好啊,不過我們沒有帶裝備,你們給地址來,一會我們兩自己過去。
」曲天打斷了我的話。
我是想說我剛開始學,連二十四山都沒背熟啊。
不過曲天這做事的雷厲風行也輪不到我發言了,他定下來了。
然後我們就是回家拿裝備的。
在車子上,我就責怪曲天了。
我什麼都不會,這讓我怎麼裝下去啊。
曲天說道:「你沒見過金子零子看事,所以才會這麼擔心的。
他們又有哪點像風水師的,還不是做了這麼多業務。
手機起局排盤什麼的。
你只要能看的懂羅盤就行。
到時候,看手機,我在手機上給你信息。
」這.裸地作弊啊。
不過羅盤我還是能看懂的。
被他們逼着學這個,最基本的羅盤是在我爸那吃飯的時候,他教的。
雖然上面的字很多,我也不是很理解,但是二十四山我還是認識的。
拿了裝備,我們直接趕往了那樓。
那樓是在一個轉角,四層,看上去是新裝修的,很不錯的房子呢。
雖然並不是在鬧市街道上,但是離那派出所不遠,而且也有一定的人流。
門前路也寬敞。
租出去給人家當門面估計是不行的,但是倉庫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警車停在那裏了。
下了車子,朝着房子裏走去,三個警察就在那研究着房子的裝修材料呢。
那帶着他們看房子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形容枯考,應該就是他們剛才說的那新喪夫的,等着買房子拿錢來賠給對方的吧。
這起車禍,她老公違章,雖然死了,但是別人也重傷了。
保險公司賠點,他們也是要出點的。
三個警察看到我們來了,都讓我們幫忙看看。
曲天看向了我,我看看那房子,那新刮的環保漆啊,顏色很漂亮啊。
一樓用的是水磨石,也就是給人當倉庫的了。
我也看不出什麼啊。
曲天皺皺眉,低聲道:「羅盤。
」我才想着要拿羅盤的。
我會看,但是我不會用啊。
拿着羅盤站哪裏呢?左看看,右看看。
我站在了大門前。
曲天走過來低聲道:「大門是金屬的,會影響指針!退後!」可是我爸教的是,羅盤一定要和大門的朝向平行啊。
不站大門前,我怎麼看平不平行啊。
我瞪了曲天一下,他那臉色真心不好看啊。
再次提醒道:「看地面。
」水磨石上,靠近大門的地方,水磨石的紋路正好在那有一條直線。
那條線是和大門平行的,我端平羅盤,轉動盤面。
南北重合,看着那紅線,一頭霧水,看曲天吧。
二十四山我都背不全呢。
現在紅線壓在線上了,算哪個山啊?曲天的眉頭也皺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掏手機。
這個時候,三個警察都在我身邊了,都看着羅盤呢,他也不能給我打小報告了。
手機響了起來,我匆匆拿出手機,對那些警察說道:「我看下手機再說啊。
」手機上的短訊正是曲天發來的,就一句話:「大空亡,房子不能買。
」岑恆還在看着我,看我不再看着手機之後,就忙問道:「妹妹,怎麼樣啊?這房子要是買好了,你就有嫂子了。
」剛才他不是說岑家都跟他沒關係的嗎?怎麼現在就叫我妹妹了呢?雖然說妹妹在這個社會上,到處都是,但是他明顯就不是那個意思啊。
為了能有人給他免費看房子,他這聲妹妹喊得真好聽啊。
我朝着他微微一笑道:「不能買,這房子大空亡。
」一旁的中年女人就着急了:「怎麼不能買了,這麼便宜的。
再說了,這房子也沒出過事啊。
又是剛裝修的。
我們家裝修這房子花的都不止二十萬了。
你們就幫幫忙吧。
我們家是真急着要錢的。
」曲天站在門口,看着面四周的形勢,說道:「留給銀行拍賣吧。
大空亡,這房子住進來,主人家非死即傷的。
前面都有三個案例了,難道還要再出事嗎?」中年女人沒有說什麼了。
銀行拍賣到時候,她可能連一點剩的都沒有了。
自己賣,也許還能留下個幾萬的。
而岑恆卻哭着臉了,要知道,他今天可是滿心歡喜地想着買了這房子結婚的啊。
岑棉急急地問我:「妹妹,你學這個吧。
聽說我們岑家以前很厲害的。
這種事情,有辦法解決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岑家的嗎?」「我……我是孤兒院長大的啊。
妹妹,幫個忙吧。
岑家也幾點血脈了。
幫了哥哥這個忙,哥哥有孩子的時候,認你做乾媽。
」呃,如果我是岑家的,那不應該是姑姑的嗎?岑恆到底是什麼思維啊?曲天幫我應了下來:「辦法有,做個換山向的處理。
一個是在裏面外面補點磚,把門口弄偏移一點。
」「那面積不就小了?」岑恆道。
「那就第二種,在大門做法事,埋大石頭,寫上通陰文書,給土地爺,要求改朝向。
」「那就第二種吧。
」岑恆呵呵地笑着。
曲天臉色卻不好了,直接說道:「十萬,做法事的錢。
」曲天的話一出,你幾個警察就都愣住了。
那中年的警察說道:「你這算是封建迷信騙錢了吧。
」岑恆則突然一把抱住我肩膀,道:「這個是跟我一樣姓岑的妹妹。
這世界上,外面從那岑家村出來的,也就我們這麼兩三個了。
你是她男朋友吧?以後要娶她,還要通過我這個唯一的小舅子同意的。
」(關於空亡,是指羅盤測量的時候,房子的山向不在任何一山上,而是在兩山之間。
一卦里的兩山之間,叫小空亡。
卦和卦之間叫大空亡。
相機被幸福摔了,手機像素不高,拍圖片壓根看不清,大家湊活着看吧。
箭頭處是紅線,就是十字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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