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易與韓聞雪一起過着幸福而又沒羞沒臊的日子。
擁有愛情的女人都是熱火朝天的,韓聞雪的如火熱情得到了陳易熾熱的回應,臥室里,陽台上,車子中,甚至偶爾還會在無人的曠野中,身邊是芳草萋萋,遠處樹林搖曳,平靜河水流過,男人與女人一起到達快樂巔峰。
韓聞雪的改變十分明顯,容光煥發,洋溢着絲毫不加掩飾的幸福,身段似是豐滿,更加有女人味,如水的眸子,每每看向陳易之時,總是帶着繞骨柔情。
陳易在享受着愜意生活的同時,也沒有忘掉修行,修為愈發的精進,現在的他,完全將《追風逐日》領悟透徹,一百八梭刀來去如風,或是刁鑽詭異,或者剛猛霸道,陰陽相合,融會貫通。
「陳易,你每天都要想我一次,不,是十次。」
兩人分別在即,陳易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韓聞雪也不捨得放下遊樂園的事情,現如今已經在收尾,很快就可以開放部分園區進行試營業,工作很忙。
陳易伸手颳了刮她挺翹的小鼻樑,笑道:「十次怎麼夠,怎麼着也要一百次。」
韓聞雪笑靨如花,風情萬種,探出螓首,在陳易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嗔怪道:「撒謊,你一天想我一百次,那把雁姐,趙妖精,卿卿妹子還有鳳凰妹子放哪裏?我不要一百次,二十次就成,偶爾少點,最少也不能少於十次。」
陳易將她擁入懷中,磨砂着如瀑的黑髮,臉上掛起微笑,這個姑娘啊,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
將韓聞雪送走,陳易便踏上了孤寂的獨行旅程,沿着長江,溯流而上,亦如他當年沿着黃河徒步走到三江源一樣。
且行且止,且走且悟,幾天下來,修為又是漲了幾分。
跟在他身後的小茜和那中年男人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牲口,終於結束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雖然與陳易始終隔着一兩里路,但是大圓滿和天人境的聽覺視覺多麼敏感,即便是有層層牆壁阻隔,有陣陣汽車聲浪干擾,陳易與韓聞雪在房中的聲響還是可以若隱若現的傳到兩人耳中。
這對兩個獨處一室的孤男寡女來說,可是天大的折磨。
小茜不知道多少次看到景彥博那如餓狼一般的悠悠眼神,好幾次她都差點暴起傷人,將那頭骯髒的畜生閹了!
「小茜姑娘,原先那輛夏利車太特麼破了,叮叮噹噹的,屁股硌得生疼,你這種仙子般的人物,哪用得着遭這個罪,這是我為你買的新車,保時捷911,漂亮的一逼,只有這種車子才能配上仙子!」
景彥博站在一輛酒紅色跑車旁邊,咧嘴粗魯說道,他的眼睛不大,但很有精神頭,到了大圓滿,眼中自然是很有神采的,只是他的這份神采之中卻隱含着掩飾不住的猥瑣。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精力旺盛到爆棚的男人,跟在陳易屁股後面將近一個月,大半時間都要忍受着那男女之間最原始欲望的折磨,可把他給憋壞了。
而身邊又有一個漂亮性感的大美妞陪伴,看得見摸不着,讓這種折磨更加放大。
所以,這些天來,他也受到陳易影響,變着法在討小茜歡心,當然是希望一親芳澤,狠泄火氣!
保時捷911極為漂亮,酒紅色精緻烤漆,線條流暢至極,肌肉感爆棚,在很多汽車發燒友眼裏,這已經不僅僅是一輛車了,而是一件藝術品。
小茜目光晃動,緩緩走到這輛保時捷911面前,伸出拳頭,一拳砸下!
