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百~萬\小!說窩網陰間到底是什麼 正看着,房東女兒突然肩頭聳動,雙手撐着地,低聲抽泣,眼淚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哭得非常傷心。我心裏不得勁,想進去安慰安慰,這時房東大嫂站起來,來到門口。一看到她,我嚇了一跳。這娘們本來有點虛胖,臉特別大跟高麗人似的,可幾天沒見整張臉卻如刀砍斧鑿,不但瘦削而且全是稜角,兩個顴骨高高聳起,眉毛倒豎,充滿了難言的戾氣。她上上下下打量我:「你是誰?」
我咳嗽一聲:「大嫂,我是小劉啊,你不認識我了?」
「你有沒有禮貌?」她尖聲厲叫:「誰讓你進來的?」
在她厲聲質問下,我心臟狂跳,滿頭虛汗:「大嫂,你聽我說……」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她瞪着眼珠子狠狠瞅我。
我擺擺手:「好,好,你別發火,我這就走。」
房東大嫂怒罵自己丈夫:「這裏不准外人進,你不知道嗎?破壞了轉世氣場怎麼辦?怎麼辦?!讓他滾!」
「哐」一聲大門關上。房東大哥看看我,我看看他,屋子裏氣氛極為壓抑。按說我也經歷過一些讓人膽顫心驚的冒險,可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悸不已。好半天,我眼前還是房東大嫂那張暴戾十足的臉,怎麼也緩不過這個勁。
房東陳大哥嘆口氣:「小兄弟,你還是走吧。我們這裏不讓外人進來,只有信奉轉世娘娘的教友才可以。你多多見諒吧。」
從他家出來,外面天色昏沉,天空中凝了厚厚的鉛灰色雲層,整個大地昏蒙陰暗,雨點落了下來。我心情無比壓抑,冒着雨走在街上,看到鎖着門的破澡堂子,回憶起過去的一幕幕一景景,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我全身澆濕,大街上早已空無一人,雨越下越大。天色朦朧,只能看到偶爾打着車燈的車一掃而過。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接通後是秦丹欣喜的聲音:「老劉你在哪呢?我師兄回來了,你趕緊過來啊。我們都在等你。」
我收了電話,仰望天空,心一直在沉着。我太累了,不想再摻合了,可一想到下落不明的王雪,心就跟針扎一樣,較勁的疼,呼吸不暢。我嘆口氣,招了招手打了一輛車,奔向解鈴住的小區。
等到了解鈴他家,他們幾個人正在喝熱茶。解鈴還是老樣子,光着頭,笑眯眯的,看不出風塵僕僕的樣子。他正在給秦丹、李揚和銅鎖斟茶:「你們嘗嘗,這是我一個朋友送來的正宗龍井,味道怎麼樣。」
銅鎖和他儼然已經成了最好的朋友,嘻哈說笑,品着茶,看我進門,哈哈大笑:「哎呦我草,老劉你怎麼像個落湯雞,我們正在喝茶呢,剛巧喝完,你真是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解鈴對我和善地笑:「劉洋是吧,趕緊把衣服脫了擦擦水,招待朋友我茶有的是。」
看看人家,說話就是暖人心。我把上衣脫掉,用毛巾擦了擦水,借穿了解鈴的t恤,也坐下喝茶。剛端起茶杯,還沒等喝,解鈴問道:「小師妹,你們中間誰來做天眼觀想?」
銅鎖指着我:「就他。」
解鈴走到我面前,問:「劉洋,你和失蹤的當事人,叫王雪吧。你們有沒有過親密接觸?」
我有些尷尬:「算有吧。摟摟抱抱什麼的。」
「有沒有橫的關係?」他問。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解鈴笑得非常詭秘,左手做圈,用右手中指插進圈裏,來回動了兩下。我紅着臉,支吾半天:「沒有。」
銅鎖和李揚在旁邊嘎嘎樂,銅鎖拍着腿說:「我活這麼大,沒服過誰。老劉,你是第一個。絲之王。」
我氣得差點把茶潑他臉上,這小子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初中屍毒時候,要不是我和李揚拖死狗一樣把他弄這來,現在估計已經開上追悼會了。
解鈴笑眯眯說:「劉洋,我沒別的意思。天眼觀想是一種很玄妙的法術,作法後你能通過開天眼看到失蹤者所經歷的一切。當然,作法的條件也比較苛刻,兩人必須有過一定的親密接觸,另外還要看被施法者的個人體質和慧根。有的人只能看一分鐘,有的人卻能觀想一生,如果力者甚至還能觀照三世因果。」
我問道:「是不是和起乩追蹤一樣,我也會畫下失蹤者所看到記憶最深的場景?」
解鈴搖搖頭:「原理相似,但境界更深。天眼觀想中,你所看到的一切只有你自己知道,作法結束後,猶如大夢一場,能記住多少就不好說了。有的人在觀想中,能經歷他人的一生,不過一旦作法結束,從觀想境界中醒來,卻什麼也記不住,如浮光掠影,白馬過隙。」
李揚驚訝地說:「那不等於白作法了嗎?」
解鈴點頭:「是白做了。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並沒有白做。你在觀想中經歷了別人的一生,相當於又活了一輩子,雖然記憶丟失,卻心境依在。這東西很玄,只能自己體悟,我也說不明白。」
我深吸一口氣,對他說:「解師傅,來吧,我下定決心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做。」
「好。」解鈴說:「我要的就是你這種願心。」
他走到牆根的神龕供台前,先敬了三炷香,沉默片刻,然後從桌上拿起來一支毛筆一張宣紙,回到我面前。他看看屋子裏的人,說道:「一會兒我要作法,務必請各位噤聲,不管看到什麼只管看就是。」他拍拍我,又說道:「見怪不怪,可謂之觀想境界。」這話既是說給我聽的,也是說給屋子裏人聽的。
現在這氣氛很是凝重,就連一向開玩笑的銅鎖都正經危坐,不苟言笑。
解鈴道:「劉洋,天眼觀想之前,我要先測測你適不適合做。」
說着,他坐到旁邊,看着我,一字一頓問:「劉洋,你信不信任我?」
他說話的表情一本正經,我看看他,解鈴的眼球很黑,深不見底,透着一股讓人舒服放鬆的氣息。我點點頭:「我信任你。」
「好,那我們親個嘴吧!」我正驚愕,還沒反應過來,解鈴忽然湊近,一下親在我的嘴上。,這小子變態啊。我剛想掙扎,聞到解鈴嘴裏有一股清清的香氣,他嘴唇特別柔軟,根本不像個男人。我心念一動,正愣着,忽然嘴唇一疼,被他咬出血來。親完這一口,他坐回原位,嘴唇上是淡淡的血跡。我剛要用手去抹自己嘴唇,他擺擺手:「不要動,我們的血液融合,你才能借我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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