「砰!」
「咔嚓!」
連聲碎響之後,這輛集奢華與美感於一體的超級跑車就變了樣,發動機蓋板塌陷破碎,露出裏面醜陋的零件,還有好幾個鋼鐵部件滾落出來,在柏油馬路上「叮噹」作響。
「小茜仙子,你這是?」景彥博詫異看着她。
小茜眼中燃燒惱怒火焰,寒聲道:「你想死嗎?」
景彥博強忍着怒意,道:「不就是一輛跑車嗎,咱們距離陳易這麼遠,只開一段路,他怎麼可能發現?再說,就算是發現了又如何,我們兩人還打不過他?」
「哼,發現了又如何?你就等着被方爺剝皮吧!」
小茜說完蹬蹬走了,徑直上了前面不遠處那輛破舊的夏利轎車,打火起步,夏利車頓了頓,又才發出一陣好似嘲諷的「吱呀」聲,噴着粗重的尾氣,快速消失在街道盡頭。
「媽的,婊子,被方嘯威玩剩下的貨,清高個蛋啊!」景彥博憤憤罵道,「哼,你把方嘯威當神看,老子就當他是個死人,早晚有一天,展爺會將他碎屍萬段!」
夏芝坐在夏利車裏,極是無語,那個粗胚!要不是因為怕鬧出動靜太大,引起陳易注意,她一定會把他那個髒玩意切爛了餵狗!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陳易,想起陳易那天晚上,點蠟燭做蛋糕,催鮮花盛開為韓聞雪慶祝新生一周年,隱隱間,她竟然有一絲羨慕和嫉妒。
那才叫浪漫,那才叫愛情,簡直甩景彥博那滿腦子都是精~蟲的貨十萬八千里。
只不過可惜的是,這傢伙沒有幾天好活了。
她有些同情,但沒有憐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即便是方嘯威不準備動他,她也會將那閃電蛭拿到手中。
陳易與他們隔着兩里路,有兩座大廈相隔,彼此誰也看不到誰,但是小茜與景彥博之間的發生的事情他都能一覽無餘。
「有矛盾就好啊,最怕你們沒有矛盾。」
陳易喃喃自語,開着車,在街上飛馳,很快離開市里,到了一處小山。
華夏的龍脈遠比想像的要複雜,表面看,一坐坐山巒此起彼伏,一條條河流縱橫彌補,似乎沒有太大聯繫,是內里中,卻是盤根錯節,複雜的很。
他有一種猜想,是不是整個華夏的龍脈最後能夠連接成為一條呢?
或許那不叫龍脈了,而應該叫做龍巢!
千絲萬縷,縱橫交錯,密佈不分,就如人體經絡一樣,密密麻麻,難以計數。
一滴水可以折射整個大海,人是從大地上生出來的生物,自然也可以以管窺豹,偷得一絲奧妙。
當然,這還只是他的猜想,至於是不是這樣,他暫時不能確定。古人云:行萬里路讀萬卷書。萬卷書他是沒有讀到,萬里路也沒有走到,現在對他來說,想要解開這個困惑,還太早了點。
即便是權杖那神秘空間之中的龍脈圖,也只不過是浮於表面,並沒有真正深入內里。
那可是一項大工程,陳易可不認為一般人力物力能夠做到。
在按部就班地進行着自己計劃的時候,陳易也沒有放過身後那兩隻跟屁蟲。
小茜跟景彥博吵了一架,景彥博還是沒皮沒臉地跟了上來,兩人話不多,就如普通遊客一樣,女的青春靚麗,男的背着一個旅行包,走走停停,看似在觀賞風景,實則在與陳易小心保持距離。
既不能太近,但也不能讓他走脫了。
陳易想要擺脫他們很簡單,以他的速度兩人肯定追趕不及,可是他不願意這麼做,太粗陋了,沒點技術含量。
當然,這是屁話,能幹脆利落,他才不願意百轉千回。
他想找一個契機,一個讓兩人誤以為是自己的原因而導致他走脫的契機。方嘯威對他虎視眈眈,教廷也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沒點突破常規的手段,那百慕達恐怕就是他的墳墓。
這個契機他並沒有等待太長時間,當天下午,陳易在觀察一處水龍山龍交織的時候,他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人有三急,天人境的女人也不例外,小茜剛剛去了廁所,景彥博就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灰色小罐罐,罐罐有拳頭大小,裏面裝着滿滿白色粉末。
他取出一指甲蓋左右的白色粉末,將其融化,又用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注射器抽出,注射到一瓶紅酒裏面。
「佛心桃花粉,無色無味,就是定力最好的和尚,那也要一怒破戒!」一邊將紅酒放回駕駛位,景彥博一邊笑眯眯說道。
陳易登時樂了起來,這貨果真不是個安生的主,在跟蹤自己的時候,竟然還能滿腦子的齷齪思想,什麼佛心桃花粉,那就是烈性春~藥!
與陳易相隔不太遠的時候,小茜是不敢動用太多神識的,只用一縷淡淡的氣機鎖定住他,生怕被覺察,因此這景彥博也敢放心大膽的行如此勾當。
可陳易不同,他是馭龍者,又納龍於胸,對地脈走勢了如指掌,可以將神識與神念融進地脈之中,在那股淡淡靈力遮掩之下,很難發現端倪。
小茜沒多久出來,景彥博裝作什麼沒發生,將背包扔在車裏,靠在車門上,抽着煙,等着她回來。
陳易立即遠去,進入一處嘈雜的小集市中,這裏人多嘴雜,小茜想要跟蹤,也要抵近一些,而就在兩個人離開之後,車中的酒瓶,扔進垃圾桶里的針管,還有那個灰色小罐罐自行飛出來。
一雙無形的大手控制着它們,整整一罐子的粉末全部被注射到了那瓶紅酒裏面。
這十足的分量,哪怕只是喝上一口,都能讓騾子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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